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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一笑,红绡在他身边坐下来,柔声安慰道:“其实这都不重要,等你不复了江山,含笑就是伏乾最尊贵的女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包括男人!”
珺珏沉默了片刻,重新把剑入鞘,道:“你说得对,只要光复了江山,含笑就能要什么有什么了!”
“对啊对啊,不过,珺珏,含笑是你家最尊贵的女人,那我是什么啊?”红绡有些吃味的瘪了嘴,那娇嗔的模样根本不像冷血的女魔头,十足的醋坛子。
珺珏看着她娇嗔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揽她入怀,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你啊,是我珺珏最宝贝的女人!”
“那还差不多!”红绡满意的依入他怀中,“珺珏,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永远陪着你”
珺珏弯起唇角,无声的笑。红绡,只怕我不能永远陪着你,到那时,你要坚强的活下去,替我守护含笑,守护伏乾
***
光阴似箭,神仙也无法抵挡时光的流逝。伏乾的后宫一后二妃,却显得无比沉寂。柳充华晋妃位,路贤妃晋贵妃,只是象征性的举行了一个仪式,与君宠无关。更多的时间,炽磬喜欢到含笑的凤仪殿。
“含笑,你看朕给你带来了什么?”这一日午后,炽磬兴奋的捧着一只锦盒推开凤仪殿的宫门,高声叫道。
含笑慢慢的转过身来,淡漠的看了一眼,说:“明月在内殿午睡。”
炽磬的热情瞬间被浇灭,捧着锦盒的手微微颤抖,艰涩的说:“朕今天是来看你的!”
含笑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永远的波澜一惊,爱恨无忧。也让炽磬最受不了。他把锦盒放到桌上,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朵晶透的白玉牡丹。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含笑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这东西,我已用不着,还是收到你的库房里去吧!”
炽磬有些下不来台:“你的东西,应该还给你。”
“是吗?”含笑冷笑,话锋一转道,“那这伏乾的天下也曾是我的天下,你是不是也要还给我?”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样犀利了?炽磬震惊的后退一步,靠在柱子上,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竟然连这种狂妄的话也说得出来?是在记恨他夺了她家的江山吗?
含笑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往内殿走去,去抄写她的经文,惟有这样才能安抚她的思子之情,平静的继续等待。
“如果你要,朕也可以给你!”
他轻而有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含笑浑身一震,旋即嘲讽的弯起唇角。他的话,能信吗?
这样也不能打动她炽磬脸色苍白,忽然觉得浑身无力。
明月叹息着从里面走出来,情况大逆转啊!没想到柔弱的含笑也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势!
感慨的摸摸明月的小脑袋,炽磬觉得很没脸,叹息道:“明月,母后还是不欢迎父王呢!”
“有爱才有恨,父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明月眨着眼睛,俏皮的说。
炽磬心头一松,又欣慰的笑了起来,:“还是明月乖!父王带你去外面玩吧!”
“好啊!”明月展眉而笑。
强留了她的心,却强留不了她的心。炽磬只得还从流星身下功夫。然而十天时间很快就过去,然而炽磬想尽办法也没有找到流星。无法对含笑交代的同时,伏乾面临的危机也令他无法向天下臣民交代。
朝堂上,气氛异常凝重。以柳相、路相为首,两派人马纷争不休。一个安外,一个平内,两个都是伏乾的栋梁,缺一不可,炽磬稳坐龙椅,望着他们头痛不已。
“王,以老臣之见,外乱内忧之际实在不宜拖延战事,不如议和?”路相说。
“不行,议和的代价是什么,是我国新立的皇后啊!实在太有辱国威了!”柳相不同意。
“王,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路相问。
柳相鄙视一笑,正色道:“路相,你搞清楚了,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是我前朝的公主,如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所谓红颜祸水不论身分”路相坚持道,只要含笑走了,她的女儿才有机会做皇后。
柳相一眼识破他的阴谋:“路相,莫不是贤贵妃还想向上晋封?我劝你还是消停消停,学学柳妃,安会守已的好!”
路相恼羞成怒,涨红了老脸喝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
“够了!”炽磬心烦的喝道。柳相和路相方住了口,齐声道:“请王裁决!”
炽磬站起来,半眯着眼睛,冷声道:“皇后是我国的皇后,母仪天下,古往今来,以公主和亲者有,以皇后议和者闻所未闻。倘若真以皇后议和,那我伏乾岂不遗笑大方?”
“王所言极是!”柳相得意的瞟了路相一眼。
“路相,朕特你为镇国大将军,负责安外。柳相晋平治大将军,平内乱。”炽磬道。
柳相和路相互望一眼,各怀心思齐声领旨:“臣等遵旨!”
议和未成的路相愤恨的暗瞪柳相一眼,柳相无所谓的挑眉,垂眼掩去眼中的精光。打吧打吧,只有乱世才能出英雄,伏乾很快又要换主人了!那时,将不会有路相与他争锋,他柳相才是伏乾第一相!
第141章 偏要强留()
疲惫的下朝,才进御花园就看到含笑站在园中,似是在等他。这段时间,她沉寂在凤仪殿,足不出户,亦不以后位自居。让他甚是苦恼,现在见她在园中,炽磬心里一松,只觉压力顿消,微笑着走过去:“含笑,你终于肯出来了。”
含笑抬起头,满目冷淡:“十日期限已到,流星呢?”
笑容来不及收回,就这样僵在脸上,心里像是抬了一刀,痛得厉害,炽磬望着淡漠的她,艰涩的问:“原来是为这个”
含笑不说话,默默的看着他,等待答复。
“对不起,朕已尽力”炽磬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含笑刷的变了脸,苍白得吓人,泫然欲泣:“那他,到底是生是死?”
“朕也不知”炽磬垂眸,这个结果他也好难受,他的儿子还没叫过他一声父王,或许根本不知道有他这个父王。渴望找到流星的心,并不亚于她。
“放我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含笑坚定的说,纤弱的身子周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
炽磬脸色大变:“不,你不能走!”
含笑猛的抬起眼,愤怒的瞪着他。
炽磬叹息:“现在外忧内乱,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一旦离了皇宫,后果不堪设想,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你食言?”含笑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炽磬被她看得心慌意乱,恼怒的摆手:“在战争消停前,你就暂时住在凤仪殿吧!来人,把皇后娘娘带回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凤仪殿!”
侍卫侍女冲上来,强行拉着含笑回凤仪殿。含笑反抗无效,回头愤怒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吼道:“炽磬,我恨你!”
炽磬高大的身形摇了摇,终于还是坚定的站直了身子,目送她不甘的离开。
对不起,含笑,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
边境,大军压阵,伏乾顽强抵挡。伏乾兵力虽不敌三国联盟,但也训练有素,用兵之道高深莫测,虽然压力极大,一时半会儿倒也垮不了。
是夜,月凉如水,几国交界处的军营里,三国领头人正在商议对策。
“没想到炽磬竟然会坚持不议和!”狄灵端着酒杯,冷峻的面色带着一丝玩味。
玄仪冷笑:“如此,咱们便三分了伏乾,岂不更好?”
此次攻打伏乾,除了他们三个太子的怂恿之外,还有各国皇帝的暗中许可——倘若能借此机会立下战功,那太子之位便稳坐无虞了。
舒夜亦道:“最近伏乾内忧外乱,长此以往,必败无疑!”暗暗握紧了拳头,立誓要救出含笑。
狄灵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慢慢的说:“能为美人而不顾江山,是他太执着,还是太自信?”
玄仪和舒夜一时无法回答,心中有些泄气。是啊,能这样做,肯定是爱含笑到了无法自拨的地步,面对这样的痴情,含笑会如何抉择。
想了想,舒夜坚持道:“执着也罢,自信也罢,我答应含笑要救她和流星,就一定要做到!”
“呵呵,舒夜也是个痴情种呢!”狄灵笑了起来,“想当日,我们六国亲王提亲,一致被拒,我就抽身而退,没想到玄仪陷了进去。现在玄仪出来了,舒夜又陷了进去。真是命运做人哪!”
提起旧事,做为妹婿,玄仪有些尴尬,解释道:“逝者如斯,兄长莫要再提旧事!如今我已有了若兰!”
狄灵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我明白,若兰那丫头从立誓非你不嫁,虽然迟了几年,但也终于长大。只是,她爽朗的外表现下,其实也有一颗极细腻的心,你要好好待她。”
“这是自然。他日我若为王,若兰便是我的后。”玄仪赶紧表态,手下意识的摸摸腕间所系的幽灵水晶手钏——这是若兰费尽心思从天山采和的水晶,共有一大一小两串,被她戏称为情侣手钏,出发前,她特地为他戴上求平安。锹
这细小的动作被狄灵尽收眼底,眼神柔和下来,巧妙的掩饰住心头的担忧:“是不是不管若兰做了什么,你都能包容?”
玄仪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但也没有多想就点头道:“那是自然。”
她很美,完全没有公主的娇蛮,但也很神秘,常常会无故失踪,身边跟的四卫四婢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吸引他的,恰恰就是这份与众不同。
舒夜看了玄仪一眼,羡慕不已:“什么时候我能如玄仪这样,有个人把我放在心上就好了!”
“那一日气急攻心至吐血,你没看到含笑有多紧张,只是迫于炽磬的威胁,才不能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玄仪促狭的笑道。终于有一日,他可以平静的面对含笑的选择,这都要归功于若兰治好他的心伤。
舒夜闻言,脸上浮起柔情:“若得含笑为妻,此生无憾矣!”
狄灵默默的饮着酒,不再多言,目光不时瞟向外面的夜色。舒夜会不会无憾,他不敢下定论,可以预知的是,伏乾不会三分——伏乾应是珺珏的天下!这一场外战,不过是为珺珏制造机会罢了!
三人畅饮至半夜,已经醉意微熏,狄灵才从帐中走出来,翻身上马,在十多名侍卫的护送下往自己的军营去。
掀帐入营,里面已经端坐了一男一女,正在对奕,看样子,已经等侯多时了。一见他们,狄灵就笑了起来:“珺珏,若兰!”
“皇兄!”若兰开心的绽开一个笑脸,甜甜叫道。
珺珏依旧是淡泊的笑:“回来了?”
狄灵点头微笑,在他们面前,他不再是冷酷的太子,有了丰富的表情变化。
珺珏最后落下一枚黑子,成功获胜。
若兰再次哀嚎:“又输了!”
狄灵忍啉不禁:“若兰,你和珺珏下棋哪回不输呀!”
他不说还好,一说连珺珏也忍不住微笑起来。若兰更没脸了,跺脚娇嗔道:“皇兄!”
“真是的,有这功夫下棋,不如去看看你的新婚夫婿!”狄灵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
“有什么好看的,等不打战了天天有得看。”若兰害羞的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
狄灵坐到珺珏对面,重新摆下一盘棋,一边下,一边慢慢的说:“他三分之二的兵力都集中到了边关,你可以开始动手了!”
“圣月教已经深得心民,如果在炽磬无力抵挡外敌时站出来平乱,一定会事半功倍。”珺珏微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狄灵挑眉,亦笑:“到那时,再向天下公布圣月教主便是前朝遗辜,乃纯正龙脉,必定一呼百应,取炽磬而代之!”
珺珏只是微笑,慢慢落下一子,狄灵惊了一下,佩服的砸嘴:“老鼠偷油,高,果然是高!”
“狄灵,谢谢你!”珺珏忽然道,眼中浮起难以察觉的忧伤,脸色愈加苍白的不见一丝血色。
狄灵怔了一怔,收起玩笑,正色道:“你我之间,何需言谢?”
珺珏知他深意,释然微笑:“含笑不会破坏若兰婚姻的。”
“我知道。”狄灵道,“玄仪是性情中人,我不担心若兰,我担心的,是你!”
悠深似湖水的目光满是对好友的担忧,狄灵心中凄然。那样糟糕的身体,被断言活不过十岁,虽然得梵天派第一高手,云中子救治,但也不能保证长寿。一旦擅自离开梵天派太久,没有梵天瘴气的保护,他的生命,随时可能终止。
“放心,我没那么早死!”珺珏微笑,自五岁被下葬的那天起,他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已经死过一次了,还会怕第二次吗?
“没能保护好她,逼你出手,对不起”狄灵愧疚的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珺珏却要比他坎坷得多。他深知他生性淡泊,意不在江山,全是被时势所逼的后果。
如果炽磬一开始就有善待含笑,如果炽磬没有把暮和挫骨扬灰,如果没有强挖生母坟墓,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而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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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柳相叛变()
这一场战事,在炽磬的顽强抵抗下持续了一年多,含笑也被炽磬软禁了一年多。虽然不待见炽磬,但炽磬却乐意守着她,无事时常到凤仪殿看她抄写经文,而过夜,是不可能的。好在明月人小鬼大,常常搞些小明堂宽宽他的心。
后宫众妃嫔不论身份,只是徒添后宫人气,这一年来,炽磬基本上没有再临幸过任何一个妃子。内乱不平,外患不休,再加上家庭不和,炽磬迅速苍老下去。
后宫依旧平静,前朝已经不止是不平稳了,整个伏乾处于紧绷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如珺珏所料,炽磬正慢慢失去民心。自然,流失的民心,都投奔到了圣月教。
朝中重臣为此担忧不已:“王,柳相这平乱都平了一年多了,还没有个结果,反而让圣月教坐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柳相皱眉,反唇相讥:“路相在边关抗战,用去我国三分之二的兵力,不也没有凯旋吗?”
“你”路相气噎,“不要忘了,当初是谁不议和,才搞得征战连连?”
柳相马上不说话了,看向炽场磬。路相对上炽磬冰冷的目光,惊了一下,自知失言,慌忙道:“王,臣没什么意思”
炽磬不说话,冷漠的望着他,直看得路相心里发毛,方道:“我们还有多少兵力?朕要御驾亲征!”
“四分之一!”路相惭愧的低下头,冷汗涔涔。
炽磬刷的变了脸色:“这么少?”
“王,他们的兵力太强,而且作好了长期与伏乾作战的准备,情况不妙啊!”路相说。
柳相冷哼一声,正要发表高见,杨林急匆匆的带着急件走起来,慌得变了脸色。
“什么事?”炽磬警觉的问。
杨林奉上急件,悄声对他耳语了几句,炽磬匆忙打开急件一看,激动的站了起来:“柳相,圣月教怎么回事?”
柳相一惊,不解的问:“正在平乱,不日便可”
话还没有说完,炽磬猛的扔下手中的急件。柳相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请王恕罪,臣一定竭尽所能,平了内乱”
“哼,柳相,朕看你是在制造内乱吧!”炽磬冷哼,脸色阴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