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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美丽的,却也只敢在月夜的静湖边将自己清洗干净,做一瞬间美丽的女子,然后迅速的恢复成乞丐该有的模样。
那时的她并不怨恨自己命运的坎坷,却幻想着有一日有人骑白马而来,执她在手,给她一个无处归去的女子渴盼已久的呵护和归宿。
还记得那是一个雪夜,冷风肃肃的从耳边张牙舞爪,脚下的每一寸位置都被冰雪覆盖,所散发出的冷意直接透过那单薄破烂的衣服浸入她的肌肤。
她站在街角的位置,整个人抱成一团,蹲在雪上,蜷缩的身子却不能带来任何的暖意,没有什么能无法阻止冰寒的侵袭。
她脏兮兮的脸上泛着清晰可辨的青色,有些地方有明显的红肿,身子不断的哆嗦着,承受冷寒的能力几乎到了极限,偏偏腹中还空空如也,饿的疼痛难忍。
骤然间,有精致奢华的马车从面前驶过。
她突然有泪从眼角滴落,心中对于这马车中人有无限的羡慕,生而不能尊贵,不是她的过错,可是她却必须此生此世的狼狈下去,何其无辜
她真的想要远离这种乞讨,远离这种磨灭尊严的生存方式,很想很想。
随着寒风,车帘被微微掀起一角,她抬眼,正看见里面闲坐着的男子,他俊美卓然,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贵气,眉目是她从未领略过的俊朗。
似乎心有灵犀般,那男子也看到了她,在她静静的等待他如同其他的人那样给予她不屑一瞥的眼神的时候,他已经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缓慢的移至她的面前,伸出那双修长如切玉般的手,“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本能的把自己的手藏到身后,以一种痴迷的视线看着他递过的手,心中却在自卑,她的手比起他的,实在不堪太多,她不好意思让他看到。
第159章 只对你有兴趣3()
他又不是收容所,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怎么可能都是他家的?
更何况,他冥家不养废物,不养闲人,要当他家的,那舞沁哪够资格?
“好好不是你家的,是我家的行了,以后皇上不要她了,我就顺便接收。只是你要是再打扰我去凑热闹,我就咬你。”
心中顺便腹诽一下,这个墨非君真的够难搞定的。
没事瞎折腾,限制人身自由,这点不好。
幸亏她不是他家的,要不以后直接当那什么深闺怨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独倚高楼,以泪洗面得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觉得生无可恋了。
墨非君看着云蝶衣去意很坚决,难得的妥协,外加谈交换条件,“你要是承诺,以后不能只对女的有兴趣,我就陪你去。”
她要是只对女子有兴趣,那他怎么办?
他墨非君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才不想沦落到和一群女子抢一个女子的地步。
“好。”云蝶衣答应的没有丝毫的迟疑,爽快的让墨非君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出问题了,不是方才还那么言辞恳切的说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吗?
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快?
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丝毫也不抗拒,直接利落的答应?
她该不会是敷衍他的,如果不是的话,只能说明,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魅力更大,竟然值得她为了去探望而改变自己的喜欢对象的性别爱好。
罢了,他好像遇见她,就反应变得迟缓。
若是往日,这种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喜欢谁,就把那人丢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是了。
让他们终生不得见,她不还是他的嘛。
云蝶衣一见墨非君放开他,快速的后退一步,近乎贪婪的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被他抱得那么紧,严重缺乏空气补给,可是她的这一举动,却被墨非君理解成了急于摆脱他。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因为南辕北辙的理解而多了几层隔阂。
之后云蝶衣垂眸整理了一下衣服,于是开始向皇上所在的宫殿飞去,听到身后轻不可闻的空气流动,她的嘴角突然升起了笑意,在黑暗中一划而过。
其实,墨非君也挺可爱的,她在心中如是想。
方才的时候竟然要他不能只喜欢女子,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问题实施起来没有一点难度吗?不让她只喜欢女子,那就是让她男女都喜欢。
这个结果,她喜欢,更能接受。
夜色飘散中,两道身影在空气一闪而过,若是细细分辨,就能看见前面的黑衣人身形纤细,发丝中带着清新香气,明显的是女子身形。
后面的人刻意把自己的速度放慢,所站的方位刚好可以紧紧的护住前面的女子。
他全身都处于一种看似松散实则谨慎的戒备状态,足见对前面女子的重视。
有些感情,他们都看不见,天地万物却都洞悉明了。
当云蝶衣和墨非君一前一后行至皇上寝宫的时候,舞沁正在帏帐外面,给自己的身上涂抹秘制的催qing香粉,那香味和她本身特有的香味相得益彰。
第160章 美人夜来1()
并不会使人觉得虚浮刺鼻,也不会因为味道相冲,起到相反的诱惑效果。
云蝶衣藏身房顶,揭开一片瓦铄,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嘴角的笑皆是兴味玩趣,看来这舞沁姑娘果然有问题,至少是有些手段的。
这样才算对得起她冒着微小的风险,躲避层层御林军的巡逻,到这里围观的初衷。
寝殿之中,锦帐之内,皇上的声音似乎有些急促,等的有些微的煎熬,“小妖精,你怎么还没好朕都等不及了。你要是再不来朕这里朕可就出去找你了。”
“臣妾这就进来。”舞沁在自己的全身已经布满催动情yu的香粉后,轻轻的揭开那纱帐,以清水般的姿态,妖娆的身段出现在皇上的面前。
她的眼底其实是没有任何激情在内的,只是这种不加雕饰的美,连同原本就明眸善睐的容颜,让她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清纯的魅态。
看见舞沁,皇上的眼底有一簇火焰迅速的升起,视线从她那近似透明的衣料上定格,将她里面的姣好容光尽收眼底,他眼中的火更烈了几分。
那种挑动神经的视觉享受,让他的身子也染上了火热的温度,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唯恐错过一刻的美好。
最终实在被挑拨的有些燥热难忍,他手一伸,便将她拉到床shang,想要借那清晰的触感来去除身上的火焰,只是随着肌肤的接触,火却愈演愈烈。
云蝶衣看着室内的光景,淡定的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游离,却没有丝毫羞怯的神情,仿佛在看着杂交水稻一样,而非欣赏活色生香。
前世的时候,对于这种非专业技能,她早就免疫了。
来到这个时空,看君非流在青楼与花魁香汗淋漓的奋斗,她尚觉得有几分美感。
上次在密林,目睹采花贼粗暴的撕裂良家女子的衣服,她完全觉得是在糟蹋艺术,有碍观研,对于这种缺乏美感的场面也失了兴趣。
如今再看见眼前一幕,那是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她现在根本不关心皇上和舞沁的亲密全过程,倒是对舞沁皓腕内侧那丝细而隐的红线有兴趣,方才她挑动纱帐的时候,自己无意看到。
总觉得那红线有些诡异,毕竟没有哪个正常的人的手腕内部会无缘无故出现红线。
那东西,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好像是一种蛊。
由隐于体内的蛊虫吐丝而成,特定的出现在身体某处作为特征,然后利用一种神秘的力道控制中蛊者,让他做出神志清醒时不可能做出的行为。
关于关于这蛊虫的理解,假如她的记忆真的没有丝毫偏差的话,她现在很想知道这舞沁姑娘,到底是中蛊者,还是种蛊者?
纱帐内部,舞沁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随着身上那层薄纱的褪去,她雪白的躯ti裸露在空气中,闪动着诱目的光泽。
她本能的拉过锦被,想要遮住身体,却被皇上止住动作。
第161章 美人夜来2()
皇上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不定,如同没有方向的航线,视线也随之漂移,双眸近似痴迷的望着她的身体,“这样才刺激嘛,遮住了,朕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似乎舍不得错过她半分的甜美,总想把她的一切都坦陈在自己面前,尽情观赏。
那种视觉加上触觉的双重刺激,极大的勾动了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随着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玩转着,不断的深入交缠,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炽热,到最后竟然有些痴呆的样子,嘴里还喃喃的念着,“真是朕的小妖精。”
很明显的,他虽然手下的动作没有减慢,但是神智却已经有些不清楚。
看到此幕,云蝶衣甚至有一瞬间的怀疑,他是不是那些非专业的阅历过于丰富,导致做这种事情已经到了一种无招胜有招的地步。
貌似不需要神智清明,只要按照本能随便的开始攻略,就能准确无误的摩擦出火热。
这份功力咳咳不容小觑。
一旁的墨非君已经不发一语很久了,此刻终于忍不住板过她纤柔的身子,声音中带着一种郁闷到了极点的情绪,“你还没看够?”
谁能告诉他,这云蝶衣究竟是从哪国空降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子,看这种事情还如此事无巨细,纤毫都不错过分毫的。
瞧着她注视着舞沁那直勾勾的眼神,他就感觉到心底有酸意在酝酿。
怎么没见她那么认真的注视过他,那舞沁长的当真如此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还有皇上那皮囊,虽然保养的勉强比柴火稻草光滑细致那么一丁点,但是比起魅力四射好歹是云泥之别,也值得她那么认真的观赏?
她如此细致的看着舞沁的每一个动作,他不平,但是知道她对女子有兴趣,他勉强可以稍微理解些,可是盯着皇上看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不让她只对女子有兴趣,她就饥不择食的对皇上这种垂暮的男子有兴趣了?
还真的是不挑剔。
“没看够。”迎上墨非君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瞳光,云蝶衣如实回答。
蛊虫对于种蛊者的体质很挑剔的,不是什么体质都可以用来养蛊的,所以她看的那么详细专注就是为了判断舞沁是不是符合种蛊者的体质。
现在还没有得到答案,就先被墨非君打断,眼中有了一丝的懊恼。
丫丫的,他竟然还问他看够没?怎么可能看够呢?
这种事情,需要全神贯注,凝心静气的好不?
只有将舞沁身体的脉络骨架都一一加以对比,才能做出判断,了解她是否是种蛊者。
假如她是的话,那么皇上的神智不清楚差不多就有了答案,定然和她所种的蛊有关系,假如她是中蛊者的话,那么说明还有其他的什么人在操控她。
这个问题,需要很谨慎的对待。
精准的捕捉到云蝶衣眼中的情绪,墨非君的情绪更加透露出不满,“你”语句顿时凝噎,眼中的情绪浅怒中带着一丝的不忍。
第152章 美人兮7()
男子似乎看出了她了窘迫,毫不在乎她状似拒绝的举动,转眼间手已经至她的身后,将她青肿的手包裹在他宽厚的掌心,“我带你走。”
他这次没有用疑问的口气,似乎是断定她不会拒绝一般。
而她也确实没有半分挣脱的意思,心中早已沉溺在那一句‘我带你走’所带来的柔软中,如同置身汪洋,挣不开那绵绵不绝的力道,只能接着沉沦。
半晌怔怔的点头,声音细弱蚊蝇,“我愿意。”
他嘴角的笑意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可是她却自动的将它解读成了温柔,在他执起她手的那一刻,视线回转到他乘坐的马车前那匹白马上。
一下子觉得如同立于云端一样,有些微的不真实感。
似乎一个转身,就能摔的粉身碎骨,将一切打回原型。
这么久以来,所以的梦想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实现,那种幸福一下子充盈心间的感觉,让她觉得梦幻而恍惚,惊喜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她伸出另一只手,在雪花滴落手心的时候,才被那略带凉意的感觉弄得清醒些,明白了眼前所见皆是真实的,嘴角的笑意也越发的真切。
感觉到精力格外旺盛的皇上在她的身上接着索取,舞沁的记忆一下子被逼回到了眼前,嘴角的笑恢复成了明媚如花的模样,绵软的身子更大程度上引起了皇上攻城略地的兴致。
她的身子其实早已麻木的,没有痛感了。
早在被贯穿的时候,那种撕扯尖锐的痛就已到达极致,如今经受更多的欲求,都已没有什么感觉,她早不当这皮囊是自己的了。
皇上在身下的女子身上驰骋的时候,恍惚间回到了往昔那段岁月,他的年轻,他的神采焕发,都重新浮现眼前,忆及过往,身上似乎一下子拥有了更多的力道。
直到把舞沁折腾的次数多的数不清了,他才露出倦意。
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只是那情yu却从未在身上散去。
他略有些沉厚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热切,“真是个磨人的妖精,朕越发喜欢你了。”
他只是觉得她长的倾城难觅,他想要将她珍藏在自己的怀中。
他只是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神态,都能轻易的让他倾心。
他只是觉得看见她,总能恍惚感觉到年轻的自己,如今的他已经到五十多岁了,古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他委实算不得年轻。
也正是如此,才格外的想要珍惜这意外得来的的属于年轻的爱情。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所有的感觉都不过是君非衣为他设计好的。
尊贵如他,也不过是傀儡而已。
他之所以精力如此旺盛,其实是因为君非衣在舞沁的肌肤上涂抹了可以催情的香料。
可是这些舞沁都不可能告诉他,她要做的,就是扮演红颜祸水的角色,将他的视线吸引至自己的身上,对她言听计从,然后帮助君非衣获得太子之位。
第153章 美人兮8()
君非衣说爱她,却食言而肥,将她当做玩物送与皇上。
可是她却不会如他一般不守诺言,既然答应不惜一切的助他,就一定会执行到底,就算是为了偿多年以前的那场雪中援手,顺便还清这笔人情债。
也唯有如此,她和他之前,才能就此两清,一笔勾销。
已经被摧磨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吐气如兰,“民女也喜欢皇上,万分仰慕皇上呢。”
皇上的手在她的唇上流连忘返,慢慢的移动着,“小妖精,你若是再不改口自称臣妾,朕呆会可要重重罚你。”随后视线在她的身上缓移。
被那样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舞沁顺着他的心意,檀口轻语,“臣妾知错。”
她以为皇上之前在宫宴的殿中说的封她为贵妃是一时戏言,倒是没有想到真的。
皇上所居的寝殿内尚是白日,却已春guang满室,外间的婢女听着那入耳不绝的娇媚吟声,一个个均面红耳赤,却不敢移动分毫。
唯恐皇上突然有什么吩咐需要她们去做。
这些婢女所在的位置其实离内殿尚有一段距离,皇上和那位舞沁姑娘床榻间的私语,根本听不见分毫,只是那暧昧的亲热声有些过大,才使得她们煎熬万分。
比起她们,云蝶衣显然是个荤素不忌的主。
她才不会担心什么煎熬,更不会为了那点声音就羞云满容,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