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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聂卓远特别恨自己当时没有下决心将季庭风拉过来,否则这会就可以让季庭风去给季庭轩或者是季司令打个电话了。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去跟季夏的教官解释一下,请她放过季夏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穿白色大褂,长相精致的男人越过众人向操场上的季夏走去。
再次起跑,季夏已经感到了身体极限,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晕倒。视线越来越模糊,忽然前方出现一片白色的衣角,
她费力地抬头看着平时风光霁月的男人此刻正一脸怒气冲冲得看着她,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大概是刚从实验室赶过来的原因,他的身上还带着不知名的化学试剂的味道:“你都混成这样了,为什么不给我养。”
阮清疏的一句话让季夏一直紧绷的弦“啪”地一下断了,一放松,眩晕感就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临昏迷前季夏心里在想:本来看到阮清疏的时候她还挺感动的,结果这人一开口就让她心里刚刚升起的感动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差点都要以为恋爱是化学药剂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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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在人情世故方面,阮清疏一向凭本能行事,很少去想得失。不过他深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所以看到季夏晕倒的瞬间,就向前一步,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觉得此时此刻或许是他养季夏能否成功的重要一步,所以千万不能错过。
尽管洁癖发作的他想避开,可是理智和本能都帮他很好的压制住了那种恶心的感觉,等到将季夏拥入怀中的时候,阮清疏自己是最惊讶的,没有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自己居然真的会主动接近一个人,拥抱一个人。
看见季夏晕倒,肖梅也带着医护人员跑了过来,想从阮清疏手里接过季夏,毕竟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随便让他带走季夏的。
“我叫肖梅,季夏是我带的新兵,她现在需要去医院看伤,如果你是她的朋友,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医院,但是不能随便将人带走。”肖梅说完后,以为眼前长地好看的男人会将季夏交给她们,可是阮清疏要真按常理出牌他就是不是阮清疏。
抱着季夏的阮清疏此刻正感受着怀里人儿温热轻软的触感,觉得十分满足,心里很不乐意将季夏给别人抱着:“肖教官,我叫阮清疏,是科学院的科学家,刚才门口的哨兵已经检查过证件了,我并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再过不久我和季夏就会住在一起了,现在我非常担心她,所以我想跟你们一起去医院,这一路上季夏就由我来照顾吧。”
肖梅本来不想让眼前的男人插手,结果听到男人说他和季夏是即将住在一起的关系,更加没有了赶人的借口,只好同意阮清疏一路抱着季夏到医院。
其实她觉得季夏一个姑娘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男人抱着影响不好,可是阮清疏虽然面上一派温文有礼,但就是抱着季夏不撒手,而且她也顾忌着两人的关系,所以不好再开口。
于是,阮清疏抱着季夏走出操场的举动成功的向全军区有力地宣告了季夏已经名花有主了,无形中干掉了很大一部分爱慕季夏的潜在对手。
尤其是二营的兄弟们眼巴巴地看着季夏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真的都快哭了,全都无声地瞪着他们的聂副营长,用一种“你再不去追,好姑娘就要被人抢走了”的眼神看着他。
其实,聂卓远看到季夏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心里就不平静了,很想冲上去给那个男人一拳,然后把季夏与那个男人分开。
可是他又觉得自己与季夏什么关系也没有,没有这样做的根据,贸然行动只会让旁人看笑话,一直在纠结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心。
在他犹豫的功夫,阮清疏已经将季夏抱到车上,跟着肖梅一起去医院了。
一路上,阮清疏都抱着季夏,连卫生员要给季夏检查脚下的伤也没有将人放下。
在车上,肖梅打量了全副身心都在季夏身上的阮清疏,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护食护地厉害,但是真心在意季夏。
现在这种社会风气,可不是谁都有勇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异性亲密接触的,否则一个不小心可是要被抓起来教育的,严重的还有可能会影响前程。
可是眼前的男人明显没有顾虑那么多,他要是只图季夏的色,估计不会这么做,况且这男人自己长得就够好看了,那么只能说明他是真的喜欢季夏。
想到季夏宁折不弯的性格,居然可以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肖梅挺为她高兴的。
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从刚才开始就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戳季夏的脸颊,要么就是捏捏季夏的胳膊,仿佛季夏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
从肖梅一开始打量他,阮清疏就觉察到了,不过因为容貌的原因他已经习惯经常被不熟的人打量了,依然我行我素,将季夏当做洋娃娃一样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稀罕得不得了。
不过现在他有点担心季夏的伤。
刚才卫生员想脱了鞋检查一下季夏脚上的伤,谁知道她的脚底血肉模糊,不仅粘住了袜子,连鞋也粘住脱不下来。
随行的卫生员是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姑娘,估计是第一次见这么血肉模糊的场面,手抖得根本脱不了季夏的鞋,脱不了鞋就做不了检查。
最后阮清疏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就着季夏在他怀里抬起她的小腿,用剪刀将季夏脚上的鞋剪开。
全过程阮清疏下手又快又稳,随行的医护人员不禁对他肃然起敬,看人家不仅长得好,更重要的是关键时刻一点也不掉链子,找男人一定要找这样的。
看到季夏血肉模糊的脚,可把阮清疏心疼坏了。就像自己之前好好珍惜舍不得半点磕碰的宝物,被人划了几刀,想到季夏是被教官罚跑才变成这样的,于是他面色不善的看着肖梅,想着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坐在阮清疏的对面的肖梅此刻压力山大,不知道刚刚还清隽俊雅的男人怎么突然就面色不善的看着她。那冰凉的眼神简直要把她冻死了,而且这眼神,一看绝对是要后面搞事情呀。
肖梅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她怎么觉的此刻对面的男人正在想着怎么找她算账啊。感情是刚才太担心他怀里的人,现在确定人没事了,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想到这里,肖梅苦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跟季夏还真是天生一对。
医院到了,医生看了季夏的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皮开肉绽,伤到了脚上的神经。照理来说一般人平时就是走路走多了,脚上磨出泡,水泡破了钻心的疼,就不能再走了。
可是眼前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姑娘两只脚皮肤都磨没了,肉都露出来了,居然还忍着痛跑了那么长时间,要是再让她跑下去,说不定前脚掌和脚后跟上的肉也快给她磨没了。
得知肖梅就是负责季夏的教官,老医生对着肖梅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孩子都是父母养的,送到军队里来是让他们学好本事,保家卫国的,不是让你们这些军官糟蹋的,你看看小姑娘的那双脚,骨头都快露出来了,有你们这么训练的吗,这还是训练吗,这是要命啊,净瞎搞。”
拿到季夏的检查报告,肖梅就后悔了,没有想到季夏会伤的这么重,她只顾着想看季夏的极限,却忽视了她的身体。要不是阮清疏来了,说不定季夏会一直跑下去,直到把两只脚跑残。
她早就知道季夏这孩子倔,对付一般人的办法对她没用,偏偏这孩子又重情,不愿意连累旁人,让刘小霞和邵红跟她一起受罚,不是把这孩子往绝路上逼吗。
知道了季夏伤地严重,阮清疏的脸就一直阴沉着,连表面上的客气也不愿意给肖梅。
医生给季夏处理好伤离开后,阮清疏就把肖梅“请”了出去,当着她的面,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一点面子也没有给。
自责的肖梅一出医院就去了司令部,当面跟季枫朔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一听到季夏住院了,季枫朔根本没有心思再往下听:“好了,训练受伤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过自责,不过以后不管是对季夏还是其他新兵,在训练的时候要把握好度,一会我有个会,你先出去吧。”
送走肖梅后,季枫朔马上调整了当天的行程,好不容易挪出了半个小时可以去医院看季夏。正好下午的会季庭轩也参加了,会议结束后,父子两人正好可以一起。
本来季庭轩不太愿意,可是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只好陪着父亲季枫朔一起去医院。
晕过去后,季夏一直都在做噩梦,梦里全是前世的事,她明知是在做梦,却怎么样都醒不来,直到觉得喘不上气来,才彻底从梦中醒来。
一睁眼,就看见阮清疏捏着她的鼻子,一双狭长的凤眼笑眯眯的盯着她,带着几分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我看见你睡着时脸上的表情太可怕了,所以就把你弄醒了,你不介意吧。”
老实说,季夏很感谢他把自己从噩梦中弄醒,但是一听这妖孽的话她就来气:“好好好,我这等姿色跟您这国色天香的脸比起来当然可怕了,呵呵。”
一般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讨厌别人说他们长得好看,季夏觉得阮清疏也是,所以故意这么说想气气他。
结果阮清疏一点也不生气,他俯身好好打量了一下季夏的脸,说道:“之前没有好好看你,现在仔细看的话,你这长相在我见过的人中能排进前三,所以你也不要因为自己长得不是很好看想不开,毕竟还有比你长得差的人在呢。”
季夏没有想到世上居然会有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原来就我这张脸有幸能在你这里排前三啊,那我想问一下排第一的是谁?”
阮清疏一只手扶着下巴,状似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看他这么认真,季夏不禁也来了兴趣,想看看这眼高于顶妖孽,到底是谁的颜值有幸可以在他这里排第一。
结果1分钟过去后,阮清疏很认真的回答季夏说:“第一名应该是我自己,第二名我想不出来。”
听见他的答案后,季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肚子都开始痛了,她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恋又好玩的人。
看着床上笑的花枝乱颤的季夏,阮清疏心里虽然有一点点生气,毕竟他并没有说笑,但是更多的是开心。
他忽然发现,季夏受伤的时候他会生气难过,她开心的时候,他会觉得轻松愉快。他25年来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跳地很快,可是感觉并不坏。
突然阮清疏翻身上床,两只手一左一右扣住季夏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双眼直视身下因为刚刚笑得太厉害,眼眸含水,双颊绯红,清魅动人的季夏,觉得自己刚才的排名可能有点问题,眼前的人应该是最好看的才对。
被压在床上的季夏丝毫没有紧张,第一,她还是相信阮清疏的为人的,第二即使他敢乱来,她也有能力将他扔到地上,所以现在她还有心情跟上方的人开玩笑:“阮大教授,您这样对一个可爱的姑娘可不太礼貌呀。”
其实阮清疏是看季夏笑的满床打滚,实在可恶,想制止她,也没有料到居然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也后悔了。可是如果现在放开,季夏这个小东西一定会笑的更厉害。
所以阮清疏现在真的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
看着阮清疏脸上的表情虽然还很正常,但是耳朵尖早就红的快要滴血了,季夏快要笑死了,原来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人这么好玩呢。
正好会议结束来看季夏的季枫朔和季庭轩一开门,就看见季夏被阮清疏扣在床上,眼角泛红,想哭过一样。瞬间,季枫朔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恨不得一枪将阮清疏给崩了。
季庭轩也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上次听了季夏跟他母亲的话,已经决定跟她保持距离了,但是毕竟是在自己桌子下乖乖养了几年的妹妹,绝没有被这样欺负的道理。
听到开门的声音,季夏侧头看到来人后,更开心了,真是来的好不如开得巧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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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把季夏按在床上的阮清疏看到突然进来的人也有点慌了,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觉得这会的举止太过孟浪,非常不好意思。
大概是太过震惊,他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季夏。
看着还压在季夏身上的阮清疏,季枫朔差点真的把腰间别的□□□□,他面色沉沉地盯着阮清疏:“你到底还要在我女儿身上压多久。”
季枫朔低沉的声音响起,终于让阮清疏反应了过来,赶紧手忙脚乱地从季夏的身上下来,这下不仅连耳朵尖,整张脸全部红了。
看着病房里神色各异的3个男人,季夏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双手捂着嘴,笑的浑身发颤。
外面不知情的人看着床上的被子抖作一团,还以为是里面的人气的在哭呢。
将手从从腰间的枪上拿开,季枫朔看了阮清疏一眼:“你跟我出来。”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阮清疏看了一眼蒙着被子,身体一抖一抖的季夏,就知道季夏这个小东西这会肯定在被子里笑死了。
老实说,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不过看了一眼刚刚出去的季枫朔,他玩味地勾起嘴角,心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阮清疏走到蒙着被子的季夏的床前,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恢复了一惯的气定神闲,然后双手插兜,找季司令聊天去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季夏把被子向上拉起,撑开一条小缝隙,想看看病房里还有谁在,结果就看见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睛正好透过被子的缝隙在看她。
季夏一时受到惊吓,手一抖,被子重新落了下来,遮挡住了外面那双眼睛的视线。
季庭轩看着好像刚刚被他吓了一跳,又缩回被子中的季夏,突然觉得她也没怎么变。
尽管上次见她伶牙俐齿的反驳他母亲,可是这会的举动分明跟小时候从书桌下面探出头,然后偷偷打量他,被他发现看一眼后,就吓得躲回去一样,与小时候并无二致。
叹了一口气,季庭轩觉得蒙在被子里的这个根本还是个孩子啊。之前一直郁结于心的不痛快,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同时,季夏也在想刚刚她看到的那双眼睛的主人。
来人眉目清雅,身姿挺拔,不笑时自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不怒自威,让人不敢小觑。
纵使季夏前世阅人无数,还是在与他视线相交时,吃了一惊,失去了惯有的从容。
季夏在脑中翻捡着原主的记忆,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真的找到了一点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不过在原主的记忆中,外面站着的男人还是少年的模样,疏离的脸上还带着青涩,不过季夏却知道记忆中的少年就是外面的男人,只不过当初的少年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