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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结束后,王鑫哈哈大笑,对李久行的建议深信不疑,连着自己身上剩下的现金直接买了四十三注。
不用说,第三场结束,王鑫已经从这赢了三万多块钱了,李久行拉拉他,见好就收吧。王鑫还从来没有赢得这么爽过,上了桌的赌徒哪能停手,这不还有一场么。
喜笑颜开地又买了七十三注,这边狗场的人已经开始注意这两人。
结果毫无悬念,王鑫看着包里的四万变成十二万多,脸上乐开了花,倒不是钱赢得有多少,这种连胜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两人也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转身就准备离开。出了后院,那边几个汉子已经围上来把他们夹到了路边,本来速度很快,就没多少人注意,即使有看到的,估计赢得钱就是他们输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坑着头就走。
四个人围着李久行他们,那边又来了估计是领头的:“两位兄弟,大家混饭吃都不容易,您二位今天这一搞,我们这场子可搞不下去了。”
王鑫也不是第一次来,自认为有几分气场,“大家各凭本事赚钱,怎么输不起啊?”想来王鑫也是在南都逍遥惯了,并不鸟这几个人。
那领头的也不恼:“二位爷,您是讲究人,别和我们这些混才一般见识,我也不让二位吃亏,下面人看了下,零头不算,赢了八万左右,我也不能不地道,您拿两万花,剩下的也给下面弟兄们糊糊嘴。”
王鑫吃到嘴里的肉哪能吐出来,再说还有李久行在,自己在南都那也算是个呼风唤雨的一号人物,哪能在这丢了场子:“你说的挺好,我也给你面子,你拿两万去。”
王鑫不是傻子,在人家地头上,自己甩出两万来也算里子面子都有了。
那领头的听着露出一脸笑容,拿出烟来给王鑫和李久行敬上,哪知道反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抽在了王鑫脸上:“小子还真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妈了个巴子的。”
王鑫吃了这个暗亏,恼羞成怒,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领头的也不阻止他,乐呵呵地看着:“你要找人,哥奉陪着,这儿的兄弟其他不怕,就怕没人打架,当然了,你想报警也成,到了局子里我们再慢慢算这笔账。”
王鑫在这里也不认得什么人,刚才想要报警,现在也冷静下来,自己绝对讨不了好,且不说吃不吃亏,赌博这档子事,绝对对老头子影响大得很。
王鑫这人绝对也算是个人才,能屈能伸:“今天着了你的道,算我认栽,八万你全拿去,咱们后面走着。”说着从包里掏出八万直接扔到地上,就要走。
领头的一个眼色,四人围得又紧了些:“自己留一千块钱走路,剩下的都搁这。”领头的也看出来这小子色厉内荏,更不放在眼中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锅端了,修理一顿扔村外边去。
两个人上来就要夺包,王鑫一个反抗,那边已经是拳打脚踢。李久行本来一直没说话,人家以为就是个跟班的,也没怎么为难他。
谁料,李久行忽然暴起,直接一个封脸锤,一个大汉脸都没来得及捂就倒了下去,另外一个赶忙上前,李久行又是反手一肘子,直接顶在脖子上,这个也是一招就被打晕了过去。
李久行只知道自己现在力气大得狠,这次才算使上了大半的力道,现在一出手,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些家伙看着就是专业打手,居然一合都挨不过,那边两人已经放开王鑫,领头的也从身上抽出刀子来对付这个扎手的。
三人围攻他一个,李久行却反应异常敏捷,一手拉住戳过来的匕首,膝盖重重的顶在领头那人的肚子上,左手也不含糊,一个挥拳,另一个壮汉牙就掉了一地。放开手上的这个,最后那个站着的也傻了眼,啥时候见过这么能打的,都不会跑了,也忘了喊人。
李久行就这么走到他面前,轻轻松松地一个黑虎掏心,那人弯着腰倒了下去。那边王鑫可看傻了眼,乖乖,真人不露相啊。
李久行还没打过瘾呢,又和上次一样倒一地了,想想怕再来人惹麻烦,赶紧拉上王鑫就走。
王鑫脑袋清醒过来,还不忘把地上的钱摞进包里,连忙跑出村子,上了那辆出租走了。
李久行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王鑫在车上也不提这事,到底社会经验要丰富些,叫司机把车开到了另外一家酒店,再转车回去,收拾东西,也不提带着李久行去松骨的事,连夜就离开了。
第一四章求医问药()
回南都这一路上,王鑫这眼神就没离开过李久行。
李久行汗毛都竖了起来,熟归熟,咱可不玩背背山捡肥皂的游戏。
王鑫到底没忍住,从自己的卧铺位子上跳下来,一下蹿到李久行面前,吓得李久行一个抬头,还好是软卧,上铺足够高,不然肯定撞上。
王鑫一边捏着李久行胳膊,一边咂嘴,眼睛里还放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李久行可不管他知道什么,自己这鸡皮疙瘩王鑫就感觉不到么,说话都带上了颤音,“领导,你干吗?”猛然又发觉自己这话给别人留下的想象空间太大了,赶紧又改口,“王哥,你不睡觉干什么?”
王鑫还在回想健身馆那事,“你这功夫哪学来的?教教我呗。”
李久行好说歹说才算哄住了王鑫,打消了他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下了火车,踏上南都的土地,王鑫长出一口气,掏出四万块钱给了李久行,李久行本想拒绝,可王鑫坚持让他收着。本来王鑫确实也不缺钱,而且这次出差也多亏有李久行在。
想想自己还要去看病,以后各方面也都要用钱,李久行也不矫情,收进了自己包里。
马不停蹄又去找了在本市算是小有名气的一位老中医,可人家老先生瞧了半天也确实是看不出什么,和医院检查的结果一样,也是非常健康。
李久行甚至怀疑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那种来源于身体内的精力流逝却是明明白白的。自己的头发一再掉落后,李久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未知的恐惧,却没有人能够来解答他身体的困惑。
直到无意中看见了大街上送快递的小车,李久行心中一亮,就是不知道路邮能不能帮上忙,不知道他有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情,而且他认识的奇人异事应该比自己多的多,找他问一下也算是个选择。
“找我干嘛,要不我们边喝酒边谈。”
李久行打心眼里不想和他喝酒,上次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喝了三瓶,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还是要注意点,别哪天把自己醉死了都不知道。
路邮还是和上次一样,除了胡子碴又长了一点,一坐下来先来杯白酒簌簌口,润润喉咙。
“你好像很喜欢喝酒啊?酒量挺大吧?”李久行小心翼翼地问,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自己就喝这两瓶啤酒,坚决不换白的,坚决不多喝。
“以前年轻地时候跑运输,一个人开车无聊,就喝点酒打发打发,现在管的严了,就送送快递,这个不查酒驾。现在喝的少多了,两三斤吧。”
李久行暗暗鄙视,还说自己能喝,我分分种秒杀你,不过肯定不敢说出口,讲的被他拼上酒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么。
李久行趁他没喝醉,赶紧把自个的情况说了,希望他能够给点建议。
“你这情况我还真没遇到过,不过看你身体确实挺好的啊。要不你去找找我们会里那个家伙,他家多少代中医传承了,你去试试。”
李久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赶紧记下了地址。
路邮不愧是导航方面的专家,说在河南某县城下面什么镇子上某条路右拐东偏南17度209米处。
第二天一大早,李久行买了一大堆零食水果到了单位分发给众人之后,才进了王鑫的小办公室。
现在再看王鑫,就纯粹是个二世祖形象了,大腿搁在办公桌上,拿个手机不知道在倒腾什么,看见李久行进来也不起身:“自己坐,烟在这。”
等了半天不见李久行说话,才放下腿:“有事?”
“领导,我今天来是想请假。”
“成啊,屁大的事打个电话不就行。”
“是要去外地,但不知道多久。”李久行也觉得不好意思。
王鑫抓抓头发,你小子能有什么屁事要干,瞧瞧李久行,见他这话不似作伪,看来是真有事,毕竟相处得不错,又是一起打过架的兄弟,当然,也就是李久行一个人打,他是被打的。
“这样,你去哪啊?我给你委派去一段时间就是了,不过工资要调档的。”
“成,有总比没有强,再说上次分的那四万够我用一阵子呢。”李久行也是话里有话,兄弟,我可帮你挡过事儿,你别过河拆桥。
回家简单收拾下行李,又给爸妈、张嫣分别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出差去了,就登上了北上的火车。
到了地头,下了车,拒绝了一干介绍宾馆、小妹的人群,李久行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也不怕被人宰,路邮来之前就把火车站到那的路程精确到米了,想来想宰他算是到了霉了,自己武力值又这么高,几个大汉近不了身,更不怕人找麻烦。
一路上和这司机闲聊,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对这段路远近非常熟悉,司机也打消了绕远的念头。李久行顺便就向他打听这家老中医,谁知人家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号人。李久行相信路邮不会骗自己,可这中医当地人都不清楚,这看病的本事到底行不行呢?
付了钱,下了车,顺着路邮给的路线,李久行还特意数了数,娘的,自己一步一般五十五厘米左右,走了大约200米,还真正对着个小诊所。
进去一看,有几个病人正在打吊瓶,一个大约50来岁的大妈穿个白大褂在那剥毛豆,应该是这里的护士。
路邮不是说世代中医么?原来我们老祖宗早就开始用盐水吊瓶了。印象中,自己看到的应该是一家什么什么堂,内挂悬壶济世,下面再坐着个鹤发童颜的老先生才对。这差别也太大了点。
既然已经来了就问问吧:“大姐,请问赵跃进在吗?”
那大姐停下手中的事,人倒是热情:“你找他啥事?他回家收玉米去了啊。”
李久行一阵晕,这世代中医还有种田的兴趣爱好。
又向这位大妈打听了他家的田在哪儿,再去寻这个人。大妈怕他不识路,还特意叫了个小男孩带他去。
一波三折,总算在农田里找到了这位名医,穿着一身短打,正卖力地砍着秸秆,后面跟着个女的在捡玉米。看人家田里都是收割机,这家人还真是有点不一样。都说人才都有点怪脾气,这下李久行反而升起点希望。
听说了李久行的来意,这位赵医生咕嘟咕嘟灌了一茶缸子水:“这路邮就没干过好事。”
玉米也不收了,领着李久行就上家里去。
这赵跃进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脉象一捏,又在李久行几个穴位上游走了一遍,就把手放下了。
“怎么样,赵先生,您看出什么问题没有?”李久行一脸的期待。
“还没看出来,你健康的很。”
听到和之前那些医生同样的结论,李久行眼神黯淡下来,这回真是没辙了。
“我先给你开副药,你先在这吃一下我看看。”赵医生平平谈谈地说。
李久行听到这话眼睛都直了:“你说我健康得很,那吃什么药?”
“谁说健康就是没病了,我只是还没看出来罢了。”赵医生对于李久行的疑惑很不满意。
能开药也好,只要不是毒药试试也好,没准有用呢。
李久行就在那坐着等他开药,而那赵先生也不动,就这么看着李久行。
“赵先生,你不是说开药吗?”李久行还以为刚才怀疑他水平惹得赵先生不高兴呢。
赵先生看李久行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让李久行觉得很不舒服,刚要再开口问,那边先说话了:“你不付钱啊?”
第一五章回光返照()
说的也对,在医院都是先付费,再拿药的,这边不要挂号费已经算是很好了,李久行也是看过病的人,“多少钱?”
“七百。”
“多少?”李久行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不便宜啊,还刚好是个整数,不是自己惹得他不痛快,随口报的数吧,“吃多少天?”
“一剂药,就在这吃,吃完我再看看。”
李久行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赵医生疯了,一剂药卖七百,路邮不是给他这朋友当医托的吧。
“你买不买?”赵医生觉得这个小伙子做个事情拖泥带水的,要不是看着是路邮介绍,真想把他撵出去。“你要是现金不够可以微信转账,奥,我这刷不了卡。”
李久行还是将信将疑地付了款,这边立马写了方子喊了他老婆过来煎药去了。不过看他一手龙飞凤舞的毛笔字,现在这社会你还能见着几个用毛笔开方子的?看来真可能是世代中医。
隔了近一个小时,这两人就这么大眼望小眼互相对视着,也不说话,还好他老婆送药进来,浅浅的一小碗,看上去倒不像是药,像是一碗浓茶。
李久行接过来,打算吹凉点,那边赵医生发话了:“别吹,趁热一口喝完。”
李久行一仰脖子,一小碗滚烫的药汁落下了肚。
别人都说西药快,中药稳,今后再有人说这话,李久行绝对会抽他。药汁刚入喉,就感觉一股热力直扑胸口,再入腹中,随后又慢慢融入四肢,感觉全身暖洋洋的。
赵医生又让李久行脱了上衣,给他在身后引导起来。
李久行觉得这七百块钱花的真是太值了,赵医生的手按到哪,就感觉一股热力被牵导到哪里,原来真有气功这样的说法,这赵跃进不是凡人。
“这剂药以野山参为君,黄芪、白术为臣,一般人承受不住,你这身体却刚好。”
“吃这药能看好我的病吗?”李久行还是关心这个问题,至于药里面有什么并不关心。
赵医生在他身后皱皱眉头,还是波澜不惊的语调:“我还没瞧出你是什么病,这只是推敲一下病症。”赵医生直承自己医术不精,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
“这药效在你身体内发挥极快,我又帮你做了牵引,你的身体组织活动应该比常人快了数倍。”
李久行无奈地看着赵医生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
“这也是你近来力气猛增、反应力极为迅速的原因,,可这都是以消耗你的生命力为代价的。”赵医生估计也是从医数十年,见惯了生死离别,直言不讳地告诉李久行。
“消耗生命力?”
“我们中医讲究阴阳调和,可你这是典型的阳气过盛,看起来身体异常强健,可实际上确实损伤根本。”
李久行虽然不太能理解赵医生的理论,但什么阴啊阳的还是了解的:“那我多吃点阴的东西不就行了?”
“不太可能,所以我给你开的全是大阳之物,你这只能用大阳之物吊着,现在你体内估计也根本不会容许有任何阴虚之气存在。”赵跃进边说还边摇头。
李久行满以为赵奋进都看出来自己症状所在,听起来也很有道理,可听他意思,好像还是治不了。
“你的症状就是这样,我也是头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不过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回光返照你知道吧?”
李久行点点头,这东西电视上经常演,明明只剩下一口气了,却突然精神抖擞,不一会又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