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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一见遇到这么豪爽大气的客人顿时喜笑颜开:“好嘞,客官你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端茶。”
小二说完走进了后室。叶洛一路累的不轻坐在桌边伸手敲了敲发酸的腿。缓解缓解这一路来的疲累。
“哎,皇上最近册封了一位贤妃你知道吗?”坐在叶洛旁边桌上的一个男子说道。
叶洛听了这话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紧接着听那男子对面的一个三十岁出头嗯男人回道:“这个谁能不知道,全天下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了。”
“可不是吗,皇上那阵仗这么大谁会不知道。”一边的一个大婶子接着说。
这时只听啪一声,叶洛扭头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见原来是一个中年书生打扮的男子在合扇子。
书生合起了扇子开起口来滔滔不绝:“说起这位贤妃听言可是受皇上宠爱的很,据说是胜过前皇贵妃。”
听到这里叶洛心中一痛,本以为能躲过这场面,可上天真是会开玩笑尽然让她当面听到这事。
“谁说不是能。”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男子附和道:“要说起前皇贵妃倒也是个难得的,听说皇上为了这位皇贵妃也是死去活来的。可是旧爱哪里比得了新欢,这不前皇贵妃刚离开没有多少日子皇上就有了新欢。”
那书生听男子这般没有忌讳面色顿时变了:“你这小儿什么话都敢说,皇上的事情岂是敢乱言的,也不怕哪个有心的听到了到衙门告你一状,到时候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男子被书生这一顿教训忙陪笑的称是。一边的大婶子却是叹了口气:“这孩子话说的虽然大胆倒是中听,说起来前皇贵妃到底是犯了什么错都贬出宫。可听说那位皇贵妃可是太后娘家的人,蒙古的公主呢!”
书生听大婶子这话一副知道内情的模样:“我说这你个妇道人家就不懂了吧,我可是听说……”
那书生说道这里谨慎的压低了声音:“我可是听说前皇贵妃因为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被皇上一怒之下赶出了皇宫。”
听了书生这话一边年长些的就不愿意了:“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前皇贵妃若是真的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皇上大可把她打入冷宫,为何还要放她出宫呢?”
书生听了男人这话无话可对了,只得糊弄过去:“宫里的事情谁能弄明白呢,也许是皇上喜欢这位皇贵妃,不忍苛责。”
那边大婶子听了可不乐意了:“哼,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男人什么德行我最知道,若是皇贵妃真的是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按你们男人的性子恨不得打死女人,就算皇贵妃身份高贵,若真是做了这样的事情,皇上越是喜欢她就越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其他男人听了均是点头承认,书生问道:“那大婶子你的高见是?”
大婶子因为自己的话被众人接纳自然高兴,继续八卦道:“我倒是觉得方才那孩子的话可信些,古人不是有话说什么但见……什么新人来着?”
书生见她说不出接口道“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众人都是齐齐点头,接着聊了起来。
小二从后室走了出了提着壶茶走到叶洛桌边笑道:“客官您的茶来了,本店最上好的铁观音。您尝尝入不入的了口。”
小二说着给叶洛与猸老各自倒了一杯,叶洛心神不宁的听着茶馆里众人的话,端起小二刚倒的茶一个没注意全撒在了手上。
小二脚还没挪地方茶壶刚放下,被叶洛这一举动吓得忙拿下叶洛手中的茶杯道:“呦客官您没事吧?”
猸老一见皱起了眉头,叶洛的事情他从老东西哪里打听了不少出来,这才知道冥兮那丫头少说了不少叶洛的事情,冥兮只捡好听的说了不少,什么洛姐脾气温柔善良,又是为颇有才气的格格,而且还救过她的命……
好听的都说了,说的他都觉得这个儿媳妇的名分必须是叶丫头的。可是从老东西那里他才知道了更多的东西。
原来叶丫头竟然是皇上的皇贵妃,就凭着这一点他心里就不太乐意了,毕竟是……可一想到靳骁赫那小子比待叶丫头跟个宝贝是的,他也就只好答应了,毕竟叶丫头也是很讨他老人家的喜欢。
可如今看来叶丫头心里没有放下宫里的事情啊,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让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靳骁赫那小子极有可能是单相思。叶丫头有可能不喜欢那小子。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早知道就不该带着叶丫头一同出来。
他早该猜到靳骁赫把叶丫头带去山里,原因之一就是不想让叶洛听到外面的一些事情,可现在好了。
叶洛已经感觉不到手上的痛,只是呆呆的坐着。这样一来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了过来,一个个看着叶洛不由得心惊,这小姑娘没有知觉还是傻子,这么烫的茶水泼到了怎么连一声都不出。
这么清秀俊悄的姑娘若是个傻子那就太可惜!
叶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茶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猸老走散。只知道一直没有目标的往前走,往前走,心里似乎要炸开了一般。
她还是顺应历史出现了,以福临最爱的女人的身份出现了,只是她叶洛在他福临的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旧爱吗?一个不值得一提的旧爱吗?
原本以为自己是当局者迷,现在看来她真的是当局者迷他明明已经做出了他的心声,他的心里现在只有那个女人,而她叶洛不过是个背叛了他的旧爱。
不,旧爱?他真的爱过自己吗?若是爱过为什么会这样对她若是爱过为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为什么不问一句就将他们的孩子打掉,为什么?这一切是他爱她的表现吗?真是可笑之极。
自己还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什么?他不过就是个拿感情当做游戏的帝王,孝庄说的对身为帝王没有资格要感情。看,他们母子多情深,是啊,帝王无情才是对的,只有无情了才能守护的稳江山权利地位。
爱新觉罗。福临,她一直以为他是特别的,至少对她是特别的,她记得他们初次相遇在梅花节上的目光,记得在暖房里的谈心,记得他说喜欢她时候的神情,记得他为她着急而流泪的脸庞,记得他亲自去科尔沁时在菊园做糕点的背影,记得他与陈近南换回她时的喜悦和担心,记得他为了救她而受的满身伤痕……
答应嫁给他是她满心的欢喜幸福和信任,她认为他是深爱自己的,深爱到可以为自己舍命。所以她可以接受只做和妾,所以她可以接受没有一场婚礼和满珠习礼的祝福。
她以为他是爱自己的,所以冒着伤害满珠习礼的心嫁给了他。
那场她不敢奢求的婚礼,那个她永生不能相忘的喜堂,简单却充满了幸福。也是那一刻她对自己说,这一生都不会负他,这一生都会陪在他身边。不管前路有多难行她都愿意默默承受。
得知自己有了孩子的那一刻她像是个孩子一样高兴的手舞足蹈,这一生只想给他生个孩子,只想同孩子一起陪在他身边。
然而,这一路有太多的心酸和痛苦,没了孩子的那一刻她像是疯了一般。她责备自己,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可那一刻他却有了另一个孩子。
那个来自她侍女的孩子,那个书哲尔的孩子。事后书哲尔与花惜薇承认是她们用了诡计,可是若没有他的配合和后来的允许书哲尔会爬到嫔妃的位置吗?
他们之间的爱到底算的了什么,明明知道那个时候她有多伤心有多绝望,而他却没有伸手拉住自己…
他真的是爱她的吗?她真的不知道。若是爱,为什么这爱里有这么多她的绝望。她抱着一颗勇往直前的心去到他身边,却带着一个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心离开他。
他真的爱她吗?如果爱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她,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忘了她,找到了新欢?
爱吗?如果这就是爱,如果这就是帝王的爱,那么活该她叶洛受伤,因为她真的相信过那份爱。因为相信他爱自己所以付出所有掏心掏肺。最后离开心早已经不再。
泪水像是这八月里的暴雨,一直流,一直忍不住的流。她想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所有的伤都哭出来,都出来吧,从此就没心没肺的活着。
八月的雨来的很急,连同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起交织在一起,暴雨如柱镇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躲避着。只有一个瘦弱的身影在雨中不紧不慢的走着。
雨过了天会晴眼泪总归会有哭干的那一天,而心早已经回不来了,何来的一如从前。
叶洛不知走了多久,身边的景物早已经从热闹的小镇变成了郁郁葱葱的山间小道。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林间小道上湿滑不堪,一步一个踉跄,一步一个脚印。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回去的路,不知道能不能走的回去,只是这样一直不停的走着,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
如果所有的过往不存在,现在的伤是否还是伤?如果所有的过往不存在,会不会后悔没有记住那个人的脸庞。如果过往不存在,这一路再多的心酸痛苦她都愿意承认。
答应嫁给他是她满心的欢喜幸福和信任,她认为他是深爱自己的,深爱到可以为自己舍命。所以她可以接受只做和妾,所以她可以接受没有一场婚礼和满珠习礼的祝福。
她以为他是爱自己的,所以冒着伤害满珠习礼的心嫁给了他。
那场她不敢奢求的婚礼,那个她永生不能相忘的喜堂,简单却充满了幸福。也是那一刻她对自己说,这一生都不会负他,这一生都会陪在他身边。不管前路有多难行她都愿意默默承受。
得知自己有了孩子的那一刻她像是个孩子一样高兴的手舞足蹈,这一生只想给他生个孩子,只想同孩子一起陪在他身边。
然而,这一路有太多的心酸和痛苦,没了孩子的那一刻她像是疯了一般。她责备自己,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可那一刻他却有了另一个孩子。
那个来自她侍女的孩子,那个书哲尔的孩子。事后书哲尔与花惜薇承认是她们用了诡计,可是若没有他的配合和后来的允许书哲尔会爬到嫔妃的位置吗?
他们之间的爱到底算的了什么,明明知道那个时候她有多伤心有多绝望,而他却没有伸手拉住自己…
他真的是爱她的吗?她真的不知道。若是爱,为什么这爱里有这么多她的绝望。她抱着一颗勇往直前的心去到他身边,却带着一个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心离开他。
他真的爱她吗?如果爱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她,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忘了她,找到了新欢?
爱吗?如果这就是爱,如果这就是帝王的爱,那么活该她叶洛受伤,因为她真的相信过那份爱。因为相信他爱自己所以付出所有掏心掏肺。最后离开心早已经不再。
泪水像是这八月里的暴雨,一直流,一直忍不住的流。她想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所有的伤都哭出来,都出来吧,从此就没心没肺的活着。
八月的雨来的很急,连同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起交织在一起,暴雨如柱镇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躲避着。只有一个瘦弱的身影在雨中不紧不慢的走着。
雨过了天会晴眼泪总归会有哭干的那一天,而心早已经回不来了,何来的一如从前。
叶洛不知走了多久,身边的景物早已经从热闹的小镇变成了郁郁葱葱的山间小道。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林间小道上湿滑不堪,一步一个踉跄,一步一个脚印。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回去的路,不知道能不能走的回去,只是这样一直不停的走着,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
第四百二十六章 别了()
山路泥泞不堪,暴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靳骁赫抱起了叶洛,现在这个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叶洛身子又如此的虚弱,再这样淋雨身子定然吃不消。
靳骁赫左右看了看他记得这周围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龙王庙,想到那里可以暂时避一下雨便加快了脚步。
破旧的龙王庙四处透风,好在有一个墙角的地方可以避雨。靳骁赫将叶洛放了下来,替她擦去了脸上的雨水:“这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下来了,好在这个破庙可以避一下雨。咱们停停再走。”
雨落在身上时并不觉得,现在一停下来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叶洛不由得有些发抖:“也好。”
看着发抖的叶洛靳骁赫有些心疼,只是这雨下的这般的大,也没有办法找些枯柴燃个火堆取暖。靳骁赫望着那雨帘一筹莫展。
目光在破庙里扫了一圈,视线突然被破旧龙王身上的一件破衣服吸引了去,那衣服倒是可以烧了,只是就一件衣服也不能解决问题。
皱着眉头再巡视了一翻终于见到可以烧火的东西,破庙的房顶从半面塌了下来,刚好有一根房梁木横在避雨雨墙角这里。
靳骁赫利落的抽出了隐藏在腰间的软剑,三下五下便把那木梁劈成柴火,为叶洛燃起了一个大火堆。
叶洛抱着双臂坐到了火堆边,两人相对而坐却是无言。有些话无需再说,说多了于彼此都不会是好事。
沉默的空气中带着压抑,雨却是越下越大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温暖的火让人昏昏欲睡,叶洛垂着脑袋打起了瞌睡。
靳骁赫见她头一点一点的甚是可爱,又担心她这样睡的不好,便挪动了身子坐到她的边上,好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
手,第一次抚上那清秀的脸庞,曾几何时他对自己说要一辈子守护着她,曾几何时自负的认为这辈子只有自己才配拥有她。
然而,现在的时过境迁却明白了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他也有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东西。
只是如今呢,自己心里还是希望她的记忆里有他的痕迹,还是希望有朝一日她会偶然想起他,想起那个深爱着她的他。
这辈子她于他是情深缘浅,他于她是情浅缘深。有多少人能明白呢?
叶洛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雨却仍然下个不停,发觉自己靠在他肩上时不免有些尴尬,坐直了身子伸手理了理发:“这雨怎么还没有停。”
靳骁赫只当不见她的慌张扯了扯嘴角:“是啊,已经下了整整半天了。若是还不停的话咱们只能留下来过一夜了。”
听到可能要留下来过夜叶洛暗暗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夜雨叹了口气:“不回去猸老他们该担心了。”
靳骁赫不置可否挑了挑快要熄灭的火堆,义父虽然知道他出来找她,但这么晚还不回定然会担心,只是若是现在冒雨回去,叶洛的身子能不能承受且不说。这么大的雨又是黑夜山里的路湿滑,这个时候回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思索再三靳骁赫开口道:“现在雨还没有停,雨夜最忌讳走山路,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将就一晚,待明天再说。”
雨夜路滑叶洛自然是知道的,靳骁赫这么做也是最有保障的,看来今晚只能暂时这样了。
咕噜咕噜。叶洛尴尬的捂住了突然叫出声的肚子,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眼靳骁赫。靳骁赫却是一脸的宠溺笑道:“饿了是吧,我知道附近有野果。你在这里乖乖待着,我去去就来。”
叶洛看了眼下不停的雨摇了摇头拉住准备起身的靳骁赫:“靳大哥我……我也不是很饿,现在雨这么大天又黑了还是不要去了。”
靳骁赫见叶洛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