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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麻烦,你带我去。”姜含海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和姐姐撒娇。
司承运礼貌性地和他们点点头,“我还有事,再见。”
说罢,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管背后的两个人会怎么想。
被弟弟搅了好事的姜含柔,只能愤恨地咬了咬嘴唇,看着弟弟,“那么短的头发,有什么好吹的。”
“嘿嘿,姐,你不怕我感冒啊。”姜含海笑得点傻,他讨好似的看着姐姐。
姜含柔朝走廊的窗户外看去,司承运已经走到庭院里去了。
“算了,还有机会。”她低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姜含海跟着姐姐,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司承运的身影。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姐姐还想招惹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姜灵佑并不知道司承运又撞到了桃花,她睡在小乐乐旁边,安心得很。
姜灵佑睡觉很浅,有一点响动就能醒来。
“咔哒咔哒。。。。。。”桌椅挪动的声音传来,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姜灵佑被这琐碎的声音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卧室的小夜灯开着,但还是看不大清楚周围的景象。
那声音越来越响,姜灵佑的神智也立刻清醒。
她拿起床边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几道黄符纸,把儿子抱过来。
小家伙还在睡觉,并没有意识到周围的环境有什么不对。
姜灵佑从床上下来,她刚才睡得太急,都没有弄清楚这偌大的卧室里,灯控开关是哪几个。
“额嗯嗯呃——”古怪又沙哑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窗外的风声,让整个卧室都显得诡异起来。
姜灵佑紧张地看着四周,双手抱着孩子,用胳膊肘关节在墙上的开关处摸索着。她一气乱按,把卧室浴室洗手间书房的灯都打开了,整个套房都被照亮。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屋子里以前住过人?姜家都没有发现这屋子有哪里不对吗?
但是这些问题,姜灵佑现在一个都不能知晓答案。
她眯了眯眼睛,刚亮起来的灯光,有些刺眼,让刚适应了昏暗环境的她,有些恍惚。
“额嗯嗯呃——额嗯嗯呃——”这声音急切又清晰,像是从不远处传来的。
姜灵佑被这像幽灵一般的声音搅得心烦,“什么鬼,快出来,是有冤情还是需要帮忙,出来说话!”
她已经见过那么多鬼了,胆子都变得大了起来,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害怕,不像以前一样急着喊司承运。
正当姜灵佑觉得自己变强了时,她就被迅速打脸了。
一只枯瘦又冰冷的手,突然搭在她肩膀上。
姜灵佑猛地一回头,吓得她连连后退。
因为那张脸,都快贴到她脸上来了!
一个长着干枯如老树皮一样的老太婆,静悄悄地站在她身后。那老太婆的脸上,一只眼睛是浑浊的,而另一只眼睛,却是空洞。
她静静地看着姜灵佑,那只空洞的眼睛,像是可怕的深渊一样,能把人的魂魄吸引进去。
姜灵佑咽了咽唾沫,“你是谁,能说话吗?”
她也算有经验了,遇到这些鬼,能沟通就先沟通,不能沟通冥顽不灵的,就用黄符纸收了。
那老太婆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股强大的灵压吓跑了。
“娘子,你醒了。”司承运从门外进来,看到姜灵佑抱着儿子靠在另一边的墙壁处,“娘子怎么到那里去了,快把宝宝放下,抱着多累啊。”
娘子怎么把灯都打开了,是醒来了怕黑吗?
司承运有些自责,自己不应该在周围走得太久,应该早些回来陪着娘子的。
他走过去把还在睡觉的小乐乐抱起来,放到小床上,“娘子?娘子?”
“啊?啊?啊,承运,我刚才又撞见鬼了!”姜灵佑愣了一会儿,任由司承运把宝宝从怀里抱走,后知后觉地和司承运解释道。
司承运轻笑一声,走过来把娘子抱着,“怎么,我还以为娘子不怕鬼了呢。”
“咳咳,没在怕的,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那鬼以前没在姜家闹事吗,要不他们怎么会安排我住这间房。”姜灵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自己真是太淡定了,没有很怂啊。
她得意洋洋地晃悠着两条腿,她甚至想给自己颁个“临危不惧”的奖了!
娘子这小模样,真是——太勾人了。
司承运舔了舔嘴角,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娘子,那鬼既然以前没有出现过,它一定是冲着娘子来的。”
“真,真的?”姜灵佑缩了缩头,愁眉苦脸地看着司承运,“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又来找我。来找我就找我,还不好好说话,我都不知道那个鬼到底想做什么了。”
本来以为自己跟司承运在一起,就没有鬼来找她,但是该来的总会来,躲都躲不掉啊。
司承运摸摸娘子的脸,笑着说,“大概,那鬼是有苦衷的?”
做人不易,做鬼也难。心愿未了,难入轮回。
姜灵佑眯起眼睛,打了个小哈欠,“承运,好困啊,都不想去吃饭了。”
可惜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待会儿姜家一大家子的人都要吃晚饭,自己和司承运不去,就太没礼貌了。
姜灵佑强忍着睡意,被司承运牵着,去和那些不是很熟悉的人共进晚餐。
第199章 我只要你()
第二天一大早,姜灵佑就在司承运的闹腾下,醒了过来。
她的脖子被蹭得痒痒,一边笑,一边推开司承运的脑袋,“别闹,别闹了,宝宝呢,他昨晚睡得都没吃饭,你都不让我把他叫醒。”
司承运占完便宜,满足地起床,指着还在自己布好的结界里睡觉的小乐乐,“小家伙这几天在涨修为呢,需要好好休息,不需要吃饭。”
其实小乐乐本身是不需要食物的,他已经是阴修,神魂都凝结成实体了。不过家伙完美继承了姜灵佑的好吃属性,平时见到好吃的东西,都喜欢尝一尝。
“宝宝这么厉害了!”姜灵佑惊喜地说道,朝小床上看去,“那他不是很快就能长大了,就像陆先生那样?”
陆方弘的灵力慢慢恢复着,相应的,他的身形也快恢复好了。
司承运笑了笑,解释道,“可以这么说,不过生长的速度,不能和陆先生比,倒是和凡间的小孩子差不多。”
“真神奇,记得他刚来的时候,才这么一点点大。”姜灵佑伸手比划了一下,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现在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他被风吹得散魂儿了。”
司承运一边帮娘子扣衣扣,一边回答她,“宝宝的神魂凝结的很牢固了。娘子,待会儿打算做什么啊?”
姜灵佑好笑地看着他笨拙地扣着自己小小的扣子,“我来吧,你说你,解扣子倒挺快,扣扣子怎么就这么慢呢。”
说罢,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啊,我要做什么来着,对先去吃早饭!姜家总得给我们准备早饭吧。”姜灵佑赶紧转移话题,“承运昨天去外面看了吗,环境很好吧。”
司承运假装没有看穿娘子的小心思,“看是看了,不过晚上的景色和白天肯定有很大的差别。”
姜灵佑伸了伸腰,捏捏自己的手,“那正好,我们一起去走走?”
“娘子想看,我当然要陪娘子一起去。”司承运挑了挑眉,就怕遇见不该遇见的人呢。
还好,今天并没有见到姜含柔,所以也免去了不少麻烦。
姜灵佑用过早饭,和姜老爷子聊了几句,就来到姜家的别墅外,看看四周的环境。
“呼——”她深吸一口气,鼻尖都是秋天的冷冽气息,“承运,这里比古城还冷一点。”
秋天的庭院里,还有很多花盛开着。姜家的园丁很是尽责,拿着大剪刀把植物修剪得像模像样,整整齐齐。
司承运牵着姜灵佑的手,慢慢地走着,“确实,这里的风比较大。”
他想了想,一手揽着姜灵佑的肩头,“娘子冷不冷?”
姜灵佑摇摇头,抓着他的手,刚想说些什么,不远处的葡萄架下,传来咳嗽声。
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发现了她和司承运的亲密动作,就赶紧放开了司承运的手。
司承运朝那边看去,一个年轻的男子,坐着轮椅,看起来很落寞。
他并没有注意到姜灵佑和司承运,只是像平常一样咳嗽着,脸色苍白,像是要把心肺从喉咙里咳出来一样。
姜灵佑好奇地看着那个男子,“那是?”
她昨天并没有在姜家见过这个男人,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不过看样子,那男子也是姜家的人吧。
他坐在轮椅上,双腿被暖和的羊绒毛毯盖着,身材看起来分外单薄。
听到这边的响动,男子回头看了看,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姜灵佑和司承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男子走过去。
“你好,没事吧?”姜灵佑看这个男子的脸,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和谁像。
男子看到姜灵佑过来,还和自己打招呼,便轻声回到,“你好,你是灵佑吧,我是你大伯家的儿子,也就是你堂哥,姜含章。”
家里来人了,说是二叔的女儿被接回来了。看样子,二叔的女儿过得不错,精神很好。姜含章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要是自己健健康康的,就能像灵佑一样,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爱人。
在外人眼中,他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姜家少爷,但自己是不是像表面一样风光,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堂哥?”姜灵佑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那怪我觉得你看起来很眼熟。”
姜含章笑了笑,他男生女相,和母亲苏宝琴的五官确实有几分相似,“是吗,堂妹的眼力很好啊。这位是,堂妹夫?”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司承运,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上位人士,周身的气场都和常人不一样。
姜含章病了很多年,倒是对人很敏感了。
司承运点了点头,和姜含章伸过来的手握了握,“姜先生,我是灵佑的夫君,司承运。”
姜含章听到这个称呼,略有些惊讶。不过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才不太懂他们这些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司先生好,你们是来到处走走吗?”姜含章说完这句,无奈地笑了笑,“可惜我不大方便,不能带二位在这周围到处看看了。。。。。。”
他的言语之间,充满了悲伤的情绪,好像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凋零了一样。
司承运皱了皱眉,这个人的运势不错,怎么现在是这副模样呢。
他观察了一下姜含章,发现他身上确实带着些死气,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了。
姜含章还想说些什么,他的父亲姜雪松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一看到父亲,姜含章就蔫儿了,刚才眼睛里燃起的亮光也熄灭了。他才二十多岁,就像一个日暮西山的老人家一样,没有了精气神。
姜雪松过来和司承运还有姜灵佑寒暄了一番,就推着儿子的轮椅,回了别墅里。他一边走,一边低声训斥着儿子,怎么能一个人出来,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姜灵佑叹了一口气,等姜雪松和姜含章走远了,才和司承运说道,“姜含章还是挺可怜的,这么年轻,就要在轮椅上过日子。”
看他对轮椅的熟悉程度,就知道他在轮椅上过了好多年了。
司承运皱了皱,低头在姜灵佑的耳朵边说道,“他的运势,被人夺了。”
姜灵佑目瞪口呆地看着司承运,“啊?运势还能被人夺?”
第200章 适者生存()
姜灵佑知道夺舍的,就像符怡一样,把姜缘的身体夺走,顶着她的身份活着。
但是一个人的运势也是可以改的吗,那不就是,改命了?
“承运,这运势怎么夺?你不是掌管这个吗,那要是出了事,你会不会受牵连?”比起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堂哥,姜灵佑更关心司承运会不会因此受到任何不好的影响。
司承运听了娘子的话,心里很是高兴,“娘子放心,我没事。一个人的运势如何发展,我是不该管的,但要是有人强行夺了别人的运势,那我就得好好管管了。”
司承运眯了眯眼睛,夺走姜含章运势的人,胆子不小,也并不是普通人。
姜灵佑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脸,“啊?你不能改变别人的运势,但是我的呢?”
姜灵佑很好奇,她曾经想过,自己要是没有遇到司承运,她一定会平平淡淡、不喜不悲地过一生。但是现在的生活,明显不是这样,那司承运是不是对自己的运势有了强力的影响?
司承运回过神来,看着娘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娘子的运势,他竟然从未能看透过。
他也曾猜测过姜灵佑的真实身份,毕竟这天地间,没有前世没有运势的凡人,只此一个。
但他查不到姜灵佑的任何信息,只能作罢。
不管娘子是什么人,自己都会和她永远在一起。
她的真实身份,并没有她的人重要。
“承运,承运?”姜灵佑伸手在司承运眼前晃了晃,然后笑了起来,“真是难得啊,很少见你走神的,今天这一会儿,竟然看见两次哎!两次!”
她比划着两根白皙纤细的手指,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司承运趁娘子沉浸在自己的小乐趣里,猛然低头,轻轻咬住了她的指头,含糊不清地说着,“娘子,这样诱惑我可不行。”
他本是正人君子,天界尊贵的帝君。但是姜灵佑面前,很容易化成“禽兽”。
姜灵佑悻悻地收回手,这家伙,明明春天都过去那么久了,竟然还能随时随地对自己这样。
她偷偷摸摸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姜灵佑并没有察觉,在别墅的二楼,一个年轻的女生,看着窗外的她和司承运,嫉妒得都要疯掉了。
姜含柔站在窗户边,手扶在雕花的栏杆上,指头用力按着,指尖都变成白色的了。
昨天没有找到和司承运相处的机会,今天在早餐桌上,对方更是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他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姜灵佑身上。
“果然是个狐狸精,能把男人攥得死死的啊。”向清岚站在姜含柔身边,感叹了一句,“和那个没见过的二舅妈一样呢。”
她听妈妈说过二舅的事情,姜雪柏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和家里决裂了。
姜含柔听到向清岚的声音,回过神来,立马挂上温柔的微笑,“清岚姐在说什么呢,司先生和灵佑的关系那么好,这对姜家来说,可是好事。”
“呵,姜含柔,少在我面前卖乖。”向清岚可不是个傻子,她对司承运也有那么点儿意思,所以姜含柔的心思,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向清岚朝窗外的楼下看了一眼,司承运陪着姜灵佑,走到别处去了。
她轻轻点着栏杆,酒红色的指甲在清晨的阳光下,像一滴滴红色血珠,“你对司先生存了什么心思,可是瞒不过我的。怎么样,嫉妒得都快疯了吧?”
被向清岚说中心思的姜含柔,竟然没有恼羞成怒。
她勾起唇角,回应着向清岚的挑衅,“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我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有无数的富家公子拜倒在我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