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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初夏缓了好一会儿神,才稳住了心神,平复下反胃恶心的感觉,后知后觉的猛然发现她被厉瑾琛已经带回了公寓。
心头的火气蹭的一下就蹿了起来,忍不住拔高了音量,尖锐着嗓子吼出了声:“厉瑾琛,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我们结束了,我们完了,以后再也没有我们,我不想回到这里,一点都不想,一点都不想!!!”
“放开我,快放我下来,我不想再看见你,这辈子我都不想,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和你再待下去,我恨死你了,放开我!”
乔初夏的话无疑是在厉瑾琛原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痛快且又狠烈的猛灌了一把油,切断了厉瑾琛脑海里唯一仅剩的理智,像是突然失控的猛兽,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做出最原始的行为。
厉瑾琛径直走回到二楼的主卧里,动作简单粗暴的把乔初夏扔在了床上,没心思也没心情去理会被他摔得浑身生疼的女孩。
飞快的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一把用力的扯开了衬衫,金属质感的钮扣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迅速的褪去了他身上的束缚,迈开了长腿走到床边。
乔初夏被男人像是扔一件货物一般,毫无怜惜的把她丢在了床上,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后,刚要翻身坐起来,男人就已经欺身而下,毫不怜香惜玉的粗暴的扯掉了她的外套,反手捏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脑袋,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乔初夏还没从这忽如其来的意外中缓过神,男人冰凉的薄唇就已经贴了上来。
凶猛而又用力的撕咬着她的双唇,凶狠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誓要夺走她身体里每一寸呼吸和清甜。
女孩口中的红酒味透过他的唇舌传进了他的口腔里,惹得男人脑海里蓦地浮现出刚刚在酒吧看见的那一幕,心里头那颗邪恶的种子瞬间生根发芽,紧紧缠绕着他的血脉。
乔初夏本来就不是厉瑾琛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因为酒劲儿全都上来,而使得她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又被男人死死压住的她,厉瑾琛想要对她做点什么简直不要太简单。
乔初夏也懒得白费力气,与其做无谓的挣扎和反抗,倒不如让他肆意的发泄他心中的不满和怒气。
乔初夏不知道她这样被厉瑾琛撕咬啃磨了多久,直到乔初夏以为下一秒她随时都可能会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第683章 只会是丧偶,不可能是离异()
菲薄的双唇稍稍离开了她的唇,拉开了些和她的距离,腾出一只手,反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颚,硬生生的抬起她的脑袋。
强迫着她对视着他,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了乔初夏身上穿着的衣裙,语气狠烈的开了口:“乔初夏,老子今天就把话撩到这里,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离婚,你的配偶栏里只会出现丧偶,永远都不可能会是离异。”
话音顿了顿,又说:“你今天不就是为了去和他见面,才故意穿成这样的吗?不过他却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你就匆匆走了,还真是可惜了,穿得这么少,又把你自己打扮了一番,又怎么可以白白浪费了?”
说完,厉瑾琛盯着乔初夏的眼神陡然变得狠烈无比,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剑抵在她脆弱的咽喉处,使得她动弹不得,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忘记了。
乔初夏还没有想明白厉瑾琛话里的意思,男人就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撕裂掉乔初夏身上仅剩的衣裙。
“嘶啦”一声,男人粗糙的褪去了她身上的唯一的束缚,女孩赤果的胴体瞬间暴露在他身下。
乔初夏当然知道厉瑾琛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如果换做是以前,她还可能抱着一线期待。
只是自从那晚之后,她亲眼看见他和宁凝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她就开始排斥厌恶和他接触,就连接吻她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眼下这番境况。
她甚至根本从厉瑾琛的眼里看不到一星半点的爱意和情深,他只有满眼的恨意和愤怒,带着报复性和惩罚性的想要强势的占有着她。
乔初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没有任何时间给她反抗,男人就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没有任何前…戏和任何安抚的,横冲直撞的占有了她。
生涩的刺痛惹得乔初夏浑身打了个哆嗦,倒抽了一口凉气,乔初夏还没从刺痛中缓过神,男人就已经在她身体里疯狂起来,像是要发泄他心头的火气和不满,动作粗暴而又蛮横的占有着她。
厉瑾琛像是故意要折磨她,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在她身体里发狠用力的,不停的疯狂着折腾着,肆意的发泄着。
乔初夏不知道她被厉瑾琛这般几近癫狂疯魔的折磨了多久,她只知道她最后就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放过了她。
她不是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却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一点一滴的爱意,没有一点男女情爱时应有的缠绵悱恻。
却只有漫无止境的折磨和恨意,像是他发泄的工具一般,发狂而又狠厉的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发泄着他心中对她的愤恨和恼意。
根本不顾及她到底愿不愿意,只依循他的意愿,粗暴而又蛮横的要着她。
甚至是在完事后,没有一刻留念的立刻甩开了她,起身走向了浴室。
乔初夏最后全身上下就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瘫软得侧躺在床上,被汗水浸透过湿漉漉的长发,凌乱无比的贴在她的脸上,带着满身暧昧的痕迹。
第684章 她自己都嫌恶心()
眼神空洞而又无力的盯着某一处放了空,动作迟缓的轻轻地动了唇,有气无力的吐出了一句话:“你不是就喜欢穿成这样的吗?怎么,现在换成是我,你就这样难以接受了吗?”
你那晚也是这样发疯的要着她(宁凝)吗?
你也是像现在一样,抱着我的时候,对她没有半点亏欠?
拥着她的时候,也想着我吗?
这句话乔初夏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又不得不咽回了肚子里,不是她害怕什么,而是她说出来,她自己都嫌恶心。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瑾琛迈步的动作猛地一顿,原地站了几秒,才缓缓地转过身,狐疑的开了口:“你什么意思?”
乔初夏现在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和欲…望都没有,没再和厉瑾琛多说一个字,索性合上了眼皮,强迫她自己隔绝掉了外界所有的一切。
厉瑾琛只以为是乔初夏对他刚才无理的暴行,随口发泄抱怨了几句,并没有往深层次里面想。
站在床边看着女孩,身上全是他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心脏不受控制的狠狠地战栗一下,一股浓烈的自责和愧疚瞬间湮没了他。
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着,发出生生的疼痛。
然后顺着他的血液,他的呼吸,他的毛孔,无孔不入的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条神经末梢,每一个感官细胞。
厉瑾琛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强迫着他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重新迈开了长腿,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乔初夏知道这会儿卧室里肯定没有厉瑾琛的存在,才缓缓地重新的睁开了眼皮,眼角有着咸咸的液体缓缓流出,可嘴角去勾着一抹苦涩酸楚的笑容。
…
乔初夏到最后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等到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窗外还飘着小雨,淅沥沥的打在落地窗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哒的声音。
乔初夏浑身充斥着浓重的疲倦感,动作迟缓的掀开了眼皮,拖着瘫软的身体,木呐呐的躺在床上,宛如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死物,除了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尚有一口气残喘着,她再无其他任何生命迹象。
昨晚厉瑾琛在她身上疯狂肆虐的模样,如噩梦一般,一幕接着一幕的又在她眼前掠过重演。
疯狂的男人带着嗜血的怨恨和暴戾,带着一股决裂的狠劲儿,势要让她拆骨揉碎。
可乔初夏冷静得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平静得让人害怕,甚至觉得诡异。
乔初夏在这般如死寂的寂静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地转了转眼珠子,动了动手指,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她才刚刚用力,浑身肌肉如同撕裂般的拉扯着,发出酸涩而又苦痛的钝痛感。
尖锐的疼痛感引得乔初夏浑身瞬间缷了力,疲软的又躺回了床上,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身体里发出一阵阵酸痛的感觉,才慢慢试着用力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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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只有我走()
尖锐的疼痛感引得乔初夏浑身瞬间缷了力,疲软的又躺回了床上,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身体里发出一阵阵酸痛的感觉,才慢慢试着用力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了床。
乔初夏这才发现她身上早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虽然她脑海里没有一丁点儿的记忆,但她根本就不用想,也知道她身上的睡衣是谁替她穿上的。
乔初夏现在根本没心情没精力去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满脑子想的全是怎么才能够尽快离开这个让她恶心生厌的地方。
乔初夏强忍着双腿间酸涩难忍的刺痛感,每走一步都会传来针扎似的疼痛,使得她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挪的走进了浴室,简单的洗漱后,换了身衣服,便没有一刻逗留的下了楼。
乔初夏原本以为这会儿厉瑾琛应该早去了公司,可是她才刚刚走进客厅,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举着电话正在通话的男人。
乔初夏漆黑的眼眸蓦地闪了闪,像是害怕昨晚的事再次降临在她的身上,没敢再有一刻的犹豫和迟疑,立刻转身就朝着客厅的玄关走去。
只是乔初夏才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迈开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就出声喊住了她:“你去哪儿?”
声音里透着一股阴森而又冷冽的刺骨寒意,令听到的人感到莫名的心悸和脊背生凉。
乔初夏闻声,原本往前迈步的动作蓦地顿住,浑身不受控制的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指尖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低垂着脑袋,一股莫名的不安和慌乱瞬间升腾而起,站在原地,开口的声音的几乎微不可闻:“我、我记得我昨天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不需要再说一次,既然这样,我和你也没有必要继续住在一起,也不应该继续这样纠缠不清,反正我们其中一个人总得要走,总不能让你从公寓里搬出去,所以只有我走。”
乔初夏虽然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厉瑾琛却听得格外的清楚,乔初夏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传进了他的耳膜里。
可厉瑾琛却没有乔初夏意料之中的暴怒和狂躁,脸上却挂着出奇的平静无波,淡漠得没有一丁点儿的波澜。
在乔初夏话音落定之后,厉瑾琛抬脚走到了乔初夏跟前,冷清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绪,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硬生生的抬起来,冷漠的瞳孔凝视着她惊慌无措的小脸。
开口的声音听似平缓无奇,可却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凌厉和刺骨的寒意:“如果你不想从现在开始,就连这个家门都走不出去,就趁早给我打消你脑袋里那些不可能实现的念头,不然我绝不会只是像昨晚那样就轻易的放过你,我有的是手段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和你耗。你如果执迷不悟,坚持你自己的想法,那你就尽管可以来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办到你心里所想。”
厉瑾琛绝情而又狠烈的话,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的捅进了乔初夏的心脏,刺骨嶙峋的疼痛感,惹得她浑身不受控制的狠狠战栗了一下。
第686章 为什么偏偏是我?()
乔初夏原本就显得苍白无色的小脸,此刻更是褪尽了所有的血色,苍白得肌肤看起来几近透明。
一脸惊恐而又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冷漠的俊脸,颤抖着声音质问道:“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这样对我,凭什么?!!!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权利支配我自己的人生。”
厉瑾琛冷清的眸子里趟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不过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到一片冷漠,冷着音调继续开了口:“乔初夏,我不介意把昨晚的话,再跟你重复一次,我说过你如果想要离婚,除非我死,不然这辈子这一世,就算我和你相互折磨,相互怨念的过完这一生,我也不可能同意离婚。”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明明爱着的人是宁凝,却偏偏要拉着她成为他们爱情的牺牲品、祭奠品,无情的把她推进无底的深渊。
为什么?!
乔初夏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厉瑾琛为什么非得要这么折磨她,难道非得让她痛不欲生,他才痛快吗?
她都已经开口了,她都已经不计较了,她都已经愿意主动退出了,他还想要她怎么样?
难道非得让她消失,他才肯罢休吗?
乔初夏面如死灰的望着男人冷清疏离的俊脸,轻轻的动了唇:“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偏偏选我,成为你和宁凝之间的牺牲品?为什么
厉瑾琛的指腹若有似无的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唇角,像是在把玩着他自己的玩具,不带着一丝多余的情绪,一字一顿的徐徐道出:“因为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说完盯着女孩娇柔的小脸看了片刻,微微侧头堵住了她的唇。
厉瑾琛原本真的只是想吻她而已,也不知道到后来怎么就变得想要的越来越多,她就像是他的专属毒药一般,一旦沾染上她,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瞬间溃不成军。
到最后他竟然失去理智的拉着她直接在客厅里做了一次,看着女孩因为体力不支,还没等他彻底结束,就已经昏睡在他怀里,心里又忽生一抹愧疚和自责。
但却不知道该要怎么打破,怎么结束他们现在之间这种诡异而又脆弱的关系。
…
乔初夏自从在厉瑾琛那里吃过一次亏,倒是很聪明很明智的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再在厉瑾琛面前提过任何一个关于要离婚的字儿,但也却从来没有再给过厉瑾琛任何好脸色。
总是能避他多远有多远,尽量的不和厉瑾琛发生任何的摩擦和不快。
乔初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近都没有主动的招惹他的缘故,厉瑾琛倒是也没有再像那晚那样,发疯而又发狠的折腾过她,每次回家之后厉瑾琛除了吃饭的时候,和她同桌见过面,大多数时间他都在书房忙着他自己的事。
乔初夏自然也不可能主动的去搭理他,每天除了必要和他见面的地方,乔初夏基本上是能躲着他就尽量的避开他。
尽量让她自己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惹他有任何的不痛快,他若先回房间,她就直接去了琴房练琴,有的时候甚至直接就睡在了琴房。
第687章 独奏会()
只是就算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两人的关系却不再同从前一般,总是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在他们中间,让他们谁也不能横跨过去,迫使着他们越来越疏远彼此,越来越远离着彼此,最后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申贝贝依旧每天跟在乔初夏身边,不管是她要去学校上课,或是和朋友见面,还是因为乔初夏演奏会需要和joe见面,申贝贝都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