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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承走进小卖部的时候,他看见菊子和小兰她妈撕扯在一起,两个人玩的不可开交,菊子更像是发疯的母狮子,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小兰她妈的头发,拽着她的脑袋来去摇晃着,好像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冯兰被人家压在下边,她也是一只手抓着菊子的头发,另一只手撕扯着菊子的衣服,两个人热火朝天的撕扯在一起,正面交锋。
“干嘛了?干嘛了?”权承看着两个人好像要拼命的一样,他呵斥着。
听到权承的呵斥,两个人的吵骂声是小了点。她们也知道,权承现在可是重磅出击的人物,怎么的都得给面子是不是,再说了,这样的打下去,确实也不是一个事,毋容置疑,绝对是两败俱伤啊!对谁都是不划算。
“把手松开,你们这是干啥?”权承眼睛睁开的鼓鼓的,像是屁股蛋子上起来的两个大痤疮,满脸的肉疙瘩,凶神恶煞的呵斥着。
“放开了,还干啥啊!这还没完没了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这个必要吗。”键子跑到她们跟前,这就拉着他们双方的手,示意赶快松手。
“放开,都滚出去,桃泉村不需要自相残杀的人,还不滚啊,该干啥干啥去,没事干的脱裤子去玩。”权承看着有了功效,他这火上浇油的呵斥着。两个女人谁都不说话了,她们知道,这个家伙,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我去,菊子可能还能听话点,毕竟也深深浅浅有过一些交情,可这也是非常时刻,万一她不听劝,那可就有点掉链子了。关键是这个老顽童,她可是天不怕的地不怕,天王老子都不害怕的种,万一被这家伙一顿狂挠,抓出几个血道道,权承那可就惨不忍睹了,正所谓偷鸡不成反浊一把米。”权承心里嘀咕着。
“唉呀!苦逼的命,该干啥干啥去,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偏要弄个头破血流不成,没必要的事。赶快回去,赶快回去。”键子推搡着小兰她妈,这就把她推到了门外边。
“呼啦!”
看着小兰她妈极不情愿的出门了,菊子一下子坐倒在了炕边的地方,蓬头垢面,乱七八糟,简直就是一个武侠小说里边的那种疯子。
她的整个脸都有点变形,嘴角青着一片,两个眼睛暗淡无光,像是病猫一样。
“菊子,你这是干嘛你?”权承多少有点不忍心,急急忙忙的问。
“我不要你们管,赶快滚,都给我滚、、、、、、”她没有抬头,嘴里吐着含血的唾沫,无力的挥动着胳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边滚。
“键子,赶快把她背过去,快点,背到医院去。”权承看着她有点不对劲,这就指着菊子说。
“你咋不背,你、、、、、、”键子咧咧着嘴,怕是被菊子听见一样,一边挤眼,一边歪嘴。
“快点,等个屁啊你。”
“这是咋的了?”键子感觉菊子也有点不对劲,他就问。
“快,键子,你把她背到医院去看看,你看,她这汗,快点的,指定不对。”权承催促着。
“我不要你们管,啊!”菊子像是绝望了一样,声嘶力竭的喊着,像是要把肺吐出来的样子,真叫人寒心。
看着权承也有点为难,键子这就过去准备抱起菊子,他这看看菊子,又看看权承,这就极度不愿意的过去了。
“快点,走来!”键子看着情况紧急,也不敢墨迹,这就一下子抱起菊子跑了出去,一直向着医院的方向跑了过去。
看样子,就这一夜的时间,她把她自己已经折磨的啥都不是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昔日的一切,居然荡然无存了,权承看着,心里起了好多疙瘩,他在想,一个人,想要彻彻底底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真的是太难了,有的时候,生活比死还要难堪。
刚把这边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权承准备回家收拾一下的,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有洗脸刷牙了。
“要不过去看看键子和菊子吧!”权承想着,这就向着医院的方向去了。
大老远,他又听见乡政府大院里边吵的很凶,他这就转头钻进了乡政府大院。
“卧槽,这真是邪乎了,一夜之间回到八国联军入侵了。”前边围着一帮人,男的女的都有。
“、、、、、、狗日的,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把脑袋割下来当尿壶,我叫你狗日的瞎整,别人的老婆就是那么好睡的、、、、、、”
“、、、、、、你要是敢在乡政府大院胡来,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随便的叛你三年五年的,我看你牛逼、、、、、、”
“你叛啊!你睡了人家的老婆,你倒有理了是不是?我要把你狗日的煽了,让你还不如死了,自己家的都得叫别人干,我看你还怎么惦记人家的女人,你这个牲口、、、、、、”
“哎!果然不出我的预料,这个书记啊!你也到头了,你就这样栽倒在女人身上了,你可是前车之鉴啊!我一定不能走了你的后尘。”
权承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心里想着,这就往前边钻了钻,他看见柱子和书记指着眼窝子吵架了,柱子还要动手的样子,被几个乡政府的年轻人抓着左膀右臂,他也不能动弹。
“你说你,你连畜牲都不如,哪有你这样的人,你这是什么行为,跑到市政府来闹事,你着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书记披着衣服,骂着台子下边站着的柱子,满脸像是灌过猪血一样。
“狗崽子,我连畜牲都不如?那你了,你就是一坨屎,一坨狗屎,我把你这狗日的,你这混账东西,我要是不把你的脑袋打的跟破西瓜一样,你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柱子不依不饶,两个嘴角的白唾沫,都快要把嘴唇粘住了,他用指头指着台子上站着的书记,骂着。
“唉!权承,你看看,这就是咱们桃泉村的人,这都是啥人啊!简直就是疯狗吗!”书记看见了权承,他想着,权承肯定是给自己来帮忙的,这就大着声音指着权承说。
“咋的了书记,怎么把我们柱子惹成这样了。”权承说着,往前边站了站。
“你说说,这是个啥东西,他跑过来在我的门前拉屎了,你看,你看,你说,这是人吗?简直连狗都不如吗?”他满是有理的样子,时不时的斗一斗肩膀,摆出一副我是领导我怕谁的样子。
顺着书记手指的方向,权承还真的看见书记门前那坨黄不拉迹的便便。
“噢!’
权承皱了皱眉头,他感觉恶心的马上就要吐出来一样。
“赶快回去吧!”权承说着,这就给围观的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赶快把书记拉进屋里去。他这就过来拉住柱子的胳膊,硬是往门外边拉去。
“权承,你放开我,我今天就要让他狗日的脑袋开花,我把他不弄个满裤裆拉狗屎,我解不了气,你放开我,给你门前拉屎都是抬举你的,他妈下次我要拉到你的嘴里,让你狗日的吃下去,你这什么人。你给我等着。
柱子使劲的挣扎着,他想挣脱权承的手,过去一脚把书记蹬个四腿朝天,满嘴流血。
”这能解决问题吗?冲动是魔鬼,下来慢慢再说,赶快回去啊!“权承说着,始终没有松开手,强行将柱子从乡政府大院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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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8章 菊子出事了()
“呼,呼,呼,呼、、、、、、”柱子出着粗气,看来是有点费事,他用胳膊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子,咕咕的咽着唾沫。
“柱子,千万别冲动,这事已经发生了,得慢慢解决,你那也不是办法、、、、、、”权承给柱子做了一下思想工作,这就带着他回家了。
“少管了,关你个鸟事啊!”正在气头上的柱子像是脱缰的野狗,逮谁咬谁。权承也能理解,这样的事发生在谁的身上,自己都得及,更何况权承也是头等危险人物。
“来,来,回去,先回去再说,总有解决的办法的。”权承当然不能把柱子说的放在心上,他这就使劲的缀着柱子,往外边走去。
刚到柱子家里,键子就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看来是有有急事了。
“权承,权承。”键子一进门就喊着。
“怎么了?”刚把屁股放在炕头的权承赶快迎了出去。
“快点的,菊子不行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叫不行了,到底是怎么了?”键子这么一说,不管菊子死活的柱子也急了,这就跑过来,半张着嘴问。
“快,菊子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你们准备一下,我去开车,快点的,迟了就来不及了。”键子急急忙忙的说着,说完了就一个奔子,流星一般的从门里跑了出去。
“柱子,还愣着干啥啊!快点啊!收拾东西,等啥了,我也去收拾一下,到时候乡医院去拉菊子,吃饭的,铺盖的,这些玩意都带全了,快点。”权承说着,他这也就跑了。
、、、、、、
把菊子抬上三马子的时候,她都疼昏迷了,全身上下汗都出透了。可能就是刚才止痛药起了作用,她这才轻松了很多,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躺在柱子的怀里,像是一只被人虐待的病猫。可怜的样子,权承看着心疼,他不完全是心疼菊子,他是心疼每一个人,他似乎已经看破了红尘,看到了一个人的结局。
“千万别有事啊!坚持一下,坚持一下。”权承看着肉呼呼的菊子,口里轻轻的说着,时不时的用手摸摸菊子的额头。
键子的三马子一直往前边跑着,好像是键子背着跑的一样,跑的他满头的大汉,他不停的用衣服袖子擦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三马子已经到极限了。
、、、、、、
菊子可算是到鬼门关闯荡了一会,柱子有点后悔的只是抱着菊子,什么手续都得权承和键子来办,这可是苦了他们两个了。
“哦!”
权承急急忙忙的穿过前面的过道,在前边转拐角的地方,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一个白衣天使,这把她吓了一叫。
“啊~”
权承显然是有点躲闪不及,直接撞了上去,不禁叫出声来。
“啊、、、、、、”与此同时,也是一声尖叫。
那美女一声尖叫,然后沉沉的就向着后边倒去。权承急忙向前跨出一步,单膝着地,单臂伸出,将落下来的美女揽入怀中。
她就这样一下子落在了权承的怀中,她的头沉沉的颠了一下,头上的白帽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长发哗啦一下全都散开了,直直的垂在空中。
“啊~”
女孩子显然是吃惊了,她“咣当”一下子抬起了头,两个人的目光直线相交,权承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人家女孩。
她弯弯的柳叶眉,没有一点虚假的迹象,整整齐齐的,完全不是修理过的,长长的睫毛下边,一双有神的丹凤眼,潮潮的,看上去里边汇聚了好多的故事。
“咕噜!”
她看着权承的眼睛,干渴的咽下一团口水,随着唾沫从她的红唇的挤压下缓缓向下边划去,她的喉结轻轻的颤抖着,紧接着胸部的起伏,权承看的是一目了然。
“你干啥?”
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用微微颤抖的嘴唇挤出几个字。
“真是太有魅力了,太漂亮了!”
权承没有急的回答她的问题,这就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惊叹的说。
“赶快扶我起来!”她轻轻的抓了抓权承的胳膊,低声的说着,故意避开权承那火辣辣的眼神,她感觉自己都快融化了。
“啊!”
权承惊奇的说。他万万没有想到,她是这么对他说话的。他原以为,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大声的骂,你是畜生啊!你走路不长眼睛啊之类的低俗话,这句话真是把权承感动的想要哭出声来。
“我还想着再看一会儿,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医生!”权承死皮赖脸的没有要放开人家的意思,还是那么死死的盯着,像是要把人家女娃子一口吃掉一样。
“赶快扶我起来,不然有人来了!”她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微笑着说。
“没事,这么迟了,没人过来,再说了,现在就是天王老子过来,我都不愿意松手的!”
“那你就抱着吧!”
她说着,这就把头垂了过去,白皙的脖颈,豪无遮拦的呈现在权承的面前,权承真想一口咬上去。
“下次不能这样了,半夜三更的来捡人家女娃子的便宜。”权承把她抱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戴好帽子,这就笑着转身离开了。
权承看着她转身时魔幻般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来,轻轻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咪咪的笑了一个,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嘴里墨迹墨迹的说:“小样,千万别让我逮住你,看我不扒了你的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水。”
菊子的事办的还算是顺利,看着没有了什么大碍,权承和键子这就出门了,留下了柱子照顾着菊子。
出了医院的大门,哪里都没人了,有的也就是那些个小地摊,实在是没有办法,两个人在地摊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唉!这事整的。”键子有点惋惜的感慨着。
“估计,这倒是件好事,说不准,就为这事,他们两个能破镜重圆。”权承擦着嘴,呵呵的说。
“少吹吧你,真的假的?柱子就这两下子完事了?”键子瞪着眼睛说。
“那你以为了,估计书记赔偿点,这事就能了了,毕竟夫妻一场,没必要整个你死我活,离婚这事,可不是说理就可以离的,呵呵。”
“这样最好。唉,这都快天亮了,咱们去哪里啊!住个旅社也不划算啊!”键子边走边说。
“嗨,要不,我带你到巷子里转他一圈。”权承拉了一把键子,兴奋的问键子。
“巷子?啥巷子?干嘛的?”键子愣头愣脑的问。
“找鸡的。”
“找鸡的,谁家的?”
“傻子,就是干那个的,估计比芳芳的手艺好多了,去还是不去吧?”
“真的?去,去,多少钱啊?”
“就几块钱,去就去,不去就拉倒,咱们就找个旅店啥的。”权承看了键子一眼,说。
“那就去吧!我可告诉你,一定不能让芳芳知道啊!”键子说着,拉了一把权承,像是警告一样。
“放心吧!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还能出卖你不成?”
静夜如水洗,空冷似断肠,悬月假弯钩,难钓倾城人。
两人这就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传说中的这个逍遥巷,权承以前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但他从来都没有去过,那时间,他那里看得上那里边的娘们,还是掏钱的,免费倒搭预约的都用不完了。
“权承,这行吗?我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这事有水平没。”键子两只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有点冷清的紧了紧衣服,有点担心的问一边的权承。
“没事的,去了你就放开了干,只要不干死,没得问题,我是知道的,就你的那两下子,不被人家干死已经是万幸了,担心个屁,里边什么样的人都有,不差你和我。”权承故意装出轻车熟路的样子,边走边说。
这个巷子很深,绕了好几道湾,他们走了接近十分钟,这才到了尽头。
前边是一个大门,大门的侧面有一间房子,门也是开着的,里边的灯光很暗,权承和键子这就一前一后走了进去,里边不是很大,简单的放着几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