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力气将其刮掉。而在嬷嬷的验证下,孙笑书指甲缝中的色彩材料就是来自画卷,而且性状相同。
而且,深处深宫中的嬷嬷,从小跟随陈太妃,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她鼻子一闻就闻见了上面的迷魂药,从而知道了,孙笑书确实是被人为算计了。
唯一让孙笑书奇怪的便是,林君炎的画像怎么会变成山水画。
事情就以绿枝认罪,说是嫉妒孙笑书嫁与王爷加害与她结束。虽说孙笑书想继续追究陈巧嫣的事情,她知道陈巧嫣肯定是幕后主使,甚至是整个陈国公府一起作乱。但是证据不足,没有人会相信,也只好作罢。而陈芙蓉的婚礼算是搞砸了,她一脸愤怒的坐在厅中。陈太妃早已说头疼回宫了,此时,只剩陈国公府的人,安远侯府的人,还有孙笑书一行人。
陈芙蓉有些恶狠狠地开口道:“我说王妃,我这婚礼被毁了,你是不是该负点责任?”
这件事发生后,陈家人看孙笑书连大气都不敢喘,孙笑书看见陈芙蓉还一脸“欠我钱,快还我”的模样,不得不感叹这姑娘肠子真是直到底了。
不过此时她孙笑书心情很不好,也没有心情应付她,而是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本王妃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说完就要走,可没曾想陈芙蓉又站了起来,她说道:“喂,陈国公府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芙蓉!”陈老太君,陈国荣,还有卢氏同时喊出声。
孙笑书冷笑一声,在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屋里的众人说道:“本王妃好歹也是二品贤淑夫人,你陈芙蓉现在还是白身,没有资格同本王妃说话。还有,何时,陈国公府是一个王妃不能随意来,也不能随意走的?陈芙蓉,你说话之前动点脑子。”
她又看向安远侯府来的安远侯,安远侯夫人和大公子说道:“你们也愿意要这草包一样的女子,不怕倒了你们的门楣!”说完,她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性都要被这些傻叉磨光了,现在只想回家。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理会身后传来砸茶杯的声音。
就在她即将上马车的时候,陈国荣与卢氏追了出来,孙笑书定下身子,问道:“二位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国荣不好开口,就卢氏说了:“王妃,冒犯了,今天的是是陈国公府刁奴作乱。对不住了。”
孙笑书并未说话,她不相信,这两个从来不对她说什么话的人会这时候出来和她道歉。
卢氏见她不说话,也知她定是气到了,于是便自己开口道:“笑书啊,王妃,你就允许这次婶婶叫你小名儿。笑书,我们陈国公府养育你也多年了。。。。。。”
“有什么话直说。”孙笑书懒得听她废话,打什么苦情牌的她最讨厌了。
于是卢氏也说:“这次事情非同小可,若是圣上怪罪下来,也由的我们自个儿承担,所以我和你舅叔商量,说与你清户,这样就不用连累你。。。。。。”
意思就是要逐她出族谱了,孙笑书翻了翻白眼,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好像她有多想待在他们家族谱一样。
孙笑书直接说:“你们自己去办,本王妃嫁给王爷便是王爷的人,其余的本王妃也不在乎。”
陈国荣和卢氏没意料到孙笑书那么爽快答应,也怕她反悔立刻拜恩,恭送孙笑书回府。
孙笑书说不必了,便跳上车,掀开帘子进去,可就在她进去的一刹那,似乎从身后感觉到了什么骇人的冷气,她转过头,却之后身后跪着的陈国荣夫妻二人,还有身后寥寥无人的大街,暗自笑自己杯弓蛇影,于是安心的回了马车。
碧玉身体太弱,药效还没过,说不出话来,孙笑书颇为心疼的帮她不断地用帕子擦拭。
到了王府,孙笑书让飞鹰抱着碧玉到了她的房间。放下碧玉后,孙笑书却没有让飞鹰走,而是留他下来问话。
“王妃但说无妨。”飞鹰站着说道。
孙笑书说:“回来的时候,我也有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想了想。飞鹰,我有些疑问,我看你有些江湖经验,你给我解释解释。”
飞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今天的事,定是陈国公府,或者别的什么人要算计王妃。若非情况紧急,王妃甚至还流血了,他也不会拿出令符来救王妃。这下王爷回来,估计要怪他保护王妃不力了。不过,王爷似乎没那么在乎王妃,应该也没事。
“第一个,那副画,在我和碧玉晕倒之前,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是王爷的画像,怎么会。。。。。。”孙笑书问道。
飞鹰沉思片刻,这件事,他确实不知道,他好像冲进去的时候就倒下了,虽说后来意识朦胧,但是看见的好像就是一副山水画。
他想了想当时的情景,良久,有了头绪说:“回王妃,属下早年跟着王爷在边疆的时候曾经见过两种植物,一种叫雾莲,一种叫腐草,两种植物均生长在湿热之地。单独拿出来的时候,只是一般观赏花草,但是混合在一起的时候,会相互发出味道,就好像,就好像檀香的味道,会使人昏厥。”
孙笑书立刻想到什么,她当时确实问道了檀香味,但她以为是陈巧嫣房里的熏香,那么林君炎的画像很有可能是用这两种植物其中一种的汁水画成,然后挥发到空气中,混合另外一种,就成了迷魂药,使他们全部昏迷了。
“很有可能,”孙笑书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我想那个叫做绿枝的丫鬟是肯定把画扔掉了,为何还会出现在那,会不会是有人在暗地里帮我。。。。。。”
飞鹰说:“这个属下也有所怀疑,所以暗自观察了很久,应该是有个高手在暗中助我们。”
孙笑书闻言沉默的点点头,沉思了许久便让他叫管家给碧玉抓点药。飞鹰有些郁闷,他堂堂天方十二高手首座又被当成抓药的了,真是天亡他也!
孙笑书看着飞鹰出去的背影,神色有些担忧。此时天色已晚了,她看了看碧玉已经熟睡,于是只好一个人提着灯去看和吴嬷嬷一起睡的林辰如何了。今天,忙了一整天,去看看孩子睡了没。
孙笑书径直披上披风,提着灯就往偏房走去。路上偶尔路过扫水的下人会给她跪安,之外都没有什么人经过。不过孙笑书倒是注意到,有时后树影后对动一下,很小,但是还是动了,看来还真有暗卫,她之前都没发现。也难怪林君炎这么放心放她一个十六岁的人在这里带领王府,而且就留了一个有些不算靠谱的飞鹰。
想着想着,也是走到了林辰房外,正要推门,身后“唰”的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正是今天熟悉的那股冰冷的感觉。她下意识回头,却被点了穴道,晕了过去!
黑影将孙笑书扛起,飞上房梁。暗处,几个穿着暗服的暗卫流血到底身亡。黑影就这样把孙笑书掳走出王府,就连后来赶到的飞鹰都没有立刻感觉到。到孙笑书本人醒来的时候,周边早已经是陌生的景色,而她正趴在一匹马的身上,给一个全黑背影的人正在带往某个地方。。。。。。
第十五、英雄救美上()
孙笑书脖颈上的一处穴道发麻,应是余力未消,所以,孙笑书除了只能怔怔这个黑衣人把她带得越来越远,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做。
可身前的人似乎是知道她醒来,加快了速度,飞驰而去。
大约到了天明,二人才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镇,黑衣人点了她的哑穴,用金针封住她的经脉,让她毫无力气反抗,被硬生生拽进似乎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
黑衣人将她丢在了床上,孙笑书踉跄一番总算稳住了身形。她抬头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用黑色头巾围住面容,还系着长长的披风。但是人很瘦,似乎都没办法支撑住宽大的衣服,但从身型来看,应该是个男子。
房间里被点上熏香,男子过来拔掉孙笑书经脉上的金针。分别在虎口,人中,少商三处点了一下,孙笑书便能说话了。
“你是谁?”大概是一夜都没能说话,加之一路风沙大,孙笑书的声音变得沙哑。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坐在客房中央的桌子边上,拿出一个长匣子,径自拿出里面像是金属物体拆拆拼拼。
孙笑书挣扎了一下,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软弱无力。她试着握了握拳头,发现就连拳头都握不紧。她转头看了一下床头放着的那个香炉,从里面漂出冉冉的烟雾,猛地想起自己在陈巧嫣书房中那种混合画上挥发的物质能使自己昏迷的迷魂烟。莫非,这个香炉里燃着的也是那种烟气?
孙笑书看了看桌子边上背对着她的男子专心致志的在摆弄着什么东西,于是她鼓起勇气伸手就要推翻那个香炉。可没想到,她的手还没触到香炉,一把锋利的小刀从她手边飞过,把她手上翠玉的镯子给切开,掉在地上“啪”的成了两半,然后入木三分的插进身后的床杆。
“啊。。。。。。”孙笑书不禁叫出声,就听见男子开口道:“不要想玩什么花样,否则下次那把小刀就插进你的脖子里。”
他话音落,房间中落下一片沉寂。孙笑书只感觉自己脊背越来越凉,有种魔鬼摸上肩头的诡异感。只好缩着身体,眼睁睁看着男子在动作。
而此时,她也看明白,男子是在摆弄着弩箭。他还往弩箭上涂了什么东西,想来应该是什么毒药。。。。。。
孙笑书再看了一下依旧插在床柱子上的小刀不禁心生胆寒,万一这一箭过来,自己的命都要交代了啊,不痛死都得毒死。
男子将弩箭重新装回长匣子中,在将长匣子放在桌子上,转过来看着孙笑书说道:“一晚上没睡,我现在要睡一会。当然你要是想偷偷逃跑的话,那么我也就不留情了,直接让林君炎来收尸。”
孙笑书没说话,只是看着男子正坐在八仙椅上,双手环抱,假寐而眠。孙笑书看着那把小刀丝毫不怀疑男子的话,不过她从话语中知道,这人似乎是认识林君炎。她孙笑书原主不过是一介女流,前半生被缩在深宅大院中,大门都没迈出去一步,这人应该是针对林君炎来的而不是她。
不过有什么用呢?孙笑书心中不禁有些嘲弄,她和林君炎就是形式上的夫妻,这个六王妃再来一个别的什么女子都可以当,林君炎不可能会因为她受到什么威胁。
这么一些,孙笑书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现在是真的举目无亲。就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是自己的家人,真是悲哀。原来,现代的孙笑书家很和睦,孙笑书从小到大还是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受到众人的宠爱。可,就是败在了爱情这一关。
最后,究竟是因为什么,导致了那次要了自己命的争吵呢?
一想到这一世还是遇见了一个和宁风长得一模一样的林君炎,也是她活该。就这样丢下前世的种种牵连,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除了要面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还要面对孤苦无亲的情境。
唉,这时候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孙笑书又小小的嘲弄了自己,这么多愁善感可不像自己,再难过,再痛苦,自己也已经不是那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孙笑书,而是大周朝六王爷的王妃孙笑书。
所以啊,你给我振作点孙笑书!孙笑书暗暗给自己打气,只是看着男子毫无波澜的面容,孙笑书觉得自己的加油打气有点没那么有底气。只好暗自叹息,等待这个男子醒来。
她自己虽说昏迷了一夜,但始终是被点晕然后奔波一夜,现在软塌在旁,也渐渐困倦,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男子也就在这时睁开冷清的双眼,他走近孙笑书,探出手指试了试她的呼吸,不禁感叹道孙笑书抵御五香木的能力,这么久才晕,呼吸竟然并没有紊乱多少。他看向香炉里燃了快一半的五香木块,连他这个吃了解药的人都有些顶不住了。他皱了皱眉头,拿起桌上的茶水往香炉一泼,“呲溜”一声,香炉冒出湿烟,价值千金的五香木块就这样废了一大半。
男子拉下蒙在面上已久的头巾,一张极其英俊的脸露在了空气中,他看向窗外模糊的山脊线良久不动。
突然,一阵巨大的疼痛从他肚脐下三寸袭来,宛若被人用骨刺狠狠地扎进痛处,痛得冷漠如他都不得不跌倒在地。头上冒着冷汗,目光又涣散了一些。
“快,要快。。。。。。”他不断低声提醒自己,手颤抖着从怀中拿出一瓶暗红色药丸,倒了一颗,强逼自己吞了下去。
痛感立刻消失,他不敢怠慢,在原地等了一下。“一、二、三、四。。。。。噗!”只数到四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他伸手在嘴边擦拭,把痕迹擦掉。拖着沉重的身子,靠在了墙边。
“还有四天了,林君炎,你要不来,我拉你女人一起陪葬!”男子恶狠狠地开口道。天边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灼热的光烤下来,映得地上残留的血迹血腥异常。
夜晚,就在孙笑书睁眼的时候到来了。而此时男子已恢复如常,淡定的坐在桌子边上喝着茶。
孙笑书醒来的时候,身上燥热无比,仿佛被人丢在吐鲁番一样,全身上下又湿热又粘腻。
“醒了?”男子看见孙笑书醒来,问道。
孙笑书见男子终于肯开口说话,便抓住机会说道:“你究竟是何人?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男子说:“你不是看出来大概了吗?”男子站了起来,用手钳住孙笑书的下巴,“否则,你也不会露出那种眼神了对吧。”
孙笑书怕他使诈想从她这里套出什么话来,于是也不多说,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
男子笑了笑,说道:“我真是觉得奇怪,你看着我这张脸一点反应都没有?”
孙笑书眯了眯眼看着他,并未从记忆中找到这个人的存在。于是,她说道:“我要有何反应?”
男子看了她许久,然后满意的看着孙笑书呼吸越来越重,说道:“看来他也不是很信任你,好了,不过你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他一定会来的。”
孙笑书问:“他是谁?”
男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与其关心他是谁,不如关心你自己吧,一般人都不能抵御住五香木的作用的。好好在这享受一番,决定什么时候交出东海鲛人珠的时候,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东海鲛人珠是什么?孙笑书并不明白男子所说的东西和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关注到五香木。她现在浑身燥热,气血逆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蠢蠢欲动。难道那男人说的五香木是一种媚药吗?为什么她现在跟嗑了为哥一样,感觉欲求不满?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里的燥热没有消失,反而下一刻比上一刻还要强烈。现在,这个房间里可以说活色生香,孙笑书扒掉了自己身上厚重的外衣,只穿着一件里衣娇喘连连的趴在床上。脸上呈现出不自然的驼红,额上,背后都冒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去娇媚迷人,量哪个男子看了都不得不侧目。
而就在这时,黑衣男子已经除去遮掩的东西,一张英俊的脸上刻着些风霜。他坐在了一楼的大厅中,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淡定喝了起来。而他的身边,店主,小二,以及其他路过的客人全部躺倒在地。
而他并不斜视,他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夕阳快到了山下,那人终于出现。果然只是一个人,男子诡异的笑了,他说:“林君炎,你终于肯来了。”
第十六、英雄救美下()
此人正是林君炎,他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他穿着一件黑色锦服,不像往常白衣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