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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我,我想问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若是真的,那么,我要你,不讨厌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准讨厌我。”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但是二人一直避而不谈,他总是也不能把话题引过去只好现在说。
孙笑书沉默地低着头,柳克看着她,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有些黯然的说道:“好,我知道了。”
孙笑书突然开口:“不讨厌,我不讨厌你。”
一瞬间,柳克的眼光仿佛光芒万丈,一下子仿佛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柳克。他轻声地笑了两声,震动着胸脯,而他的右手早就没有知觉的垂在了地上。
“那就好,那就好。。。。。。”柳克看着孙笑书微笑着说道,但,突然之间,他看见了孙笑书背后飞身过来的黑衣人,其中一个已经到了孙笑书身后十米处,举着刀就要冲她砍下来!
连忙叫道:“笑书,小心!”但是,一句话,要了他的中气,一瞬间缓不过来,竟当场晕了过去!
孙笑书闻言先往后转,却只见一道白光而下,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第五十八、再次相遇()
簌簌的刀风从远处一直往孙笑书脸上呼啸而来,然后剧烈的叮了一声,孙笑书猛地睁开眼睛,之前面前闪过一阵火花。另一对人马使着长剑,两队在她面前打起架来!兵器相撞的火光仿佛九天玄女散花,在她面前瞬间绽放。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下,撞到了倒在树下的柳克。她连忙抱起柳克,看着面前这些互相厮杀的黑衣人,哦不,有一群人穿的不是夜行服,而是全黑的长衫装,只是蒙着面。蒙面人与黑衣人们厮杀了起来,空气里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汉子们嘶吼的叫声。
她惊恐地抱住柳克,不停地努力向后退。奈何,之前脚扭伤,加上多日来的奔波,其实,她早就没了力气,但是不愿意撒手不管。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孙笑书触到了柳克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颤动,她赶紧对着柳克的耳朵说道:“柳克?柳克?你还活着吗?”柳克没有回答,他现在已经失血过多,加上毒素蔓延很快,他已经休克了。
孙笑书抱着他,看着面前两队相斗的人马,心中一种不安的绝望四起。她此时只能看着眼前的人在斗争,心想着也许这一次,真的必死无疑了。
她此时下意识的抚摸她之前曾经炙热的腹部,想,这个鲛人珠真的有那么抢手吗?为何谁都想要得到它?若是,若是她从此破腹取珠,是不是就不会有人来抢夺它了?将它丢给那些个想得到它的人,让他们去争好了,她孙笑书受够了这一切!
心想间,她摸到了柳克的长刀,将刀翻转过来抵在左下腹,那个藏匿着东海鲛人珠的地方。她从未自杀过,而现在她,真的要在这一刀结束自己生命了。她流着泪,咬着牙,看着刀锋,狠下心,将刀抬起就要捅进肚子中!
而在这时,不知从哪飞出来一颗带有苍劲儿的石子,硬生生打飞了长刀,叮铃一声落在了远处。也就在这时,她的背后,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将柳克从她手中解开。顺势抱起了她,说道:“女人,你敢在我不在的时候乱动?”声音无比熟悉,带着那股特殊的严肃,冷清,又带着些愤怒的颤抖,还带着些沙哑的无奈。这是,林君炎的声音!
孙笑书诧异的抬头一看,却见得,林君炎没带着面具,露出他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上面还有那道浅浅的粉色的疤痕!
孙笑书当下时眼泪全部涌出,模糊了整个视线,连面前这个她之前以为已经死掉的男子都仿佛溶在水中,完全失去了线条。她“呃”了一声,没喘过气来,当下时晕了过去。含着泪水,靠在林君炎广阔的胸膛中,静静的睡了过去。
林君炎抱着她,感受着他几个月来都未能感受的气息,心中之情跌宕起伏,不言而喻。他看着那些与自己手下打成一团的黑衣人,冷声下令道:“将他们全部杀了,一个不留。”后来跟上的飞鹰回答道:“是!”
一声令下,身穿长衫装的林君炎的属下们加大了攻势,不再像之前那样留有余地,想留活口的方式,转而步步都是杀招!而此时,林君炎不再看他人,转身将孙笑书抱了回去。飞鹰望了望林君炎走掉的方向,再看看地上气息已然微弱的被林君炎一个力道推翻在地上的柳克,去将其翻身过来。他看向柳克的脸的一瞬间,瞳孔一震,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于是,转身将柳克扛了起来,让他勉强成盘腿坐姿,然后在他身后为其运功输送真气。
柳克将孙笑书抱到了一处群马聚集的地方,然后纵身一跃,跳上一匹快马的身上,开始仔细端详这个自己已经几个月未见,消息还丢失了好久的孙笑书。眼中一种热意荡漾开来,胸中带着酸意的不安也随之荡漾开来。
他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对她做了那些事情。不知道,她醒来,想起来那些事情后,会不会原谅他。他也万般不敢奢求原谅,但是,若是因此,她离开了他,他又怎肯?
今天真是被这女人吓坏了,林君炎一想到,自己刚刚得到信号赶到现场,就发现她拿着刀对着自己,紧接着她还要剖腹!林君炎当时立马捡起一粒石子,以千钧雷霆之力弹出石子,锵的一声,将其弹飞,才算是舒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愤懑,有些蛮横的抱过她,有些责备意味的说一句话。但是,本想再继续骂她的,但是看她看见自己的一瞬间哭得不能自已,他瞬间什么愤懑都没有了,只有心疼和歉疚。若不是他铤而走险,也许孙笑书这段时间也不用受这样的苦。
孙笑书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铺着白老虎皮的软床上。或许是太久没睡过如此温暖的床,孙笑书竟睡了很久,起来的时候,头晕头痛一并来了,让她忍不住“呃”了一声。声音刚落,一个小旋风一样的身影就扑到了她的腿上。
孙笑书吓得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小身影,颤抖地说道:“辰,辰哥儿?”
这个小身影便是林辰,他听见孙笑书叫他,小脸一皱,流着泪地扑向孙笑书怀中。
“母妃!”带着哭腔软绵绵地趴在孙笑书肩头大哭了起来。
孙笑书猝不及防,倒是被他稍微往后扑倒了一点。随即,有些不敢相信的愣愣的抬起手,也抱住林辰。一阵软软的暖意从手掌袭来,她这下才算是感觉到实感。她瞬间也哭了出来:“辰哥儿?真的是你吗辰哥儿?”
“母妃,是我,是我。”林辰哭着抱着孙笑书,将一水的眼泪鼻涕都擦在了孙笑书的肩膀上。小鼻子一皱一皱的,惹得孙笑书一边哭着,又一边笑着躲着他的小攻势。
突然想起自己晕倒前遇到的事情,突然拉开林辰,问道:“辰哥儿,你父王呢?”她记得,她是在林君炎怀中晕倒的。那么现在,林辰活生生地就出现在她面前,林君炎没有理由不在。林辰擦了擦眼泪,说道:“父王现在在药浴,没有办法离开,之前他一直在这儿的。只是,到了时辰了必须去药浴,所以就剩儿臣了。”
孙笑书心中有着很多的疑问,现下,她似乎安全的离开了之前的灌木林。而现在林辰也出现在她面前,所有的一切不可能的事情,现下全部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时间不能接受,仿佛所有的事情,打断了之前的联系,仿佛一根根乱七八糟的线又乱七八糟的缠在一起,就像一团解不开的麻线将自己所有的观念打散,完全接不起来了。
而也就在这时,碧玉端着一盘果珍进来了,她看见孙笑书和林辰,似乎吓了一跳,紧接着不可抑制惊喜地跑了过来,将果珍盘随手放在案几上,哭着抱住了孙笑书。
“小姐!”激动之下,碧玉仿佛又回到了她们三人,孙笑书,她还有吴嬷嬷在琳琅院相依为命的日子,便下意识叫了孙笑书小姐。
孙笑书亦是被她吓了一跳,自从那日,她被柳克抓走的时候,与碧玉分开。在这个没有手机,没有任何有效的通讯工具的情况下,她除了整日担心自己的性命之外,同样担心当时与自己分开的碧玉。碧玉年纪很小,加上她一向胆小,恐怕自己一个人不能再北漠荒原上活下去,现在能看见她真的很好。
孙笑书笑着为面前两个哭着的小豆丁擦拭眼泪,被他们不停一抽一抽的动作,逗得哭笑不得。
第五十九、再次相遇2()
傍晚的太阳似乎与他们平视,光芒透过层层云雾,到达这儿的时候早已经成为了光晕,而不是直射光。
孙笑书被告知,他们此时此刻是在黑木城外一处悬崖峭壁上的叫作玄真阁的空中楼阁。此处是林君炎在北漠的大本营,里面此时有着天方十二人,地方六人。这里有一处远声楼,手机地方,海方,以及各个地方传来的消息。而此时此刻,孙笑书,碧玉就像这儿唯一的闲人一般,在低语楼中坐着下着五子棋。就连林辰,都是一大早就被清风和花月拉到悬崖那边进行晨练。
而自从那日晕倒以后,就没怎么再见过林君炎了,他们这样,仿佛又回到了六王府里的时候,一切的一切虚晃而出,让孙笑书觉得不怎么真实。
另外一边,昨天,孙笑书听说之前飞鹰也将柳克救了回来,也去看了一下他。在旁边为他扎针的玄翼说道,他右肩胛骨上的毒钉上的毒已经蔓延整只手臂,所幸的是,所中之毒在这儿刚好有足够多的解药。但是,他的整只右手经脉损伤严重,恐以后不能再提重物。加上,在短时间内消耗内力过多,以至于身体内伤反噬,现在的他若是醒来,便也只能做个平常人。换句话说,那两天的冰原追逐所受的伤让他武功尽失。
孙笑书倒是不敢相信,她对玄翼微微有疑惑,但是还是问道:“练武之人身体有那么脆弱吗?”
玄翼答道:“王妃有所不知,这修炼内力本就是逆天之道。内力每深一分,自身心脉就会损伤一分。虽说内力会自身修补损伤,但是一旦内力流失过多,那便像破闸流水,身体的机能会下降得十分迅速。这位先生的功力高强,但是心脉损伤严重,此时此刻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
闻言,孙笑书很是自责,但是同时又觉得无奈。一时间无颜以对柳克,便也回到自己房中休整。
至于事情的起因经过,这几天唯一能够多次遇见的人就是碧玉。把碧玉所有的话都概括完就是,林君炎为了一些事情假死,然后让人来保护她们,护送她们来到这里。岂知,半路被柳克劫走,追风便只把碧玉送回玄真阁,而同其他人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寻找孙笑书。虽说只有几天,但是林君炎震怒,所有人马不停蹄的追寻,终于找到了孙笑书。
这点信息对孙笑书来说根本没用,她需要知道更多。但是,这几日,似乎所有人真的都很忙,就连林君炎也是那天自己刚醒来不久后,去他泡药浴的地方从中看了一眼,他脱光衣服,泡在桶里,露出上半身。比起之前看来,林君炎似乎瘦了些。虽说还是像以前一样,劲瘦有力,但是多了些许病态是不可否认的。
孙笑书问碧玉,林君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碧玉说道:“前几日,我也问了飞鹰,飞鹰说是王爷旧伤复发,功力时有时无,经脉时好时坏。所以,必须每天药浴,还有就是王爷每天都要去后山崖,应该也是去练功吧。”
“那他也不用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吧。。。。。。”孙笑书有些垂头丧气,若仅仅只是这样,那林君炎就真的太混蛋了。她现在心中疑问这么一大堆,他反倒好,自己像从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去练功的练功,治疗的治疗。虽说,也是事出有因,但是孙笑书就这样被忽略了,感觉真的有些失落。但是,她应该去理解他的,为什么感觉自己心中还是难受呢?孙笑书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小气的女子。
到了天黑的时候,孙笑书也终于忍不住了。她想着,再怎么忙,他们好歹也算是生离死别久别重逢的恋人了,怎么感觉他好像不是很在意她的样子。但是,她记得那天晕倒之前他说的一句话“女人,敢在我不在的时候乱动?”,是在威胁,是在嗔怒,亦是在心疼。一方面觉得他过于重心事业,一方面又不想理解只想他陪她,哪怕一天,一个时辰也好。于是,在如此纠结的心情下,孙笑书来到了玄真阁主楼层静心楼,在外面转转悠悠的,不敢进去。
孙笑书暗骂自己一声怂蛋,刚开始从低语楼过来的时候,豪情万丈的,发誓不让林君炎说清楚绝对不回去的。可是一到了门外,看着里面人影绰绰,人头攒动,就知里面人多,似乎还在讨论什么。
于是,她也就只能在这屋外徘徊,想着要不等明天?但是,恐怕他每天都是这样过的,那她见到他便又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可是,屋中的人似乎没有散去的意思,久久都未曾出来。孙笑书站的有些腿麻,可身边除了连廊临云的栏杆,没有任何歇脚的地方。犹豫许久,孙笑书走上前,可刚想要敲开门的时候,飞鹰便开门出来了。见到她,吓了一跳,连同身后一并出来的几个人都被飞鹰后退一步的姿势给撞到,纷纷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飞鹰连忙告罪:“恕属下鲁莽,望王妃见谅。”身后的人反应过来,也纷纷作揖告罪。
孙笑书示意他们下去,她有事儿和林君炎谈。飞鹰面露难色说道:“王妃,此时天色已晚,这玄真阁地处高处,夜晚格外阴凉。您之前过于奔波劳碌,不如回去休息如何?”说话间,他冲着那几个人使了使眼色,那几个人也纷纷出言相劝。
孙笑书看着这几个依旧堵在门口的人,心中颇为不满。她往里面瞅了瞅,只见白晃晃的墙壁上映着林君炎正在翻阅读书的身影,心中大气,这家伙究竟什么意思?
她不顾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大声地说道:“林君炎,既然你不想见我,何必把我救回来?我死了,你就永远不会再见了我对吧?好,我现在就下山,要不就从栏杆上直接翻下去。”天气本来随着太阳的落下就已经越加的凉透,她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无非就是想和他见一面,如今他天天避开,现在又让这群属下在这儿拦着她,那还真的就不如不管她好了。
飞鹰几人面面相觑,见孙笑书如此发怒,也都不敢说话了。偏偏,现在他们的位置处在走也不是,留更不是的位置上,十分尴尬。
而也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不过一晌时,里面传来了林君炎的声音:“你进来吧,花月,你出去吧。”
只听里面传来一句“是。”,紧接着,墙壁上摇晃的烛影站了起来,往这边走到。孙笑书抬眼一望,竟是花月!
花月冲着孙笑书鞠了一躬,便拉着门口一群不知道干嘛的傻老爷们出去了。留下孙笑书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了进去。进去几步,却见得在一个视野的掐角,林君炎仍旧光着膀子泡在散发出浓郁刺鼻味道的药水中。双目轻闭,均匀且浅浅的呼吸着。
“把门关上。”未等孙笑书说话,他反倒先开口。孙笑书赌气似的将门砰地一声合上,有些生气的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林君炎,你是在躲我吗?那你究竟想躲到什么时候?”
林君炎闻言,久久未回,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败给你了。”说罢,哗的一下站起身来,结实的肌肉上挂着漆黑的药水溜下来的水珠,说不出来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