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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心,可是,他又不想放弃。
“路锦溪,如果让你脱离不幸会让你恨你,那么我宁愿你恨我,也要将你带离那个家伙的身边,他,给不了你幸福”!
他,给不了幸福!秦一川异常坚定的说道,转身的路锦溪看到他双眸之中迸射而出的光,微微一怔,依稀恍惚之间她又看到了曾经的他,眸光清澈湛亮。
“他给不了我幸福,那么试问这世界上谁能给我幸福呢?”路锦溪反问道,眼神挑衅般的看着路锦溪。
“我!”
男人坚定的声音如一记重锤落在路锦溪的心上,路锦溪的嘴角反而裂开一道嘲讽,“秦总,我真想知道,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时间,会证明一切!”
说完,秦一川根本容不得路锦溪有丝毫的反抗,弯腰直接将她横抱着朝着停在一边的迈巴赫走去。
第15章 脾气见涨()
“放开我,放开我!”路锦溪拳打脚踢,可是她的力道对秦一川而言无非就是一场毛毛雨,倒是路锦溪因为过度挣扎,一颗衬衫的扣子都被挣扎到脱落。
低头的秦一川恰好看到包在蕾丝bar下半露的****,眸光,骤然一紧。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觉得一紧,“别动!”
路锦溪还在挣扎,可是很快她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一团火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她的腰际。
恼怒,不由蹭蹭往上冒,“秦一川,你放开我!”她低声吼道。
“不放!”男子口气霸道的说。
路锦溪的眼底掠过一道危险的寒芒,下一秒,她一口咬上了秦一川的手臂,用力的,发狠的。
“呲!”
秦一川只是倒抽一口凉气,却并未松开路锦溪,“砰!”她被扔进了车里,秦一川弯腰进车之前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家阳,林家阳当即领悟,打开车门走向了医院大楼。
有时候亲眼所见也不一定是真的……
路锦溪第一反应就是去拉另外一侧车门,有人比她反应还要快,司机兼保镖的向东已经麻利的摁下了落锁键,同时隔板缓缓落下,后面就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老大在里面做什么坏事都不会被知道了!
向东邪恶一笑……
“多年不见,你的脾气倒是见涨了不少!”秦一川低头看着她,面色阴郁。
“多年不见,你也变得更加下流了!”路锦溪挑衅的看着秦一川小腹处突起之处,她没有想到,她这样的行为无非是惹火烧身,秦一川挑眉邪魅一笑,“是吗?分明是你在引诱我好不好?”
炙热的眼神落在她胸口处,路锦溪低头,看到自己敞开的胸口,脸色瞬间染上羞愧之色,双手在自己的胸前一挡,“秦一川,把你的眼睛移开!”
“如果不移呢?”他俯身,一点点靠近,身上带着的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如此强烈。
路锦溪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噗通噗通急速加快的在跳动,狭小的空间,****气息在流动,路锦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自处。
秦一川身体越来越近,几乎鼻尖要与路锦溪鼻尖相砰,路锦溪紧张的心脏都快从嗓子口跳出来了。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眼底原本荡漾的邪恶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真实什么情况还不知道,若是真的,自己岂不成了畜生?可是一想到如果是真的,秦一川一定要将那个畜生给捏碎了!他的眼底陡然生出无限骇人的阴寒。
对路锦溪而言,秦一川一个不经心的动作却在她内心深处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不由想到了当年,陆梓恒最爱刮他的鼻尖,眼前这个人仿佛根本不是秦一川,而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陆梓恒。
难过,突然从心底涌出,路锦溪忙转过头望向窗外,车窗上,一辆辆划过的车影就像是剪影,又将路锦溪的回忆拉回了曾经最初相识的那一天。
第16章 记忆中青涩的脸()
列车到达宁城的时间是清晨六点,路锦溪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宁城火车站,阳光清浅如碎金,铺洒在火车站站前广场那宽敞洁净的大理石,折射出盈盈的光泽,不远处,就是天女湖,波光粼粼,碧波荡漾,不愧是六朝古都,这城市的风,似乎都带着浓郁的文化底蕴,第一眼,路锦溪便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曾经最喜欢的一座城,却给予她永生难忘的伤,宁城,是路锦溪一直逃避,能不触及就不触及的城市。
录取通知书上说学校会派专车到火车站接新生,然后直接送去宁城某军营,参加十五天的军训。这个点学校派的车还未到,路锦溪干脆到站旁的肯德基店点了一份一份简餐,然后耐心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这座城市,空气中弥漫着初秋未散的薄薄晨雾,透过玻璃窗,路锦溪看着窗外,视线从远处的湖面,到湖面的垂柳,再到站前广场花开满树的桂树,最后,落在那一抹橄榄绿的背影上。
湛蓝如洗的蓝天,碧波清澄的湖面,婀娜聘婷的垂柳,光滑洁白的大理石地面,那一抹橄榄绿,他扶着一位老奶奶,在他们的四周,俱是行色匆匆的旅人,唯独他,扶着老奶奶,缓缓走着,那画面,就像是被刻意放缓的电影镜头,在路锦溪的黑眸中,满满装下的,都是那橄榄绿的背影。
路锦溪一直目送他将那位老奶奶送上公交车,视线,始终没能收回。
他,突然转身,逆光之中,他隔着老远,却冲着路锦溪的方向,勾唇一笑。
那一笑,竟成为镌刻在路锦溪心中永不能磨灭的一个图腾,多少个泣不成声的夜晚,那微笑,竟成为她唯一的慰藉,好像没有之后的不告而别,而时光,停在了最初邂逅的那一幕。
路锦溪从小就有特别深的军旅情节,每每看到电视屏幕中出现那身穿笔挺橄榄绿的军人头顶着威严国徽,昂首阔步,英姿勃发的走在炫目的日光之中,她就抑制不住的激动,心生向往。
仅是一面之缘,但是那嘴角带着一抹动人涟漪的轮廓,却在路锦溪的心里,悄无声息的种下了一颗种子。
所有的一切美好,都是从想象开始。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和悲戚
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
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再缓缓地的老去
那个早晨,十八岁的路锦溪,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了席慕容的这首小诗!
多么美好的开始,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鲜血淋漓。
是时间,教会我们成长,而对路锦溪而言,这成长的代价,未免太痛!
这辈子,应该是不会原谅了。
十年之前,她对这个男人缴械投降,俯首称臣,甘心为他做一切能做的事,而十年之后,这男人越发的修炼成魔,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固守防御的城堡,不要再一次输的体无完肤。
路锦溪脸贴着窗户,一缕日光透过窗户刚好斜斜的照在她的脸上,那一刻,秦一川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心不由一紧,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握路锦溪的手。
害怕,是害怕,害怕这个女人心里,已经住进了别人……
往事太过美好,美好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陷其中,待从回忆的泥潭抽身,路锦溪发现迈巴赫行驶的竟然是朝着自己家而去的方向。
第17章 老实点()
第一个想法,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的住处?
第二个想法,这家伙调查自己?
一想到自己的生活被这男人调查的一清二楚,路锦溪瞬间非常不爽。
“你调查我?”面色冷然,两眼直直盯着秦一川。
“那又怎样?”秦一川笑问,一双深邃的黑眸如黑曜石般好看。
这男人,现如今竟张狂到这种地步!“这么做是违法的”!路锦溪恨恨的说。
秦一川却是不以为意,只是懒懒的挑了挑鹰眸,故意拉长了语调说:“哦,违法啊,那你去警察局告我啊!”
摆明是泼皮无赖的行为,可是偏偏这男人脸上全不见一点纨绔笑意,凝视着前方的视线也是幽暗异常,画面诡异。
路锦溪暗自叹了一口气,她算是认清了一个现状,和这个男人对峙,她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他们之间的差距,何止一个光年。
不过即便如此,路锦溪还是不甘心的警告道:“秦一川,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秦一川一脸无所谓,幽深的黑眸之中闪烁着路锦溪看不懂的情绪。
迈巴赫缓缓驶进了路锦溪所住的小区,斑驳的墙壁倒映着橙色的夕阳霞光,碧绿的爬山虎爬满了整个墙壁,夕颜花开得格外灿烂,就好似无数颗星星点缀着碧绿的海洋,空气中飘散着各种菜香的味道,一对小夫妻提着菜篮子携手从他们的车边经过,秦一川不由心神为之一荡,漆黑鹰眸之中凝聚着的深沉被染上了一层暖色。
车子停稳,秦一川下车,路锦溪伸手去拉车门,车门竟还是锁着的。
“啪!”秦一川在外面将车门打开,弯腰钻了进来。
“你要?”路锦溪话还没有问完,秦一川拉住她的手肘,用力一带,旋即他宽大的手掌覆来,放在路锦溪的腰际,将她从车内横抱了出来。
“别动,如果你不想众人围观,就给我老实点!”秦一川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威胁道。
灼热的男性气息吹在她的耳垂,一阵粉红瞬间染上白皙的脖颈,心脏之处宛若有无数只的小虫爬过,心跳加快,呼吸紊乱。
这让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暧昧……
路锦溪垂下眼帘,极力掩饰这不听从内心想法的身体自然反应,“秦一川,我自己有腿!”
本就染着暖色的黑眸掠过一抹华彩,低沉的近乎魅惑般的声音缓缓响起:“不是刚做过手术吗?身体这么虚怎么能爬楼呢?”
……
路锦溪的心中瞬间有千万只的草泥马疾驰而过。
也只有他,能让平时冷静自持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也只有他,能搅的她如本如止水般的心境波澜不绝;
也只有他,能触动她心底最柔软却又最疼痛的地方;
秦一川,秦一川……
“蹬,蹬……”安静的楼梯,回荡着他有力而稳健的脚步声,男人抱着他上楼,全然不费力,这女人很轻,就像是一团棉花,几乎都感觉不到她的重量。
这女人真是会长,浑身上下的肉似乎都长在胸前了,视线不由飘过路锦溪的胸前,小腹又一阵收紧,浑身一阵热浪席卷而过。
楼梯间内光线昏暗,而他的眸子,却是越发的明亮,如世间最耀眼的黑曜石,他的轮廓已不见当年的稚嫩,带着成熟男子该有的硬气,可眼前这人,就是当年那个人。
第18章 一定要在一起()
如果当初没有分开,那荒废的十年,他们会有怎样的经历?结婚,生子?组成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就像是这城市无数个夫妻一般,清晨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安静的睡姿,为他做各式各样的早饭,他开车将她送到公司门口,吻她的脸颊跟她说再见,晚上,他们携手去菜场买菜,她做饭,他洗锅碗?
失去最心爱的那个人,愿今生不再见,只为,再见时候,他已不是当初的他,而心中的那个你已永不会在现,再现的,只是些沧桑的日月和流年。
直到门口,秦一川这才将路锦溪放下,路锦溪担心着这家伙会赖在自己家里不走,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开门,明了她想法的秦一川倒是笑了,“你进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好好休息!”
路锦溪倒是意外,看着秦一川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会儿像个无赖死缠难打,一会儿又走的如此干脆?秦一川的确有事,而且这事还和路锦溪有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指腹划过手机屏幕,一条短信蹦了出来,“老大,做流产手术的应该是另有其人!”
秦一川蓦然一笑,如烟花般在这楼梯间绽放。他有一种想要转身回去,抱那个女人在怀里,此生再也不松手。
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他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搞清楚这个女人从进医院到他出现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她会哭得那么伤心难过。
洛锦溪站在窗前目送着秦一川离开,七月的紫薇花开的正烂漫,被最后的日光照着,显得异常缤纷多彩,就像曾经年少的时光一样,年少时候的爱情,满心满意的认为会和眼前这个人过一辈子,当时所设想的未来的种种,也那么笃定的认为它是一定会实现的。直到很多年以后,当经历生活强的种种的变故,经历爱情的变故,友情的背叛,亲情的背弃,那一段旅程,就好像是走过万水千山,而那时候才会幡然悔悟,那些美好的时光只不过是上天赐给你的一场美梦,为了支撑此后坚强的走完这冗长的一生。
而路锦溪认为,她的生命,和陆梓恒,亦或是秦一川,都不应该在有瓜葛。
努力抛开秦一川对她的影响,吃饭,洗澡,打开电脑。右下方跳出一个提示框:“您有新的邮件!”点进去,路锦溪看到显示的发件人,心跳不由加速。
东方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秦一川已经看完林家阳从医院带回来的视频,“呼!”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心底悬着的一块巨石终于悄然落地,打胎的根本不是路锦溪。他们做的是很隐蔽,不过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进去手术室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直在外面排队的路锦溪。
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并不是秦一川想要关心的,此时,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
脑海中划过她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心口不由一阵钝痛,想她,在这个夏虫蝉蝉的夏夜,无与伦比。
眼前,心里,满满占据的,都是她……
路锦溪,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不管现实有多困难
第19章 海富危机()
“尊敬的路小姐,你好,恭喜,你的作品已经通过了我们的初选,请尽快准备你的复赛作品并于8月30日之前提交!”署名:中国青年设计设选拔大赛委员会。
看一遍,路锦溪觉得难以相信,又看了第二遍,真真切切,确实不是自己眼睛花了,确实是通过了初赛。
那瞬间,路锦溪不由激动的热泪盈眶,服装设计,她从小的梦想,也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件坚持,任何时候都没有想过要放弃的事情。如果不是当年的那场变故,说不定现在的自己已经是活跃在一线时尚圈的设计师,而不是整天对着一堆字虚度光阴的会计,路锦溪唇角勾起一道嘲讽,如果?这世间哪有什么如果了呢?
时间无法倒流,曾经所经历的一切不能抹去,甚至那些伤,被时间雕刻成了一道永伤,抹不去,忘不掉,因为伤疤就是那么硬生生的存在着,是一道永远无法修补的裂痕。
时隔这么多年,多庆幸,自己对设计,还能保有最初的热情,那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再次蠢蠢欲动,路锦溪觉得自己被打了一针强心剂,浑身上下充满了能量,她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抓住青春的尾巴,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把。
打开一个文档,她开始认真的修改衣服设计图,而对设计的狂热喜爱也使她暂时忘却了秦一川,夏风徐徐,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