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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连个理由都不讲,就跟这个姓周的女人结了婚!你纯粹就是渣滓、垃圾!”
温固骂的痛快,左睿听得也痛快,他骂完以后,左睿哈哈笑了起来:”你们那个省委副书记的姑爷呢?你不是说,你姐不要嫁给我这种人吗?在你们眼里,我不配做你们老温家的姑爷。那好吧,我娶了别人,你还来找我闹腾什么?我没有告诉你姐,你帮我问问你姐,这么长时间了,她给我打过电话吗?给过我一个消息吗?她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
这些天来,左睿一直忍受着温暖对他的冷淡。他不知道温暖是怎么了,他确信温暖故意远离他,摆明了想要离开他。
他想,温暖一定是听了母亲的话,不再和他来往了。他一直信奉这句话,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既然温暖已经决定了放手,他就没有必要再缠着她。男人和女人之间,相爱的时候,要死要活,可一旦放手了,彼此成了陌路。他自认为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但是如果这种专一变成了毫无对象的专一,那他宁可不要。爱情是相互的,是两个人的事情,单相思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
如果一个人的爱得不到回应,那怎么能算得上爱呢!
”左睿,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混蛋的人。你根本就不算个男人,你算男人吗?男人都是有责任心的,你的责任心在哪?你想没想过要到英伦去看看她,她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温固愤怒地说。
左睿听他话中有话,心不由一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暖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你已经没有资格再爱她了。姓左的,我告诉你,如果我姐怎么样了,罪魁祸首就是你!”温固大声吼道。
接下来是难以忍受的沉默。左睿怔怔地看着温固,他已经告诉她,暖暖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
左睿上前抓着,温固的手,语无伦次地问道,”你赶紧告诉我,暖暖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温固我告诉你,你不要激我。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不告诉我,我宁愿你杀了我!你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温固冷笑一声说,”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半点消息。姓左的,我姐真倒霉,怎么会遇到你这么个人?她在那边受苦,你呢?在这里和那个姓周的女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你想过我姐的感受吗?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做什么吗?你从来就不关心她,你关心的,只有我们家能帮你铺平你的官路!你就是个无耻小人!”
左睿抬起拳头,照温固的肚子猛砸了下去。重击之下的温固,一弯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看着温固痛苦的样子,左睿有些于心不忍,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喘着粗气,把他推到一个树上,薅着他的衣领怒道:“温固,你别激惹我。把我惹怒了,没有你的好处。我已经忍了你好久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男人,谁知你不但不理解你姐,你还误解我!在我面前,收起你官二代的嚣张,在我眼里,你什么也不是,你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和母亲什么也不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左睿就算是要饭,也不会要到你温家的门下!”
温固那涨红的脸,让左睿感觉到十分的痛快,他抹了一下嘴角,接着说道:“别以为我只想依靠你父亲往上爬!我现在已经是卢城县的县委常委了,这次我谁也没找,我就是这么运气好,我年轻,我有本事,领导喜欢我,就让我上来了!你也想当吗?你得看看你有这个本事没有!你如果进了官场,每一步都得你老子说话,我说的,对不对?”
看着左睿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温固有点害怕,但他是从不服软的,特别是在左睿面前。如左睿所说,当初见到左睿的时候,他也挺喜欢他的。直到听说左睿在跟姐姐交往的同时,还照顾着生病的前女友,他就觉得特别气愤,他认为左睿做的很不地道,你说你已经不爱前女友了,为什么还要照顾她?瓜前李下,这点道理还不懂吗?再说了,他那个前女友,有家人,也有朋友,你可以借她钱,可以帮她跑跑关系,又为什么把她接到家里来吗?
也许,在别人看来,左睿对前女友负责任了,可是对作为现任女友的温暖是多么的不公平?如果再有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弃温暖而不顾,去照顾别人?那姐姐在左睿那儿究竟算什么?
“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左睿,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别以为现在当了破县委常委,你是小人得志,是一脚踢到屁上了!照你的人品,也注定你走不远!”温固的脸上,写满了讽刺。
“走远走不远,现在我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知道,暖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不告诉你,那好——温固,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你走不出这片树林!”左睿怒冲冲地说。
“你威胁我?”温固冷笑。
“这不是威胁!我怎么敢威胁官二代呢。你的好爸爸,要想截断我的前途,那可是亦如反掌。”左睿语带讥讽。
说完这话,左睿突然想起,以温志轩的实力,想要截断他的前途是非常容易的。比方说,就算是在常委会开完以后,温志轩仍然有能力阻止,可以直称有人反映,调查后再提拔,他左睿的前途就给断掉了。
从目前情况看,温志轩并没有针对他,又或者,是温志轩觉得没有必要针对他吧。与温家人接触,左睿有个体会,温志轩比惠红瑾更好说话。
“你倒真给我提了个醒,看来,我回去得跟我爸好好谈谈了。”温固“啧啧”了两声。
“好啊,只要你告诉你暖暖在哪儿,她究竟怎么了,我不介意你让你爸搞掉我。我有大把的时间,你爸搞掉我一次,搞不掉我下一次。”左睿也笑。
第331章 安抚()
宦海翔云…第331章安抚
“睿,你不能去!你不能去!!”身后的周心园大声叫着。而母亲,则从一旁拉住了左睿的胳膊,也劝道,“小睿,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怎么向心园交待,你在结婚!在结婚啊!”
左睿的脑子里,满满的全是温暖悲楚的眼神。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温暖怎么回来了?是因为得到了他要结婚的消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音信皆无?那女子的背影,为何那么孤独、寂寥?
他要跟着她,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跟随着自己的意志,左睿挣脱开母亲的拉扯,耳朵里听不到周心园的呼喊,紧紧跟在温暖的身后。
温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看着温暖上了车,抹了一把眼泪,左睿不由加快了脚步,想也不想就上了副驾驶位。温暖也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抽泣,看着后面涌过来的一群,温暖咬了咬嘴唇,发动了车。
身后的村庄很快便消失了,温暖开着车,车里放的是卡朋特那道《离家五百里》,沙哑而苍凉的歌声,让左睿的大脑发木。
温暖猛地一踩刹车,左睿的头一下子撞到挡风玻璃上,左睿皱了皱眉,看着温暖那张绝美的小脸,心脏像是被大力撕扯着,生生地痛得他不由自主作了一个深呼吸。
“扔下那么多的宾客,跟着我出来了,是不是现在后悔了?如果后悔的话,我送你回去,继续完成婚礼。”温暖叹了口气,冷声说道。
左睿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暖如法炮制,也没有回答问题,问道,“你真地爱她吗?你一定是爱的,不然也不会跟她结婚,我问的这个问题真傻!其实我早该看清你……”
“你并没有看清我。如果你看清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我!”
温暖冷笑一声,“看来,小固说的一点也不错,男人要是变了心,比狼还狠。既然你这么说,你还是下车吧,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只是让我……让我陪你度过那个年代。”
“咱们到底哪个心狠?你一走这么长时间,一点你的消息也没有。发短信不回,电子邮件石沉大海……算了,不说了,那些不眠的夜晚……”
“这么都不是理由。你爱上了别人,这才是最大的理由。”温暖扭过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左睿,把左睿看着有些发毛。温暖的眼神好可怕——那一定不是她的眼神,温暖一向是温柔如水的,那眼神,分明是“毒妇”才有的。
“不!”左睿并不承认,“你知道,你家里带给我多大的压力!我一点也不怕,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理我!可这,偏偏就发生了……”
左睿戛然而止,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大脑可能短路了。温暖来了,温固的问题不就有了答案吗?这些天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而他,居然面对能给出自己答案的温暖,傻傻地争辩这些,有用吗?
“暖暖,你在英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那么长时间音讯全无?你又为什么回来了?”
温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你。你我之间——虽然我很不想说那些决绝的话,但你已经作出了选择,多说无益。”
“那你今天来,不是给我答案吗?”左睿问。
“答案……你想要答案吗?这么长时间,如果你想要答案,早就知道了。以你的聪明,会找不到一个问题的答案?你还是不想找,你已经放弃了……”
“暖暖……”
“别再叫我暖暖!我早已经不是你眼里的暖暖了!”温暖趴在方向盘上,低声抽泣着。
左睿不知所措,伸过手,想要拍她的胳膊,又顿住了。现在的他,还有资格对这个女人好吗?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好了,你下去吧。周心园还在等着你!我终究还是没有打败她!”温暖抹了抹眼泪,抬头对左睿说。
“不!没有你的答案,我是不会回去的!”
“那是你的事情,你回不回去,关我什么事?现在,请你下车,我要走了!”温暖冷声说。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否则今天这个婚我就不结了!”左睿坚决地说。
温暖冷笑,“你结不结婚,关我什么事?我现在想走了,不想让你坐在我车上,还是请你下去吧!”
“暖暖,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不讲道理了?”左睿拉住温暖的胳膊,想要拉她离自己近一些。
“你放开我!”温暖用力想要挣脱左睿,可她哪里是左睿的对手,一会儿便气喘吁吁。
左睿跟着温暖匆匆离开了,周心园痛彻心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温暖会出现在婚礼的现场,时机把握的也非常好,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眼睁睁地看着左睿跟着温暖上了车,连头都没有回,周心园的泪水早已控制不住,妆也被哭花了。
”园园,你别哭,等我去找他!”郑倾国撸胳膊挽袖子,开车就想走,却被周心园一把拉住了。
”不用管他!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人家不愿意和我结,我又何必往人家身上扑呢!倾国,咱们回去吧,这个婚不结了!”周心园甩掉头上的花冠,坐进了自己的座驾里。
父亲和母亲脸色苍白。现场这么多的来宾,还有县委那么多的领导们,儿子居然和一个女人跑了,大庭广众之下,父亲觉得自己的脸简直被人踩到了地上。他大声骂道,”这个混小子!园园,你等我把他找回来!”
”不用说了,你们觉得我还能站在这里吗?”周心园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告。
就在温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离自己又越来越远了。想她周心园费尽心机嫁给左睿,眼看就要成为事实,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温暖一出现,他还不是跟着人家走了吗?她周心园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不会放过这个臭男人的!”郑倾国咬牙切齿道,”园园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要帮你报。你们不是去了结婚证吗?赶紧离婚,明天就离!”
”这位姑娘,你说的什么话呀?他们现在已经是两口子了,你这样劝,不是劝他们分吗?你是园园的朋友吗?朋友应该劝和不劝分。咱们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让他们离婚,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当的?”母亲不管其他的,对在一旁拱火的郑倾国怒道。
”你这个老太太,还讲不讲理?是你的儿子他跟着人家跑了,搅乱了这婚礼。园园,今天我把丑话说到前头,如果这次你还要放过那个臭小子,那咱们这朋友就没得做了,往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郑倾国的嘴怎么可能让着别人呢,虽然母亲是长辈,这时候在她眼里已经没大没小了,看着流着泪不停抽泣的周心园,她的心都碎了。
郑倾国可以体会到周心园的内心,周心园颜面扫地,不但成了卢城,也成了文城甚至整个建安省的笑话。堂堂恒通集团新任董事长,大喜之日新郎居然跟别的女人走了,多么好的茶余饭后的谈资!郑倾国可以想象,凡是认识周心园,跟她有交往的,她一出现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周董,你不要激动。再等等吧,左睿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看在我的面子上,等半个小时可以吗?”庄立成也上前劝道。
看到左睿跟着温暖走了,庄立成很生气。左睿是一个十分成熟的男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的心里应该非常清楚,今天大喜之日,怎么能作出那样的举动,跟别的女人走呢?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种行为都是欠考虑的。他甚至把这件事与左睿的工作联系起来,左睿如此没有理智,那以后在工作中是不是也会冲动?在以往的工作中,他倒是没有发现左睿有这方面的缺陷,可是今天,左睿处理得并不漂亮。
庄立成想,作为一个男人,他应该对温暖负责,但是现在这个场合他更应该对周心园负责。他抛下周心园,选择和温暖离开,本身就是对周心园最大的伤害。
郑倾国说,”庄书记,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再呆下去吗?你应该管好你的下属,而不是劝我们留在这里。我们已经颜面扫地了,是不是还想把我们的脸皮扯下来,扔到地上再踩几脚呢?!”
郑倾国可不管庄立成是什么官。有人欺负周心园,就等于欺负了她郑倾国。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左睿给予周心园的痛,以后的日子里,她们二人携手,要千倍百倍找补回来。
庄立成失了面子,暗暗恨起左睿来。这件事情真的太不漂亮了,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挽回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辆黑色加长林肯绝尘而去。
加长林肯消失的那一刻,父亲的心一阵绞痛,虚汗直冒,软软地向后倒了下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赶紧把父亲扶进了屋里。父亲刚刚稳定下来,庄立成带着班子成员,也告辞走了。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上前说话的左纪爱对母亲说,”你不用担心。小睿一定没事的。他和温暖的事情咱们都知道,出现这种情况也在情理之中。这事也怪小睿,怎么能够不告诉温暖就结婚了,他应该先和温暖分手,然后才能办婚礼,这件事情是小睿做错了。”
”现在不是评论谁对谁错的时候,还是先把他找到再说吧!”李不言说。
温暖出现的那一刹那,李不言就知道大事不好。联想起左睿对他的逼问,他才明白,原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