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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身手在你之上,也做到不让本王察觉?”慕容琛拧眉给出结论。
林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慕容琛的说法,觉得自己无能低着头。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接着书房的门被用力推开,守在后院的侍卫冲了进来,噗通跪在地上。
“王爷不好了,总管带了一群人去打了王妃的贴身婢女,说是在沐歌的房间,搜出安晴夫人的手镯。”侍卫言简意赅说完。
慕容琛嚯地站起,冷声道:“那你们来干什么!通风报信一个人就够了!”
“属下,属下们不敢……”
慕容琛大步上前,真想一脚踹开这些人,但林宇上前一步挡在他们面前,提醒说:“爷,现在最重要是去看看情况。”
慕容琛瞪了地上的人一眼,边走出书房边吼:“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让他们去惹她的!”
林宇跟在身后默不作声,因为他很清楚,罪魁祸首是安晴,给她胆子的正是王爷。
从几次交手中,慕容琛知道,沈筠现在就是一头刺猬,但她不是见人就扎,而是谁得罪她,她就扎谁。
他本来赶往后院的脚步,强行来个掉转,接着双脚踮地,用起轻功。
林宇望着慕容琛远去的背影,愣了会没跟上,随后提气紧追。
也许,连王爷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他着急了,气息乱了。
慕容琛脚踏树枝,在空中划出漂亮弧度,但他的视线在搜寻踪迹。
他突然眯起黑眸,看到九曲桥上有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沈筠,而在她对面的,是安晴!
沈筠正用手掐着安晴的脖子!
第029章:你还敢不敢动我的人()
九曲桥上,安晴边走边观赏湖中盛放的荷花,嘴角含笑,心情非常好。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宝蝉跟在安晴身边说。
“没看到整个过程,真是可惜。”不用看安晴也能想象出,当时沈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景,抬手摸了摸仍泛痛脸颊。
这一巴掌,她还了。虽然不是打在沈筠身上,但却动摇了沈筠的心,而且这种借他人打击的方法,不会被他人怀疑。
她们走进凉亭,刚想坐下,就看到怒气冲冲向这边走来的沈筠。
安晴冷笑,直起身体,没有要坐下的意思,相反等着沈筠过来。
沈筠寒着脸,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每走一步心就坚定一分,看到安晴的时候,怒火在身体里乱窜,等待发泄。
她走九曲桥上,安晴一张得意的脸映入眼帘,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握。
安晴没有半分愧疚,但却险些要了沐歌一条命,这口气沈筠咽不下,急需得到舒缓。
她瞥了宝蝉一眼,冷哼一声,故意鄙夷看了宝蝉一眼,当初宝蝉被掐是沐歌给上的药,如今却是宝蝉亲手将沐歌推进深渊。宝蝉和安晴真是物以类聚,蛇鼠一窝。
“滚。”冰冷的目光射向宝蝉,好似锋利的刀子。
宝蝉咽了咽口水,看了安晴一眼,得到安晴颔首后,才快步离开。这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奉命行事。
“姐姐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安晴扬唇笑了笑,伸手欲拿起桌上那杯茶。
“你说呢。”沈筠提高音量,“安晴,在我面前装什么傻!”
话音刚落,她比安晴先一步抄起石桌上的茶杯,再用力掷向地面。
‘砰’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晴吓了一跳,看了眼地上溅起的碎片,拍打她裙摆。
她定了定心神,仍是抬头给沈筠一副不懂的表情,想更激怒沈筠一些。
因为她知道,宝蝉一定会去找人来救她,所以她要有多可怜装得多可怜,那样别人就会同情她。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那就听我说。”沈筠眯起眼眸,忽然往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安晴。
安晴害怕地看了沈筠一会,然后一脸坦荡回望沈筠,可随着沈筠越来越靠近,她无法再强装镇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是想妥协,只是拉开彼此安全距离,免得被疯狗咬一口。虽然这头疯狗是自己故意放出来的,但仍要为自己安全着想。
“知道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吗?”沈筠逼近安晴问。
安晴往后挪了一步,偏过头不去看沈筠,维持着茫然的表情。
“知道什么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吗?”沈筠再问。
安晴还是继续往后退,一点也没有要争论的意思,而且有点顺着沈筠的想法。或许别人不懂,但她懂,只有柔弱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怜惜。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懂吗?”沈筠盯得安晴死死的。
安晴终于退无可退,背部抵在凉亭柱子上,左右看了看,还不见来找她的人,心里不免着急起来,但仍强撑着,高傲看着沈筠。
“告诉我,沐歌的事是不是你栽赃陷害的!”沈筠怒吼,语气里有着绝对。
“什么栽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只要死口不认,沈筠奈何不了她。
“你再说一次你不知道?”沈筠很生气,手已经慢慢举起,言语威胁。
安晴不怕,不怕沈筠真的敢动第二次手,上次那巴掌她认了,这次若再打下来,她会让沈筠死得很难看。
“我不知道!”
沈筠垂下手,却把手搁在安晴锁骨上,“很好,有骨气,就不知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还那么有骨气了。”
安晴看着沈筠的手,不知道沈筠要做什么,但下一秒她就知道了!
沈筠单手掐住她脖子,一会用力一会放松,像捉弄一样,眸底满是不屑。
“你……放开……我……”她难受说着,一句话分好几次说,好像感觉口中空气越来越少,必须张大口,以求获得更多空气。
“这样就受不了了?”沈筠笑着说,对安晴逐渐涨红的脸无视,手上力道猛然加重,“你知道被鞭打的滋味吗,那背上都是一条条看见肉的鞭痕,轻轻碰一下,就会锥心的疼。”
安晴哪有心思听沈筠描述,一只手已经抓住沈筠的手臂,死死往外拽,但沈筠竟然一再用力,她感觉到空气稀薄了,自己提不上力气,呼吸渐渐微弱,好像再也没能吸入空气。
沈筠红了眼,无视沈筠恳求的眼神,手一再使劲,手臂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她毫无感觉。
“安晴,告诉我,你还敢不敢动我的人?”她凑近安晴,直视安晴眸底,眼神仿佛在说,不许说谎话。
“不……敢……了……”安晴咳嗽着,意识开始涣散,周围模糊了起来,呼吸不了。
听到这话,沈筠笑了,但手上力道再次加重。她觉得不够,安晴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为了永绝后患,就必须吃点苦头。
看着安晴挣扎的样子,她笑得更加灿烂。
沐歌,高兴了吗,我给你报仇了。安晴加诸在你身上的,我必定替你讨回来。
她更加用力,五指指尖发白,手背青筋凸起,将全身力气灌注在此刻。
人善被人欺,她是过于良善了,这些人才敢一次次算计她,还想要她的命!
突然,她另一手手腕一紧,接着一股力量将她往后拉,同时她感受手臂一阵麻痹,使不上力气,被迫收了回来。
眼前视线清晰了,她看到阻止自己的人,怒吼:“你干什么!”
“她快死了,你知不知道!”慕容琛把她拽过去,单手扣住她的肩,将她困在胸前。
他这一声吼,将沈筠的意识拉了回来,她看见安晴的身子贴着柱子往下滑,脸色苍白,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还伴随着咳嗽。
安晴意识到自己捡回一条命,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用力吸入空气,让缺氧的内脏得到缓解。
她抬首望着救回自己的慕容琛,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伸手想拉住他,却被突然赶到的下人赶紧扶了起来,而他怀里始终是沈筠。
虽说是为了救她才困住沈筠,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看沈筠的眼神有点不对。
慕容琛见安晴被人扶起,回首按住不安分的沈筠,说:“给本王一个交代!”
沈筠知道他生气了,但她不觉得有什么可交代的,扬起下巴:“杀人要填命,栽赃就不用了?”
“注意你的态度。”他没想到她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
“哼。”沈筠动了动双肩,却摆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冷哼一声,“王爷心疼了?那就过去啊,抓着我干什么!”
他蹙眉,改扣住她手腕,安排下人送安晴回去,然后拖着她往书房走去。
她不肯跟他走,他就用拖的,她只能三步并两步小跑跟上,免得自己摔死,但空着的手不停拍打他手臂。
下人们见状,不禁打了个寒颤,还真没人能把王爷气成这样,这王妃不知死活,手脚都用上了,全部落在王爷身上。
一到书房,慕容琛就把人推进去,然后进去转身把门锁上,再举步走向她。
沈筠被推了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立刻感觉到身后的危险,转身盯着朝她靠近的人。
“站住,你想做什么?”
他摊了摊手,说:“现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本王想做什么都行,包括杀了你。”
“呵。”她睨着他笑了笑,“心疼了?但我却不后悔掐得她半死,人总是要受点教训,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微微蹙眉,慢慢走向她,经过书桌的时候偷偷拿了一样东西,攥紧在手中,“那你呢,想过自己受到什么教训没?”
“既来之则安之。”有安晴给她垫底,她不怕。
他欺近她身边,抬手捏着她下巴,说:“真不怕死?”
“怕。”她睁开眸子注视他,“但值了。”
“愚蠢的女人才会拿自己的命作赌注。”他故意加重手上力道,直至看到她下巴泛红,才笑着拿开手。
“在王爷眼中,没几个女人是聪明的。”
他眯起黑眸,“你不觉得现在不说话对你比较好?”
“不觉得。”
他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往桌边扯,按着她坐在凳子上,粗鲁拉起她衣袖,看着她渗血的伤口,问:“你不觉得疼吗?”
他不懂,明明伤口已经裂开了,她还是死死掐着安晴的脖子,他上前拉开的时候,她还在不停使劲,难道不疼吗?
她垂眸,淡淡瞥了染红的布条一眼,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因为忍痛这种事,她最在行了。
只是,她不能接受,他忽然那么关心的眼神,会让她乱了心跳,乱了方寸。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见她冷漠移开视线,不由得多看她几眼,还真没一个女人明明疼,还装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
他没有再说什么,拉过她的手解开染红布条,轻轻地不敢太用力,因为他看到她的手在抖,却没听到她喊一声痛。
她看着他,擦伤口上药,在他重新包扎的时候,忍不住问:“慕容琛,你图什么?”
第030章:她该打()
打结的手顿了顿,慕容琛定下心神,才继续包扎动作。
伤口包扎好,他拉下她衣袖盖上,反问:“你有什么值得本王图谋不轨?”
没有啊,那挺好的。沈筠心想,压下兴奋,说:“既然没有,那赌局我们就不作数了。”
虽然她没想过自己会输,但也不想赌。
“你怕了?”他挑眉望着她,笑着说。
“谁说我怕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反驳,说完后她拉下一张脸,很想动手把自己掐死。
这时候逞什么强啊,乖乖说怕了,不就好了。她真特别恨自己这种性格,被激将法一打,人就跟着栽入陷阱,蠢到家了。
“哦?”他抬手轻抚她脸颊,说:“如果不怕,那咱们继续。”
她觉得无法跟这男人沟通了,他怎么说不明白呢,没有意义的事,为什么要做,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她直视他的眼,想看穿他内心的想法,没想到还没看几分钟,先打退堂鼓的人却是她自己。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的心跳得那么快,像是马上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抿唇却止不住它的躁动,而且在她全神贯注看着他的时候,就开始变得不规律。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离开这里啊,但他的手却扣住她手腕,明摆着不让走,那怎样才能走呢?
忽然,脑海灵光一闪,她问:“爷,不问问我为何打你侧妃?”
“她该打。”
她一怔,不敢置信盯着他,仿佛看到了异种生物。因为这答案,她还真没想过。
他笑着掐了掐她脸颊,“看来你很意外这答案,有什么不对吗?”
什么叫有什么不对,分明不对好吗?这时候不是应该像电视剧情节发展那样,他把她臭骂一顿,然后两人冷战,再然后她就离离开王府不远了吗?
可现在到底在向着哪个方向发展?她头疼,真的头疼。
她抬手拍掉他在自己脸上不安分的手,然后把手搭在他额上,问:“你发烧了吗?”
他拉下她的手,“正常着呢。”
“那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她立刻得出另一个结论。
他失笑出声,叹了口气,伸出食指戳了戳她额头,“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当然是有用的东西。”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准备晋升主任的医生,脑子里装的当然是珍贵的手术个案,各种用药。
“怎么个有用法,说来听听?”他问:“被人追杀找不到凶手,婢女被打冲动行事。”
她怎会听不出他的嘲讽,但看在他给自己再包扎的情分上,不跟他计较。
“既然你不想追究安晴的事,那我就先走了。”逃走和转移话题的能力,她自认为很娴熟,绝对不会再被抓出把柄讽刺。
他放开她,没说话算是默认。她快速站起,就怕他来个食言,要是他忽然想追究责任就麻烦了。
果然,走了两步,手腕一紧,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抓住了她,嘴角笑容僵硬起来。
伪君子,骗子,小人……她在心底用所有不好的词先骂了他一遍,才不甘心回首。
看到她的脸,他忍不住轻笑,抬手把手里的东西塞到她掌心。
冰凉的触感令她皱眉,摊开他放开的掌心看了眼,这不是刚才给她涂的药膏吗?
适才涂的时候,她没感到一点疼,相反凉凉的,很舒服。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出尔反尔的小人?”他眯起黑眸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连续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两遍,稳定一下情绪,堆起满脸她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容,说:“我怎会怎么想,爷多虑了。”
“是吗?”他似笑非笑睨着她。
她被看得不自在,索性回头,挣了挣他的手,头也不回离开。
脚步声渐远,慕容琛目光深邃,双唇微启轻声说:“沈筠,你很有趣,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正在走回后院的沈筠,身体忽然不听使唤打了个寒颤,那种感觉就好像快被人看穿,很讨厌。
而慕容琛的书房,在她走后不久,被敲响了。
他看着走进来的人,问:“结果是?”
“正如爷所想的那样,是……安晴夫人设的局。”林宇回答得小心翼翼,时不时偷瞄慕容琛脸色。
慕容琛对这答案并不意外,只是他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既然有结果了,他就先放下这件事,说起另一件:“沈筠查得怎样了?”
“沈筠在沈家是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