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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时过境迁,他似乎,早就忘记了她,可似乎,又象没有忘记她,总是有各种借口和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想到此,田小蕊勾了勾唇角,自嘲的笑了一下,田小蕊,你还在幻想什么呢,还在抱什么希望呢,当年的他,可是明确无误的告诉你,他跟你分手,他跟你的一切,皆是逢场作戏,你不过是他流连花从时的一朵狗尾巴花罢了。
她这么想着,眼光微微流转,却见得旁边的李文川已经站起身来,不慌不忙的脱着身上的衣服,男性那修长挺拨的身材,就呈现在了面前。
“你要干什么?”田小蕊半撑了身子,惊慌问出了口。
第五章什么时候回去()
田小蕊红了脸,以往李文川太多无赖的在她面前脱了衣服,没羞没臊的靠过来求欢,总是惹得田小蕊尖叫:“你要干什么?”
而他,总是压着她,一边伸手扯她的衣服,一边笑得痞痞的:“老婆,你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最做快乐的事,努力做人。”
努力做人是假,努力作爱是真。
李文川现在哪料得田小蕊的脑海在想什么。他见得一张脸羞得通红,现在这样子的情况让她紧张。
“你怕什么,我说了不会再碰你……”李文川懒懒的应了她一句,依旧不慌不忙的解了皮带,脱着他的裤子。
听他这么说了,田小蕊这放下心来,暗想自己真的是慌到家了。
以她对李文川的了解,他并非那种时刻精虫上脑、然后是什么都顾不上的人,他会权衡利弊,选择对他最为有利的一面。
他扯着脱了脚上的鞋,将鞋中的积水全倒出来,随手丢在一边,再将裤子也丢了下来,仅穿着一条贴身的平脚裤。
他的身材依旧很好,肌理分明,健康的小麦色在阳光泛着诱人的光泽,腰肌腹肌紧绷而充满弹性,只是不知何时,他的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虽然伤痕淡了,但仍是能想出,当年受的伤很重。
他的身体,田小蕊是熟悉的,以往从不曾见过他身上有这么长的一道伤痕,显然是她离开后才留下的。
当年受的伤,一定很重吧?她就这么呆呆的望着,猜测是何种原因,才在他的身上,留下这么长的一道伤疤。
李文川当然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他能感之,这个女人的视线一下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以往太多的女人看了他的脸而沉迷,太多的女人见着他的身子而疯狂,这女人,盯着他的身子错不开眼,是预料中的事。
没料得,这个三贞九烈的女人,看着自己的身子,一样象个色女一样错不开眼……李文川勾唇轻笑了一下,眼角微微撩起,睨了仍自看着他发呆的田小蕊。
这一睨,他怔了一下,她的眼中,并没有那种普通女人对于男色的那种光芒,不掺杂着一点点男女之间的欲望,不带一点点*的感觉。
她的眼中,竟带了几许的悲伤,以一种悲伤悯恤的神情,注意着他的背。
显然,她是看着他背上的伤疤的,她在痛惜。
李文川心中动了一下,突然很想向这个女人讲述一下过往,讲述一下这伤疤的来历,她会是一个好听众。
他如此想着,脚步已经向她迈进。
田小蕊迅速的收拢视线,回过了神。然后,她也站了起来:“你去找衣服换上……”
如此一说,李文川才感觉,自己仅仅穿着一条平角裤,他无所谓,可眼前的这个女人就不一样,她依旧一身湿漉漉的,还是穿着她刚才的那一套白色的工作服,依旧可以拧得出水来。
“还不将你这湿衣服脱了?你想感冒?”他粗声暴气的吼她。
没料得他突然之间发火,田小蕊怔了一下,才道:“我没有换洗衣服。”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三贞九烈……李文川咬牙。
平时出海,大家都是泳衣泳装,三点式在他面前大秀身材的辣妹不少,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个不能换衣服的女人。
“怕了你了。”他嚷了一句,进了里面的船舱,翻了一件衬衣出来:“给,我的预备衣服,换上它。”
“那你呢?”田小蕊问,她这么说着,却是连打了几个喷嚏。
“就这一件,我穿了你就没穿的,你是感觉我这么裸着身子好,还是让你来裸着身子好?”李文川问她,不等她回话,已经一把拉了她,将她塞进了里面的休息舱,让她去换衣服。
田小蕊低头了,换就换吧,以往身上哪儿没让李文川看够亲够,何必太过扭捏。这么自我安慰着,她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放在一边,穿上李文川的衬衣。
她替李文川打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衣物,但这是第一次穿上他的衬衣。
衬衣宽大松软,刚好到她的大腿下摆,竟有些象一件超短的睡裙。
她拉了拉,企图将衬衣拉长一点,随即又感觉,这纯粹是自欺欺人,这衬衣,怎么可能拉长,她只得这么半遮半掩的,站了出去。
李文川回头望了一眼,再度迅速的调过了头去。
要不是这女人早前三贞九烈要跳海,他会怀疑,这个女人故意穿着这样,来勾引他。
可是,她根本不想勾引他,而他,也是不为所动。
随着当年的车祸,他的这方面的功能很受影响,他几乎算是与女人绝缘。
这算不算是对他那些年的风流帐,做的一种补偿?
他在前方的甲板上胡思乱想,却是想起刚才,竟会吻了那个女人,竟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冲动的感觉,这是多少年不曾有的。
如此想着,他又回过头看身后那女人。
田小蕊正在那个使劲的拧她的工作服,要将上面的水拧干。
“让我来。”李文川长腿一迈,站到身边,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衣服:“这点力气都没有,拧半天还这么多水……”
田小蕊睁大了眼,很想分辨一句,哪有这么多水。
昨儿还在笑别人一个矿泉水瓶盖拧不开,她还在戏言赵伶俐也得学着点,这转天,就被别人取笑她拧不动衣服?
见得李文川将衣服拧干了一点递给她,田小蕊伸手接过,迎风抖了抖,搭在船舷边上。
李文川如法炮制,将他的衣裤也拧干了,递给田小蕊。
他递得如此理直气壮,田小蕊倒不好计较,跟着将他的衣服抖开了,搭在船舷边。
晾好衣服,两人进了里面的休息舱,泡了一壶茶,就着热茶喝了一点,驱散了一点寒意。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田小蕊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
李文川捧着茶杯默不作声。
早前故意让吴明辉在游艇中没放多少燃油,好在海上多停一下时间。
当然,这些小算盘他不可能说出。
他只得道:“游艇上没有油了,开不了。”
“啊?那些人呢?”田小蕊问。
她这才发现,游艇上除了她跟李文川,根本没有别人。
李文川微微侧脸,睨了她一眼,这小女人,站在操作间时,看上去是那么精明能干,怎么问出的话,会这么笨?
那些人,当然早就被他打发走了,否则他在海中救她上来,会这么累?
“那你快打电话,叫他们来接啊。”田小蕊发急。
李文川再度咬牙,刚才急着跳进海中,手机什么的,全掉进海中了。
他睨着她,懒懒的应了一句:“那你打吧,你看叫谁来接我们。”
田小蕊翻出她的手机,在海水中泡了那么久,连机都开不了。
这下田小蕊急了,她还指望着到了时间回家,好接田妥妥放学的。
这下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眼眶红了,一脸怨气的看着李文川。
李文川被她这种怨中带怒的眼神瞅得发毛,不等他问出声,就听得田小蕊哇的一下哭了:“我还想准时回去接我儿子放学的……”
一听她提起要接儿子放学,李文川倒是想起以往在机场看到的那个小身影,跟着田小蕊的身边,甜甜的叫着妈咪。
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这个不用太担心,那幼儿园这方面看守得很下细,除非家人亲自来接,不然不会让孩子一人离去,何况,专门配备了几个生活老师,负责照顾没有按时回家的孩子,幼儿园也有床铺供他们睡觉。”
这话令田小蕊安心了不少,何况,田妥妥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她早前也预计过如果晚点回家,会让赵伶俐代为照顾田妥妥的。
只是没料着,这不是晚点,甚至不知道要晚到什么时候。
她心安稳下来,突然是想起了另一点:“你怎么对那幼儿园的情况这么熟悉了解?”
李文川勾着唇,轻笑了一下,他才不会告诉这个看上去有时候精明能干,可更多的时候感觉笨头笨脑的女人,那幼儿园其实也是他投资修建的,只是为了富贵人家的孩子服务的。
“是不是你的孩子也在那儿读书?”田小蕊想起了另一种可能。
当年他就说过,他会跟温丽容结婚,这么多年过去,想来两人的孩子也大了,该读幼儿园了。
田小蕊心中莫名的别扭了起来,纵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跟自己无关,可想着他跟别人都有了孩子,还是跟那个温丽容有了孩子,她极不舒服。
一扭头,她冷着脸,站进了生活舱中。
李文川没料得这个前一阵才在提孩子的女人,会一转眼就变脸这么快。
果真女人心,海底针。
他跟着站进了生活舱中,略带懒洋洋的声调对田小蕊道:“好了,这折腾半天也饿了,弄点东西来吃吧。”
正在极度别扭委屈的田小蕊,听得这话,脱口而出:“没有,要吃东西叫你的温丽容给你煮去。”
这口气,已经不象是主顾之间的对话,更象一个吃醋至极的小娇妻,在跟自己的丈夫撒娇发脾气。
第六章你究竟是谁()
李文川怔了怔,还从不曾有女人以这种态度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
果真这女人,以往跟自己有关系吗?否则怎么会以这样的口气说话?
见得李文川以一种疑惑的探究的眼光看着自己,田小蕊也是有些心虚,早就说要忘了这男人,要跟他划清界限,那自己这在跟他算是吃哪门子的飞醋。
她想换上那招牌式的笑容,面对李文川,可又转换不了这么快,她只得郁闷的转过头,指着操作台上的甜品对他道:“饿了就自己吃这些蛋糕。”
这还是早前她一上游艇就烘焙出来的,除了做得有大理石布丁外,还制作得有芝士蛋糕。
李文川依旧是拿那种探究的眼光看着她,努力的回想,究竟跟这个女人有何种可能。
他的手,就向着那芝士蛋糕伸去,纵是太腻蛋糕,令他想起都要呕吐,可他还是想尝尝。
这是这个女人做的蛋糕,有他记忆中熟悉的味道,虽然记忆中没有她。
见他真的伸手要拿蛋糕吃,电光火石中,田小蕊却是想起了过往的片断。
当年他看着她,一脸平静的说:“田小蕊,我们分手吧。”
而她,反应迟钝,居然没听明白这话,反而笑嘻嘻的说:“好啊,你吃完这蛋糕,我就同意分手。”
然后,李文川就以那么一种决绝之势,将那蛋糕吃完,反应过来的她,哭着哀求着,求他别吃了,他还是强迫着吃完了那块蛋糕,没有平素的优雅从容。
这些年,田小蕊也不是没有回想过,她甚至想,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说那句话,没有说李文川吃完那块蛋糕,她就同意分手的话,那么,两人是不是就不会分手。
虽然感觉这是一种妄想,以李文川那种时刻清醒着需要什么的男人,他要的东西,她给不了,分手是必然,可她内心仍是感觉,当年的那句话,说错了。
此刻见得李文川真的要吃这些蛋糕,记忆中的伤处被戳痛,田小蕊一转身,一把打掉李文川拿在手上的蛋糕:“不要吃了。”
她如此说着,却是将托盘中准备的那些蛋糕和甜品,一把抄起,悉数抛出外面,丢进了海中。
然后她手扶着船舷,迎着海风,泪水却是涌了出来。
刚才那么一刹那,与六年前那撕心裂肺的场面,有多么的相似,让她有一种昨日重现的感觉,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在痛苦的深渊。
李文川在身后看着她,看着她瘦小的肩头扶着船舷小小的抽搐着,那是她在无声的哭泣。
不用再问,他也肯定明白了,这女人,真的与自己的过往有所交织,否则,自己不会记忆中,一直有这熟悉的蛋糕气息,而她,也不会因为自己要吃一块蛋糕,而如此失态。
田小蕊站在那儿,低低的抽泣了一阵,才平复了一下心绪。
她以为,早就能看开,可没料得,只因刚才的那一幕,与六年前的那一幕竟相似至此,令她痛哭失声。
平复一下心绪,她才转身,却发现,李文川站在身后,只是直直的看着自己。
田小蕊吓了一跳,李文川已经及时出手,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抱进生活舱。
“你干什么,你放手……”她拍打他。
李文川将她抱进生活舱,一把关紧了舱门,才松开她:“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跟我以前是什么关系?”
田小蕊闭着嘴不答,以往什么关系重要吗?两人分了手,他不再要她,这才是事实。
这沉默不语的态度,激怒了李文川,他固执的扣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钳了她的双颊:“你说啊,你到是说啊,你究竟是谁,六年前跟我是不是认识?”
他太想知道了,这六年,一直是李家的人跟温家的人给他强调了一些事,可他想从别人的嘴里,听着与那两家人不同的说辞。
田小蕊两颊发痛,可看着李文川如此气急败坏,她却好笑,眼尾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眼中,重新涌上了笑意。
“能有什么,李文川,我们就是普通的主顾关系,你是买蛋糕的,我是卖蛋糕的,仅此而已。”
这说法,令李文川更是气结,他从她带笑的眼中,看出了她的讽刺之意,他恨恨的咬着牙,不顾一切的吻上了她的唇,带了几许惩罚的意味。
明明他是想惩罚她来着,可是,这么吻着她,他总感觉,体内有某些东西在蠢蠢欲动,这是过往从不曾有过的。
总有什么东西要破壤而出,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他想再往前一步,再往前一步,他就能揭开那层迷雾,求得答案。
纵是唇被田小蕊咬破,现在的他也不肯松开她,两具几近*的身子就这么纠缠着,他已经扯裂了她衬衣上的扭扣,想寻求进一步的答案。
田小蕊是怒极攻心,她没料得,李文川会混帐到这个地步,以往两人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他都不曾这么强来过,可现在,他似乎只顾着他自己的感觉。
田小蕊的一切挣扎,只能换来更疯狂的回应,退无可退,手边不知摸着了什么东西,她想也不想,一扬手,就砸在了李文川的脑门上。
李文川怔了一下,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然后,身子一晃,软软的向地下倒了下去。
田小蕊撒腿就向外跑,这一次,她可是当心了的,避免象上一次那样,直接掉进海中,她扶着船舷跑,跑到了前面的甲板上。
海风吹着,带着咸湿的气味,田小蕊也冷静多了。
她厌恶与李文川这样的纠缠,总让她感觉很脏。
果真李文川是想将她当成情妇,在背地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