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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纳尼?她刚一穿越,就有长的有碍市容的男子来退婚,嫌她商贾之女,一身铜臭。好吧,她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索性一纸休书给他。谁知拿到休书的他,如此不识趣,反而再次嫌弃她缺乏涵养。于是,她设宴邀请当地名流作证,与他再无半点关系,桥归桥,路归路。…话说那个什么自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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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纳尼?被退婚?()
漆黑的深夜里,夏虫的鸣叫声此起彼伏。
在这泼墨而成的天幕下,一栋设计精致的别墅静静伫立在深山某处。
别墅内,一个女孩子闲卧在偌大的真皮沙发上,睡容安静而恬然,花形繁复的华美吊灯悬在她的头顶,在她的容颜上投射出淡黄的光晕。
在女孩子纤细的食指上,戴着一只莲花状的戒指,栩栩如生,是她无意从古墓中得来。
突然间,有白色的光芒从那戒指散发出,之后光芒笼罩的区域不断的扩大着,睡梦中的女孩子却丝毫不曾察觉,睡颜依旧。
云蝶衣意识转醒的时候,轻轻的睁开眸子,却发现眼前是粉色的纱帐,带着说不出的柔和温馨,心中诧异,便用白皙的手掀开纱帐,入目所见,是一扇折叠状的精美画屏。
画屏上是女子溪边浣纱的情形,画功一流。
顿时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她不是应该在自己的专用别墅中吗?怎么会在这透着古代风韵的房间中醒来?
还是是她只是在梦中,眼前所见,都是不真实的?
念头既起,她便打算接着沉睡,却在纤手触过锦被的时候忍不住抽回手,那份细腻柔滑的触感,那么真切。于是刚刚按下的疑窦顿时又重新升起,梦中的感觉怎么会如此真实?
到最后的时候,她懒的纠结了,索性起身。
一刻钟之后,云蝶衣顿时有了无语问苍天的冲动,眼前的所见都无一不是在以独特的方式告诉她,她云蝶衣,华丽丽的穿越了。
正在感叹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的时候,有丫鬟进入行礼,“柳家公子,前来退婚。”
眼前的丫鬟,面容安静,就算在叙事的时候,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看起来沉稳而又惜字如金。
云蝶衣微微皱了一下眉,柳家公子,那是什么玩意?来退婚?她这具身体订婚了?她真是不明白,这古代的女子,不好好珍惜这年华如画,那么早订婚做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那么强势?
不过既然那什么柳公子是来退婚的,她也乐见其成,毕竟自由最可贵。
和丫鬟一起来到厅堂的时候,一个透着一身书卷气的男子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茶盏里面的清茶已经被饮用的见底了。
(此文文风不同于杀手王妃:废柴女pk冰山王爷,某悠只是想写出自己想诠释的故事而已)
第2章 给他休书()
那男子一看见云蝶衣,立刻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这是昔日定亲的信物,如今小生前来退婚,云姑娘商贾之女,一身铜臭,小生才富五车,我们极为不般配。”
听到眼前的男子自称小生,云蝶衣顿时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她是知道古代男子不乏迂腐之人,但是不知道能够酸腐到如此耸人听闻的地步。
听他言下之意,是她配不上他的才气?
见云蝶衣没有说话,那男子秀气的眉目微微舒展了些,底气也有些足了。
“小生才高八斗,将来肯定是要荣登金榜的,值得小生倾心的女子,自然该才艺双绝,所以云姑娘,和小生实在不合适,不如就此作罢,彼此不相往来。”
听着眼前男子如此自信超然的话,云蝶衣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副画面,他身着戏服,脸上涂着厚重的粉彩,咿呀咿呀的唱着金榜题名的那出戏,滑稽而可笑。
俗话说谦虚是美德,她真的想把眼前男子的脑袋破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哪有人自信心泛滥到这种地步。
他才富五车?才高八斗?读书人都这般不知道自谦为何物吗?
昔日谢灵运自信之时,声称天下人才气共一旦,曹子建独占八斗,如此自信卓绝的人,都不敢自称才高八斗,眼前这不知道吞了多少墨水的男子竟然那般自信。
没有任何迟疑的,云蝶衣吩咐身边的丫鬟拿来笔墨,然后淡淡的问了询问,“这柳家公子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
这问题问的颇为奇怪,但是她确实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名字和眼前男子的全名。
丫鬟一双静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柳轩。小姐闺名云蝶衣。”
听到这具身体的名字,和自己本身的名字一样,云蝶衣顿时心情大好,执起笔,狼毫一挥而就,休书刹那完成:云蝶衣自愿与柳轩解除婚姻关系,此后婚嫁各不相干。
写完之后,想起柳轩嫌弃自己一身铜臭,直接命丫鬟拿来一锭银子,放在休书素笺上,“喂,这银子送给你,看你这么寒碜,估计没等荣登金榜,就先穷的饿死了。”
敢嫌弃她商贾之女,她偏偏要拿银子恶寒他。
柳轩的一张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青白交加,似乎是受了极大的侮辱,“你”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
云蝶衣于是命人再加上一锭银子,“你可是嫌太少?唔,这个也给你,不够再开口,我一般比较善良,接济穷人之类的事情,还是比较喜欢做的,毕竟是积善德的好事。”
第3章 传闻1()
虽然她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什么个性,但是她从来都不是人尽可欺的人。
她还没嫌弃他不知所谓,酸迂无趣,他倒来嫌弃她。
柳轩似乎是没有想到云蝶衣会如此对待他,原本青色的连又涨的通红,好像充斥着血一样的难看,“姑娘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粗鄙无礼,粗俗不堪。”
云蝶衣柳眉轻挑,如水的秋眸扫过柳轩。原本打算放过他的念头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要退婚,她没有和他多加纠缠,爽快的给他休书。
他要寒窗苦读,等待金榜题名,她‘好心’给他送盘缠。像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去哪找,他竟然还不知足,非得把她多损几句才罢休。
既然如此,她更加没必要客气了,“来人,关门放狗。”
话音落地,就有下人牵着长相凶恶的狼狗入内,按照云蝶衣的指示追着柳轩跑,他的衣服已经被咬成残片,碎碎絮絮的,不过并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害。
之后云蝶衣命人将他丢出府去。
等到把柳轩那个碍眼的家伙处理完之后,云蝶衣看着一旁静立的丫鬟,“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给我讲讲。”
用头痛之类的理由来装失忆那么小白的事情她才不做呢。反正她就是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与其去解释为什么不记得,不如让其他人自己去想象。
那丫鬟安安静静的,若是不刻意去打量,很难让人觉察到她的存在,飘渺的如同空气,从云蝶衣醒来到现在,也一共只开口了两次,每次都言简意赅。
此刻听到云蝶衣的问题,同样的没有过多的惊异,声音如同一潭没有波动的死水,开始讲述着关于以前的云蝶衣的事情。
三日后,烟水国的国都,盛传着天下第一富商之女云蝶衣的事情,传说她长相丑如罗刹,相貌无盐。传说她凶恶粗鄙,比母夜叉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传说她庸俗不堪,修养不及村姑愚妇。
某间小茶馆内,一个男子手里剥着花生壳,一边聊着八卦话题,在他的左手边,是普通品级的茶水,茶香甚至有些陈旧苦涩的感觉。
他的声音很响亮,在这鱼龙混杂,人来人往的茶馆内,也清晰可闻,“听说那位云蝶衣姑娘相貌奇丑,真是可惜了那么殷厚的家底。要不然上门提亲的怎么说也该踏破门槛,挤破府门才对。”
第4章 传闻2()
“可不是嘛?你说那云蝶衣也真够好命的,云老头作为天下第一富商,竟然膝下无子,死后也只能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云蝶衣了。”一个男子应道。
先前的男子一看说的话被肯定,顿时心中升起淡淡的骄傲感。这家小店等级虽低,但是这秘制过的花生却极有特色,他将剥好的花生放进口中,伴随着嘎嘣声,接着开口,“也真是难为了柳轩公子,对着那么一个无盐女,还能忍到近日才退婚。”
路人甲闻言也忍不住插嘴,声音中有些不信,“那云蝶衣当真有那么丑?”
吃完花生后,又饮了一口略为苦旧的茶水,之前那男子脸上闪烁着作为知情人的得意,神色中散发的光芒颇有几分因为知道内幕而荣耀的感觉,“这话是柳轩亲自说的。”
当然他不会告诉其他人,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家老母亲是柳轩府上的一个下人。要是说出去,难免被其他人嘲笑他不孝,非但不赡养母亲,还让母亲去赚钱补贴家用。
其他的人在听了这句话后,不由的感慨一番,路人乙粗糙的手掌握着茶杯,那里有被残酷岁月压迫的痕迹,于是由衷的说了一句,“要是她肯嫁,我倒是愿意娶的。”
她要是实在丑的让人提不起食欲,他顶多尽力和她避开接触就行。实在不行,说服她出现的时候,带个面纱也可以。比起她丑陋的容颜,他更在乎的是锦绣生活。
娶了她,就意味了拥有了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
在场的人皆是贫寒出身,对于这话倒是赞同的居于多数。
传言有几分可信,外人终究无法探究全部,可是不明所以的百姓散播八卦并加以改造的潜力,却是毋庸置疑的,逐渐的,关于云蝶衣的传说又多了几个版本。
从开始的相貌庸俗,修养恶劣到后来的行为白痴,多怪癖,无恶不作。似乎人世间所有关于贬义的词语,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
某日,九重宫阙内,皇帝闲坐卧榻上,听着皇后讲述的关于云蝶衣的坊间传闻,一双浓眉散去了朝堂之上的威压之气,多了几分柔和之感,
“此女无论身世还是修养,都是配不上墨儿的,但若是最后还是没有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嫁给墨儿的话,倒是可以把他们凑一对。”
第5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1()
大皇子君非墨,幼时倒是文韬武略皆胜其他皇子一筹,是最佳储君人选,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变的痴傻,百官之女都不愿意嫁他,作为帝王,他也不好强人所难。
如果真的下旨赐婚他和云蝶衣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的。
皇后,也就是君非墨的生母,闻言一怔,最终轻轻颔首,“臣妾也觉得此法可行。”
昔日为墨儿指了几门婚事,对方都是贤良淑德,慧质兰中的名门闺秀,她们一听说要被赐婚墨儿,都纷纷写下以血写下绝笔遗书,表示以死相拒。
这事只能作罢,后来她为了有女子自愿嫁给墨儿,让皇上封他为清遥王爷,可是身份的愈发尊贵,依然吸引不了任何端庄秀丽的女子愿意嫁给他。
她一生之中都在这深宫争斗,如今已经稳居六宫多年,地位牢不可破,可是她唯一的皇儿,却在其他皇子娶了数房妾室之后,依然孤身一人。
她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帮他娶一个女子,替她照顾墨儿。
她不确定这云蝶衣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因为久在深宫的她,比任何人都明白,亲眼所见的都未必是真实的,何况道听途说。
就算云蝶衣,真的那么不堪,她也会亲自调教一番。
之所以愿意在她的身上花费心思,是因为觉得,云蝶衣如此名声,也再难嫁给任何官家子弟,以她的财富身家,应该不会随便找一个乡野之人就嫁了。
云府内,云蝶衣听到关于自己的传闻,脸上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眼中有璀璨的光芒在浮动,使得原本清丽的容颜,又多了一抹姣好。
她燃起香料,然后斜卧在锦塌上,双眸微眯,闻着萦绕在鼻间的浅浅淡香,朦胧的视线中,香雾飘渺无踪迹可寻。
半晌,云蝶衣云淡风轻的问了句身侧的丫鬟一句,“已经查证过了,之前毁我名声,确实是柳轩所为?”
静默的丫鬟眉眼纹丝不动,轻轻的应了句,“是。”
“好。”云蝶衣缓缓的笑了,“那就以我名义发出请帖,但凡明日清闲的人来府中做客,我要摆宴席,庆祝和柳轩公子解除婚约。”
第6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2()
他自诩文雅,才气纵横,看不上她这样的女子,她可以理解。
他要退婚,正中她心意,她不拦他。
可是他丫的,真当自己比潘安帅,比宋玉有才,比秦皇汉武有雄才大略,比唐宗宋祖贤明,比成吉思汗通谋略?
以为她会苦苦纠缠他,所以坏了她的名声,以绝后患?
男子汉大丈夫,要退婚就果断的退,男的那么多,她就算先天性近视,也不会非嫁他不可;她就算不小心失明,十米之内,人畜不分,也不会喜欢上他。
像他这种退了之婚后还大肆宣扬,毁她名声,而且毁的这么彻底的,直接鄙视之。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不淡定的女子,但是有些事情,无需去忍。
第二日,云府人满为患,人影攒动,很多士绅豪流都来了,虽则云蝶衣名声被渲染的各种丑化,但是云家,作为迷国第一富商,其影响力依然存在。
这个时候,也是巴结云蝶衣的大好机会。
宴席上大家酒兴正弄,云蝶衣一身浅湖色衣裙,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素颜,墨发,显得尤为清姿卓然,纱网的百褶长裙随着脚步的移动,而飘逸若仙。
众人盯着云蝶衣,表情错愕无比。能在这个时候,华丽出场的,定然就是云府唯一的女主人云蝶衣,可是眼前的女子怎么和传闻中相差那么多。
眼前的女子虽然姿色不算上等,甚至也只是比寻常人精致一分而已,可是那眉那眼,都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风韵,那份气质,让人怎么也没有办法和罗刹联系起来。
云蝶衣徐徐走到被府中人强行带来的柳轩面前,而柳轩被强迫而来,心中怨愤难平,又带着几分读书人的傲骨,自然更加的咽不下这口气,一开口,就是指责,
“你这个蛮横无耻的女子,带我来做什么?本朝有律法,即使对簿公堂,也应该对秀才礼让,更可况你不过是平民,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我怎么你了?你是被我劫财还是被劫色了?劫财的话,除了国库外,还有谁比我有钱?劫色的话,你确定你有色可劫?”
云蝶衣凉凉的应了一句,尤其在说到色字的时候,拉长了音调,然后用一双梨花般清雅的眼上下打量着柳轩,似乎在验证着什么。
第7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3()
被她的意味深长的眼打量着,柳轩感觉到自己似乎没穿衣服般窘迫,一张脸不知道因为尴尬还是怒气,迅速蹿上数抹红色,直接斥责,“不害臊,不矜持。”
在他看来,云蝶衣的这番言语和毫不遮掩的视线,没有姑娘家的矜持。
云蝶衣抬眸,视线定格在柳轩的那张比她远远有碍市容的脸上,“你要是想害臊的话,尽可以弄几朵羞云爬到脸上,没人拦你。”
她矜不矜持要他评价?矜持能当饭吃的话,世界就没有难民了,天下大同,万世安康。
柳轩被云府的护卫牵制着,没法动弹,一张脸上各种颜色交替,混杂而凌乱。
云蝶衣无所谓的耸耸肩,当着众位宾客的面,施然一笑,“首先,感谢诸位肯来。其实我此次邀请大家,是想拜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