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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仗着比四阿哥在,见凌荣这样穿着暴露,还拼命卖弄风骚,于是拿四阿哥取笑:“老四,你府里收着这样的女人,你艳福不浅呀!”
四阿哥笑了笑,说:“这样的女人,四弟我怎敢收着,不过是你四弟妹,叫来这里住几日,让府中之人看看歌舞,听听琵琶曲罢了!”
十三阿哥也笑道:“四哥,等你看够了这位姑娘跳舞,十三弟我叫她到我府坻也住几日,让我那些婆娘,也开心热闹几日!”
“十三哥,你让那位姑娘到你府坻住几日,就怕十三嫂,拿刀跟你拼命!”十四阿哥笑说。
“哈”
凌荣跳舞后,发现台下坐着的,并不止四阿哥一位皇子,而一共是四位皇子在场。
“天呀,怎么会是这样?”凌荣知道事情的真相后,瘫坐在地上,自己弄巧成拙了。
凌荣在离开雍亲王府前,听人说四阿哥最宠爱的是年媚兰。她跟年媚兰见面,是在雍亲王府中的后花园。
年媚兰在后花园中的荷花池边钩鱼。钓得兴起,不顾秋日的池水冰凉,脱下外衣,卷起衣袖,直接用手捉那些在她附近游来游去的鱼儿。
凌荣走过,好奇地停下脚步。
新那拉氏派去侍候凌荣的奴婢小声告诉她:“这位是年侧福晋,四爷最宠爱的侧室!”
“年家的女儿?”凌荣不置可否地笑了,“年侧福晋在捉鱼吗?”
“看来是吧,年侧福晋跳那种大从舞不错的,很多人跟着她跳过!”
凌荣心想这位年侧福晋能跳出什么高超的舞姿,不过她只是暗暗冷笑了一下。
年媚兰在池水中捉鱼捉得正太心,听瑶红和桂芬禀报说凌荣来了,于是停下,抬起头来。
年媚兰和凌荣站水池边,两人就这样相互的打量。
年媚兰跟凌荣相互吃醋,近在咫尺,二人都将气场弄得极大。
凌荣见年媚兰因捉鱼尽起,弄得浑身上下都是水珠子,好像乡村那无拘无束的女子一般。年媚兰则见凌荣素衣素裙,头上的装饰也很淡雅,表情冷漠,手拿一把绢扇,遮住少许脸部,真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一般。
“年侧福晋,您好!”凌荣毕竟是外人,并不是四阿哥的女人主动向年媚兰打招呼。
“凌荣姑娘,你好!”年媚兰也向凌荣问好。
凌荣装得跟年媚兰很亲热的样子,但心中极痛恨她,心想四阿哥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不要自己吗?
年媚兰说:“凌荣姑娘,我一身的水珠,怕弄湿你的美美衣!”
凌荣其实很嫌弃年媚兰,她虽然不能成为四阿哥的女人,还要在京城里混,表面要装随和,于是假装不怕弄湿她的衣裳。
“那么,咱们到那边坐吧,顺便说些知心话!”年媚兰对凌荣说。。
凌荣也想了解一下年媚兰这个人,她因为年媚兰,她被“请”走。
年媚兰因为四阿哥,对凌荣吃醋。但她那颗男人心,被凌荣这大美人迷住了,又知道她要离开雍亲王府,于是想着现在不揩油,以后难有机会揩油。于是拉凌荣到一边,贴着身子说话,顺便摸凌荣的手和腰肢。
“年侧福晋,小妹初来京城混生活,以后要姐姐多加关照!”凌荣装得好像很弱势一般。
“没问题!不管你在哪里,有事的话,吱一声!”年媚兰大声说道。
凌荣开始试探年媚兰的底细了:“年侧福晋,有空到我的处所,咱们下棋玩儿!”
“没问题!”年媚兰大声回答。
“有空咱们一起跳舞玩儿?”凌荣又试探。
年媚兰笑道:“跳舞,没问题,我可以从早晨跳舞跳到深夜!”
凌荣又说:“年侧福晋,有空咱们还可以一起抚琴!”
年媚兰回答:“没问题,叮铛!叮铛!弹琴我也喜欢,虽然弹得不好!”
年媚兰虽然才艺平常,但她心态好。会跳几跳就觉得是跳舞,会下两三子黑白棋子就认为会下棋,摸过琴身就自认为会弹琴。
凌荣打量年媚兰,心想这位大大咧咧的年侧福晋,真是四阿哥最宠爱的女人,不会搞错了吧?
年媚兰拿过一条手绢,擦去脸上的水珠。
凌荣再次打量擦净脸上水珠的年媚兰,见她长相可以说不是特别美艳动人,但自有一股风流之气,心想原来女子长相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气质。看来,以后要混得好,要懂得抓住男人心才行。
一些侧室过来了,年媚兰介绍凌荣和她们相互认识后,叫瑶红和桂芬把她带来的瓜子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招呼众人一起磕瓜子。
凌荣也跟众人坐在一起磕瓜子,她这些侧室长相各有各的风采,想四阿哥的口味极重,怪不得对自己不是很感冒一样。
“凌荣姑娘,别客气,想磕瓜子就尽量啃!”年媚兰对凌荣说。
凌荣挤出笑容,回答:“好的!好的!”
那些侧室心情大好,因为凌荣要走了。她们围着年媚兰,“年哥、年哥”地乱叫,然后跟她打打闹闹。
凌荣看不惯这几位看似粗野的侧室乱闹乱笑,但又不好走开,于是拘束地坐着磕瓜子。
磕瓜子聚会终于结束了,凌荣长吁了一口气,告辞回到她的处所。
“四阿哥这些侧室,都是这德性的吗?”凌荣忍不住喃喃自语。
十三阿哥见四阿哥撵凌荣走,问他这是为何。
“凌荣并不是我的菜,明白吗!”
十三阿哥笑了笑,但没说什么。
第335章 走了美人又来美人()
“为什么那些美人,叫年侧福晋为‘年哥’呢?”
有人告诉凌荣说:“年侧福晋,曾有一段日子失忆,她将自己看为男人,见到美女,就热血沸腾、差点控制不住想扑过去。因为,众女主开玩笑叫她为‘年哥’。现在恢复过来了,这“年哥”的称呼,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凌荣心想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说四阿哥口味重,原来有这层关系在内。看来,只有得到四爷的宠爱,才能更好地活着!
四阿哥叫心腹太监去留意年媚兰跟凌荣的关系,他听说两人还在一起嗑瓜子。于是笑了笑,说:“真的相处得那么融洽?”
凌荣离开雍亲王府了,四阿哥那些女人,想起她的时候,不禁说其实她很美,只不过因为希望太大,所以失望也大。
年媚兰想起凌荣那样子,有些留恋。她笑道,说:“我觉得凌荣长得漂亮,如果留在雍亲王府,一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四阿哥因为想气年媚兰,引发她的嫉妒,完完全全爱上他。因此在年媚兰面前,故意装成极喜欢凌荣的样子。
可是,年媚兰对四阿哥在她面前做戏,不理解。恼恨四阿哥见一个爱一个,将她当成花瓶,喜欢就把弄一下,不喜欢,就丢一边。
冬日赏梅到了,雍亲王内举办盛大宴会。
嫡福晋那拉氏又另找了一个跟凌荣不相上下的舞女秋涛,让她勾引四阿哥,不放过在四阿哥面前邀宠的机会。
秋涛为了吸引四阿哥注意自己,主动献舞,跳上一段软绸舞。
秋涛用软绸来跳舞,可是精彩之至。
秋涛开始表演了,伴奏音乐响起,她将手中拿着的软绸,轻轻扬起。那软绸,随风轻飘,将观看的人,带进一个如梦如幻的世界里。
这不,秋涛起舞后,四阿哥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年媚兰无意中瞟见四阿哥像是很着迷地看着秋涛起舞,冷笑了一下,将眼转开。不过,年媚兰却对秋涛的舞蹈,很着迷。想着她的舞姿,很能撩动男人的心。
年媚兰看着秋涛在台上轻盈地扬着那软绸,心中想着自己都醉了算了别跟四阿哥呕气了,秋涛才能迷住自己的心。
四阿哥其实是留着着年媚兰的,他看到年媚兰眼都不眨一看,盯着台上,心想年媚兰你对秋涛着迷了?
秋涛舞罢,来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对秋涛说:“跳得不错,赏赐十两银子!”
秋涛行礼谢恩,说:“妾身谢四爷赏赐!”
年媚兰欣赏完秋涛的舞蹈,那着迷的心,恢复了正常,也赏赐一些银两给秋涛。
宋格格吃醋极了,她跟秋涛目光对视,起初是对视,然后是敌视,最后是仇视,仇视中还带着以死相拼的气概。
李侧福晋无意中看到宋格格跟秋涛相互仇视,心中高兴。宋格格跟秋涛对撕的话,她就能从中占便宜,她要的就是这效果,暗自高兴。
年媚兰见宋格格跟秋涛相互仇视,看出来后。她想女人的心,真是摸不透,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做出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对敌阵势了,秋涛还不是四阿哥的女人,吃什么醋?
年媚兰来到秋涛面前,站住。
秋涛也知道这位朝她走过来的女人,叫年媚兰,是四阿哥最宠爱的女人。虽然时不时招惹四阿哥生气,但四阿哥对她,可是容忍到极点。
秋涛向年媚兰行礼,装出对她极亲热的样子。
“秋涛姑娘,你跳的软绸舞,可真不错!”
“年侧福晋,谢谢您的夸奖!”
年媚兰对秋涛着迷是真的,还贴着她趁机揩油。她这颗男人心,对美人,可是迷恋得紧呀!
在年媚兰跟秋涛一旁的那些,听着二人那莫名其妙的对话,还贴在一起说笑,觉得摸不出头脑。
年媚兰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在她认为四阿可是见一个爱一个后,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也是,吃醋的女人,是这样呀。
秋涛还是没能进府,四阿哥虽然一时对她着迷,但想着年媚兰一定会吃醋,因此,不同意她入府为侍妾。
四阿哥依旧跟年媚兰时不时闹些小矛盾,二人一会粘在一起,非常亲热。一会又相互吃醋,然后不理不睬几日后才说话。
“年侧福晋和四爷,不是冤家不聚头呀!”张保和瑶红、桂芬见各自的主子这样,自言自语地诉苦。
四阿哥跟年媚兰闹矛盾,大胸的宋格格就从中得利。不但四阿哥到她房间留宿,还赏赐财物给她。
有一颗男人心的年媚兰,对大胸又漂亮的宋格格,除了不满她是自己情敌外,对她,有另外的喜欢之情。
宋格格跟年媚兰在后花园撞面了!
宋格格跟年媚兰的腰上,都挂着四阿哥赏赐相同的玉佩。
“年侧福晋,你的玉佩真好看!”
“宋格格,你的玉佩同样好看!”
“咱们这玉佩,可都是爷所赏赐!”
“是呀,咱们也不知怎样修来的福气,连男人送的礼物都一样!”
“呵呵!”
“哈哈!”
俩人见面,虚伪地说着不轻不重的话。然后,年媚兰趁机揩油,靠在宋格格的大胸上,久久不愿意离开。
宋格格见年媚兰靠在自己在胸上,没好气地一把将她推开,摘一朵梅花插在头上。
李侧福晋、钱格格、耿格格来到后花园,看到年媚兰跟凌荣站在一起,走近,相互见礼。
众位美人相互见礼后,又开始围坐着嗑瓜子。
也是,府里的女人就是这么无聊,只有在嗑瓜子时,才有机会扯些事非,说些流言蜚语打发时光。
年媚兰原先本是男人穿越,不习惯扯事拉非。现在,她听到身边这几位美人,使劲地扯着是非,不烦,居然开心地听了起来。
不扯些是非,就找不到朋友!在无聊的侧室生活圈子里,就是这样。于是继续扯着是非,她们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一天不扯是非,都不知道日子如何过了。
众女人围坐在一起闲聊,相互间说话也带刺。因为所有人,都是情敌,对情敌,不吃醋就正正常。吃些醋,讽刺对方几句,自己心情好些,没那么压抑!
第336章 怕所爱之人上房揭瓦()
四阿哥的女人里,嫡福晋俩人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嫡福晋那拉氏见李侧福晋,仗着手中有四阿哥事实上长子弘时当挡箭牌,想抢她嫡福晋的宝座。因此按捺不住想要李侧福晋小命的心情,在夜深人静时,让人潜入李侧福住处所,放泻药,让李侧福晋和她儿子弘时,无缘无故就拉得软瘫。
李侧福晋了解到自己跟儿子拉肚子,是嫡福晋那拉氏所为。因此,在深夜,派个黑衣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潜到那拉氏的屋里放毒。那拉氏虽然没吃中那些毒,但那拉氏的奴婢小雨,差点病得咽气。
因为雍亲王府时常发生一些让人拉肚子和忽然生病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因此,人人自危,不敢吃别人给的食物不算,连隔夜茶水都不敢喝,怕有人在茶水里下毒。
年媚兰怕被嫉妒自己的女人下毒,她在处所内,设下了一个个陷井。每个陷井,都不容易过。
果真,嫡福晋那拉氏所派的人,在晚上,潜入年媚兰的处所外面,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但他不敢轻意进入年媚兰的房间。因为担心年媚兰说不定有准备,以前知道年媚兰有一些三角猫功夫,不得不对年媚兰小心翼翼的。于是卧室不敢去,想着要去年媚兰日常的起居室,在起居室动手脚,想要暗害年媚兰。
年媚兰的处所,里面布置得极其奢华。那是四阿哥特地叫人这样布置的,装修的规模,跟嫡福晋那拉氏住的正屋,可有得一比。
此时年媚兰的起居室,静悄悄的。不当值的太监和奴婢,自在他们的房间休息,因此起居室空无一人。
那潜入之人来到起居室,借着月光,看到起居室里布置得金灿灿的,暗骂:“这女人,从地位上来讲,比不得嫡福晋,怎么得到的待遇比嫡福晋强那么多?四阿哥对女人的口味可是极重,这女人言行举止还极粗野,跟男人有得比。唉,真不知四阿哥看女人,是什么眼光!”
那人进入年媚兰的起居室后,拿出随身带着毒针,她想把毒针放入年媚兰位置上的坐垫里,这样年媚兰中了毒,也查不到她身上。就算宋大夫有解药,年媚兰中毒后,也要好几月才能恢复。座位上有个用黑白相间丝绸做的坐垫,那人于是伸手过去,想摸一下坐垫,看她带来的毒针安放在哪个部位好。
可是,那人的手刚触摸到那个坐垫,手指头剧痛,好像被针头之类尖物扎了一下。随后,剧痛的部位立即变得麻痒,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如果受伤部位疼痛,还不用担心,可是伤处麻痒,却让人担心。只有那中的是极厉害毒的,才会有麻痒的感觉。
那人立即运气,想把毒逼出体外。可是,她运了好一会气,才把那毒逼出一点点。暂时把毒压住,不让那毒散布到全身,然后慢慢地走回。好不容易回到那拉氏的小院,进入房间关上门,脱下夜行服后,已支持不住,昏倒在炕上。
天亮后,年媚兰去收她布置下的机关,在起居室的坐垫上,她发现了几滴血迹。
“天呀,昨晚,真的有人中招了?是哪位?呀,一定是嫡福晋派来的人!”年媚兰开心地跳起舞来。
年媚兰在她起居室坐垫中的针头下的毒,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毒,但要运气解毒,至少也要几月才能完全解清这毒。她算定潜入她这里的人中毒后,心定了很多。女人对撕,虽然是半斤八两,那要看谁的本事大。
嫡福晋那拉氏中派出的人,中了年媚兰设下的圈套,被藏在坐垫里的毒针刺中手指,中了毒。回去后,昏了过去。天快亮前苏醒过来,坐起来加紧运气逼毒,好不容易又逼出了一些毒。
那拉氏知道自己的人,去年媚兰那里使坏,被设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