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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起身准备赶客,然后回房休息,结果屁股刚离开座位,就被某人一把拽住手腕,又拉入他的怀里,并被他整个人反压在巨大的沙发里。
他的大手摩挲着我额角的鬓发,语调阴阳怪气地说,“不稀罕林太太的位置?那稀罕什么?小沈太太的位置,还是江太太的?”
“庸俗!”我当面吐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坚硬滚烫的胸膛,“为什么女人的位置就一定要是某某人的太太?我的未来有无限种可能,凭什么要现在就被你框在这三个毫无意义的位置上?”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又笑开了,“志向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阅读理解题都做不对。”
“什么?”
“我没有把你框定在三个位置上。”林越的尾音轻轻挑起,继而又霸道至极地说,“从头到尾,你都钉死在林太太的位置上,没有三选一的机会。”
我耸了下肩,故意唱反调地说,“那难说。毕竟,世间姓林的男人那么多。我的选择空间还是很大的。”
“可惜,只有我林越的林才镇得住你这小妖精!”他说完,一双手就不由分说地探入我的衣服里,开始各种使坏。
我的身体一下子就着了火,又软成了泥,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反抗他的热情与缠绵。
我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我的脚无意识压到了遥控器的电源键,吵杂的电视声一下子消失了。
寂静的夜晚里,只有我和林越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越来越响
我转过头,不敢看他汗水淋淋的碎发,却从电视机的荧屏反光上看见我们两个人的影子,一上一下,激进缠绵。
我的分神让他有些恼意,我能感觉到他故意重重咬住我的舌尖,惩罚我。
我喊疼,他松口,我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他笑出来,捏了捏我的鼻子,“不专心”他的话顿下来,又一个猛力挺进,“后果自负!”
这次,我被他折腾得天摇地转,再也无暇分心
“这才乖。”当他吃饱餍足,松开我时说,“诗诗,你还是很有天赋的。多做几次,就能出师了。”
“出师?”我傻傻看他,“找谁?”
林越挑眉,狠狠捏了我一下,“你想还找谁?”
我咬了咬唇,唧唧嗯嗯半天不回答他。
他折磨我好一会儿,才不抓着我刚刚的错处不放,而是解惑说,“下次出师,换你主动。你上,我下。”
我恼羞成怒,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下地,红着脸说,“做梦!”
客厅的窗帘没拉,月色与灯光弥漫的屋子里,他赤裸裸地坐在地上,特别迷人。比我初见他时更让我心动。他已经不是最初那个冷血的商人,和任何一个普通男人差不多,最多是长得帅了一点。
我沉醉于他的美色,最后被他拽到地上都不记得反抗。后来,他是什么时候抱我回房睡觉的,我已经记不得了。这一夜,对我来说漫长得像是一辈子都过完了。
隔天清早,我的门铃被人敲响。
林越还在睡,我穿上衣服,跑去开门。李茹却拉着行李箱出现在门口。
第95章 难别离愁()
李茹杵在门口,第一次不化妆就出门,脸上有着彻夜未眠的憔悴。
“怎么了?你这个架势,是刚从哪里回来?”我以为她刚刚参加什么通告回来,可能丢了钥匙,所以来找我。
我刚要拿过她拖着的行李箱,林越听见动静,就裸着上半身从卧室里出来。长期保持健身状态的他,展现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八块腹肌勾人的很。
李茹瞪大眼,萎靡的精神去了大半,眼里满是惊奇。
我被看的不好意思,朝林越投了个飞刀眼过去。
林越打了个哈欠,看看我,又看了看李茹,最后转身回卧室穿了他昨天穿的那件衣服缓缓走出来。定制的英式西服,深灰色的隐纹,衬托出他宽肩窄腰,优雅而有力的身材线条。
“怎么回事?”他走到我的身边,很自然地从背后搂过我的腰,贴合着我身体。他问李茹话时,像极了一家之主。
李茹顿时被他的气场弄的浑身不自在起来,好像入侵了不该她出现的领地一样,迥然地对着我说,“我是来辞别的,今天的飞机。我怕等我走了,到了美国再说,你会和我生气。”
我大吃一惊,“搞什么飞机。你这个时候说,我就不生气了?怎么这么快?都没吃散伙饭呢,你就说你机票都定好了?”
李茹淡然一笑,“什么散伙饭不散伙饭的,咱们两个人还玩这套虚的?等你来美国,我请你吃顿大餐。”
“几点钟的飞机?”林越的声音却很淡,淡如薄雾,晨光沿着他俊逸的侧脸线条而下,在他的下颏处浅浅地折射。
“九点四十。”李茹说。
我看了眼时间,只剩下3个小时不到了。最多再说一会儿的话,就要赶去机场了。我猜李茹是故意挑这个时间过来道别,好让离别的情绪不会太过漫长。
林越也抬手看了下表,然后揉揉我的头说,“我们送她去机场。有什么话,你们路上说。”
我点了点头,很放心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安排。
林越拿着车钥匙最先下楼,去车里等我们。
他走后,李茹才深深吐了一口气,像是逃出如来掌心的泼猴,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唐诗诗,你还真的会咬人的狗不叫啊。平时看不出来,关键时刻你居然胆子这么大。你这算婚内出轨了,你知不知道!还好是我来,要是沈家的人来,你就等着浸猪笼吧!”
我知道李茹不是真谴责我什么,而是在提醒我不管最后要不要和林越在一起,我那段可笑的婚姻都必须早点解决,不然反受其害。
我苦笑着和她打哈哈,才总算把她的嘴巴给堵上,然后从冰箱里拿了几瓶牛奶,就拽着她下楼找林越了。
站在电梯里时,李茹的手机响了,她看都没看就关机了,和我解释一笑,“经纪人打来的,肯定还不死心,想劝我留下。”
我其实不小心瞥见了来电显示号码上,徐天野的“野”字了,但看破不说破,只微笑说,“如果他那么诚心留下你,你不考虑考虑?”
李茹靠在电梯壁上,淡定丢了我一句,“他一个小小经纪人,又不是公司的大老板。什么未来都没办法和我许诺,连空头支票都开不起。光有诚心,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她是在吐槽工作,还是吐槽徐天野没办法给她任何承诺,让她看不见希望,只能悄悄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我们下楼时,林越已经把车从停车场里开出,在公寓楼的门口等我们。
我把一瓶牛奶递给他,垫垫饥,就和李茹一起坐在后座上。
车子很快启动,车窗大开,李茹刚点了一根烟,林越就突然开口,“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林越意有所指的话语让李茹身体一僵,让我一愣。
我不觉得林越会是那种多事的人,就算是我抽烟,只要没烟瘾,他估计都未必会管。何况是和他几乎没有什么交集的李茹?
然而,李茹一向很倔,喜欢和人反着来的,结果在林越的提醒下还真没有抽,只是把烟伸出窗外,放在风口处,任由烟雾顺着风刮跑,连一丝烟灰都看不见。
“你什么时候起抽烟的?”我有些诧异她竟然随身带烟。
李茹笑了笑,弹下烟身,“早就抽了。工作压力太大的时候就抽几口。不过为了维护公司帮我制定的纯情玉女形象,从没有在公众场合抽,都是躲起来抽的。”
只一句话,我就突然觉得李茹放弃自己的这个事业也没什么不好的。做真实的自己,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对于她的远行,我竟也没之前那么排斥了。
过了一会儿,我晃了晃她的手臂,“到了纽约,有人接机吗?住哪里?都安排妥当了吗?”
李茹点了点头,“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国。那边我很熟的。还有一些同事走出国门,在那边拍电影打拼事业的前辈,都能罩着我一点。不用担心我。”
一路上我都刻意避开了徐天野这个人,没把话题往他身上扯,就怕让李茹不自在。
结果,等我们三个人赶到机场时,刚下车,就看见徐天野堵在机场门口,俨然是在等我们。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林越下楼开车等我们的时候,偷偷给他好兄弟通风报信的。
我想,人没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还是让他们把话说清楚比较好。我没有凑热闹,而是拉着林越走开,给他们留出单独的私人空间。
我和林越与他们隔开五十米远的距离,却放心不下,一直暗暗观察他们的动向。还好,他们一直都在很平静的说话,李茹也没有和上一次那样拿包甩他,抽他。
“你说,徐天野究竟喜不喜欢李茹?”我实在想不通,索性把这个问题抛给智多星。
智多星却没有给我解惑,淡定地说,“鬼知道。”
我顿时无语,“你没半点猜测,你给徐天野打电话干嘛?”
“我只是觉得你朋友需要。顺手就帮一把。”
“我怎么看不出,她有这个需要。”我不服气地说。
“因为你的智商和她不在一个线上。”
什么意思?
是说我比李茹蠢,所以看不出她的想法?
我瞪大眼,刚要开骂,就听见林越淡淡地说,“我什么都没时候,你自己脑补的,别怪我头上。”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口,简直气炸了。
不等我继续追究林越对我的智商侮辱罪,李茹那边已经谈好话了。我看着徐天野离开,坐上自己的玛莎拉蒂离开,只剩下李茹一个人站在人流不息的机场门口,不由着急地跑了过去。
“怎么样?你们谈的。”我急切的关问。
李茹双手插牛仔裤的口袋里,仰了仰头,做出深呼吸的动作,然后灿然一笑,“能怎么样?无非就是那么几句话呗。你很好,对不起,没爱过,救他妈,注意安全,有事找我。唯一一句还算入耳的,大概就是夸我长得好看吧。哈哈”
我上前拥抱了她一下,轻声地说,“保重。”
她用力点了点头,下巴戳的我肩膀好疼,然后在我耳边很认真的说,“唐诗诗,你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今天的他,站在更高的高度,对他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李茹没有让我陪她进去取票候机,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的林越,朝我眨了眨眼睛,“唐诗诗,其实你运气还是蛮不错的。林越这个人虽然不能说是百分之百的好人。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真要对一个人好,却是百分之百的好。你比我幸运,你要加油!”
说完,她就拉着她巨大的行李箱走了,给我留了一个极度帅气的背影。
我坐上林越的车里,还有些沉湎在离别的伤痛里,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不由问,“你说,徐天野会后悔吗?我总觉得,错过了李茹,他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更好更适合他的女人了。”
林越不回答,反倒对我说,“你知道,徐天野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我瞪大眼,转过身去看他。
“徐天野以前非常喜欢极限运动,几次都是九死一生。后来结婚了,也不安于室,蹦极,高空跳伞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玩的。”林越的声音很淡,没有一丝个人的情绪掺加在里头,平静客观地缓缓述说别人的故事,“他老婆担惊受怕,怎么劝他,他都不听。直到有一次,他非拉着他老婆去滑野雪,结果遇见雪崩,两个人被困在山洞里。当时徐天野昏迷受伤,是他老婆守了他一夜,把所有水源,保暖设备都给了他。等救援队赶到的时候,他还昏迷着,但他老婆已经没有任何温度和气息了。从此,他就再也没有挑战过任何极限运动。因为他这条命,是他老婆的。”
我从没有想过徐天野这个邮轮巨子,不仅事业全系邮轮上,连爱情都会翻版的泰坦尼克号。他这一生,还真的是戏剧狗血的让我无言以对。
第96章 不巧失忆()
林越说完这个故事,才用幽远深长的调子说,“你问我,错过李茹,他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因为他这辈子已经活在最大的后悔中。他可以游戏人间,却不愿再承载第二个女人交付给他的命运重量。”
我听了,极度木纳地垂下头。因为这个话题,我心情也就变得沮丧起来。
林越的嗓音沉了沉,“男人一般最在意两种: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李茹于他,唾手可得。他的前妻于他,却是天人永隔。他把自己困守在过去,放不下对前妻的愧疚,是他的一种自我惩罚,谁都无法成为他的救赎。”
“那么你呢?你对舒悦的愧疚,放得下吗?”我望着英俊逼人的林越,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我认识他明明不久,却总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可真要说“故”,我对他又似乎一点都不了解,完全猜不透他,也摸不准他。
林越握方向盘的手空出一只来,摸了摸我的头,“我不是徐天野。你也不是李茹。”
“当然。李茹喜欢徐天野,我又不喜欢你。”我微笑说,心里却隐隐有些难受。
他都说了,男人一般最在意两种: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
我于林越来说,又何尝不是“得不到”的那个?如果我离婚了,真和他在一起了,又会如何?
我不敢想
林越是个很会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一眼洞悉我内心的不安与忐忑,伸手抓住我的手,十指紧扣,“唐诗诗,我不是一般的男人。我不在意得不到的,也不在意已失去的。我的世界只分在意和不在意两种。”
我不敢放纵自己的喜欢和信任,所以不敢应承他的话,只垂下眼睑。
林越也不逼我表态,继续专注开车,最后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我看着医院大楼上的红色十字架,还以为是茵茵出了什么事情,着急道,“怎么了?茵茵昨晚上不好好的吗?”
“没有。是徐嘉滢约了我。”林越握住我的冰冷发抖的手,“你肯定好奇她会说些什么,就带你过来了。”
“啊?徐嘉滢?”我有点蒙,“她怎么住院了?”
这次林越没有解释,只掏出手机给徐嘉滢打了个电话,确认她到了没有,在哪里,就挂了电话,把我往住院部带了去。
我跟着林越踉踉跄跄地走进电梯。
电梯到了7楼,我就意识到可能不是徐嘉滢住院,而是她把见面的地点约在那被我们从江里救上来的神秘男人的病房。
果然,我和林越来到这个病房里,就看见徐嘉滢坐在那,而之前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也已经醒了过来。
徐嘉滢看见我也来了,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直接赶客道,“我没找你来,你走吧。”
事实上,我也不太想自找不自在,我刚想退出病房,把空间留给他们,我的手腕却被林越一把抓住。
他无视徐嘉滢的愤怒,把我带到了空着的座椅上,坐下后,他才松开我的手,不疾不徐地说,“她是我的客人,轮不到你来赶。你知道的事,我迟早也能知道。就是时间上的长短罢了。你要想让我欠你个人情,节约我的时间,你就说。你要不想说,没人勉强,我和她现在就走。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没必要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徐嘉滢急得跳脚,红着脸说,“林越,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要当着她,这么下我的面子?”
“她没什么好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