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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她是什么?他的发泄工具?当年毁了她,如今却云淡风轻地说要当她男朋友?真是可笑至极!
沈尽欢气血上涌,若不是竭力压制,只怕这会儿要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一架才解恨。
要冷静,沈尽欢,你要冷静……
男人扯了扯紧紧束缚着脖子的领带,动作潇洒不羁,眉目轻狂。
秦时接着说:“我看你日子过得并不舒心,皮肤变粗糙了,手也没从前嫩了,只怕这五年吃了不少苦头,倒不如回到我身边,我保证给你最优渥的物质条件,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尽欢,你掂量清楚了,你原本就该过公主般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生计四处奔波。”
他一句接着一句,咄咄相逼,仿佛非要她做出一个选择来。
沈尽欢此刻就是被他看中的猎物,她越是反抗,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相反,若是服软,他兴许早就对她失去兴趣。
可惜,沈尽欢天生反骨,并非服软的类型,她对上他通红的眼睛,声色俱厉地拒绝:“我不会答应你的!别说你现在是秦时,就算是真正的秦深在我面前说这种话我也不会答应!”
男人刹那间被激怒,眸色深沉暴戾,扣着她腰身的手不由收力,沈尽欢吃痛眯起眼睛,她低声骂道:“你这个怪物,疯子,神经病!你休想威胁我!”
说罢,她一口咬在他肩头,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沈尽欢这一口下去直接咬出了血来,腥甜的气味充斥口腔,她忍住作呕的冲动,趁他不备猛地将他推开,拔腿便跑。
男人只手按住肩头,眼底掠过一抹狩猎的精光,而后不顾周遭异样的视线,扯下松垮的领带愤怒砸在地上,紧跟着追了出去。
沈尽欢拼命地往前跑,身后男人却跑得更快,不消片刻功夫,他就已经追了上来,再次拽住她的手腕,“嘭”的一声撞上医院外面的路灯。
沈尽欢背脊撞上路灯痛得不可思议,她眯起眼睛,却听见男人野兽般狂怒的低吼:“如果是秦深对你说这些话,让你做他女朋友,你是不是就会感激涕零不顾一切主动投怀送抱?!”
路灯下,男人俊气的五官掩不住震怒,深邃的眸底猩红一片,他紧紧拧着眉头,神色压抑阴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怖气息。
沈尽欢是真的傻眼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反面人格,更不知道他在发病的状况下会不自觉地拿自己和秦深作比较。
秦时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逼问她:“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对你的真心一文不值?而秦深就算一直对你冷眼相待,你也要上赶着倒贴给他?”
“你胡说什么?”沈尽欢心跳漏了半拍。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喜欢自己的舅舅,尽欢,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龌龊?”
“……”她咬牙,只觉羞辱。现在,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这男人不是秦深了,因为他开口闭口都叫她尽欢,那是秦深这辈子都不可能叫出口的。
秦时压住怒火,俯身再次吻住她,火舌在她口中翻搅肆虐,时而重咬一口惩罚她的漫不经心。
沈尽欢背靠路灯杆,男人火热的身子与她紧密相贴,她的呼吸被他夺走,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平衡身体。
不该这样的,她和他本该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现在在做什么?
一切仿佛都失了控,男人力道惊人,沈尽欢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更可悲的是,她发现,这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她竟然会有反应!
秦时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间,顺着曲线往下,移到她大腿上。
她穿着裙子,也就更容易让他侵犯,沈尽欢混沌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她慌忙截住他的手,不准他再往里。
这算什么?
她和自己的仇人,再一次险些擦枪走火?
一吻毕,气若游丝,心惊肉跳。
男人呼吸急促,眼睛依旧是红的,但是那红却与先前不太一样。他与她鼻尖相抵,说道:“可我就喜欢你的龌龊大胆~”
“……”
“尽欢,秦深做不到的,都由我来做,他不敢爱你,那就由我代替他来爱你,你和他都害怕的乱/伦禁忌,就由我来打破,如何?”
“不行!不可以!”沈尽欢理智尚存,可是目光看进他如星辰般浩瀚的眼眸里,她自己都有些陶醉了。
“尽欢,你是渴望我的。”说着,他的拇指抬上她的嘴唇,在那一片柔软的唇瓣反复摩挲,动作极尽情/色之意。
“你、你和他,到底是……”
“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而这个选项,必须是我!”秦时眸色深沉,昏暗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笔挺,也衬得他五官寒冷阴鸷,他霸道得令人发指,沈尽欢只觉头皮发麻,呼吸不畅。
犹在她怔愣之际,秦时一手勾开她的裙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她的防线——
【028】有没有人像我这样碰过你()
“啊——!”
沈尽欢浑身一震!她陡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此时此刻,他居然将她压在医院的路灯杆上,用他肮脏污浊的手猥亵她!
恐惧铺天盖地,五年前的那一幕再次袭上心头,沈尽欢身子发抖,她拼命推搡,而身上男人却岿然不动,神情俨然一座雕塑。
“秦、秦时,你住手!”她拳头如雨点打在他身上,软绵绵的,男人不为所动。
他究竟为什么要一直缠着她?!
明明都五年过去了!他若是真的喜欢她,又怎么可能将她独自丢下面对老家镇上人的唾骂?
这么戏弄她,看着她哭泣,看着她孤独无助真的有意思吗?
沈尽欢仇恨的视线投射在男人脸上,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痛恨与屈辱,若有可能,她真想一刀杀了这个恶劣的男人!
她被他如此对待自然是受不住的。眼泪瞬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本就长相精致,流了点泪更加我见犹怜。
可她的泪却加深了秦时的恶念,就像五年前那样,任凭她求饶哭喊,他死也不肯放过。越是美好的事物,越是要亲手摧毁,因为毁灭的感觉最畅快解恨!
秦时唇角邪魅勾起,泛红的眸子里掠过疯狂的光芒。
“不要……我求你,求你放手,不要这样对我……”眼泪滑落砸在地上,她一边忍受着他的侵犯。一边内心痛苦不堪。
疼吗?
疼,肯定疼,那个地方五年没有被人碰过,异物刺入必然会痛,何况这男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只是一味地占有、惩罚,他眼里没有一星半点的疼惜,有的只是疯狂的怒火,此刻她就是破碎的瓷娃娃,任他发泄。
他是病态的秦深,更加不可能会绕过她,沈尽欢一下子便觉得今晚自己死定了,必然是要死在这变态疯子手中的。
秦时手上动作加剧,沈尽欢疼得满头大汗,却不敢声张,这里人来人往,万一她的尖叫引来别人的围观,他抽身而出,到时候名声尽毁的反而会是她。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社会男人当街猥亵女人顶多被人骂一顿,而被侮辱的女人从此都会顶着一顶脏帽子,走哪儿都有骂声。
太不公平!
沈尽欢粉拳紧握,她拼命敲打他的后背,但是她那软绵绵的力道根本不足挂齿,秦时冷眼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挣扎,嘴角划开残忍的笑。
“尽欢,告诉我,这五年,有没有人像我这样碰过你?”那笑容仿佛开在暗夜的罂粟花,美则美矣,却致命!
沈尽欢面红耳赤,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赧,总之她气鼓着腮帮子,瞪着这举止恶劣的男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说?”秦时挑眉,目光深邃疯狂。“那就由我来亲自验一验。”
“不要!没有,没有人碰过我,你、你出去……”她被迫靠着路灯杆,秦时的动作令她双腿发软站不住脚,要不是她的手此刻勾着男人的脖子,只怕她早瘫软在地。
“真的?”上挑的尾音彰显着他的质疑。沈尽欢眸中含泪,用力点头屈辱至极:“真的,没有人碰过我,我没有交过任何男朋友,我……”
“谅你也不敢给我秦时戴绿帽子。”
“……”算什么狗屁绿帽子?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好吗?沈尽欢暗自咬牙,心里发狠,下次若是秦深再发病,她一定烧高香诅咒他死!
男人听了她的话相当满意,眯了眯深邃黢黑的眼眸,指尖流连辗转,好一会儿,他才停止了动作,放过她,手指却停留在那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沈尽欢一下都不敢乱动,生怕他丧心病狂起来将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地正法,虽说这会儿是夜晚,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医院,随时都有可能引起围观,到那时只怕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时冷目攫住她的眼,眸底凝聚起一簇精光,霸道警告:“记住,这里是我的,只能我一个人碰。如果让我知道你被别人侵犯了,我会让你,和那个人都不得好死!”
“你……”
沈尽欢被他目光中的肃杀之意震慑住,在这大夏天的夜晚竟是生生打了个冷颤!
“尤其是秦深,尽欢,你守好了。你是我的,你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只是我秦时一人的,绝对不可以被他碰!若是碰了,我会杀了你!”
他霸道而狂妄的口吻再次令她心惊肉跳,她盯着眼前这张脸,实在不明白。他和秦深究竟是同一人,还是不同的身体?
她看着他,秦时也看着她,目光清冷邪肆,仿佛早已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沈尽欢抿了下唇,问:“我怎么区分你和他?如果他像你今晚一样。顶着你的名号来碰我,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你,哪一个是他?”
这倒是个难题,双重人格共用一具身体,说起来分秦深秦时,但在外人眼中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人精神分裂所致。
秦时面不改色。噙着一丝冷笑,指尖又不安分地翻动了两下,惹得她不适拧眉,他说道:“你放心,就算借秦深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不可能主动靠近你。我太了解他了。”正因为害怕发病的自己会伤害到她,所以秦深会尽己所能地远离沈尽欢,甚至还有可能自己远走他乡,以此变相地保护她。
“尽欢,你只需记得,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碰你,明白么?”秦时漠然相对,暗暗威胁。
久久的震撼过后,沈尽欢无力地靠着路灯杆,小脸苍白道:“假如有选择的话。我这辈子都不愿意碰上你们。”
不管是秦深,还是秦时,他们霸道疯狂起来根本与野兽无异!沈尽欢此生最后悔的便是鼓励母亲沈岚二嫁给继父李斯年,引狼入室!
秦时冷笑,抽手而出,沈尽欢正要躲闪。他已用手堵住她的唇,神情邪魅狂妄,桀骜不驯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再决定该不该说这些违心话。”
“你……呕……”沈尽欢猝不及防,胃里翻江倒海,在他手指塞入她口中时忽然弯腰。一口吐在他身上。
“沈、尽、欢!”
秦时第一时间跳开,但是昂贵的衣服依旧没能幸免于难,望着身上那些散发着异味的污秽,男人嫌弃地拧起眉头,一字一顿低吼她的名字。
该死!她竟然吐在他身上!她是有多恶心他!!
“呕——”
沈尽欢扶住路灯杆,弯腰吐得天昏地暗,胃里太难受了,加上秦时令她作呕的动作,她实在控制不住,只能吐了出来。
“沈尽欢,我就那么让你恶心么?”秦时眉心紧蹙,他一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插在裤兜中,居高临下地瞟着她,他目光清冷之中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无形中施以压迫感。
沈尽欢根本顾不上说话,吐得晕头转向,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她脸色惨白,手指紧紧抱住路灯杆子,目光警惕地瞪着他,不答反问:“可以放我走了么?”
“不准走!”秦时本想上前拽住她,结果上下扫了一眼,发现她衣服上全是吐出来的脏东西,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一下就犹豫了,愣在原地,咬牙切齿。
沈尽欢看着他的模样,隐约猜到他有洁癖,她不经冷笑讽刺:“才这么点污秽就受不了了?当初囚禁我的地下室那么脏,到处散发着腥臭味,床板上血迹斑斑,怎么也不见你皱一下眉头?”
“那是因为……”五年前是第二重人格第一次压制住了主人格,是秦深初次发病,秦时第一次破体而出,他根本无法挑剔,甚至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受控制。当时只是本能地想要占据秦深的身体,毁掉他在乎的一切。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屑于告诉她,秦时哼了一声:“算了,你赶紧去清洗干净,脏死了。”
沈尽欢闻言抬步便走,男人却又补充了一句:“尽欢。今天到此为止,记着我说的话,你是我的,以后我就是你男朋友,我会主动去找你,别想着逃跑。你逃不掉的,我有的是办法将你抓回来!”
沈尽欢背后毛骨悚然,听着他不像开玩笑的话,她只觉得腿心处隐隐作痛,连步子都走不稳了。
最后,她跌跌撞撞地逃离医院。
秦时斜靠着路灯杆。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也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他凝视着沈尽欢落荒而逃的背影,精致的嘴角如恶魔一般勾起残忍的弧度。
沈尽欢,你逃不掉了!
秦时正打算离开医院,口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他眼眸微凛,想到这是秦深的手机,心中便多了恶作剧的念头。
“喂?”
男人单手插兜,姿势傲慢无与伦比。
“阿深,说好的今晚七点阅江楼不见不散呢!我怎么听何路说你半路英雄救美又放我鸽子了?!”
秦时挑了挑眉,对着手机另一头道:“临时改变主意不去阅江楼了,你找个夜场,今晚我做东。”
那一头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阵惊呼:“我擦!你还是我认识的秦深么?居然主动邀请我去逛窑子?”
【029】第二重人格搞破坏()
“我擦!这还是我认识的秦深么?居然主动邀请我去逛窑子?”
废话,也就只有秦深那闷葫芦会自命清高,太过呆板,死守着封建教条那一套,对于伪舅甥关系都有所忌惮,也因此至今除了沈尽欢之外连其他女人都没碰过。
不对,就连沈尽欢,秦深也是沾了他的光,不然他几时有那胆量去碰她?
秦时回神眯了下眼睛,语气冷冽:“你爱去不去。”
“去去去!大爷我就爱找乐子,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市人医。”
“好,我马上到,你等着。”
“……”
秦时挂了电话,嘴角笑容更加深刻。真好,难得能够占据主人格这么久,不给秦深制造点麻烦实在对不起他这番辛苦。
……
“欢欢,你怎么才回来呀?”沈尽欢到家后,火儿从卧室里出来。穿着标志性的蜡笔小新睡衣,小手揉着眼睛,显然睡得迷迷糊糊的。
沈尽欢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乖,去睡觉吧,妈妈洗个澡就来。”
“唔,好,对了欢欢,王玲阿姨给家里打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今晚不是一起去吃饭的吗?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孩子天生聪颖懂事,从王玲的一通电话就能预测出了事情确实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