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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里的子弹射穿我的头颅啊!”
黄小飞只能用自己的沉默来进行无力的抵抗——他不得不承认,楚天遥的话是对的。他所代表的并非是所谓的正义,他仅仅代表了这么多年来他承受的痛苦,代表了他这么多年来对云伴月深深地爱。
“我想,你应该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吧?”诸天要就这样直视着黄小飞和周策的手枪的黑洞洞的枪口。脸上显示出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你知道那个晚上你为什么会对云伴月做出那种事吗?告诉你吧,是我在倒酒的时候,顺手给你加了些作料。“
“什么!”黄小飞感到无比震惊,他持枪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只怪你的脑子不开窍了!”楚天遥的目光闪出嘲讽的光,“云伴月嘴上对你说她是如何的喜欢我,其目的就是刺激你,她真正喜欢的是你!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另类的暗示,只不过你太笨,看不出来。所以我就打算利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对你彻底死心,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得到她的人!”
黄小飞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片片破碎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楚天遥话里的某些端倪,立刻说道:“你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哼,我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足够了!”楚天遥说,“你肯定不会知道,我是有过一个漂亮女朋友的,可是,她的父母嫌弃我私生子这样不光彩的身份硬生生将我们拆散。而分手当晚她就跳楼自杀了,索性被树木挡了一下,保住了一条命。但成了植物人。我的目的,就是做一次脑移植手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偷偷将她的身子带走,并将云伴月骗到手——只可惜,手术失败了,俩个人都香消玉殒了……”
“你这混蛋!”周策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出来。而一旁的楚天瑶听说哥哥的如此作为,只是默默的流泪。
黄小飞知道楚天遥兄妹是私生子女的身份,他也知道他们常因为这种尴尬的身份收到别人的歧视与折辱,他所想不到的事哥哥楚天遥的性格竟会扭曲的如此厉害。
“我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楚天遥并没有例会周策,继续说道,“之后我便醉心于人体实验。我将目标锁定在了我研究所里的同事白晓天的女儿身上。他的女儿正是所谓的‘棺材子’,也就是说她在她母亲死后才出生,因此竟然获得了不为人知的特异功能。我看中了这一点,就亲自劫持了他的女儿。当日你虽然开枪打中了她,索性没有伤到要害之处。从那以后,白晓天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医院……”
瞬间,黄小飞和周策恍然大悟!
第十章
同时,同分,同秒,阴森诡异的柳树林。
三道手电的光在林间来回晃动,如同野兽警惕的眼睛。此时,警方已经全面封锁了这片刘树林。说得夸张一些,现在就连一只苍蝇都无法逃出这片林子。而林中只有黄小飞、周策、楚天瑶三个人在加紧搜寻凶手的老巢。
根据林中的乌鸦,三人同样很快找到了林紫嫣的坟墓。
望着那具被大群乌鸦围拢着的尸体,黄小飞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具尸体再次印证了他的猜想。
“就是这里了。”黄小飞望了望那个黑魆魆的洞口说道。
三人纲要进入那个洞口,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个冷酷的声音:
“你们现在谁都不能进去——里面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楚天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感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与此同时,她听到了自己那发自内心的悲痛欲绝地呼喊:“哥!你在哪里?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楚天瑶看到黄小飞和周策同时举起了手枪。
“小飞,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忽然,从一棵柳树的后面转出一个瘦高的身影,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英俊的脸庞上,透出几分忧郁而神秘的气质。他双目直视着行小飞,幽幽地说道,“难道你是用这种方法来欢迎你的老朋友的?”
“我的枪口织指向妨害社会安全的罪犯!”黄小飞拿枪的手已然在颤抖了。
“干吗总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楚天遥不屑一顾地说,“你明明就是恨我横刀夺爱罢了是!你现在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你是多么希望让你手枪里的子弹射穿我的头颅啊!”
黄小飞只能用自己的沉默来进行无力的抵抗——他不得不承认,楚天遥的话是对的。他所代表的并非是所谓的正义,他仅仅代表了这么多年来他承受的痛苦,代表了他这么多年来对云伴月深深地爱。
“我想,你应该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吧?”诸天要就这样直视着黄小飞和周策的手枪的黑洞洞的枪口。脸上显示出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你知道那个晚上你为什么会对云伴月做出那种事吗?告诉你吧,是我在倒酒的时候,顺手给你加了些作料。“
“什么!”黄小飞感到无比震惊,他持枪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只怪你的脑子不开窍了!”楚天遥的目光闪出嘲讽的光,“云伴月嘴上对你说她是如何的喜欢我,其目的就是刺激你,她真正喜欢的是你!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另类的暗示,只不过你太笨,看不出来。所以我就打算利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对你彻底死心,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得到她的人!”
黄小飞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片片破碎的声音,他突然意识到楚天遥话里的某些端倪,立刻说道:“你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哼,我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足够了!”楚天遥说,“你肯定不会知道,我是有过一个漂亮女朋友的,可是,她的父母嫌弃我私生子这样不光彩的身份硬生生将我们拆散。而分手当晚她就跳楼自杀了,索性被树木挡了一下,保住了一条命。但成了植物人。我的目的,就是做一次脑移植手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偷偷将她的身子带走,并将云伴月骗到手——只可惜,手术失败了,俩个人都香消玉殒了……”
“你这混蛋!”周策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出来。而一旁的楚天瑶听说哥哥的如此作为,只是默默的流泪。
黄小飞知道楚天遥兄妹是私生子女的身份,他也知道他们常因为这种尴尬的身份收到别人的歧视与折辱,他所想不到的事哥哥楚天遥的性格竟会扭曲的如此厉害。
“我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楚天遥并没有例会周策,继续说道,“之后我便醉心于人体实验。我将目标锁定在了我研究所里的同事白晓天的女儿身上。他的女儿正是所谓的‘棺材子’,也就是说她在她母亲死后才出生,因此竟然获得了不为人知的特异功能。我看中了这一点,就亲自劫持了他的女儿。当日你虽然开枪打中了她,索性没有伤到要害之处。从那以后,白晓天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医院……”
瞬间,黄小飞和周策恍然大悟!
第十一章
黄泉苏醒了。
有那么一瞬间,黄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谁,因何而存在这世上。随即,记忆如沙漏般渐渐渗了出来,最终停留在失去意识的一刻。
然而,此刻他身处之地已不再是他昏迷前的那个大厅了。现在他正处在一间较为狭小的密室里,他的正前方摆着一张古香古色的木床,而躺在床上的,赫然是一具完整的骷髅!这件密室同样有个悬壁的小烛台,昏黄的烛光落在骷髅上,发出诡异的反光。黄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立即将目光扭向一旁,不料竟看到了两个最熟悉的人——不是文青萱和叶青菊又会是谁?然而,她们的双手被连在了从屋顶悬吊下来的乌色的铁链上,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的铁链束缚着。
“你们……怎么也……”刚一开口,黄泉便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突然间被人卸去了。
“泉哥哥……你……还好吧?”叶青菊关切的问,虽然她一惯口吃,但此话依旧说的动听,黄泉听了不免有些心酸。
“黄泉,你没事吧?”文青萱的脸色也并不好看,黄泉能从她的脸上看到积分惭愧之色。
“我……”黄泉还没来得及说出“没事”二字,便听到亲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就是水莲嘲讽的声音:
“古人相见,有何感想啊?”
“把她们放了,这事与她们无关!”此话说完,黄泉不禁嘲笑自己了——诚然,这件事确实与她们俩个人无关,那么,这件事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怜香惜玉?”水莲轻蔑的望了望那两个女孩子,“自己的小命不保,你还想着别人!我要说只能放走一个呢?”
晕,又是这种二选一的把戏,黄泉不禁有破口大骂的冲动,他低沉着声音的说:“我要……两个人都放!”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水莲伸出手微微划过两个女孩子的脸庞,冷冷地说,“不知道这样俊俏的脸蛋划上几刀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敢!”仅仅两个字,黄泉却说的如此坚定有力。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不知什么时候,水莲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她拿着匕首,在两个女孩子面前虚张声势。
她最终停在了叶青菊的面前,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对黄泉解释什么:“你啊你啊,确实是个苦命的家伙!自打出生就失去了亲生的母亲,后又被人抢去做试验品,还莫名其妙被人洗去了记忆,成了小说了的鬼怪,最后又被黄泉这家伙误会,你的命是不是很苦啊,白荷香?”
“白荷香!”黄泉觉得胸口一震,如同挨了一记重拳一般。他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禁再次向水莲求证,“你刚才叫她什么?”
“泉哥哥……”这次说话的是叶青菊,不,这个称呼已然不恰当了,她接着说,“是……我想起来了……我就是……白荷香。”
“怎么,是不是很吃惊?”水莲说,“后面还会有更加让你想不到的事情。”
“你不是在那次就已经……”虽然十分困惑,但胸中涌起的喜悦已然表明他对此事已信了大半——如果她真的是白荷香,那么,她记得黄泉以及他的容貌,却仅仅记得他那所谓的姐姐的名字这件事便有了合理的解释了。唯一的矛盾就是十年前的那场意外,那时她应该被黄小飞击毙才对。
“没有……”白荷香说,“那一枪……没有……打中要害……那个人把我……带到了一件屋子……成天对我做实验……十年来……我很少接触外人,所以……说起话来……不利索……我跑出来……找你……可是……被抓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黄泉拼命的摇着头,若不是他手上的束缚,他真的想狠狠地给自己几个耳光。
“还是有我来说吧,”水莲不耐烦的打断了白荷香的话,“还记得那股奇怪的香味吗?她的记忆就是被大量的这种药物洗去的,于此同时,她受到了强烈的心理暗示。我利用李素伟的小说《梦魇》给她虚构出了一个身份来,她潜意识里依然对你存有记忆。我们更是利用这一点让她接近你,让你整日生活在恐惧之中。“另外,时常出现的‘鬼新娘’一直都是我,我披上假发的样子,是不是他曾把矛头指向你!——别误会,我丝毫没有为你伸张正义的意思,我只是借他一条命,让你陷入绝境!”
“平白无故的,你怎么让他做出这种事的?”
“我当然是威胁他了——那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并对他说,如果他不照我说的去做的话,那么,他最在意的人的生命就会被夺去。”说到这里,水莲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说来倒也好笑,我只能从他写的诗词里推断出他心中有挂念的人,但我哪知道他到底在挂你着谁,谁知到这个家伙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白痴!”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黄泉发出愤怒的嘶喊,他实在想不到,平日里平易近人的水莲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到了如此地步的人,“你告诉我,你处心积虑做出这一连串事情,无非是针对我,那么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想,我与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这一点,不应该由我来向你解释的。”
“谁?”
“我!”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正如一把利剑刺穿了黄泉的耳膜。
紧接着,黄泉看到了一张脸,看到了一张魔鬼的脸。
第十二章
“这么说来,叶青菊就是一个虚构出来的名字了?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滚弄玄虚?”虽然是早已知道答案,但黄小飞还是想得到楚天遥的亲口证实。
“那是自然。”楚天遥说,“其实最初我本不打算让她参与这项计划的——毕竟她是个十分难得的活体实验品。所以当她从我的实验室——也就是二中那间教室——偷跑出来的时候,我想让你帮忙找到她。但后来,考虑到她参与这项计划的趣味性,远胜过实验给我带来的快感。所以我让你放弃介入这件事。我们很快找到了她,并用我研制的特效药洗掉了她的记忆,我觉得这种游戏很精彩。”
“你说的就是那种带哟异香的东西?”黄小飞问。
“是的,那种药可以将人的潜意识放大,如果用量过多,就会对人脑造成强烈的刺激。另外,那种药物还有一项神奇的功效,就像过氧化钠那样,它遇水就会自燃。所以,我将这种药涂抹在了寿衣和嫁衣上,这样往往会产生有趣的效果。”
现在黄小飞明白了,通过女法医楚天瑶对那晚验尸细节的叙述,他明白了寿衣起火以及她所看到的一切的原因了。
“这是一种新药,所以需要做实验。”楚天遥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水莲那丫头即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个叫张天放的学生的身上。他正忙于准备全国生物奥林匹克竞赛之中,心理压力极大。我开出的条件就是;只要他答应试穿经过药物处理过的寿衣,塌缩期待的一切就会得到满足。他显然是太想在生物竞赛中获得优异的成绩了,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那次,他在二中科技楼四楼试穿寿衣,恰巧被突然出现的皇权撞上。我看到黄泉被吓成的那种样子就知道我的新药成功了!所以这种药便用在了白荷香身上。学校舞台剧公演的时候,我变将她安插了进去。”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周策的脸上的表情倒显得十分轻松“那层楼的诡异传说也是你编造出来的吧?”
“那是自然。”楚天遥说,“我编造谣言,负责传播的是水莲。可是你要知道,偏偏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要找上门来,那个男生险些发现我的行径。幸好我用这种致幻剂使他误以为是撞鬼。可后来我还是不放心,干脆下毒要了他的性命——有一点你得明白,我们这种人手里掌握的稀奇古古怪的药品很多。”
“哥,这到底是为什么啊?”经营的泪水夺眶而出,楚天瑶的语声里充满了凄苦与绝望。
“为什么,哼!”顿时,楚天遥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度扭曲,如同戴上了狰狞的面具,“小妹,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小时候我们就因为自己的这种身份受了多少苦!别人家的孩子敢理直气壮地欺负咱们,就连大人也在背后骂咱们‘野种’。我们为了不让别人看不起,只能拼命努力,摆脱困境,现在我们终于做到了。难道你就不想让那些曾经瞧不起咱们的人吃一些苦头吗?”
“可是……可是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啊!”楚天瑶辩驳道。
“无辜?在我看来,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清白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