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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做的情降,回到中国效果就会减弱一半,所以有的人只好定期来做情降。从这个蒋姐的话里,能判断出她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对老公下过情降,现在又找借口来补做。”
我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跟着他们俩,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去扣押方刚和老谢的地方,再想办法报警救人。”
在包间里又停留了十几分钟,才看到蒋姐和那位陈大师出来,两人走出餐厅,我和阿赞NangYa也出去远远跟随。为了怕被认出,阿赞NangYa用她那块红色的大丝巾把脸蒙住,我跟在她后面走。
就这样,我们俩跟着蒋姐夫妻步行不到十分钟,进了附近一家风景不错的酒店。这酒店对面有座公寓式酒店,距离最近,我和阿赞NangYa在公寓里订了两个位于一楼的房间。
在客房里,我问:“情降要怎么才能解开?”
“主要看施降者用的是什么法门,如果不清楚,就只能用几种心咒逐个试验。”阿赞NangYa回答。
向前台服务生借了个充电器,回到自己房间,为防止半夜蒋姐出来活动,我只好整夜坐在窗前,将手机的闹钟调成每隔五分钟震动一次,再放在衬衫胸前的口袋,眼睛紧盯着对面酒店的大门。好在那家酒店的夜灯设置得很漂亮,既不过于明亮而影响睡眠,又能看清进出酒店的人。
到了凌晨一点多,我已经困得不行,心想蒋姐是不是今晚不可能出来了。这时却看到蒋姐独自从酒店大门走出,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出租车。我连忙跑出去,在公寓院子大门旁边躲着,这里位于BRT车站附近,虽然晚上没有大巴,但出租车还是偶尔有路过。
蒋姐上了出租车离开,我急得要死,几分钟后才又看到另一辆出租车,连忙钻进去,让司机朝前追。好在运气不错,这条路没什么岔路,司机踩油门驶了十几分钟,就看到了前面那辆出租车。我在车上给阿赞NangYa发短信,说正在跟踪蒋姐,再把我表哥的手机号码发给她,告诉她如果天亮我还不回来,就让她报警,同时给我表哥打电话。
大概一刻钟后,前车在路边的一家旅馆院内停下,我乘坐的这辆车司机刚要减速,我连忙告诉他继续向前开。又慢慢开出一百多米,我回头看到蒋姐已经下车进了院子,才让司机停下。
第330章:阿赞NangYa的主意()
这家旅馆比较偏僻,门口只有两盏门廊灯,院里停着几辆车。我悄悄走进院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方刚的声音:“说什么都没用,等老子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个老狐狸……”
然后又是老谢说:“冤有头债有主啊,你得去找那个蒋姐。别收拾我,我也是被逼无奈,他们用刀威胁……”
方刚说:“什么叫被逼无奈?你可以咬舌头宁死不屈……”
老谢说:“我还有老爹和儿子要养。不能死啊……”
方刚说:“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的是在故意讽刺我没儿子是吗?”
老谢说:“没有没有……”
听着他们俩的吵架声,我又激动又着急,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声音似乎在比较远的地方,但分辨不出方向,我又不敢贸然进旅馆去找。万一被蒋姐和她的同党发现,自己也跑不了。正在我着急的时候,有几个人从旅馆里走出来,我连忙跑出院子。趁黑躲起来偷眼看。蒋姐和三个男人走出来,看不太清,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在阿赞屈带家里的那三个男人。
这几个男人来到两辆汽车旁,用钥匙打开后备箱机盖,把方刚和老谢从里面揪出来,弄进旅馆里去。我这个后悔,万没想到两位居然是在后备箱里。但又一想就算发现了也没用,我也没有车钥匙。
溜出老远才叫到出租车,在车上我再次打电话报警,这回我学乖了,没说那么多废话,直接说我的朋友被几个人绑架,在乌汶BRT车站以西大概多少公里的一家旅馆,对方表示会尽快派出警车,到BRT车站附近会再联系我。
回到公寓,我去敲阿赞NangYa的房门,却没人开,打电话居然是关机。到楼下前台询问,前台工作人员称那位住在XXX号房间的女士半小时之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赞NangYa能去哪儿呢?我在公寓酒店门口站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忽然我看到阿赞NangYa竟然从对面蒋姐下榻的那个酒店走出来,我连忙跑过去,阿赞NangYa朝我笑了笑,却不说话。进到她的房间,阿赞NangYa才对我说了原委。
原来她竟然在我去跟踪蒋姐的时候,竟去对面的酒店找陈大师了。
她说:“从你手机在餐厅的录音,我能猜出陈大师并不同意绑架方刚和老谢这件事,而且我很怀疑他中了情降,所以我就想干脆去找他,把事情经过好好对他说,看能不能说服他。”
我急坏了:“你、你真去找陈大师了?这不是与虎谋皮吗,就算他不同意蒋姐的行为,也不可能听你的劝告吧?毕竟我们整得蒋姐丢了近百万港币的货,那是陈大师的钱,他能放过你吗?有没有对你施暴?”
阿赞NangYa微微一笑:“没有,陈大师开始不相信自己中了情降,我问他,自从上次见过那个叫阿赞屈带的法师之后,有没有眼珠上有明显的竖线?有没有一看到漂亮心动的女人,会阴部就会剧痛?有没有总是想和蒋姐做爱,即使身体吃不消的时候也一样?陈大师说都有,问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他这就是中了情降的症状。”
“陈、陈大师怎么说?”我连忙追问。
阿赞NangYa说:“陈大师问我情降有什么副作用,我说中了情降的人,无论男女都不能变心,否则会生重疾,后果不定,除非将情降解开。他问我怎么解,我说我可以免费为你解开,但你要保证放过我的两个朋友,他同意了。”
我问:“然后你就给他解了?”阿赞NangYa点点头,说她用了四种秘咒,第四种才生效,那个阿赞屈带用的就墠族巫术,好在我外公就是墠族人,不然还真难解。
我想了想:“那种风水师的话能作数吗?万一他不放人,我们可什么办法也没有。”
阿赞NangYa说:“我相信他能信守承诺。”我无语,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阿赞NangYa为了我们的事尽力帮忙,她远不了解人性的复杂。吗找有技。
我问阿赞NangYa解开情降之后的了大师有什么变化,她说:“有的,他在卫生间连续吐了好几分钟,吐出来的全都是半个指头那么长的鳝鱼。”
“鳝鱼?为什么是鳝鱼?”我很惊讶。
阿赞NangYa说:“那叫尸鳝,是缅甸墠邦族人特有的巫术习惯,将死者的棺木三面都钻出小指粗的小孔,用铁链连上沉入湖底,很多鳝鱼就会钻进去吃尸体,养得又肥又大,几个月后将铁链把棺木带上来,打开棺盖,里面就有一副枯骨,和几十条困在棺材里的、半米多长的鳝鱼。这些鳝鱼味道特别鲜美,经常用来招待外来客人。如果死者是枉死的,那么这些鳝鱼的骨头就能用来做巫术原料。把鱼骨砸碎磨成粉,再用其他原料配制成情降膏,可以涂在嘴唇上,用亲吻对方来达到下降的目的,也可以混入饮食中服下。”
听了阿赞NangYa的讲解,我觉得很恶心,阿赞NangYa笑着说:“看来你已经习惯了东南亚的巫术,那陈大师就没这么淡定了,他刚吐完鳝虫,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又吐了半天。”
我谢过阿赞NangYa并让她快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客房等电话。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我马上跑去BRT车站,一辆闪着顶灯的警车缓缓驶来,前排坐着两名警察,副驾驶的探出头来询问,我告诉他可以领路,这警官伸出手,我连忙递给他五十泰铢的钞票,这才让我上了车。
泰国的人均收入和物价水平都很低,老公务员的薪水合人民币也只有两千左右,警察更惨,只有一千出头。所以他们在出警的时候都会要些辛苦费,我给五十泰铢已经算多的,其实正常二十泰铢就够,合人民币不到五块钱。在泰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也没人觉得他们是在索贿,毕竟警察还是挺辛苦的,这么点儿工资真不够干什么。
坐在警车里,我按着记忆让开车的警官朝那个旅馆的方向驶去,在半路看到有两个人在路旁边走边争执着什么,竟然是方刚和老谢。我连忙把头探出车窗大喊,这两位回头一看是我坐在警车里,也愣住了。
警车停下,我跑过去问他们怎么逃出来的,老谢说:“不是逃出来的,是被蒋姐的老公把我们放出来的。”我很惊讶,那边警车连按喇叭,我连忙回去告诉他们,我的两个朋友已经逃出来了,那警察可能是收了钱,还挺负责任,说那也要找到绑匪的住所才行。我又掏出两张百元泰铢的钞票递过去,说我不想浪费时间,还有要紧的事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最好先把我们送回BRT车站附近的公寓酒店。
在警车中,方刚和老谢还在不停地斗嘴,老谢说:“这回就算一笔勾销了吧,反正我们也脱险了。”
方刚哼了声:“哪这么容易就一笔勾销?又不是你把我放走的!”
老谢说:“那我也算良心发现,方老板,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我说能不能别争了,以后再说,两人这才不再说话。
两名警官把我们三人送回去,为防止夜长梦多,我们连夜叫出租车离开乌汶,赶往武里南。在路上,方刚和老谢给我们讲了事情的经过。
第331章:有惊无险()
蒋姐雇人在阿赞屈带的家里用刀子抵着他俩的身体,把他们塞进汽车的后备箱,转移到我跟踪的那家旅馆,还用方刚的手机发短信给我,想把我骗过去。但我多了个心眼,结果蒋姐没得逞。后来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赶到。蒋姐称他为老公。这男人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居然让蒋姐立刻把方刚和老谢给放了。蒋姐不同意。说这几个人和女阿赞串通一气,在她背后纹阴法符咒,让她丢货不说。还在后背烫掉皮肤,这口恶气一定要出。
男人发起火来,要亲自动手给他俩解绑,蒋姐过去阻止,还被男人打了个嘴巴,蒋姐操起水果刀说要先宰了他俩,男人上去夺刀。蒋姐疯了似的乱挥,把男人手臂给扎伤。男人让那几个打手把蒋姐关在卧室里,他将方刚和老谢松开并要他们速速离去。还说这件事希望互相不再追究,方刚表示。只要蒋姐以后不再搅乱佛牌业行情。也不故意卖假牌坑人,就不会再和她作对,否则就算他俩不管,别的牌商也不会和她善罢甘休。那男人保证,说不会发生那种情况。
听了事情经过,我不由得看了阿赞NangYa一眼,心想她做的还真是最正确的选择,阿赞NangYa也笑了,表情很得意,就像一个纯情女生做了件很风光的事那么开心。
到了武里南之后又订了酒店分别住下,抓紧补觉。天亮后,我们乘大巴回到罗勇。因为表哥嫂还没回来,我让他们三人先在表哥的独楼里住几天,好好压压惊。方刚和老谢举双手同意,但阿赞NangYa却表示还要去巴蜀清修,怎么劝也不留下,也只好由她。我们三人正式对她表示万分的感谢,说要不是她帮忙,也不会解决得这么顺利。阿赞NangYa只淡淡地笑着,什么也没说。
老谢感叹地说:“阿赞NangYa啊,你不光人长得漂亮,法术高深,人心眼也好,以后有机会,我老谢肯定要好好请你吃一顿大餐!”
方刚白了他一眼:“还等什么以后,现在你有什么事要做吗?今天就可以啊。”老谢说这回不巧他身上没带多少钱,以后肯定补上。我哈哈大笑,阿赞NangYa也知道老谢这人是什么性格,也忍不住笑了。
等阿赞NangYa走后,我和方刚、老谢三人在附近的酒吧庆祝平安,老谢对我说,被囚在汽车后备箱里的时候,他很悲观,觉得我不见得会去救他俩,就算想救也没不见得有办法。方刚还骂了他,说田七肯定会来救我们,而且他不比你这个老狐狸笨,要是他都想不出办法,别人也够呛。没想到我居然真和阿赞NangYa把他俩救了出来,而且还不得罪人。
方刚哼了声:“田七是我的好兄弟,对他我从没怀疑过,倒是你这个老狐狸,总让我不那么放心。”听了这话,我心里热乎乎的,以前他都是称我为他的好朋友,现在我又升职了,成好兄弟了。
老谢嘿嘿笑着连连点头:“那是,那是,不不不,我也是好人,至少肯定不会骗你和田老弟,这一点我敢用我们谢家的祖坟起誓。”
“我对你们家祖坟没兴趣,你还是放过他们吧!”方刚瞪了他一眼。我已经笑得肚子疼,赶紧举杯和他俩碰杯庆祝。
在表哥家住了几天,方刚表示罗勇没有芭堤雅好玩,提出要走,其实罗勇的风景不比芭堤雅差,几处海滩在全泰国也数一数二,无非是没那么多红灯区罢了。老谢倒是还没呆够,说这几天惊吓过度,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在我这里多住两天,我说完全没问题。
方刚看着他:“我看你就是想多吃几顿免费大餐吧?”
老谢笑着:“你看你,方老板,人家田老弟把我当好朋友,请我多吃几顿饭也是应该的嘛!”方刚说那田七也让你赚了不少钱,怎么没见你请人家吃过半顿饭?老谢说机会有的是,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送走方刚,晚上我和老谢去外面吃饭,照例是我请客。吃海鲜炒面的和咖喱大头虾的时候,我问老谢:“你上次请别人吃饭是什么时候?”
老谢嘴里含糊不清:“都几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我失笑。
席间我的手机QQ响起,是两个陌生人加我,一个说:“你的泰国佛牌好使吗?”另一个问:“田叔你好,有没有比较便宜又能辟邪的泰国佛牌?”
对于前一个人,我是不想搭理的,从用词来看就知道是东北老乡,但很没礼貌。第二个所用的称呼还是我头次听说,有人叫我为田老板、田老弟、田哥,还有田老师,但田叔真是头一次。我回复问他多大,他说:“我叫小伟,是合肥人,今年十七了,上高一。我有个同学的伯父是广东人,家里是开公司的,说从你这里请过一尊什么泰国金童子,能招财进宝,之后就一直赚钱,我同学还说,泰国佛牌也很灵验,什么功效都有,所以就要了你的QQ问问。”
我问谁要辟邪,辟什么邪,他说:“我老舅就跑长途货车的,长年在外地白天晚上开货车,辛苦不说,最近还总遇到邪事。听人说公路上不干净容易撞邪,我就想问问田叔,有没有能辟邪的佛牌。”
我心想,连高中生都知道公路上容易撞邪,还真不容易。不过他说的没错,公路、坟场、殡仪馆、荒野是几大最容易聚集阴灵的地方,公路经常出车祸,被撞死的阴灵怨气不散,要是没有亲属在原地给它们诵经回向,就会长年游荡在事发地点,所以经常开车的人,晚上跑夜路的时候就会遇到很多灵异故事。吗找肠弟。
我告诉小伟说我正在吃饭,两小时后可以电话联系,并把我的手机号码发给他,让他有机会找个长途话吧给我打。小伟说没问题,他爸爸是单位的领导,手机卡是全球通,电话费单位全报销,一会儿就给我打。
和老谢吃完饭,回到家老谢就去我房间躺着休息了,我在我表哥的房间,躺在床上看报纸。这时电话响了,是小伟打来的,说他老舅就在他家里,让他直接和我说。
小伟的老舅姓赵,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