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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夏坐在盥洗台上,刚好和厉瑾琛站着的身高差不多一样,浴室橘红色灯光,洋洋洒洒的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男人精致的五官。
乔初夏一直都知道厉瑾琛的颜值,一点也不比那些电视上的男明星逊色任何,甚至比那些拥有几千万粉丝的一线男明星,更为惊艳撩人。
乔初夏也以为她每天和厉瑾琛朝夕相处,应该早已经对厉瑾琛的这样的盛世容颜,免疫了。
可此时此景,乔初夏却依旧被厉瑾琛的容颜惊艳到了,一颗心就像是小鹿乱撞一般,起起伏伏的,轻易的为他跳漏了几拍。
正当乔初夏盯着厉瑾琛的侧脸,看得晃了神的时候,耳边却又突然响起,厉瑾琛阴鸷而又森冷的声音:“这些都是司奕弄的?”
乔初夏蓦地回了神,可却又没有听清厉瑾琛到底说了什么,呆呆楞楞的“啊?”了一声。
然后再抬眸看向了厉瑾琛幽深的双眸,这才猛然发现男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布满满满当当的手指印的大腿而出了神。
乔初夏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厉瑾琛刚才说了什么,下意识的赶紧捡起刚刚被厉瑾琛撕烂的t恤衫,挡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隔绝掉了男人的视线。
第1125章 太过于暧昧()
乔初夏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厉瑾琛刚才说了什么,下意识的赶紧捡起刚刚被厉瑾琛撕烂的t恤衫,挡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隔绝掉了男人的视线。
神色有些慌张又有些胆怯的看了眼厉瑾琛,然后又飞快的垂下了眼皮,掩盖掉他慌乱的情绪,像是害怕他真的会生气一般,小声怯怯的说道:“他、他、他没有对我怎么样,这些都是我挣扎的时候留下的,过两天就会好的,你别生气了。”
厉瑾琛这才猛然发现,他不经意间已经遗漏出太多外露的情绪,而且已经影响到了她,急忙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在确定开口的声音无异之后,尽量语气平静的出了声:“赶快去洗澡,别待会儿又感冒了。”
乔初夏也不知道厉瑾琛现在这幅反应,到底是意味着什么,到底是他对这件事没有任何看法,还是他不太相信她的话。
毕竟她大腿上的这些痕迹,的确有些太过于暧昧,很难让人不多想不多思。
而且,是个男人,也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不在乎这些的吧,更何况还是厉瑾琛这样的男人。
乔初夏左思右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和厉瑾琛解释一下:“瑾琛,我真的没有被司奕怎样,真的,你如果不信,你可以问”
“唔”
乔初夏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男人狠狠的堵上了,没说完的话又悉数的被吞进了腹中。
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发狠而又用力的搅着她的舌根,似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不给她一丝自由呼吸的空间。
乔初夏身上本来就只穿了一件内衣,厉瑾琛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的褪去了彼此的束缚,长驱直入的直接进入了正题,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乔初夏不知道被厉瑾琛折腾了好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又旖旎的气息。
直到她累得精疲力尽,浑身瘫软得就像是一滩春水,再也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像条无骨的鱼缠在厉瑾琛身上,厉瑾琛才终于放过了她,帮她洗了澡,才抱着她折回了病房。
厉瑾琛眉眼温软的看着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眉眼之间趟过一抹心疼和怜惜,一颗心不由自主的为她放下了所有的坚硬和警惕,剩下的却只有心间的一片温软和疼惜。
乔初夏或许是因为才刚刚经历过一场胆战心惊的绑架,巴掌般大的小脸还泛着病态的白,脸蛋两侧还残留着被人用力掐住过的手指印,清晰可见的痕迹,特别的刺眼。
厉瑾琛微微歪了歪脑袋,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性感的薄唇还贴在她的发丝上,低声的喃呢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我要气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你呢,我要气的人应该是我自己,是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你怎么就连这点都不知道呢?傻瓜。”
“那些你认为重要的事,在乎的事,于我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也从来都不在乎,只要你能平安无恙的回来,比起任何事都重要。”
第1126章 若是要交换,一定是我的命()
“那些你认为重要的事,在乎的事,于我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也从来都不在乎,只要你能平安无恙的回来,比起任何事都重要。”
“你或许不知道,在我知道你被司奕绑架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到底有多乱多怕多慌,我怕你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事,那些根本不值一提的事,不管不顾的固执的坚持着,到最后却伤到了你自己。”
“当我在手术室外看见的人是你,你是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开心,有多狂喜,我有多庆幸,坐在手术室外的那个人是你,而那个人又不是你。”
“老婆,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你还要重要,你才是我最在乎的最在意的,没了你,其余的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更不在乎,你知道吗?”
话音默了几秒,也不管乔初夏要不要开口回答他,又接着说:“老婆,我爱你,胜过任何的一切”
开口的嗓音里带着数不尽的旖旎和涟漪,不禁让人心神一荡。
乔初夏在厉瑾琛话音落定之后,过了几秒,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皮,看向了他深邃的眼眸,再开口的声音,带着一股明显的哽咽:“老公,对不起”
话音稍微停顿了一秒,仰着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又轻声的道出:“瑾琛,我爱你,若是这世上一定要拿一样东西和我交换,才能得到你的爱,那么我想一定要是我的命,才能换取我对你的这份爱。”
乔初夏这番话,言下之意就是,她爱他已经超过了她爱她的生命,除非她死,她爱他这件事,将是一件永无停歇的事。
话落,厉瑾琛原本已经恢复到一片清明的双眸,此刻陡然又变得幽深而又猩红,漆黑的眼眸里透着不寻常的红,盯着乔初夏娇柔的容颜看了片刻,微微错开了脑袋,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又轻又柔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像是耳鬓厮磨的撩人,更像是羽毛轻轻的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般,引得她浑身上下不受控制的轻颤了颤,每一个毛孔都张扬着,叫嚣着。
乔初夏明明已经很累,根本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应付眼前的这个男人,可却又情不自禁的,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想要得到更多。
两人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一触即发,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乔初夏直接累得躺在他的怀里昏睡了过去,再也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应付其他的任何。
厉瑾琛等到乔初夏熟睡了之后,确定她不会再被吵醒,才轻手轻脚的翻身下了床,换了一身衣服,才转身走出了病房,关好了病室的房门,走到了vip病房外面的客厅里。
厉瑾琛走到落地窗前,站定后,拿出了电话,拨通了通讯记录里的第一顺位的人名,电话没响两声就已经被接通了,旋即传来男人刚硬而又阳刚的声音:“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好好安慰下初夏吗?怎么还有心情还有时间,打电话给我?”
第1127章 我们要以理服人()
厉瑾琛走到落地窗前,站定后,拿出了电话,拨通了通讯记录里的第一顺位的人名,电话没响两声就已经被接通了,旋即传来男人刚硬而又阳刚的声音:“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好好安慰下初夏吗?怎么还有心情还有时间,打电话给我?”
厉瑾琛没有理会厉颜书揶揄的声音,径直说出了他的重点:“你给我留着司奕一口气,就这么让他去死,太便宜他了。”
厉颜书也如同厉瑾琛一般,丝毫没有理会男人阴鸷而又暴戾的情绪,声调依旧是刚才那副戏谑而又揶揄的开了口:“厉瑾琛,你要搞清楚,我们是部队,不是黑社会。”
“做任何事都要合情合理合法的,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要讲证据的,你知道吗?你行事作风,别这么蛮横不讲理,可以吗?我们要以理服人。”
他(厉颜书)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平时都是怎么审问犯罪分子的吗?
他(厉颜书)说这些话的时候,良心会不会疼?
当然,初夏又不是他(厉颜书)老婆,他(厉颜书)当然没所谓。
他倒要看看以后他老婆如果也被人绑架了,他(厉颜书)又要怎么做?
厉瑾琛一面在心里吐槽着厉颜书,一面又径直忽视掉了厉颜书的问题,自顾自的说出了他的重点:“你们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只不过到最后交人出去之前,记得通知我一声,我想单独找他聊聊。”
聊聊?
厉颜书嘴角无声的抽搐了一下,很是鄙视厉瑾琛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丝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揭开了厉瑾琛此番话真正的目的:“你确定只是想找司奕聊聊?而不是想借此机会,临时起意想要把人家揍的半死吧?”
厉瑾琛显然没心情,再继续和厉颜书东拉西扯,直接丢下句“到时候通知我。”后,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或是还想说什么,就直接撂断了电话。
厉瑾琛挂断了电话之后,又不急不忙的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电话同样则是没响两声就很快被接通了。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刘杨恭敬的声音:“厉总。”
厉瑾琛依旧还是刚才那副淡然自若的神情,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直接说了重点:“把圣朝拆壳卖掉,一个星期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说完厉瑾琛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折回到茶几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支烟,夹在手指之间,点燃,大口大口的吞吐起来。
…
沈予在经历了七八个小时的手术之后,终于被护士送回到了vip病房。
子弹也已经成功的从沈予的后背上,顺利的取了出来。
虽然手术过程很有难度,也很复杂,但也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整个手术,在成功的取出了子弹的前提下,也并没有伤及到他的身体。
不过伤口的位置比较特殊,沈予手术之后,也不能像其他患者一样,只要不伤及到伤口的位置,还可以稍微的下床活动一下。
然而,沈予却只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到伤口完全愈合以后,医生再根据伤口愈合的程度,决定是否需要第二次手术。
第1128章 最后的结果()
然而,沈予却只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到伤口完全愈合以后,医生再根据伤口愈合的程度,决定是否需要第二次手术。
乔初夏也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在沈予手术之后照顾他的责任。
每天为沈予送来了一日三餐,还督促着沈予全都吃完,才离开了病房。
沈予前后在医院,折腾了快要半个月之后,才终于得到了医生的同意,出了院。
等到绑架案尘埃落定之后,乔初夏和厉瑾琛的婚礼也要马上举行了。
乔初夏自然也没再继续留在b市,而是和厉瑾琛一起回了a市,准备下个月即将举行的婚礼。
自从乔初夏知道许莫言的亲生母亲是谁之后,心头对许莫言的怨恨,也随之消散了许多。
而且,更是莫明的对许莫言产生了一种同情和怜悯,总是会对他于心不忍,再也做不到对他的一切,不闻不问。
乔初夏也趁着筹备婚礼的途中,短暂的空档,特意去看望了一次许莫言。
乔初夏也把她在司奕那里了解到的一些事,转述给了许莫言,但却除了关于许莫言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的这件事,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只字半句。
许莫言到最后,也终于松了口,把当初司奕是如何找上了门,又是如何劝说,让他和司奕一起合作的事,更是如何筹划了他们在巴西的一系列的事,没有任何隐瞒的全都告诉了乔初夏。
有了许莫言的供词,再加上司奕之前绑架了乔初夏,之后又蓄意想要谋杀沈予,司奕的案子很快就移交给了fy,没过几日,就随即开庭审讯。
因为司奕伤害的人是厉家的儿媳妇,是厉瑾琛的老婆,再加上圣朝如今大势已去,这个圈子一向走高踩低,所以根本没有律师敢接手司奕的案子。
司奕最后只能申请法律援助,由zf提供安排了律师,出庭替司奕担任了辩方律师。
但就算是这样,司奕最终还是毫无意外的,没有逃过法律的制裁,得到最终法官的裁决结果:死刑!
许莫言也因为和司奕一起策划了故意谋杀案,一起参与到巴西的雇凶杀人案件里,原本判刑也应该和司奕一样的。
但由于厉瑾琛亲自写了文书向法官求情,说明了情况,许莫言才最终免去了死刑,改判成了无期徒刑。
乔初夏虽然对许莫言被判无期,心里不免还是被牵扯了一下,心脏也随之为之沉了沉,可是乔初夏也明白,每个人都要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许莫言的确是犯了错,现在这样的结局,现在的判决,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许莫言还是幸运的,至少他是保住了性命,至少他还有机会重头来过,至少他现在还活着。
司奕的案件结束之后,乔初夏和厉瑾琛的婚礼也在一个星期之后,即将在a市最有名的唐园举行。
包下唐园整座庄园,只是场地费都已经达到了七位数,若是还要按照客人的要求布置场地,则又需要另外支付七位数的场地布置费。
第1129章 好想扑倒()
包下唐园整座庄园,只是场地费都已经达到了七位数,若是还要按照客人的要求布置场地,则又需要另外支付七位数的场地布置费。
乔初夏和厉瑾琛的这场还没举行的婚礼,就只是光光场地费都已经超过了八位数,一时间也成为了各路媒体,争相报道的新闻。
这场世纪婚礼瞬间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热度一直高居不下,顺带也宣传了乔初夏的公演。
在婚礼之前,厉瑾琛之前在南京路一直空置的别墅,也装修竣工,厉瑾琛也当做是新婚礼物,赠送给了乔初夏,直接转入到乔初夏名下。
别墅位于寸土寸金的南京路上,房价当时在开盘的时候,就高得离谱,比同地段的其他房产,高了不止两三倍,可却还是在开盘当日一抢而空。
厉瑾琛为了保持他的私密性,竟然一连买下了联排的三套别墅,左右都为他的私人房产,也一起装修,最后也一并都转到了乔初夏的名下。
…
转眼就到了婚礼的当天,根据习俗,婚礼前一天,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见面的。
所以乔初夏特意提前入住了别墅,厉瑾琛则独自留在了公寓,等待第二天的迎亲。
有时候习惯真的是一件特别奇妙的事情,总是在人不知不觉之中,慢慢的侵入了骨髓,侵蚀了神经,形成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就像现在的乔初夏和厉瑾琛。
原本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也没发现无形之中,他们竟然都养成了彼此身边总是有对方的存在。
可就像是今天这样,两人这般突然的分开了,两人竟然都出奇般的,且又有默契的一起失了眠。
乔初夏躺在床上,转辗反侧的睡不着,身边突然没了那抹她熟悉而又怀念的气息,就算是已到夜里十一点,她竟然也一点睡意都没有。
乔初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