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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年轻的办公人员,人家躲出去的时候,正好刘主任在收拾东西,被他们老大的马子缠上,刘主任为了名声,把那女人推开的时候,没控制好力气,将人推倒了。
这伙混混本来是来抓奸的,一看这情况还了得了?不管是怎么的,自家“大嫂”被欺负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们的脸上还有光吗?于是,根本不听刘主任解释,二话不说就开砸开打,刘主任这些年虽然也没断了锻炼身体,手上功夫也没全还给部队,要是一对一,这些人自然不是对手,要是在空旷的地方,他起码打不过还跑得过。
但是,现实就是在这狭小的办公室里,刘主任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按倒在地,那混混老大阴狠的让手下敲断他每根肋骨还有四肢,让他知道跟龙爷动手的后果。幸亏那个小年轻的,回来一趟,见事儿不好,赶紧喊来大家帮忙。
这些混混其实都是十七八岁不学好的小青年,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现在的老百姓都怕他们,又不知道拿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被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而普通人就算是想要报案,最后事情闹起来,那混混头子的家长,也会一边施压,一边拿钱砸,让人不得不放弃死咬着那混混。
现在虽然法律不健全,但是,现在是那种强、奸犯要判死刑的年代,很多人倒也不是真的就怕了他们家,而是这家人有个恶心的习俗,一看人家喝出来鱼死网破了,就让混混的妈妈和奶奶,拎着礼物上门,然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自己没教育好孩子,都是自己的错,但孩子还小,请给他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很多人看着这样的情况,也就收了赔偿过去了。
刘主任就是经历了这样先兵后礼、然后高官厚禄的利诱的情况,但是,显然这次这家人算是踢到了铁板上,刘主任自身的职位就不低,妻子是粮油局的会计,大儿媳妇儿的娘家是法院的,你说,他怕谁?又有什么能收买打动他,让他在自己糟了这么大的罪,险些残疾之后,又被威胁一通,还能大度的放过这杂、种?
最最有意思的是,这些人竟然还带着重礼来到我家,让我帮着说情,我笑着问这对儿婆媳:“你们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认为我会因为你们送的这些东西,还有那把不值钱的眼泪,就会去趟这趟浑水,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再说,你们家的孩子,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本来就是你们咎由自取,硬给惯出来的,跟别人并没有关系,赶紧带着东西,看看能不能说动刘主任吧。”161
第96章()
这次麻婆婆回来;并不是自己回来的一起回来的还有麻岩西;我们哥俩喝酒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说道:“俞兄弟;咱们不是外人儿,老哥我也不绕圈子;我这次回来;就是想问问你,把那外家功法传给部队行不?我感觉吧;虽然现在看,越南那里好像要完事儿了;但是,我估摸着;后边还得有事儿;咱们国家这武器跟人老美子比不了,我就寻思不行就得自身功夫厉害。”
我点头道:“这个本来。。。”我本想说这个本来就是你家的;但是麻婆婆捅咕了一下我,微不可查的摇了一下头,我会意的改话道:“这个本来就是应该的;你随意就好,但是,这个短时间内可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还得好好研究武器。”
麻岩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俞兄弟说得对;今年我大哥那边儿已经开始准备了;我打算如果情况不好;我也打算要带着兄弟过去了,想要为国家出把力。”我看向麻婆婆,麻婆婆闭了闭眼睛,嗡声道:“看我干啥!他们愿意去就去呗,他们是军人,保家卫国本就是他们的指责,他们穿上那身皮的时候,不就想好了吗!”
说是这么说,那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啊,哪能不心疼?老太太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早就红了,60度的白酒,被她端起来一口闷了一碗,呛得直咳嗦,眼泪也顺势掉了下来,我赶紧帮着拍扶顺气儿。
麻岩西心疼的说道:“妈,您这是干啥?慢点喝,我跟我哥肯定能活着回来的!您别这样,要不儿子咋放心的下?娟儿跟我嫂子还有孩子们,还得等着您照顾那。”说着话,这个汉子的眼圈儿也红了。
麻婆婆擤了一下鼻涕,硬装坚强的道:“个完犊子玩意儿,还没上战场那,挺大个老爷们,掉你娘的猫尿!”我和麻岩西对这个口是心非的老太太也是真没招,老太太要强了一辈子,绝不跟任何人服软。
我喝了一口酒之后,叹了口气道:“别的我也帮不上忙,但我这儿有两个方子,是专门治外伤的良药,是云南白药的升级版,消炎和治愈效果极好,你拿去交给元帅吧,普及后,也能少些伤亡。另外,我会制作一批黑玉断续膏,这个药受药材限制,肯定是无法量产的,你们省着点儿用吧。”
麻岩西有些激动的道:“真的吗?那方子里的药材好找不?你那黑玉断续膏,就别拿出来了,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惹麻烦的,你能给出方子,救下这么多战友,就很好了,千万别因为我们,给你惹不必要的麻烦。”
我摆手道:“二哥这话就见外了,你我情同手足,我是没有你们那份儿胸襟,我抛不下小河他们去战场,但是,有机会出把力自然是应该的。再说,我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有救命的良药,却不给自家兄弟那?至于黑玉断续膏,别的不说,单是这主要材料极品墨玉,他们就找不到,还有炼制的时候,必须用内力融化,所以就算是知道了方子也是没用的。”
麻婆婆舔舔嘴唇道:“行了,小俞不是外人,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塌了小俞多大人情,以后对小俞好些,把小河三个娃儿当自家子侄疼,比啥都强!要是以后,干出猪狗不如的事儿,对不起小俞,老婆子直接杀了你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个誓言可就重了,麻婆婆是个修行人,当我得到那份传承的时候就知道了,修行的人,是重誓言的,必然是言出必行。而事实上,我得了传承,这是我的机缘,但,这份机缘伴随着一份因果,我本就该还麻家,而现在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因果缠绕,是别想断干净了,以后只能是亲人了。
不过,我们本来也是彼此当做亲人来相处的,倒也用不着分的太清。更何况,麻家人正派,不可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坏气运、损功德的事情,那就当做是多一门互相走动、互相扶持的亲戚好了,另外,麻岩西的面相上,虽有一劫,但过去了,必然官运享通,是手握一方重权的封疆大吏的面相。
而且,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很清楚,麻岩西是一个重情重诺的汉子,万不会做那过河拆桥或者翻脸不认人的事儿。如此一来,我这如同提前投资一般,倒是赚了。以后,小河他们长大了,这都是人脉。
连续三天晚上,我借着吸收月光的时候,炼化墨玉,这个,我是真的没有忽悠麻岩西,墨玉要融化,只能用内力融化,它不怕火烧,不惧高温,至少用普通的锅,是熬化不了的,至于能熬化墨玉的炼钢炉,你觉得其它的药材受得了那温度吗?估计将药材扔进去,就直接灰飞了。
另外,得到蓝珠子传承的功法,那内力我倒是能练出来,但是,我发现催动那内力,是不能炼药的,所以,我现在是晚上吸收月光淬炼这部没啥大用的功法,早上打坐的时候,则是练那蓝珠子的功法,增加攻击力。
还有,通过小河他们,我也发现,我原来的这部功法,他们都练不了,反倒是蓝珠子的功法,他们是一点就透,练起来比我掌握的还好。我估计,这是因为我曾经是鬼,而这部功法,主要是养神的。
麻岩西并没有多呆,第三天就带着我写的方子和炼出来的黑玉断续膏走了,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耽误,要不是不愿意,背着我,将我的“家传功法”拿出去,他现在哪有时间回来陪老娘啊,都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八个人来用。
从入冬开始,这雪就基本没怎么停过,尽管村里的青壮年,都是每天都去扫雪清路,还要将各家房顶的雪都尽量弄下来,防止雪厚将房子压塌了,可是还是有很多的房子被压塌了,麻婆婆家的那个小茅屋,最后也没能幸免。
没啥说的,老太太将家里的存粮等东西,收拾收拾就上我这儿来了,反正我本就几乎寒暑不侵,晚上也基本是打坐过去的,干脆就将屋子让给了麻婆婆,然后到东厢房去住了,只是这东西厢房当初为了好看,是砌的一圈火炕墙,虽然烧起火来,屋子也不冷,但是比起大炕,还是差了很多。
麻婆婆自然是不愿意的,她要自己去睡厢房,而王润生三人,也挣着要把房间倒给麻婆婆,然后去厢房睡,最后都被我给拦下来了。直到他们观察了两天,看到我是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中渡过,当鸡叫的时候,给各个屋子烧了火,才会开始休息一会儿,这才不再多说什么。
幸亏我买下来的旁边的那家破房子后,都重新收拾了一下,然后又盖了牛棚将房子加固了,而黑虎和黑龙,每天都会带着崽子们跳到各个房顶,将积雪用尾巴扫到地上,这才勉强坚持着,而我当初将鸡鸭什么的,放进屋子,其他人都嘲笑我糟践人,可是,当今年的家禽全都陆陆续续被冻死的时候,大家才开始羡慕起我来。
村长家的牛棚,四处漏风,那牛本就年纪大了,这样的天气,就有些受不住了,无论喂多少豆饼等营养物质也不行,再冻估计就过不了这个冬天了,后来实在没办法,只能送到我家,跟大黄它们挤在一起,这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临年的时候,供销社和百货大楼这样的地方,那是忙的脚不沾地的快要飞起来了,而孟凡刚也因为上面发下来的严抓治安的通知,忙的脚打后脑勺,本来,老陈婆子很大方的表示,可以看着孟莎莎,正好和陈多做个伴儿。
这对老陈婆子来说,并不难,毕竟,一个羊是赶,两个羊是放,再说,孟家夫妻出手阔绰,让帮忙带莎莎的时候,从来不空手,自家的小孙子也能借光尝尝那麦乳精的味道。可是,孟莎莎本身却很不配合。
最后,没办法,夫妻俩只能把孩子送到我这里帮着照顾几天,小丫头见了小河他们,立即笑呵呵的任搓弄,一点儿都没脾气,至于自家爹妈,小丫头很高兴的摆手再见,表示你们可以该干啥干啥去了。
而一向稳重的小河,也对这个自己当初无意中捡到的小妹妹,很是纵容,他和小湖、小海完全把小丫头当妹妹疼不一样,他更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布娃娃,可以自己搓弄,但是,别人却不能欺负她,就是玩的最好的王耀祖也不行。
小丫头可能也知道,小河哥哥最疼她,所以,最粘着小河,每天早上洗脸、穿衣服,也是伸着小手等小河伺候她,而小湖和小海,只能跟她在一起玩儿,其他的比如喂饭或者睡觉,只能是小河的事儿,而小河看样子也很愿意效劳。
我有些忧虑,麻婆婆却拦下我道:“他们是有缘分的,那小丫头从被小河他们救下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缘分就定下了,这一切都是该着,你还是顺其自然吧。至于她的身份,她已经是天道认可的人了,他们的后代,是不用害怕的。”161
第97章()
这么冷的天;不仅家禽会被冻死;山里的野物同样面临着生死考验,在森林深处的动物还好些,那些战斗力弱的动物,生活就越发的艰难了,不过;这倒是对村民们的另一种恩赐;上山拾柴的人们;偶尔就会有意外地惊喜;我和王润生他们也进山捡过一些冻死的动物,小到野鸡野兔,大到野猪野鹿。当然;通常来讲;这惊喜也会伴随着危险。
就在马上还有两天过年的时候;不远的小窝棚村的来人,求到村长这里,让我去救救他们村的一个村民;这人上山捡柴顺便捡些便宜的时候;遇到了跑出来的野猪;幸亏被人发现的早;一起将人救了下来;不过大腿被掏了(要掉)一块儿肉下来;腿骨也折了;他们村的赤脚大夫看不了;这才来求助的。
村长找了我,我自然得过去,看到病人的时候,我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断骨倒是好处理,但是,这被咬掉肉的地方,你们也看到了,它已经露骨了,缝合之后,上了药,自然可以愈合,但是,这周边的神经和筋脉的缺失,是绝对补不回来的,好了之后,这条腿能恢复成什么样,这个可说不准啊。”
那个病人疼的满头是汗的说道:“是二道河沟村的俞大夫吧?您就放心来吧,最坏也不过是这条腿彻底废了,能保住这条命,都算是我捡着了,您不用顾虑太多,咋的我都得感谢您。”我一听点头道:“是个汉子,我尽量帮你保住这条腿,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以后估计走路都会受影响,不过要是好好锻炼,能走的时候,尽量抻着筋,恢复的就会好很多。”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家里除了那四个孩子全都没睡,麻婆婆特意给我熬了粥闷在锅里,看我回来了,又去炒了两个鸡蛋给我端上来,粥的温度不凉不烫,正好可以下肚,我吃完之后漱了漱口,就被赶回房休息了。
火墙烧的热乎乎的,我的心里也热乎乎的,多长时间没有感受到长辈的这样爱护了,不管多晚回家,都有灯火和吃食等着你,一心一意的惦记着你的身体,其他的都不再重要,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人在失去了长辈之后才会感慨道70有个家,80有个妈,这才是最幸福的事。
因为小窝棚村的事儿,村长赶紧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村民今冬已经不是遇到一起野兽伤人的事情了,只是这次比较严重罢了,村长抽了锅烟之后,决定,今年再巡一次山,同时也跟附近的村里说了一下情况。
另外几个村也觉得很有必要,因为,如果这周围,冻死的动物实在太多的话,早晚会招来大批的大野兽,真到那时候,整不好就得死人了,还不如趁早看看,要是有东西,正好让大家过个肥年。
我们走之后,村里剩下的人都是又担心又兴奋,因为村长说了,这次可着村里人分肉,要是实在是太多了,那再卖给收购站。因为再有两天就过年了,我们必须在三十之前回去,所以,只是大荒的看看,顺便捡些猎物。
不过,即便是如此,大家也被这次的行程惊喜了一把之后,更是吓得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知道我们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不仅先后遇到了两拨野猪,还意外地遇到了一头已经饿极了的老虎。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要发狂的老虎,在闻到我身上的气味儿的时候,突然掉头向林子深处跑走了,我们莫名其妙的,但是,能少一场战斗,那自然是极好的。快速的消除了一定隐患之后,我们就赶紧回了村。
这个年过得很热闹,家家都因为这意外而来的肉兴奋不已,但是,村长、麻婆婆等老人却越发的愁眉不展了,即便是吃肉的时候,也是心事重重的,年初一的时候,就将所有人都集合了过去,并且告诉大家,要将肉尽量做成腊肉之类的,能长时间储存的。
我有些不解,麻婆婆回去之后告诉我,来年怕是灾年。我奇怪的问:“都说瑞雪兆丰年,头年也是这么大的雪,今年可不就大丰收了,物产都降价一半有于。”麻婆婆摇头笑道:“你个傻娃子,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没发现那些动物都往外沿跑吗?”
一听这个,我乐道:“婶子,这个可就不对了,这些动物不就是因为太冷了,里面没有足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