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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是同根生的林君炎却大有不同,他不但是优秀的,还是在所有人当中最有优秀的。武术,马术,年仅九岁,才上了国子监一年的就拿了头名儿。文学写作,政治论述等等,都是超乎年龄的成熟和独特。上国子监不到两年就被宁太傅亲自收于门下,成了皇子生。
小的时候林君炎还不太明白为何会这样,当时还特地去问其母妃。其母妃说道,她也不是很明白,大概是林君则出生的时候自己心情抑郁而导致的脑子迟钝吧。
小时候的林君炎很相信自己的娘亲,也就没有多加怀疑。直到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林君炎才真正明白过来,脑子迟钝的人不是林君则,而是他。
他们的母妃出身平凡,在众多背景强大的妃子中显得十分弱小。后宫斗争血腥,根本也不会因为你是女子,你是小孩就有人让着你。所有人都巴不得对方死去,自己独霸天下。
过于耀眼,而又没有过强硬的背景支持,很容易惨死宫中。林君炎一直以来的优秀,又或者说是有人刻意为之,导致他当时根本不明白“难得平庸”的道理。而同样年纪不大的林君则却是从小深谙此道理,他刻意假装平庸,刻意装作什么都不会,甚至可惜到连宁太傅都亲自和丰德感叹。
但是,正是因为此,丰德才选上他的吧。而林君炎自己过于的优秀突出,甚至是功勋赫赫,对于丰德来说,从来不是欣慰,而是越加深重的威胁。
不得不说,林君则林君炎兄弟两个都像是身处一局几十年的赌局。林君炎看似得到了大片的江山,其实,最终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到后来,林君炎失势,林君则当上了皇帝。这个世界,仿佛在那时候起都是颠倒过来的一样,变得令人匪夷所思。
林君炎和孙笑书说完这些的时候,孙笑书没有露出过于惊讶的表情,反倒是一派释然,说道:“原来你皇兄是在这样的人啊,那很多事情就都好解释了。”
“什么解释?”林君炎卷着她的秀发问道。
孙笑书说:“你想想看啊,当年你是被设计输掉了当年那场战争,然后明面儿上被连割地十五城池,所以你的封号没了。后来,长达五年的时间,明明已经坐上皇位的林君则是有机会给你平反的。若是为你平反,丰德的丑事早就公之于众。这么一想啊,他如此谨慎,狡猾,他之前定是要防范着你,所以才总是不给你出头的机会,还故意和你合作。”
林君炎微微一笑,伸手刮了刮孙笑书娇俏的鼻梁,说道:“或许真的是这样的吧,不过人心隔肚皮,我还真不知道林君则在想什么。他有时候,比丰德更难看透。”
孙笑书也只能跟着无声的笑了,随后说道:“对了,你当年是六王爷,也就是六皇子了,而林君则是三皇子而已。其实,说实话,皇位,都有些轮不到你们来做。哎,好烦,早知道不回京都了,好烦啊。”
“小皮猴坐不住了?”林君炎说道,窄窄的马车中,二人交叠的身影那叫一个诱惑。林君炎说这句话的时候,英气的薄唇贴着孙笑书的左耳,气息均匀地铺洒在孙笑书的脖子上。
“是,是,坐不住了,哎,你别闹!”孙笑书想要推开林君炎说道,“等会就要进宫了,你还乱动乱动的,有没有点儿正经的?”
二人已经在新的献王府中安排好人员后,就随着宫里的马车,一点点儿地驶向了皇宫。果然是皇家的东西就是不错,即便是再怎么晕马车的孙笑书,此时坐着,也没有半点昏晕之势力。
林君炎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说道:“我是很正经啊。”
“那你的手往哪里摸?”孙笑书瞪着圆目,气呼呼地看着林君炎。
林君炎却说道:“这手也是很正经的手,它在做很正经地做某事。”这话说得,仿佛就像是理所应当一样。
。。。。。。
宴席之上,朝露殿红毯披过,无数美艳舞姬在中间歌舞。一个个的仿佛都是撩人的狐狸,释放出魅惑的信号,勾得在场男子人人心痒痒。
除了林君炎。
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孙笑书,偶尔飘过前面,但是视线从未固定在舞姬上。不是那种可以的躲避什么而不看,而是真心不感兴趣。反倒是孙笑书一个女子看得起劲儿,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有看过很多古典歌舞,像是踏浪瑶,霓裳羽衣这样的舞蹈。但是,如今真真儿地在古代看到经过艰苦训练的舞姬舞蹈,说句实话,真心好看。
林君炎看见孙笑书比男人还直的眼光,无奈地笑道:“你怎么比男人还喜欢看这些舞蹈?”
孙笑书听出来林君炎有些在笑话她像个小花痴一样,她拍了拍林君炎的手,说:“那你怎么不看?你是不是男人?”
林君炎乐了,他不看还不是男人了?一眼瞧过去,哪家的夫人不是恶狠狠地看着自家夫君,谁不是打心眼儿里不想让自家夫君看这些舞姬的。就他家的这位非要搞特殊,竟然还嫌弃他不看舞姬?
林君炎只好不再管孙笑书,自顾自的饮酒了。他抬眼望去,整个灯火通明的朝露殿仿佛置身于星光之上,在座的人不是饮酒就是作乐,抱着夫人的,趁机抱着舞姬的,都做着很出格的举动。而再往台上看,林君则一手搂着陈嫣然,一手端着酒,眼睛冒出精光地盯着舞姬,简直乱上加乱!
林君炎眯着眼,心想,为何这一次回来,不仅是林君则变得轻浮,连这朝堂之上的人都变得异常的纨绔?就连那些个寒窗苦读数十载的寒门弟子也显得轻浮急躁,仿佛吃了五石散一般。
啧,林君炎心里哀叹一声,继续饮酒,不再多看一眼。
舞姬们正正跳了一个时辰,纷纷香汗淋漓地,声音娇媚地拍成一队朝着林君则行礼,说道:“民女叩见皇上,皇后,淑妃,各位大臣。”
“平身!哈哈哈,”林君则放开陈嫣然,说道,“爱妃,你果然知朕心意,给朕物色来了这么多的美人儿。果真是贤良淑德啊!哈哈哈哈!”
下面的一群大臣立马恭维:“淑妃娘娘贤良淑德,是天下之典范啊!”
孙笑书闻言有些心疼一直坐在一边,有些小透明的皇后了。天下之典范,不应该指的是皇后么?现在当着皇后的面说给淑妃陈嫣然听,简直是在打皇后的脸。而皇后坐在那里,一个人淡定的喝酒吃东西,仿佛这一切都不归属于她,与她都没有关系一样。这倒是让孙笑书有些意外,心想,若是她是皇后,恐怕早已经掩面哭泣了吧。果然,宫里面的女人,都不是吃素的。
好的不来,坏的来。还没等孙笑书自己想完,林君则就将全场的焦点转移向这边的林君炎,说道:“朕已经昭告天下,献王贤弟刺杀北漠皇帝有功,封号归还!现在贤弟你是我们大周的大功臣啊!”
林君炎站起来,向上作揖,说道:“臣做的,都是分内之事。”
“哈哈,贤弟这么说就是不对了,”林君则说道,“现在边境传来线报,北漠已经乱成一锅粥,这都要多亏了贤弟啊。”
“臣惭愧。”林君炎依旧不冷不淡的回应着,他和孙笑书都在警惕着,这些话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果然,林君则下一句话,就直接说:“贤弟妹加入王府已经有了三年多,如今刚怀孕。看来是不能服侍你了,怎么样,今天来了这么多美人。贤弟你挑一个,就那个领舞的如何?”
一言既出,全场寂静。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林君炎和孙笑书身上。无心之人看着林君炎如何决定,而有心之人则是看着孙笑书,看她作何反应。
此时,陈嫣然款款走了下来,纤细的身姿裹在美好的宫装当中,显得美丽大方。她说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表妹再怎么美丽终究只是一个人,无法时时刻刻服侍着献王您。不如趁此机会,献王选择几个美婢回去,也享受一番齐人之福如何?”
孙笑书刚开始还愣住,可到了这会儿,再不反应过来,她就是傻子了。这是要当着她的面儿给她戴绿帽子的节奏啊!孙笑书微微不淡定,她转头看向林君炎,心下竟有些担心林君炎会一口答应。
林君炎看了陈嫣然一样,漠然的转回头看向林君则说道:“微臣有一个就足矣,多的,我会嫌烦。”
第一百三十九章、麻烦()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林君炎和孙笑书身上。无心之人看着林君炎如何决定,而有心之人则是看着孙笑书,看她作何反应。此时,陈嫣然款款走了下来,纤细的身姿裹在美好的宫装当中,显得美丽大方。她说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表妹再怎么美丽终究只是一个人,无法时时刻刻服侍着献王您。不如趁此机会,献王选择几个美婢回去,也享受一番齐人之福如何?”
孙笑书刚开始还愣住,可到了这会儿,再不反应过来,她就是傻子了。这是要当着她的面儿给她戴绿帽子的节奏啊!孙笑书微微不淡定,她转头看向林君炎,心下竟有些担心林君炎会一口答应。
林君炎看了陈嫣然一样,漠然的转回头看向林君则说道:“微臣有一个就足矣,多的,我会嫌烦。”
陈嫣然闻言脸色微微扭曲,转而还是报以端庄的微笑,说道:“献王此言差矣,男人自古以来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何况,妹妹她如今身怀六甲,不能侍奉,何不趁此机会填个知冷暖的人呢?”
林君炎看了她一眼,说道:“皇嫂多心了,臣不喜欢左拥右抱,只喜欢一人长情。”
林君则说:“爱妃她也是好意,既然如此,也就暂且作罢。免得他人说朕强迫下臣纳妾,那就不好了。”他的脸色暗淡,像是不高兴了。甩了袖子,转身回到了台上。陈嫣然也没有理由留下,微微睨了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孙笑书一眼,倒也回去了。
孙笑书接到眼神愣了,哎哟嘿,这啥意思啊?还嫌她不说话给自己夫君纳妾了对吗?林君炎作揖结束,慢步走回座位边上,便见得自家小媳妇气鼓鼓地在那儿不愿意看他。心想着,这女人怀孕就是用意脾气大,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和他发小脾气了。不过,也挺可爱的。
这么一想,心情微微好转的林君炎像是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件事情一样,继续坐下来饮酒看媳妇。
歌舞又在太监的喊声中继续了,还是如同之前的靡靡之乐,舞姬们也同样在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可是气氛,却在林君则黑下来的脸中暗淡了。
将近子时,宴会总算散了,林君则抱着早已睡着在他怀里的孙笑书,一步步地朝停在宫外的马车走去。
朱雀门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他们又走得不快,渐渐地,路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已了。孙笑书怀了孕,身子比以前重了,可是,渐渐丰盈的身材比起以前来说增添了不少的柔软。
而且,自从怀孕之后,孙笑书似乎多了些猫性。喜欢没事儿蹭蹭林君炎,也喜欢没事的时候,像只大猫咪一样地趴在林君炎的腿上。此时,夜深人静,身边又有个温暖的怀抱,她蹭了蹭林君炎的胸脯,转而继续缩进去。
林君炎有些无奈,心下被这只小妖精挠得痒痒的,却无能为力,只好忍着火,一边安慰自己孙笑书现在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另一边微微嗔怒孙笑书肚子里可怜的小胚胎为何这么早来。他父母结婚虽有四年多了,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一年不到。他们做到底的次数屈指可数,简直惨绝人寰啊。。。。。。
偏偏这个小豆丁还没什么眼力劲儿,怎么就来了呢?林君炎将孙笑书再用力搂了搂,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就在距离朱雀门还有百米的档口,一个宫女跑了过来,叫住了林君炎:“献王爷请留步!”
林君炎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宫女。宫女走了过来,礼貌的行礼,说道:“叩见献王爷,王妃。”
“有什么事情?”林君炎有些不耐烦,孙笑书怀着孕,身子弱,他不想在此多待久。
宫女福了福身,递上一封信说道:“启禀王爷,淑妃娘娘要把这个交给您。”
“淑妃?”林君炎蹙了蹙眉毛,没想起谁是淑妃,说道,“不收,拿回去。本王还有急事,也就不多耽搁了。”
“王爷!”宫女直接跪下,说道,“王爷,您若不收,回去奴婢会死的!”
林君炎头也不回,她死不死和他有什么关系?淑妃不论是谁,都是他的皇嫂,私下送来什么都不是好东西,他会接吗?呵呵。
宫女急了,踌躇了一下,说道:“娘娘说,这是和王妃有关的。关乎王妃的,命运!”
林君炎停了下来,转过来,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
马车终于在子时时分停在了新献王府的门口,林君炎抱着孙笑书出来时,孙暖烟和飞鹰,还有唐英柔在门口等了很久。一见到他们回来,立即围了上去,唐英柔问道:“怎么样?这场鸿门宴没什么事儿吧?”
林君炎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说道:“笑书睡着了,进去说吧。”
“哦哦哦,好的。”三人答道。
如今,韦蕴与云逸海两个当年被处以抄家的人不能露面,但也同样担心地在王府中大堂处等了很久。林君炎等人进来之后,也纷纷上前问道:“如何?林君则他没刁难你吧?”
林君则将孙笑书放置一边的软塌,给她盖上了被子,才说道:“林君则,要给我纳妾呢。”
“纳妾?”听到这种事情,反应最大的是唐英柔,她说道,“这你纳不纳妾关他皇帝老儿什么事儿啊?”
云逸海也说道:“是啊,奇奇怪怪的,咱们算今天才到的京都。怎么一来就叫你纳妾啊,搞得好像有什么阴谋一样。”
韦蕴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同样也说到:“确实有些奇怪,难道他是想立即安插人手在你身边吗?”
林君炎摇了摇头,说道:“安插人手的事情他这些年做得还少啊?不过是想试探我的深浅。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唐英柔问道。
林君炎说:“今日我和笑书二人本来安静地在一旁吃东西,皇兄他突然就说起了让我纳新人的事情。结果,他旁边有个妃子出来帮腔了。”
云逸海虽说出身江湖,但是,宫廷他也没少混过,说道:“可是,这不对啊。朝廷中,哪怕是宴会,一个妃子没那么大的权利出来帮腔让一个王爷纳妾啊。除非那人是皇后了,不然谁那么大胆。”
“而且,那个妃子,好像是笑书的表姐。”林君炎只记得貌似他们提到笑书的时候,说了笑书是那位妃子的表妹。
韦蕴说道:“不简单,若是这样,不是自己太过于恪守妇道,就是她想对付大嫂了。”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只要一扯到皇宫,就变得血雨腥风。当年,他还是皇商公子的时候就目睹过很多,所以,这点点,他就有直觉,这个妃子不那么简单。
林君炎点了点头,说道:“和我想的一样,不过,我倒是觉得,她的目标不仅仅是笑书。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曾经在灵山寺的时候见过她。”
飞鹰想起来了,连忙说道:“难道王爷说的是,陈国公府的二小姐,陈嫣然?”
“二姐?”孙暖烟反应过来,细细喃语道,“二姐,现在是妃子了?”
飞鹰转过头来说道:“应该是。”以前的线报只说是选秀成功,入选了什么美人来着。现在,三年多过去了,倒成了妃子。闻言,还不是一般的妃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