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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我没猜错的话”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一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翻身压倒在我的身上。
我登时惊得睁大眼睛,“沈放,你疯了!”
我又羞又恼,死命挣扎,可是我根本就敌不过他的力气,没办法,只能狠狠一口咬在他手上。
但他没有松开我,像是不知道痛一样,双眼猩红,“我控制不了,我”
与此同时,我亦察觉到我自己的异常反应,心顷刻间跌落下去。我意识到了一个可能!
“给我,诗诗。我难受就一次”说着,沈放似乎已经撑到了极限,手扯住我的手臂。
看着他欲望炽热的双眼,我的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彻骨的冷。全身每寸肌肤都被一种恐惧的认知给冻僵住了。
外面突然电闪雷鸣,大雨狂风顿时侵袭了整座城市。雨声噼里啪啦,窗帘没拉,外面的闪电把室内闪照地忽明忽暗。
沈放的眼睛开始红得仿佛滴血。他歪着头,一把扣住我的侧脸,低头就要吻上去。
我猛然回神,狠狠咬在他的唇。
这一下,我咬得特狠!
可他没有松开我,反将我扔进了床上。
我扔得眼前一黑,一阵短暂的眩晕过后,再睁开就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灯,以及沈放不断放大的俊脸。
“沈放,你别这样你稍微克制一点我们,我们去医院!”
我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还想坐起身,却是来不及。他就像野兽一样压了下来,“我,我好难受我,会负责的!”
负责?
要让沈放这种自由主义的男人说出负责两字,他现在是要有多难受,才会被逼得疯了?
我的身上很重,越挣扎,柔软的席梦思越是往下陷。
眼前的世界慢慢扭曲。
不行,我绝不能让这荒唐的事发生。
我的身子不停颤抖,双眼环顾四周,“沈放,你别逼我。”
“是你逼我的。”炽热的呼吸中,沈放低喘一声。
炙热的碰触,像火一样灼痛我的肌肤。
我再也承受不住,拼尽全身力气,抓住床头柜的台灯朝他的头上重重一击。
这下沈放安静了,躺着床上浅浅呼吸,颅侧和脸颊上缓缓流血。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会不会失控,立即抓住手机逃了出去。
奔跑间,我拨通了救护车的医院,说了地址后,便蹲在地上淋雨。
雨水冷冰冰的,却不能完全浇灭我身上的燥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救护车就把人接走了,我没有同行,依旧站在雨里。
医护人员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一样,但很快就开走了救护车。
晚上八点左右,接到我求助电话的李茹也赶了过来。
我的眼睛被雨水淋的又红又肿,看见她的时候,一下子扑进她的怀里,“李茹,我难受。”
李茹看见我衣衫凌乱的样子,“他没得逞吧?”
“没。”我咽下一口唾沫,紧张起来,“他被我打昏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干出这种事,你管他去死!”李茹说着,就打着伞,把我带进了她的车里。
李茹工作特殊,经常出差外地拍戏又或是晚归,所以搬出家里,自己在市中心买了套公寓。
我到了她家,洗了个澡,换上她的衣服,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这一会儿,我体内的药效还有,但是并不强烈了。
李茹在我身边坐下,倒了杯水给我,“不过话说回来,沈放那人混是混了点。但也不会真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喝了口热水,把今晚的事情都转述了一遍,每个细节都提到了。
“所以是那香有问题?”李茹微微蹙眉,“那是谁买的?”
“沈平。”我说完,又摇了摇头,“也不是。他用那个香好几年了,都是一家店买的。老板基本上每个月都会送货过来。不用他去买。”
“对啊。他也不会那么缺德。哪有把自己老婆和儿子弄一块的。”李茹想了想,“总不至于是香店老板拿错了香吧?”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香也是烧了一天了。要真有问题,也不会晚上才有事啊。”
李茹想了想,大概还是觉得不妥,建议我说,“又或许就是沈放干的呢?我看他瞧你的眼神,早就不对了。不然,他发现香有问题,干嘛还拿你房间里,让你闻?”
确实,比起沈平的老实谨慎,沈放的乖张性情和今夜的行为都显得更为嫌疑。
打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也不好说,只觉得真相没有弄清之前回去太危险了,“李茹,今晚上我就在你这里过一夜。等沈平出差回来了,我再看看情况。”
这个时候,李茹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得嗙嗙响。
李茹和我对视了一眼,就跑过去开门,然后下一秒就要合上。
我看见一只男性的大手伸了进了,挡住了关门的趋势,然后门外就响起了徐天野的声音,“李茹,我有话要和你说。”
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想到林越,想到林越,我的心跳就又不受控制地快起来。
我下意识看向了李茹,她那么喜欢徐天野。现在徐天野主动来找她了,她是不是会很开心?而徐天野呢?在这样节骨眼上过来,是不是证明他心里也是有李茹的,只是之前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
我瞬间觉得今晚不该过来的。万一因为我的存在,让李茹和徐天野少了单独谈话的契机,我就真是罪人了。
这种尴尬又懊恼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而此时,李茹的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你要说什么?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我是来和你道歉的。对不起。那天我的态度确实不对,太伤人了。你是个好女人。只是我并没有结婚,再要个孩子的打算。所以,那一瞬间我有些慌了。”
“是啊。现在好了,你知道我没怀孕,是被我骗了。你可以松下一口气了。大家皆大欢喜。你还来干什么?”李茹的声音有些恼火,“你三更半夜的来这里,万一记者拍到了。你又不会负责,更不会娶我。我是有嘴也说不清。”
“我来就是想问你一声,你真的没怀孕?”徐天野的声音犹是有些怀疑,“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唐诗诗。她不可能和沈放搞上的,她明明是对林越上了心的。”
我站在屋内,心跳都漏了半拍。
我没有想到,我对林越的感情连徐天野都看得出来。我以为自己对他只是浅浅的欣赏和心动,却不知道连自欺欺人都显得苍白。
李茹的声音透着莫名的底气十足,“有什么可能不能可能的?沈放长得好看,嘴巴能说。栽在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唐诗诗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五年。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暧昧。你们不了解,我看的很清楚。比起你,我才是她的好姐妹。她喜欢谁,我最清楚了!”
我看李茹拼了命在推门,哪怕会夹断徐天野手指都无所谓,连忙上前劝说道,“李茹,有话好好说啊。”
徐天野听见我的声音,突然叫了我一声,“唐诗诗?你怎么在这里?”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李茹是我朋友,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徐天野眼神尽是无语,“我去!林越都上沈家找你去了,结果你跑这了。”
“啊?”我瞪大眼,一下紧张起来,“他怎么就去了?”
此时,徐天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没接电话就递了过来,“他估计没找到你人。你自己和他说去。”
第64章 咬舌头了()
那夜我在离开林家的路上,就把林越的手机号拉黑了。我以为,他那样性格的人联系不到我也就会那么算了。没想到,他竟然会直接去沈家找我。
我盯着徐天野手中的手机,像是洪水猛兽,别说接了,看都胆寒。
李茹直接抓过手机,接通电话后说了句,“诗诗脊髓都捐了,不欠你什么。你行行好,不要再打搅她生活了。”
说完,她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徐天野,连人带机一起关在门外。
关门的那刻,她雷厉风行。门关上后,她却蹲在地上,抱住自己,抬眸看我时一开口就先哽咽了,“对不起,我自作主张了。你想见他吗?”
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见他,同时我也知道。李茹被徐天野狠狠伤害,却因为太爱,根本恨不起来,只能把满腔愤怒转移给林越。这个让徐天野动机不良接近她的人。
这夜,我和李茹睡在一个被窝里。
熄灯前,李茹突然和我说了一句,“诗诗,当初你和江竞舟分手,为什么还想要生下那个孩子?你不觉得,那个孩子生下来,会成为你的累赘吗?”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害怕我的回答,会影响到她对肚子里孩子做出的决定。
我想了又想,“我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啊。”她竟然掩着嘴笑了出来,再然后,她又笑不出来了,吸了吸鼻子对我说,“是啊,不一样的。至少江竞舟是爱你的。你会想生下这个孩子,也无可厚非”
我想说,林越不爱我。而我也恨林越。但最后,我只说了句,“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会生。爱也好,恨也好。孩子只是孩子,和他父亲不应该有关系。我说的不一样,是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当时的我处在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境遇里,这个孩子是我的安慰,也是我的陪伴。而你,风华正茂。这个孩子会影响你的事业,甚至是你以后寻找另一半。”
李茹看我一眼,叹气,“诗诗,和你说句实话,那天我之所以骗他们说是你怀的孕。一方面,是保留自己的尊严。另一方面,我也是发下狠。他越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就越要生下他,膈应他。可这些日子,我又忍不住想,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成为我的报复工具。我李茹这么好的女人,非要吊死在那么一棵歪脖子树上?今天这么一闹,我也想明白了。这孩子,不能留。改天,我抽个空就弄掉他。一了百了。”
我听了,莫名的难受。我也不知道我的建议到底对是不对。最后只能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无声的陪伴。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是几点睡着的,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挂念医院里的沈放,早早地醒来,就去厨房里熬粥。吃好弄好,看李茹还在睡,就把留给她的那份早饭放桌上,写个字条就先走了。
结果,我一出门就看见了林越。
大雨把天空洗刷的分外亮堂明媚,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装站在晨曦下,眉眼间尽是逼人的英气。高大的身影投落在他身后的保时捷上,如梦似幻。
我和林越目光交汇的一瞬间,胸口有一股闷气在迅速迅速膨胀,抑得我心慌不已。
“上车,我们谈谈。”林越对着我简单粗暴地下令,然后扔掉烟头,踩灭,转身坐进驾驶室。
然后,我就怂了,乖乖打开车门,在副驾驶位上坐下。
车子缓缓驶出这个小区,周边的绿化不断倒退。我的心沉了又沉,无处安放。
连车里的空气都仿佛静止了。
“那天晚上”
“那天怎么了?”我眨了眨眼,无辜地打断他的话。
“要我带你回去翻下我房里的垃圾桶?”林越死死盯着我,神情甚为认真。
我的面色一下子涨红起来,只恨那天没把擦过身体的纸扔马桶里冲走。
“说吧。”他沉然说道。
我愣了愣,“说什么?”
他转眸睨了我一眼,说话的口吻带着又气又笑地意味,“唐诗诗,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被人占便宜,会就这么算了的人吧?”
“谁占你便宜了?”这话,我听的好胸闷啊!
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我!
“多的话也不用说。”林越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给个时间吧,你什么时候离婚?”
他说的话过于霸道,霸道到我觉得拒绝也没用。
我把头偏向窗外,轻声说,“林越,那天只是个意外。我不怪你。毕竟成年人嘛,都会有一定的需求。不过,我们两个人没可能的。比起你跟我赌气,非要达成交换条件娶我,你不如把精力放在茵茵的母亲身上,早一点生下孩子。”
说到生孩子,我的心微微有些发酸。
车子蓦地停下,我的下巴也被一只大手轻轻挑起。
“可我喜欢你。我娶你,和生孩子救人不冲突。”他的告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又是那么的轻描淡写,让我听得无端烧起淡淡的怒火。
我猛地别开脸,把下巴从他手里逃开,质问,“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睡我?”
“有区别吗?”林越微微皱着眉,反问我,“难道,你会喜欢睡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吗?”
他转移话题的能力实在高明。
我鼓足勇气打出去的那一拳,直接落在他的棉花上,这让我很是不服气,我几乎张嘴就反驳,“会啊。我喜欢的人是江竞舟,我还不是能和你睡?你呢?你不也是喜欢茵茵的妈妈,何必和我在这演情圣?”
林越的眉心一下子拧的更紧,片刻后又笑了出来,“所以,你这是在吃醋?”
“”
我的伪装被一眼洞悉。
我沉默了。和这样聪明的人说话,无论我怎么掩藏,他都能从一堆假话里辨别出什么是真话,把你的心剖析的入木三分。
林越极度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浅浅印下一吻,“唐诗诗,你承认吧,你爱上我了。快点离婚吧。对我,你不用矜持。”
车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他的目光紧紧胶在我的脸上,我的思绪乱成一团,脑子近乎眩晕。
“不行。我我怀孕了。沈放的。”我情急之下,又搬出了最烂的理由,声音都是抖的。
林越浅浅一笑,“这样最好不过。你更有理由离婚了,不是吗?总不至于,你还想让孩子管他叫哥?”
“那我也一定要嫁给你啊。”我下意识反驳。
“至少,我能娶你。他能吗?他能娶一个刚和他爸离婚的你?”
林越是最厉害的谈判专家,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然后,我就想到网上看来的一句话:世界上的一切问题,都能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来回答。
我抬眸看向他,幼稚地说,“我乐意!”
林越不着痕迹地笑了笑,“你非要死守着沈家,也可以。不过先把欠我的账给还了。”
我一下子就想到上次游轮回来,自己说给他的过夜费的话。我就默默掏出手机,打开支付宝,“要多少?”
林越不紧不慢地拉开车载抽屉,拿出个文件夹来,“不多,也就两百万。”
我瞳孔一睁,忍不住问,“多少?”
他又伸出2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不乐意,“你当初才给我一万,五年过去,物价上涨,也没你这么夸张的!”
他笑了笑,“你提醒我了,恩,还有过夜费。我很贵,就算你五十万。你给个250,怎么样?”
“你才两百五呢!”我瞪了他一眼,“我就给你三万,爱要不爱!”
他也不恼,气定神闲地打开他刚刚拿出来的文件夹,拿出一张银行卡流水账的账单。
我扫了一眼,好多笔交易,金额大小不一。而其中一笔数目是两百万的交易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它的收款方是李慧欣,那个当年帮我引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