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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洛这面心里算是有了数就听纳兰。惠茵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臣妾知道娘娘您想来是会解梦的,臣妾这有一梦说给娘娘听听不知娘娘能不能解。”
这话一出叶洛心里更是明白了,看样子这事儿**不离十了。不过这纳兰。惠茵倒是费尽心机啊,竟然还拉出了她会解梦一说,要说起解梦这事情,还是叶洛刚入宫时闲来无事,有一日和荣贵荣惠还有当时的纳兰。惠茵几人闲聊,荣贵说起一夜做梦之事,叶洛在前世偶尔看过一些解梦的书,便拉着荣贵她们扯了一会子解梦之说。
那时哪里会想到纳兰。惠茵竟是这么个狠角色。更没有想到再次提起解梦一说竟已经是这种场面和关系。
“不过是些好玩的小把戏没想到仪妃你竟然当真了。”叶洛顿了顿看了眼纳兰。惠茵随即接着说道:“不过仪妃要是有兴趣的话本宫倒是愿意说说。”
竟然你纳兰。惠茵这么有兴趣的想要玩,好,她叶洛就陪你玩一玩。
见叶洛允了口纳兰。惠茵一笑带着些可笑的语气道:“要说起来这梦倒是个无稽之谈,不过也就是说与娘娘您一听全当是个解闷的故事。能听就听着笑笑也是好的,也不妄我那丫头做了这一场梦。”
叶洛并不接话只等着纳兰。惠茵的下文,纳兰。惠茵看了眼叶洛见叶洛脸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神情,不过不当黄河心不死,她纳兰。惠茵就是这么个人。
“要说起来这丫头倒是被这梦给吓得不轻,说是有天晚上梦到阎王来索命,被带到了阎王殿被审问,这丫头可是吓得不轻,这么些天过去了还是神情恍惚的呢,您说这吓人不吓人!”
纳兰。惠茵说这话时目光死死的盯在叶洛的脸上,想要从叶洛的神情中发现些蛛丝马迹,不过叶洛自然是不给她这个机会,神情一直淡淡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听了纳兰。惠茵这话叶洛心里却是一笑,果然是这事情,方才她就觉得不对劲一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是少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一直跟在纳兰。惠茵身边的云彩,这云彩向来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纳兰。惠茵身边的,突然今天不在了不得不让人怀疑,更何况叶洛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内幕的。
什么梦不梦的?看来纳兰。惠茵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并且揪出了这事情是云彩那里出了问题,纳兰。惠茵不是胆小如鼠的云彩,加上她没在那晚的现场自然感受不到云彩当时看到那些鬼怪时的那种压力,只听云彩这么说心里肯定会起怀疑的。
什么鬼怪的纳兰。惠茵定然是不信的,不然她也不敢一直这么昧着良心去害人,听云彩这么一说一怀疑,第一个怀疑的肯定就是她叶洛没错了!如今纳兰。惠茵在宫里最大的对手早已经在有形无形中变成了她叶洛。
所以纳兰。惠茵找她来不过是想确定心里的猜测,怕的是万一不是她叶洛,那么就可以肯定是出现了别的对手了!
纳兰。惠茵心里确实是有这么一些顾虑在,这事情若是叶洛做的倒好,毕竟她们之间的敌对关系已经在彼此心里明确化了。若不是叶洛她还真是有些担心这事情究竟会是谁干的!
纳兰。惠茵心里倒是宁愿叶洛承认这事情是她做的,不然可就表明了她平白无故的又多了个对手,而且还是个暗地伤人的对手。
第三百三十四章 月中()
1看了眼故作淡定的纳兰。惠茵叶洛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笑着道:“说起来这梦倒是不难解,都说日有所思所做夜就有所梦,你这丫头只怕是平日里做了不少亏心事,所以夜里梦中阎王亲自召了她去审问。不过这事情说不好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毕竟做了亏心事的人最怕的可不就是鬼怪之说吗。”
听了叶洛的话纳兰。惠茵心里没气的吐血,好个叶洛明礼暗里都讽刺她纳兰。惠茵做了亏心事,诅咒她招鬼下地狱是吗?
想到这里纳兰惠茵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皇贵妃娘娘解释的倒是有理,不过臣妾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之处。”
叶洛看着她示意她有话说话,纳兰。惠茵随即说道:“要说这起这亏心事一说,按这么个礼宫里只怕要三天两头闹鬼了不是,娘娘这可是有些在危言耸听啊!皇上太后平日里可是最忌讳宫里出现这些鬼神之说的!”
好大个帽子扣了下来,叶洛看着一脸正色的纳兰。惠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道:“仪妃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本宫当真是不敢带了,若真要说危言耸听也轮不到本宫吧,本宫不过是应仪妃的请求照实说了些事情罢了。”
叶洛这话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纳兰。惠茵嘴角抽了抽心里的火大的险些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说来说去倒是把她绕进去了,到头来危言耸听的是她纳兰。惠茵了,果然是挖个坑让她跳啊!
纳兰。惠茵心里虽气可面上却是半分怒气不露,叶洛见目的达到了也不多做停留带着明莫出了永和宫。
看着离去的叶洛纳兰。惠茵紧紧的将握成了拳头,一挥将放在小几上的茶杯打到了地上,茶杯落地带着几声脆响摔成了几瓣,茶水也洒了一地。
一边的盼儿见此忙安慰道:“娘娘何必为她生这么大的气,您如今身子还未痊愈多注意些才是!”
纳兰。惠茵听了盼儿的话努力的平静了些气息问道:“盼儿你觉得这事情会不会是叶洛做的?”
盼儿皱着眉头:“求娘娘恕罪,盼儿说实话皇贵妃这样的表现奴婢实在是不好说这事情是不是她做的。”
纳兰。惠茵点了点头:“嗯,这事情不好说,不过叶洛的嫌疑最大这事情还不能排除她,让幕后调查的人不要停止,这事情给我查下去。”
“是,盼儿会吩咐下去的。”盼儿一双美目里转过几丝冷意。
纳兰。惠茵端起了手里的茶盏抿了一口接着问道:“云彩那里怎么样了?一定要让人给本宫看紧了,她虽是无意之失,可本宫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背叛本宫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轻易逃脱的。”
她的眼里浮现出一抹狠辣之色,让一边的蓝义身子不由得一抖,盼儿瞪了他一眼回道:“娘娘放心就是了,那边已经派人时刻不离的看着了。云彩是绝对逃不出来的。更何况奴婢相信按照云彩对娘娘的了解也不会轻易生出逃跑的念头的。”
纳兰。惠茵听了盼儿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还不忘安抚人心假惺惺的道:“云彩跟本宫也有些年头了,本宫待她如何你们心里都清楚,可是如今她却做出背叛本宫的事情来,虽是无意可大错已经注定,你们说本宫要放了她吗?”
盼儿一听这话自然明白纳兰。惠茵的心思,跟着道:“娘娘不必心存愧疚,这云彩受了多少娘娘的恩,别说是如今她背叛了,就算是为了娘娘舍命也是应该的。”
这话算是说到纳兰。惠茵的心坎里了,纳兰。惠茵给了盼儿一个欣赏的目光,心里却又是谨慎了几分,她对身边的人向来都是不深信的,只不过都有利用的价值而已。每个人都有弱点怎么让她去相信她们,这一次云彩就是最好的例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别人不过一吓就什么事情都招了。
若不是她一直在书哲尔身边安插着眼线,也许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书哲尔为什么突然发疯背叛自己。这次的事情更是让她谨慎起来。这世上她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这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叶洛出了永和宫带着明莫并没有回承乾宫,而是一转身去了荣惠的坤宁宫。这些日子她光顾着纳兰。惠茵和书哲尔的事情,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荣惠和荣贵了。
坤宁宫的小太监见叶洛来了忙露出了笑脸,给叶洛行了礼后快步的跑进了寝殿禀报去了。
来到荣惠的宫里叶洛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了下来,带着明莫进了坤宁宫的寝殿。一入寝殿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之味。荣惠一向是不喜熏香的今日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不像荣惠的性格了。
荣惠见叶洛来了忙从罗汉床上起了身亲自走到叶洛身边伸手与明莫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她:“姑姑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叶洛笑着坐到了罗汉床上笑道:“怎么你舍不得去看我,还不许我今日主动来看看你是吗?”
见叶洛打趣自己荣惠的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道:“姑姑说的哪里话,我本来一直想去姑姑那里看看,可一来姑姑近日身子不好听说需要静养我就没好去打扰,二来荣贵现在忙着后宫的事情,我总想着等她不忙了和我道去看姑姑你。”
叶洛见她忙着解释继续打趣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了你是吧。”
“姑姑!”荣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想来脸皮子薄。
她的性子叶洛也是了解于不再紧着打趣她,看了看熏炉问道:“平日里不见你熏过香,今个是怎么想起来熏香了?”
见叶洛提到熏香荣惠面上更加红了起来,看的叶洛有些不解,问个熏香而已这丫头怎么还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叶洛虽不知是何故可站在一边的明莫却是心知肚明,不过如今这场合却不是她该解释的。荣惠身边跟着的雁珠看了眼自家主子露出了一抹欢喜的笑容:“皇贵妃娘娘今日可是月中,皇上今夜会歇在娘娘这里。”
一听雁珠这话叶洛才恍然想了起来,荣惠身为皇后是福临的妻子,也是后宫之主,按照惯例每个月的月初和月中都是要留宿皇后宫里的,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世德()
叶洛看了眼满脸羞红的荣惠笑了笑道:“你这丫头,皇上今日来便来了,你身为皇后害什么羞!”
荣惠只低着头并不接话,叶洛知道她向来脸皮子薄也不好在这事情上多打趣她,看天色也不早了叶洛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待明个再来。”
看看时辰荣惠也不多留叶洛,皇上很久没来坤宁宫了她今日定然是要好好准备准备的,再挽留叶洛留下定然是不便了。
叶洛带着明莫出了坤宁宫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来,有些心酸有些难过,虽然知道福临的后宫佳丽众多,虽然知道福临是皇上定然不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她的心还是会觉得难过。
福临去谁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心在她这!她曾这么劝过自己可发现那不过都是安慰自己的话,当事情来了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多少个夜里,当她得知他是歇在别的妃嫔宫里时,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即使她对自己说这样不对不应该这样,可她的心仍然止不住的悲伤止不住的流泪。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东西,宫里女人满多却只有福临这么一个丈夫,想要没有争宠斗谋也是不可能的。
宫里的夜显得格外的长格外的冷,这样的夜谁又想独自一人等到天明呢?
日子不紧不慢的又过了两日,这日天空晴朗,叶洛让人将张躺椅放到了院子里的花园边,抱着本杂书看了起来。
阳光温暖照得人只想睡着了,叶洛抵不住那困意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浑浑噩噩之间就觉得有人靠近自己,机灵的睁开了双眸见了来人止不住的露出了温暖的笑容:“怎么今日才想起来进宫看看我。”
“皇嫂是不知道这小家伙是有多闹腾,闹得我整日整夜没有办法偷懒!”建宁一面说着一面宠溺的看着怀里抱着的孩子。
叶洛见她一脸的母爱之色,笑了笑:“不是我有奶娘吗,交给她们照顾不就是了吗?哪里还要你亲自带着。”
明莫差人去搬了个椅子来给建宁坐,建宁抱着孩子坐到了叶洛的对面:“说起来倒是可以,可是我总是不放心把他给奶娘带,我就想着自己带着以后感情也会好些,皇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叶洛点了点头伸手逗了逗那孩子:“这孩子被你喂的真好,白白胖胖的真是可爱呢!取了名字没有?”
提到孩子的事情建宁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抱着孩子摇了摇:“取了,他阿玛给他取的名叫世德!”
“与世无争厚德载物的世德吗?”叶洛放下了手里的书问道。
建宁脸上的神情变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柔色:“他阿玛说的便是这个意思的了!”
建宁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并没能逃过叶洛的眼睛,世德世德与世无争厚德载物,这名字只怕是想了又想才取的,取个名字都要左思右想才敢取,与世无争是表明了吴应熊入京做了人质所愿得到的生活吧,他与建宁感情深厚自然不愿见他的父亲造反,也希望朝廷能看出他的心意来,他只愿做个与世无争能享受天伦之乐的普通人!
只是事情往往不能如人愿,吴应熊虽有意要劝他父吴三桂消停下来,后来历史可见吴三桂却是反了,并且连累的吴应熊和建宁的儿子都被赐死
一想到这里叶洛经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看了眼建宁怀里几个月大的孩子,心里生出一抹怜悯来,伸出双手在孩子面前拍了拍道:“世德,世德来让舅母抱抱你!”
建宁笑着将世德交给了叶洛,叶洛欢喜的抱着那孩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别说这孩子倒是比较想他阿玛,你看着眉眼像极了!”
建宁伸出脑袋逗世德玩,听到叶洛这话点了点头:“可不是吗?方才在皇额娘哪里,皇额娘也说这孩子像他阿玛!可是我倒是觉得世德像我比较多!”
一有了孩子话题总是围绕着孩子转个不停,叶洛抱着那孩子越看越是喜欢,想想自己腹中也有个这么可爱的宝宝真是太好了!
与建宁说了半日孩子的话题,建宁对这话题倒是有很多想法表达,叶洛也安静的听着,建宁现在与她是前辈而言,为什么是前辈呢?当然是人家建宁先有了孩子!
叶洛听着建宁平日里如何照顾孩子的一些话,心细的全部记了下来,说起来她很赞同建宁的话,自己的孩子就要自己亲手带着,这样才会很亲啊。
交个奶娘带孩子以后自然会和奶娘走的亲近,这是人之常情嘛,孩子也是能分清谁对他好谁对他坏的,
这么说起来这孩子叶洛以后是决心要自己养了,福临那边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怕就怕孝庄不会轻易同意,不过为了能亲自抚养孩子长大她不怕与孝庄闹开了。
送走了建宁和世德叶洛的困意又浮了上来,明莫对于嗜睡成性的叶洛早已经习惯了,一见叶洛又发困了便让宫人们铺好了床榻。
叶洛一觉刚醒来就见到福临一张着急的脸,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前朝的事情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福临一把拉进了怀里,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颤抖叶洛有些不知所措:“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
“别说话让我好好抱着你。”福临柔声的打断了叶洛的话,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像是怕她会随时消失或是逃跑的样子。
寝殿内只有她和福临在,其他的人许是被福临谴了出去,叶洛由他抱着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她能感觉的到他是在害怕,因为他的身子一直在微微的颤抖,那颤抖虽然不大可却刚好让她觉察的到。
久久福临才放松了怀抱,只是不愿意放开她。叶洛拍着他的背不解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前朝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头疼?”
福临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推翻了叶洛的猜测。叶洛越发的迷惑起来不是前朝的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福临怎么有些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什么事情能让九五至尊的帝王浑身发抖的不能自己?
叶洛不明所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