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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个时空的诸家学说是如何诞生传扬的,但是她确定任何一家学说,都不会教人怎么洞房花烛。
第14章 求娶,拒婚5()
柳轩的脸迅速的爬上红色,不断的蔓延,最后整张脸连同耳根、脖颈,都涨红了,支支吾吾,指着云蝶衣,半天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你”
站的久了,云蝶衣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俨然一副主人风范,
“无知就要敢于承认,别把什么都推到圣人身上,话说,圣人应该教过你非礼勿言,一切不符合礼仪的,都不能说,你当日退婚的时候,怎么那么英勇可嘉呢。”
圣人没教的,他不会,那么圣人教过的,他又不为,还装什么学习圣人之学的典范。
柳轩与云蝶衣的交锋,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此时君非流眼见自己的幕僚被打压的,有口难言,便出来替他解围,“得饶人处且饶人。”
云蝶衣柳眉轻挑,面上是不屑置否的神色,清新的容颜配上丰富的表情,倒是显得更为的有特质,“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你确定他是人,而不是某种莫名生物?”
君非流眼见云蝶衣也不卖她面子,以为她因为柳轩退婚的事情,被驳了颜面,怒气犹存,所以也不再劝说,话题又开始到之前,“你是打算现在答应,还是等本皇子奏明父皇母后之后,再心甘情愿的坐上花轿。”
内心深处,他固执的以为云蝶衣对于柳轩那种迷恋,是盲目的,她真正喜欢的,肯定是他这样器宇轩昂,风流倜傥的男子。
以前的时候未曾见过他,视线之中只有柳轩那种文弱书生,如今见了他,肯定会对他一见倾心,像他这样风姿出众,又身份尊荣的,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之前她的拒绝,应该是姑娘家的不好意思情愫在作怪。以前的时候,也有女子对他多加推脱,后来的时候,从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变成了一汪春水。
想起其他的女子见到他时醉熏的迷离眼神,掩饰不住的迷恋,他就觉得如沐春风。
云蝶衣缓缓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袖间的轻纱拂过桌面,雅致添香,然后开口“素年,送客。”
当沟通出现障碍的时候,她可以当做对牛弹琴,但是当障碍到如此程度,还接着谈下去,那就是浪费光阴,年华短暂,为这种人浪费,不值。
第15章 赐婚1()
当君非流和柳轩被强行送走之后,云蝶衣才舒了口气,出去看着碧天下的秋景,心中觉得恣意舒坦,凉风轻抚间,心中所有的阴霾一扫而光。
皇宫内,被赶出云府的二皇子君非流,心中忿怨良多,那种从云端飘然一下子坠落泥土中的滋味,让人觉得分外纠结。
他原本打算将云蝶衣的傲慢加以夸大,向皇上诉说,却在一瞬间转变了主意,看着居于上位的皇帝,“父皇,儿臣方才去云府求亲,被拒。”
皇帝闻言放下手中的奏章,视线转移到君非流的身上,“你是想要父皇帮你讨回公道?顺便借此,维护皇家的颜面?”
士、农、工、商,商居于末位,由此可见经商之人的地位有多底,皇上早前听了不少关于云蝶衣的传闻,此时听到她一介商人之女,竟然拒婚皇子,有些诧异。
君非流躬身应答,神色谦恭,“儿臣不敢为此事叨扰父皇,只是听云蝶衣姑娘说她钟情皇兄,所以想请求父皇赐婚,成全这一对“眷侣”。”
在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表达了对云蝶衣的气愤之后,君非流又暗自笑了起来,她不是不嫁他吗?那么,他就让她嫁给闻名天下的痴傻王爷。
虽然她不曾表示对皇兄那个笨蛋的好感,但是为了报复她,他不介意无中生有,捏造事实。而且她手中的财富毕竟是个不容忽略的问题。
若是嫁给其他皇子,可能会成为一个绊脚石,影响他夺得太子之位的大局,但是嫁给皇兄那个扶不起墙的呆滞之人,根本不会影响什么。
在君非流心中的如意算盘打的顺溜的时候,皇上似乎表现的有些喜悦,“这件事情,朕准了,朕即刻下旨,赐婚他们二人。”
之前他还和皇后商议,为他们赐婚,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契机,虽然大皇子的表现有些过于无能软弱,但是好歹是他的儿子。
他不希望他终生无妻,孤独到老,也不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他被其他皇弟欺负,有了云蝶衣的财富作为支撑,其他人也未必敢轻易动他。
第16章 赐婚2()
经济是朝堂的支柱命脉,而云蝶衣又是迷国第一富商之女,她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一旁状似刺绣的皇后,抬起眼,柔和中带着锋利的光芒扫过君非流。她初闻云蝶衣的时候,她还是声名狼藉的女子,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就赞誉满京都。
这样深藏不漏的女子,会当众表示喜欢她的墨儿?喜欢一个素未蒙面的痴傻王爷?莫不是君非流被拒婚,为了挽回颜面,假意成全别人,暗中报复。
不过皇后并没有说什么,对于这样的结果,她很欣然,若是墨儿真能阴差阳错的娶到云蝶衣,也算了结她一件心事。
赐婚的圣旨既下,云府各种赏赐不绝,珍奇精品,宫中藏物,不绝于眼,而云蝶衣被皇后召到凤临殿中。
她抬眼着四周的精巧布置,奢华中透露出高雅,静谧中又有些灵动,视线最终落定在皇后的身上,今日的皇后着了一身素装,身上多了几分雅致端庄。
整个人坐在那里,自有一份淡定神闲的气度,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雍容华贵之气。
她似乎对云蝶衣有浓厚了兴趣,凝神打量了半晌不语,过了良久,才开口打破静寂,“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替我照顾好我的墨儿。
他虽然有些痴傻,但是天性未泯,比起嫁给那些勾心斗角的人,好的多。“
呃?这是托孤呢?说的这么声情并茂的,云蝶衣不由暗笑。眼前这皇后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肌肤如同少女,透着莹白的光泽。
眼角也并未有皱纹生出,就连妆容,都是淡淡的,怎么看,也不像即将离开人世的样子。既是如此,她的儿子,她不自己照顾,拜托别人做什么?
皇后一张精致的容颜上,五官没有任何瑕疵,比起少女,又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自有动人处。此时的她,放下了昔日掌管六宫的架势,语气温和。
就连自称,也由本宫,变成了我,足见对云蝶衣的重视。
云蝶衣牵了一下嘴角,并没有多余的反应,皇后暗自叹了一口气,叹息幽幽的漂浮在空气中,然后褪下自己手中的玉镯,递给云蝶衣。
第17章 赐婚3()
“这是当年我出嫁之时,母亲给予的最贵重的嫁妆,由千年古玉雕琢而成,可驱除寒凉,我希望你能收下。”
云蝶衣看着那玉镯,周身雕着浅浅的花纹,淡雅而唯美,周围有似有若无的光晕在浮动,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接过的打算。
她没有平白无故接受别人赠与的这么贵重的东西的习惯,她向来,想要什么,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却得到,不需要任何人的馈赠。
皇后送出的东西被拒绝,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之色,只是将玉镯重新覆上皓腕间,“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
她这一生,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后宫的喋血争斗上,尔虞我诈,费尽心机,如今所有的荣宠都得到了,母仪天下,反而对于这些身外的富贵名声,看的很淡。
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可以为墨儿觅得一个好妻子。
而云蝶衣,无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最佳人选,她也相信,云蝶衣绝不会像之前的那些名门闺秀一样,以死相挟,誓死不嫁。所以,她才愿意放下所有的身段,和云蝶衣相处。
一个是心中闲适,无所牵绊的现代女子。
一个是精通宫斗算计,却有心亲近的皇后。
她们之间的气氛,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相处模式有些僵硬,就连空气流动都带着点压抑,云蝶衣看着皇后,能感受到她为人母的不易。
不过她不能承诺皇后什么。
那个闻名天下的清遥王爷究竟和传说中的有几分相似,她不知道,对于他的一切,更是一无所知,因此没有办法应允照顾他之类的事情。
皇后看见云蝶衣似乎对于墨儿并无其他想法,有些失望,但是看起来她对于赐婚似乎也没有抵触情绪,心便微微的放下来,然后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二皇子君非流说你仰慕墨儿,果然是凭空捏造的。”既然赐婚这事因君非流而起,那么她觉得云蝶衣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缘由。
云蝶衣原本打算把僵持的气氛进行到底,也许皇后就会放她离宫了,如今听到这句话,顿时对于君非流多了几重鄙夷,
“娘娘明鉴。二皇子估计是自信心膨胀过度,忍受不了求婚被拒的待遇,便出言陷害。”
第18章 赐婚4()
还陷害的这么没品,云蝶衣在心中加了一句。
皇后被云蝶衣的语气给感染的,闻言笑出声,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你不喜欢二皇子?据我所知,宫中很多宫女都偷偷喜欢他呢。”
“宫女大多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见过的男子没有多少,估计是个男的,在她们眼中,都是谪仙下凡,她们的看法,不具有参考性。”
宫中除了女子,就是太监,除了太监就是皇上和诸位皇子。
宫女要找暗恋的对象,肯定找皇上和诸位皇子。
皇上的龙床多尊贵啊,一般级别的宫女爬不上去,肖想也是白搭,还不如做春梦来的直接,大皇子痴傻,她们又看不上,那么风流遍及各处的君非流肯定行情不错。
不能怪宫女的品味不够高,要怨,也只能怨深宫寂寞。
云蝶衣一想起君非流那张厚颜无敌的长相,超级自恋的贵公子扮相,顿时就觉得郁闷,
皇后被云蝶衣的说法逗的,很多年不曾真心发出的笑意,缓缓的浮现在嘴角,“你下次若是想报复二皇子的话,我可以帮你在皇上面前顶着。”
眼前的云蝶衣,让人没有办法不喜欢。
看见她,如同看见当年的自己。
如今的她,年华已逝,容颜犹存,心却已苍老无数。
听着云蝶衣说话,感觉好像时光辗转回到了很多年前,心也变得轻松起来。
云蝶衣从入宫到方才,脸上都是随意的表情,对于这金玉雕饰的宫殿没有半分的想法,对于皇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触。
此时听到这句话,心情大好,笑意从眼底深处开始蔓延,“好,一言为定。”她方才已经想好了怎么整君非流,如今有皇后这句话,实施起来,更加的没有后顾之忧。
“你放心,朝堂之上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可是这宫中琐事,我还是能够担当一部分的,你想要怎么对付二皇子,都随你。”
皇后应允的没有丝毫迟疑,就算不是为了获得云蝶衣的好感,她也乐得支持这件事情。
二皇子素来待她的墨儿不好,对她的吩咐,更是阳奉阴违,的确需要略施小惩。
第19章 闲看春宫1()
云蝶衣此时看着皇后,笑意格外的真实明媚,如同春花盛开,“谢谢。”
原本空气中的凝滞的气息突然消失于无形,她和皇后之间的氛围变得融洽起来。
第二日,迷国京都最大的青楼中,一座设计精雅的楼阁内,传来阵阵娇|喘|声,衣衫在纱帐外散落一地,满室的旖旎气息盈满空气。
纱帐之内,女子酥骨柔媚的呻|吟声,不断的从香檀下中溢出,透着说不出的魅惑,此时君非流正在和花魁翻云覆雨,眼中跃动的火焰灼烧了他的理智。
纱帐之外,云蝶衣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拿起地上的男子衣物,撕成碎片,裂帛发出的声音被房间内的激情四涌所掩盖,导致根本无人察觉云蝶衣的动静。
以她的身手,要悄无声息的潜入退出,更是没有丝毫的难度。
片刻之后,云蝶衣出现在房顶,纤手揭开数片砖瓦,房间内的无边春色立刻落于她的眼底,没有任何的羞涩,云蝶衣一脸的坦然。
这种春宫,她看过无数遍,君非流那点技术水准,比起专业人士,差远了。
之后她拿起随身携带的笔墨,开始作画。每一个动作,都不错过。
一个时辰后,房间内少儿不宜的声音逐渐的消失,唯有花魁轻轻的喘息声,她的皮肤泛着红色,印满各种草莓痕迹,发丝有些微的凌乱,双唇红肿,醉眼如梦。
君非流不知道是不是酷爱运动,体力消耗过量的缘故,额角也沁出薄薄的细汗,脸上散发着意犹未尽的光芒,手不安分的在花魁的身上游离。
房顶上的云蝶衣见此,执笔接着作画,然后在旁边附上一句:二皇子心有余而力不足。
歇息了一会之后,房间内那种刺激耳膜的声音又响起,云蝶衣低眸接着作画,正在考虑怎么配潜台词的时候,花魁柔软的声音响起,“流公子,奴家真的有些累了。”
紧接着便传来君非流的低沉沙哑的怒吼,云蝶衣低头的时候,正看见他青黑的脸色,顿时执笔随意的勾勒,然后配上一句:欲火难平。
过了片刻,因为花魁的身体已经处于疲惫状态,君非流觉得无趣,便要离开,可是等他赤身的走到纱帐之外的时候,却发现衣服已经成为碎片,根本没有办法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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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闲看春宫2()
一张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突然如同沉铁般漆黑。
花魁此时用锦被包裹住身体,只透出香肩在外,然后掀开纱帐,看见眼前的一幕,也顿时心惊,他们方才共赴云雨的时候,有人进入?
脸色随即有些难看起来,她虽是青楼女子,但是因为才艺双绝,容颜精致,并不需要如同其他的女子一样随便接客,又得二皇子君非流青睐,地位比及很多人都高些。
一直以来,在外人眼前都是如临云端的清贵高雅的形象,如今在那个时候,被人偷窥了去,自然有些羞愤交加。
君非流的脸上阴沉沉的,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花魁触及到君非流的神情,声音细弱蚊蝇,“流公子,要不穿着我的衣服出去。”
话刚说完,她便出于本能的缩了缩玉颈,身体也向后移动,似乎这样就能避开他可能抵达的怒火,她知道让堂堂二皇子穿着女子的衣服出去,有辱他的形象。
但是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这是她的房间,里面倒是陈设了自己不少衣物,却没有男子的衣服。
君非流此时看着花魁的眼,似乎要冒出火了,但是对着那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无辜眼神,实在不忍朝她发怒。
手指握成拳,又松开,最终无奈的选择了妥协,穿着花魁的女子衣饰出去。
君非流穿着女装一路低头急行,所幸现在是白天,青楼来往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当行至青楼门口的时候,他轻呼了一口气,莫名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而早已在青楼外等候多时的云蝶衣装作巧遇的样子,遮住幸灾乐祸的笑意,尽力扯出关心外加好奇的笑容,“你这是?”
君非流闻言,脸上闪过懊恼之色,担心云蝶衣接着当众大声说出他的身份,便快速的靠近云蝶衣,语气中满是威胁,“你要是敢当众说出本皇子的身份,害本皇子难堪,或者把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