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着挂断了电话,她绝对是好闺蜜,自己的闺蜜重色轻友,她还能这么高兴安慰。
下了班,她打车去学校门口接上放学的乔景言,“妈咪,干妈怎么没来?”
这段日子都是妈咪和干妈一起接他的,今天只有妈咪一个人来还有点不习惯。
“你干妈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以后可能没办法天天来接你,习惯习惯就好。”
摸了摸儿子柔软的头发,看样子子夏的晚饭肯定也在外面解决了,“景言,妈咪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拿下了风擎的合作,怎么也应该庆祝一下才对。
“妈咪万岁。”
一听要去吃大餐,乔景言伸开双臂做欢呼状,逗得乔初浅又气又笑,“能别这样嘛,好像我多久没有带你去吃好吃的一样。”
“本来就是很久都没有带我去吃好吃的了。”
小家伙嘟着嘴抱怨了一顿,上次去吃好吃的吃的什么他都忘记了。
“那妈咪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去外面大餐一顿。”
为了照顾小家伙的想法,最后选在了一家看上去高大上的披萨店。
一杯果汁乔景言喝的一口不剩,小肚子圆滚滚的,尿意也跟着来了。
“妈咪,我想去小便。”
“你自己OK吗?”
看了眼就在不远处的洗手间,乔初浅问了一句。
“当然,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小脸一拉,他马上就快八岁了,还被质疑能不能一个人完成尿尿的事情很丢人的好不?
“那你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乔景言噘着嘴进了洗手间,解决完有些发胀的膀胱才提上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现在刚好是饭点高峰期,快餐店人多显得有些拥挤,不知道是地下有水还是怎么回事,端着披萨盘的服务员脚下突然失去了平衡,刚出烤箱的热披萨就从上面掉了下来。
乔景言想要躲开却有些来不及了,他只是想吃披萨了,可是不想被披萨盖脸,万一毁了容,以后他都找不到老婆。
“小心。”
声音传出来的同时,那张就快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的披萨被一只好看的手托了一下,然后落在了地上。
乔景言捂着脸,有些惊讶的看着舍身取义救自己的大哥哥,眼里充满了好感。
“大哥哥,谢谢你。”如果不是他帮自己接住了披萨,他这细皮嫩肉的肯定已经烫坏了。
“没关系,下次一定要小心一点。”
那人声音爽朗的笑了起来,20岁左右的年纪,高瘦的个子并不是特别魁梧,可是一身浅灰色运动服穿在身上显得格外的阳光亲切。
“嗯。你的手有没有烫到?”
乔景言点完头才想起询问他的伤势,那么烫的披萨饼就算是大人肯定也会烫到。
“我没事。”
男孩再次笑了起来,剑眉星目鼻梁笔挺,帅气阳光,尤其是笑起来唇角上方的小酒窝显得格外的好看。
“我妈咪就在旁边,她以前是学医的,你要不要先让她看看伤势?”
虽然妈咪没有当医生,可是平时自己有个小小病痛之类的,她都能轻松解决。
“不用了,我还有事,以后走路要小心,不然你妈咪肯定要伤心的。”
男孩说完转身出了披萨店,乔景言眼里更添了好感,助人为乐的好人真是不多见了。
“怎么尿尿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乔初浅一边问着一边将最后一块披萨递了过来,“便便后洗手了没?”
“洗了,妈咪你不知道,刚刚如果不是有个好心大哥哥救了我,我就要被掉下来的披萨给烫毁容了。”
将刚刚惊险的一幕有声有色的描绘了一遍,乔初浅连忙扒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遍,“真没烫着吧?”
“我没烫着,大哥哥可能烫着了。”
虽然人都已经走了,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烫伤和冻伤一样要好好的照顾才能好的。
乔初浅伸着脖子朝着外面望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儿子嘴里描述的好心人,这年头,助人为乐有不图回报的人真心不多了。
一大一小从披萨店走出来上了路边停靠的出租车,披萨店外一道高瘦的身影骑着自行车离开,身上浅灰色的运动衣在风中轻轻吹动。
第185章 毒贩()
沈家老宅里,沈北川从老太太房间里出来,转身上了楼上的房间。
走到落地窗前,他拨通了林平的电话,“商州那边的项目,知道是什么人了吗?”
“是一家并没有什么名气的老公司,不过听说最近有一大笔资金注入了进去,但是资金的来处很神秘。”
“我知道了,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最近的事情一件连着一件,可是他的直觉却在告诉自己,这么多事情并不都是沈晋同搞出来的,还有另外一批人,能力远远在沈晋同之上。
“唐少说国际刑警已经摧毁了那帮毒贩的据点和加工毒品的工厂,抓获了不少人,但是头目却始终没有找到,抓捕的人几乎都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林平语气平常,贩毒本来就是要命的买卖,任何一个毒贩头目都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真实面目暴露在下面的人面前。
“小头目都死了?”
沈北川眉峰皱起一点,这个神秘的毒贩头子手段还真是不能小看。
“嗯,查到的都死了。”
“去查查商州注资的资金和这批毒贩有没有关系?”
“老板,沈晋同安装了窃听器,难道不是他做的?”
“沈晋同就算是打了商州项目的心思,但以他的能力还没办法做成这样。这里面还有一个掩藏手段很高的第三方。”
很可能就是那批毒贩。
“我明白了。”
林平心里的疑惑瞬间消散,这两者之间他真没有联想在一起。
“派去保护他们母子的人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沈北川脸色多了几分凝重,如果真的和那批毒贩有关系,那么乔初浅和孩子就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
“老板放心。”
“沈晋同那边怎么样了?”
“这几天正在没日没夜的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了。”
这样的结果在自己的预料之内,沈北川唇角浮起一抹从来不会输的笑容,他会让沈晋同明白,风擎和乔初浅他都不应该有非分之想。
合约签订鸭子算是不会轻易飞走了,而沈北川那边也没有在故意刁难自己,一连好几天日子都过得格外清闲。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乔初浅伸了个懒腰,话才说完电话就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刚刚美好的心情瞬间就变成了灰色。
不情愿的接通电话,沈北川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来风擎一趟。”
“现在?”
现在都快要下班时间了,有什么事不能留在明天说。
“对,给你十分钟,不然我就毁约了。”
嘟嘟嘟
听着挂断电话的声音,她气的从座椅上站起来,毁约损失的也不是他们。
可貌似这个合同的利润要高于毁约金好几倍。
想到可观的利润,她咬了咬牙立刻下楼打车去了风擎。
“乔小姐,总裁说您来了直接上去就行。”
因为上一次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个下午的关系,风擎员工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之前还称呼自己乔秘书,现在都已经改成了乔小姐。
脚步有些迟缓的进了电梯,沈北川让自己来找他,该不会是又想像上次一样演戏吧?
一想到上一次被抵在墙面上的暧昧画面,她脸色不由得一红。
该死,她没事想那些干嘛!
敲了几声门听不到动静她索性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没想到里面不但有沈北川,还有另一个人在。
“乔秘书。”
沈晋同笑着打了招呼,眼镜片后面的眸子却闪过一抹烦躁,这个时候来她来风擎,不会是因为公司合作的事情。
“沈副总出差回来了?”
乔初浅有些尴尬,如果知道里面还有人,她的职业素养是绝对不会这样不经允许就推门而入的。
“是啊,刚刚回来,正和总裁汇报一下工作呢。”
温和斯文的目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沈北川,他却唇角挑起,“不是说下班去接你吗,这么想我先找我来了?”
“。。。。。。”
她听错了吗,分明是沈北川自己打电话过来说让他十分钟之内到风擎找她,不然就毁约,怎么成了她主动找来的,还是因为想他?
“你在哪儿坐会儿想想晚上我们去吃什么。”
棱角分明的五官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吓得乔初浅心里一阵哆嗦,沈北川是精分了,还是他又在演戏,在沈晋同面前演戏?
脑子里闪过这个可能,他为什么在沈晋同面前演戏?
“看来我今天汇报工作不太是时候,这样吧,明天我在汇报。”
沈晋同唇角也跟着挑起,呼吸间强压着心里的怒气,自己之前辛苦努力了那么久的成果就这么没了。
“也好,不然她在这儿我也听不进去。”
沈北川从座椅上跨步走出来,人就跟着坐进了沙发,更夸张的是,有力的胳膊一伸一拉,就将静静看他精分的乔初浅给拉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暧昧的动作让她脸色一红,说不出来的尴尬。
强压住的怒气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沈晋同眼角眯起迅速放开,才尽可能用平常的语气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步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沈晋同眼里的冷意才显露了出来,想到那天窃听到的声音心里就更如同被怒火焚烧一样。
不,他不能就这么认输!
办公室里房门关上的瞬间,沈北川在手里一个小开关上按了一下,乔初浅恍然了悟,人迅速从某人的大腿上滑了下来,“沈总裁,麻烦你以后想演戏能不能不要拉上我!”
沈晋同对他能有什么威胁,这段日子她和沈晋同接触的不少,他不是那种为了争夺家产什么都不顾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房间里安装什么装置。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拆穿我?”
人虽然从腿上离开了,可是沈北川的手却还抓着她的胳膊,一个用力的回拉,就又把人拉坐上了自己的大腿。
“拆穿我只需要一句话,为什么还跟着我一起演戏?”
“。。。。。。”
被这么一问,她一下子答不上来话了,她刚刚却是能拆穿沈北川,毕竟这一次嘴巴没有被他捂着,可是她却默默的配合着他演了一场戏。
“你觉得沈晋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见她答不上来也没有在逼迫她回答,反而是问起了沈晋同。
“温和、绅士、斯文。”
乔初浅简单说出了自己对沈晋同的印象,反正比这个精神分裂的家伙强多了。
“果然是你眼神不好。”
第186章 最后一场戏()
她每说一个形容词,沈北川的薄唇就抿紧一些,眼底也多了些恼火,沈晋同在她眼里还真是个好人。
可这个笨女人却不知道她眼里的好人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模样,更加不知道在影视基地的那家酒店里,她险些就被他占了便宜。
“你眼神好。”
最讨厌别人用这样一语双关的话来挖苦自己,她立刻就怼了回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沈北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对,我也是眼神不好。”
不然怎么会一直忘不了这个女人,一次次的被她激怒惹恼,可是最后却还是放不下。
被他复杂中还透着某种感情的眼神盯着,浑身都不舒服,费劲的挣脱他抓着自己的手,乔初浅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尴尬表现出来。
“沈总裁的戏演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不过是跟我一起。”
沈北川从沙发上起来,唇角勾起,手就楼上了她纤细的腰。
“乖一点,戏就最后一场了。”
说完,搂着她大步出了办公室。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被拖着上了外面的迈巴赫,乔初浅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沈北川说完车子嗖的一声就冲进了马路。
周围的景物迅速的倒退,好像他们这十年的时间,都这样不停歇的倒退着,乔初浅眼眶莫名的酸涩起来。
车子右转过一个十字路口,看着越来越近的某处,她突然明白了他想要去哪里。
“下车吧。”将车停靠在路边的位置,沈北川拉开车门等着她下车,可她却坐在里面一动不动。
“为什么来这里?”酒会已经过了好几天了,难不成还要再举办一次不成。
“因为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被不由分说地拉了进去,乔初浅看着熟悉的场地,还是那天的会场,还是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心跳不争气的加速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还记的十年前的那场酒会吗?”
沈北川的声音再次响起,和平日里冷酷的语气有些不同,似乎带着眷恋和深情。
十年前的那场酒会,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角落里不愿意入场的她,和其他女人刻意打扮的高贵美丽不同,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落落大方,一头长发随意的梳着马尾,可那双灵动的眼却足以吸引他的目光。
以至于之后的那七年,他每一次愤怒的想要将一切都忘记的时候,脑海里却忍不住的总是想起她那天的样子。
干净美好,有着自己的自信和骄傲。
乔初浅没想到他开口竟然提到了十年前,呼吸不由得乱了一拍,眼里也跟着闪过慌乱却极力保持着冷静。
“那么久了的事了谁还记得。”
十年的时间,三千六百五十多个日夜,她应该忘了,因为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会在累积更迭中忘却很早之前的事情,可事实却是十年前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
“你忘了?”
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沈北川眉头皱起,自己念念不忘的事情这个女人真的忘了?
“有什么需要记住吗?”
乔初浅一脸无辜的反问,心里有个地方却闷闷的疼,就是因为忘不掉因为记得清晰,所以在美国的那七年痛苦如影随形。
“乔初浅!”
沈北川眼角终于有了些恼火,伸手捏起她的下巴,眼睛恨不得透过她的眼看清楚她的心,这女人明明都记得却说自己忘了。
倔强的眼神和他的眼对视在一起,这段感情作为输家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在这个男人面前露怂,“干嘛,沈总裁是想要听到我说我记得,我念念不忘,我心里始终刻着你沈北川的名字吗!真抱歉,我不喜欢说谎。”
被她唇角的冷笑笑的心口翻腾,削薄的唇瓣带着怒火和难受暴躁的压了下来,乔初浅下意识的闭紧嘴巴,避免他更深一步,可是鼻子上却被沈北川用手捏起,一下子不能呼吸。
胸腔炸裂之前,她本能的张开嘴巴换气,被他顺势闯了进来。
霸道的力道席卷而过,她呼吸跟着更乱了几分,狠狠咬上他的舌尖,才算终止了这个祸心的吻。
抹去唇角残留的气息,“卑鄙。”
“我怎么不觉得卑鄙,十年前我就这样吻了你,就算卑鄙,你也应该习惯了。”
沈北川呼吸有些粗重,这个女人有一种魔力,让自己不受控制的恼火愤怒,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被平息掉所有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