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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那人道:“没错……”
吕信听到这里就没再听下去,又听了一阵其他几桌小心议论的话题,也是辟邪剑谱,心里暗暗纳闷,现在林平之又没拜入华山派,岳不群怎么会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他怎么会知道那块袈裟藏在向阳巷的老宅?忽然想到左冷禅,心下恍然,多半是左冷禅耍的阴谋来打压岳不群。
第30章 你诡我诈
吕信心道:“林平之那小子不会是跑华山去了吧?可别给岳不群那伪君子杀了才好!”眼角余光一瞥,却见一个英俊非凡、身穿白衣的年轻公子哥跨进门来,腰里挂着一柄长剑,看起来似乎是个世家子弟。
吕信刚想收回目光,却觉的那人有点眼熟,忙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那年轻公子哥便是任盈盈女扮男装,虽然腰里挂了把长剑,而且扮相也还算过得去,但是如何能瞒过他这个现代人的目光,不禁心里好笑,暗想:“怎得这时代的人都以为别人是瞎子,换了套衣服,再把发型改变一下别人便认你不出了!”
任盈盈进了大厅后四处扫视了一眼,目光在吕信脸上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便很快移向别处,然后径自走到西边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坐下,要了几样小菜细嚼慢咽起来。
吕信心下寻思:“这任盈盈是唱的哪出找戏,是凑巧、还是她一路跟着我,不会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吧?”思忖之间,心下已有了计较。
吃了个茶足饭饱,吕信出了客栈往绿竹巷而去,转过一道街角时回头看了眼,便见任盈盈远远的跟在后面,才刚刚从后面的街角转过来,显然是怕被他发现,不由心下暗笑。
寒风刺骨,大雪漫天,郁郁葱葱的竹林少了一份浓郁,多了一份萧条,黄叶遍地,一缕炊烟从竹林内缓缓升起,吕信一怔,心道:“难道有人兔占鸠**了不成?”
走进竹林,却见右边竹舍的屋檐下面架着一个火炉,绿竹翁正在那里烧开水,居然比他和任盈盈先一步到了洛阳。吕信走上前去,说道:“绿竹翁,你这老头怎得这么快便来了洛阳,莫不是先一步回来等你姑姑?”
绿竹翁吓了一跳,待回过身来看清是吕信时,方才笑道:“原来是吕公子,怎得你没跟姑姑一道?”四处打量了一眼,不见任盈盈踪影,心下惊疑不定,心道:“曲长老说吕公子和姑姑一道来了洛阳,怎得不见姑姑踪影,真是怪事!”
吕信向左边竹林撇了一眼,嘴角边露出一丝坏笑,拉了把竹椅在绿竹翁对面坐下,微笑着道:“啊,这个嘛,我和盈盈一路游山玩水,无意中听到了一些有关我和她的传闻,她就不知道为什么不再跟我一道了,真是莫名其妙!”
绿竹翁心道:“看来江湖传言果真不假,姑姑当真对吕公子有情有义!”当下笑道:“可能是姑姑不想被人论起她和公子的事情!”
吕信恍然道:“我明白了,原来盈盈是在害臊!”看了看绿竹翁身后的竹林,又道:“男欢女爱本是很正常的事情,还害什么臊,这简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绿竹翁道:“姑姑还是个年轻少女,害羞也不足为奇!”
吕信抽出扇子摇了两下,道:“这到是,是我错怪盈盈了!”现在已是冬季,看他手中拿把扇子,当真有些不伦不类。
绿竹翁道:“小老儿这一路上听人说姑姑对吕公子情深义重,同公子一起来了洛阳,却不想到洛阳一月有余却不见公子和姑姑音训,原来你们是去游山玩水了,看来传言不假,姑姑果真是喜欢公子!”
吕信肚里笑翻了天,脑袋里面浮想着躲在竹林里的任盈盈听到这话时的表情,刚要随口胡扯,任盈盈却悄然离去,想是再也不敢偷听下去。心下偷笑一声,吕信道:“方才我在客栈中听人说岳不群偷了林家辟邪剑谱,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绿竹翁道:“江湖传言林震南临死之前岳不群就在旁边,近日又爆出传闻,说是林震南托岳不群将辟邪剑谱转交给林平之,并让林平之拜入华山派门下,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小老儿也不甚明了!”
吕信心道:“看来林平之果真是上了华山,不过想来他并非是去拜师,而是去抢他家传的剑谱!”道:“林震南临死之前岳不群怎会在场,这又是何人所言,不知是真是假?”心下又想:“若是林震南死前岳不群在场,那个伪君子不杀人灭口才怪,怎会留下活口,待日后再揭穿他的真面目!”
绿竹翁道:“听说嵩山派的陆柏目睹岳不群将林震南尸体埋藏,应该不会有假!”
吕信心道:“陆柏又不是岳不群儿子,怎会一直跟着岳不群,定是他派到华山的奸细劳德诺跟踪岳不群,又透露给左冷禅知晓,才放出的风声!”
又想:“既然林震南临死之前岳不群在场,想必岳不群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而且衡山盛会之后岳不群去了趟福州,莫非他当真拿到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不过,那伪君子会不会自宫练剑跟我却是没半点关系!”
绿竹翁又道:“区区一本辟邪剑谱,便弄的武林中一片乌烟瘅气,正道的那些狗贼平日里一个个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太不要脸了!”
吕信道:“没办法,谁让林震南当年威名太盛,辟邪剑法引起别人窥礼也无可厚非,林震南死后子孙无能,现在闹的家破人亡不足为奇,而且你可知道那辟邪剑法的来历?”
绿竹翁道:“小才儿不知,莫非公子知道?”
吕信道:“东方不败号称天下第一高手,你可知道他练的什么武功?”
绿竹公道:“听说是本教镇教之宝葵花宝典,难道辟邪剑法跟葵花宝典有关?”
吕信道:“不错,其实辟邪剑法便是出自葵花宝典,东方不败十数年来被尊为天下第一高手,葵花宝典所载武学想必也异常高明,一本辟邪剑谱能让武林中人为之疯狂,也是理所当然!”
绿竹翁吃惊道:“当真?公子怎知辟邪剑法是出自葵花宝典?”
吕信把记忆中的一些模糊的印象说了出来,听的绿竹翁唏嘘不已,说道:“如果真如公子所说,那东方教主便是也自宫练剑了!”忽然想起当年日月教前教主任我行把葵花宝典传给东方不败,莫非是有意相害?想到这不由心下一寒。
吕信摇着扇子说道:“东方不败自宫修练葵花宝典,练的心性大变,已经成了人妖,把他七个小妾全部杀了,专宠男色,杨莲亭便是他的男宠。听说东方不败还想出一些肉麻的陈词滥调让教众弟子歌他的功,颂他的德,如果见面不说那些肉麻的话,便是杀头大罪!”
绿竹翁听的惊愕不已,不知是真是假,闻言道:“正是,姑姑便是受不了他那套肉麻说词,在几年前带着小老儿在这里隐居!”
吕信心道:“你这老儿却是不知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禁在西湖梅庄的牢底,就不知那有天王老子之称的向问天查到了没有!”道:“对了,你见过曲长老了吧,曲非烟和令狐冲去了哪里?”
绿竹翁道:“曲长老和他孙女去了衡山刘正风府上,令狐冲回华山去了!”
刘正风已经退隐江湖,不再理会江湖中事,左冷禅功败垂成,也不找不到借口再对衡山派下手,曲洋爷孙去了衡山到是无妨。
天色将黑时,吕信才回了客栈。次日天明,大雪已停,太阳公公也露了个半头出来,客栈中比之昨日又热闹了不少。
草草吃过早饭,吕信便往华山而去,不数日到了华山脚下一处镇集,镇上颇多带刀带剑的江湖汉子,吕信稍一打探,便知有不少人都是为夺辟邪剑谱而来,而岳不群为了替自己澄清,居然指责令狐冲偷了林家辟邪剑法,叫吕信也不得不佩服这伪君子的阴险。
现在江湖上人人都道岳不群偷了林家辟邪剑谱,若是懒在他人头上,别人自是不信,但令狐冲也是华山弟子,且随岳不群去过福州,又蒙风清扬传授独孤九剑,剑法大进,在恒山更是被吕信打通奇经八脉,授以易经筋,功力也是突飞猛进。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令狐冲在回华山途中又遇到田伯光,两相较技,结果田伯光数招即败在令狐冲剑下,令狐冲声威大震,岳不群将罪责推在他头上,立刻便转移了那些企图抢夺辟邪剑谱的江湖人士的视线。
不过,华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乃属正道门派,势亦是不小,武林中虽有不少人想夺得辟邪剑谱,但无不都是怀着私心而来,各怀鬼胎之下,亦如同一般散沙,不敢公然上山抢夺,否则华山早已血流成河。
吕信心道:“莫非岳不群当真拿到了辟邪剑谱?否则他怎么不站出来解释,却将这罪名推在令狐冲头上?”
上得华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到大堂外面,就听里面传出林平之的声音:“岳掌门,我父亲临死之前你就在旁边,还请你交还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
吕信从窗缝望去,只见岳不群坐在大堂主位上,宁中则坐在他身边,十数个华山弟子站在二人两侧,岳灵珊就立在宁中则旁边,亭亭玉立,颇有几分出水芙蓉的味道。
林平之站在大堂中间,向岳不群拱手作礼,腰里挂着一把长剑,剑柄上挂着金黄色的穗子,剑鞘镶了几颗珠光宝气的宝石,显的到是英武不凡。且语气不卑不亢,显然是不把岳不群放在眼里。
令狐冲跪在一旁,一脸被冤枉了的表情。
岳不群虽不将林平之看在眼里,但顾忌自己清誉,却不能把他怎的。说道:“林少侠稍安勿燥,令尊临终之前托我转告你向阳故居中有些旧物让你保管,却并未告诉岳某到底是何物,而且令尊还托我将你收为华山派弟子,传授你华山派法为家门报……”
林平之接上道:“不牢岳掌门费心,在下蒙吕大哥相救,并传授上乘剑法,日后必能报得家门血仇,岳掌门身为五岳派掌门,竟然私吞我林家辟邪剑谱,还请岳掌门将剑谱交还在下!”
第31章 君子不群
宁中则道:“林少侠且勿听信江湖谣言,我师兄光明磊落,我们华山剑法博大精深,怎会私吞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我想一定是有所误会!”令狐冲剑法大进,功力深厚,她虽心下不解,却了不信是令狐冲偷了林家辟邪剑谱。
岳不群却道:“林少侠误会了,岳某精研本派紫霞神功,又怎会贪图别派武功,不过岳某小徒令狐冲剑法大进,待岳某查明若真是他私吞了你们林家辟邪剑谱,岳某必定给林少侠一个交待!”
吕信心道:“这伪君子果真名不虚传,当着世人之面将私吞辟邪剑谱的罪名推到令狐冲这个倒霉鬼头上,到时再将令狐冲逐出门墙,他便可污水变清水了!”
令狐冲大声道:“师傅,弟子蒙一位前辈高人指点剑法,并没有私吞什么辟邪剑谱,请师傅师娘相信我,弟子绝不会做出那等败坏门风之事!”
岳不群冷笑道:“那你说是哪位高人!”
宁中则也道:“是啊,冲儿,师娘也相信你不会私吞别派剑谱,你便把那位前辈高人说出来,师兄不会冤枉你的!”
岳灵珊也了上来,将令狐冲扶了起来,劝道:“大师哥,你快说是哪位前辈,只要你把那位前辈说出来,爹一定会查明真相,法你洗刷这莫虚有的罪名!”
令狐冲很是心动,但想起风太师叔叮嘱自己的话,心道:“风太师叔对我有大恩,我令狐冲堂堂男儿,怎能为了一己私而对不起他老人家!”当下咬牙道:“弟子曾经答应那位前辈不会将他传剑之事说出去,请师傅师娘见谅!”
藏在大树上的吕信远远看有人上得山来,仔细一看,居然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嵩山派陆柏和丁勉,心道:“林平之刚上华山左冷禅便派人来了,还真是准时!”
不多时,就听一个宏亮的声音传来:“五岳剑派左盟主令旗到!”
岳不群正惊愕间,接着就见陆柏和丁勉带着十数个嵩山弟子走了进来,陆柏扬了扬手中的五岳令旗道:“岳不群,你身为五岳剑派华山掌门,居然私吞别派剑谱,玷污我们五岳剑派清誉,左盟主有令,命你立刻交出辟邪剑谱,由在下交还这位林兄弟!”
林平之对这些名门大派没一点好感,这时听陆柏之言,哪还不知嵩山派打什么主意,说道:“不牢你们嵩山派操心,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在下自在会讨回!”
陆柏道:“林少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五岳剑派乃是名门大派,华山派身为五岳剑派之一,居然私吞你林家剑谱,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盟主,自然会替武林主持公道,交还你林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虽然知道这些人具都不怀好意,却又无法辩驳,只得冷冷哼了一声,转向令冲狐冲道:“阁下身为华山派大弟子,居然私吞我林家剑谱,羞也不羞,请你交还我家剑谱!”
令狐冲一脸冤枉,向岳不群道:“请师傅师娘明鉴,弟子真的并未私吞什么辟邪剑谱!”
岳不群不理他,向陆柏道:“有劳陆师兄费心,有关辟邪剑谱一事,在下会让小徒令狐冲给各位一个交待!”转向令狐冲道:“冲儿,现在嵩山派两位师叔都在,你把辟邪剑谱交出来,为师看在两位叔师的金面上会饶你之过!”
陆柏和丁勉对望一眼,心下暗骂岳不群卑鄙,不过对令狐冲剑法大进也很是疑惑,不由看向了令狐冲。
令狐冲道:“弟子真的从未见过什么辟邪剑谱,师傅,请你相信弟子!”
岳不群怒斥道:“你这畜生真是死不悔改,枉为师平日苦心教导于你,希望你将来能接掌华山门户,为武林多做些贡献,没想到你身为华山派大弟子,竟然私吞别派剑谱,为免让你玷污我华山派清誉,你我师徒名份从此恩断义绝!”
宁中则惊道:“师兄,冲儿十岁便拜入我们华山门下,十五年来我们视他如己出,你怎可如此绝情,我们华山派乃是名门正派,怎会私吞别派剑谱,我想一定是有人误会,请你查清楚将事情的真相公诸武林,不要将冲儿逐出门墙!”
岳灵珊也哭求道:“爹,大师哥一定是被冤枉的,请你不要把大师哥逐出门墙!”
陆柏和丁勉则是大眼瞪小眼,他二人奉左冷禅之命前来打探岳不群是否真的得到了辟邪剑谱,顺便把岳不群搞成一团臭屎,却不料又生出这多事端来,如今岳不群公然将令狐冲逐出门墙,他便可撇清关系,而且还可以落个大义灭亲、公正无私的美名。
吕信心道:“好一招弃车保帅,这伪君子果然高明,难怪连老谋深算的左冷禅也会栽在他手上!”
岳不群心道:“我若不将令狐冲这小贼逐出门墙,如何能堵住江湖人之口!”说道:“我又何偿愿意将他逐出门墙,但他行为不端,私吞别派剑谱,让我们华山派蒙羞,我若不将他逐出门墙,岂不愧对我华山派列祖列宗!”
宁中则母女一听他抬出了大义这顶大帽子,顿时无言以对。
令狐冲道:“师傅,弟子可以对天立誓,我真的没见过什么辟邪剑谱!”
岳不群道:“你这畜生还敢狡辩,若不是左盟主要让你给全天下一个交待,我现在便毙了你这个败坏师门的畜生!”又向陆丁二人道:“两位师兄,岳某现在就当着才位的面将令狐冲这逆徒逐出华山派!”
二人对望一眼,都觉无奈,心下咒骂了岳不群几句,道:“也好,岳师兄大义灭亲,顾全大局,现在深感佩服,想必令狐师侄也是被人冤枉,等左盟主查明真相,一定会将真相公告武林,还华山派一个公道!”
岳不群道:“客气了,为武林除害乃是我们正道人士的本份,岳某不幸,教出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