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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培走到近前:“你就是那个——约吗?”
姑娘点头:“对啊,哎呀,我可是给你发了好多短信,找你的同学很多吗?”
林培摇头:“实在不好意思,我手机是最简单的蓝屏手机,主要是怕辐射成脑癌。”
姑娘咯咯笑:“你真逗,一齐去吃个饭吧,我请客!”
林培忙推辞道:“我还有事”
姑娘已经挽住他的胳膊:“再忙也得吃饭!”
“喛,这算不算绑架?”
姑娘又笑:“那好,我就绑架你一回,用完送回来。我叫郑莹莹,叫我郑莹就行,我挺讨厌后面还加了个字,好像我还是个孩子似的。”
“你多大了?”
“二十,哦,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可以自主约老师吃个饭吧。”两人来到外面的小吃街,她却没停下,一直走到后面商业街的德隆饭店对里面的服务员说:“我已经预订了十八号包厢。”
“看来你是早有预谋。”
郑莹嗤嗤笑道:“对,我计划了很久,包括怎么堵上你,你几点上班几点下课,我都绘了一张详细路线图。”
林培瞪大眼睛:“你说的太恐怖了点,好惊悚。哦,对了,我们好像没有你吧。”
郑莹倒上水送到他面前:“我是旁听生,正好今天也选修了你的课。”盯着他脸看:“是不是觉得我有特务的才能?”
林培看她那毫无芥蒂的眼神,莫名地眼前浮出毕扬的脸:“说吧,是不是想请我办什么事?”
郑莹笑道:“你把想像成什么了?只是吃顿饭而已。”但是旋即脸红了,“别把我想的太坏了,事实上我还是第一次约男生吃饭,甚至我还没有男朋友。”
林培想起罗斯的事:“你这么大没有男友倒是件很奇怪的事,不过主动约老师可不是明智之举。”
帝国大学有校规,不管老师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只要发生关系就会有问责会勒令退职的危险。不管怎么样,帝国大学的薪水还是不菲的,林培打算存够一笔钱即回西北行省看看,那个曾经庇护过他的家,还有庇护过他的爹娘和弟弟。
第145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郑莹点的菜不多,但是十分精致,能看的出是个很有品味的妹子。
两人喝的是红酒,林培说:“女孩子在外喝酒不安全,你知道吧?”
郑莹没吱声,林培又说:“吃完饭我送你回宿舍。”
郑莹笑起来:“你说话跟我奶奶一个味儿。”
林培打量着郑莹:“怎么看,你也不像个坏孩子,是不是青春期没逆反够,现在找回来?”
郑莹放下筷子:“你看我像个坏孩子?”
林培拿红酒杯对她照了照:“好吧,你当我是个镶着一嘴假牙的老太太,ok?我有职业病。”
郑莹拨开他的酒杯:“那让我看看你病的多厉害。”盯着他的眼:“马叫兽,是不是有人特意给你起的这么个外号啊,挺符合你的身份。”
林培拿酒杯挡住脸:“别这么看,容易出事儿。”
越是如此郑莹越是要看他,林培站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家。”
郑莹一下子抱住他,撅起嘴巴盖住他的嘴唇,一边踹着粗气一边脱他的脱他的衣服:“我,这几天,欲火焚烧,我,我——”
林培攥紧她的手:“说好的,不许乱动的!”
郑莹恼火地盯着他:“放开!”
林培在她耳边轻声说:“隔壁全是我们班的童鞋!”
郑莹马上老实了,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你放开!”
两人重新坐到桌子前,气氛有些尴尬,林培给她倒了半杯酒道歉:“不好意思,我不太擅长拒绝。”
“你明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什么意思吗?”
林培摇头。
“就是说我这样没有男友的,有的人宁愿找个陌生人过夜,也不会为了什么狗屁的贞操守空房。”
林培喝了两口酒,傻笑:“我老了。”
幽静的酒店里,林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披散着头发的郑莹来到林培面前解开浴袍:“我美吗?”
林培把她拉到腿上坐着:“别玩火,知道吗?”
郑莹呵呵笑:“没玩你怎么知道火会不会着?”
外面的海浪声哗哗啦啦,远处轮船鸣着汽笛。这一切都让他感觉比火星上亲切,包括这个叫郑莹的姑娘,跟这个姑娘说话跟特务斗智差不多,一不小心就能给绕进去。
林培一直觉得自己脑子好使,可是在这姑娘面前还是不得不抖擞起精神。也许他还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但是,心已经老了。
丁伟约他去打台球,林培说:“好,谁输谁请客。”
解玉兵刚刚下课,跑过来:“我也参加。”
两个人围在台球桌前,看着林培把对方的球一个没拉下,全给打进洞里,都傻眼了:“叫兽,你开了副本的吧,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
林培放下杆子:“你俩再比比,反正我白吃。”得意地跑到一边去抽烟去了。
这俩人一局定输赢,解玉兵看见林培身边有个长腿美女,奇怪道:“咦,郑董事长的女儿跟马叫兽呃。”发现不对,赶紧拦住丁伟的视线,催促道:“快打快打,你行不行啊。”
丁伟还是看见了:“你说那美女是董事长的女儿?哦卖糕的,哦卖糕的,太漂亮了。”
解玉兵捶打他一拳头:“速度!”
两人比完,丁伟悄声说道:“要不今晚就别说了,下次我找个机会再跟他说说。”
来到林培面前对美女招呼:“嗨,美女。”
郑莹对他俩笑:“谁输了?”
解玉兵伸起两根手指咳嗽道:“不好意思,看见美女,所以发挥失误。”
吃完饭回来,郑莹问道:“你知道咱们学校有个锤子会吗?”
大学里什么会都有,各种兴趣爱好的团社,名字也取的稀奇古怪,还有的叫麻花帮,只因为那个团社都是津卫市的人,特喜欢吃麻花。
“喜欢玩锤子?”
“不是,”郑莹附在他耳朵边悄声说了句,林培立即警觉起来:“不会吧?这么玩会出事的。”
郑莹拿出个小牌子递给他:“这是通行证!”
卡片只是张开水牌子,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跟着她来到一处教工处旧楼,突然从黑暗中冒出个人来,拿起钢制的打火机,郑莹把两人的牌子靠近打火机,那人就收起打火机又钻进黑暗中。
郑莹拉着林培一直走进地下室,一共过了三道门才看见里面有亮光,里面灯红酒绿,好多男女在跳舞,郑莹抱着林培在里面跳了一阵子,转到另外一个出口,下面又是个地下室,有人检查过他们的卡才放他们进去。
进去之后才看到里面有个人站在破桌子上发言,竟然是丁伟!他的旁边站着的是解玉兵。
这个秘密集会是反对帝制的,全程都是慷慨激昂的发言,没有音乐没有美酒,甚至连电灯都没有,只有几根蜡烛跳跃着火焰,好像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熄灭。
出来时林培默默无语地往回走,郑莹悄声问:“你觉得如何?”
林培说:“我送你回宿舍吧。”
郑莹从后面抱住他,胸前两个小白兔顶在他的后背上,半撒娇的扭扭身子:“马克,说嘛,到底怎么样?”
林培吻吻她的手:“跟我说说,有多少个这样的帮派?”
郑莹摇头:“我也是进来不久,不过跟你打台球的那两个小子,他们知道。”
回来之后林培就要去找丁伟,可是走到小树林子就站住了,也许自己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毕竟这是一场完全的学生集会,他看场子里除了他是老师,并没有看到别的老师。
倒不是他反对学生集会,而是万一有人泄密,倒霉的是这帮年轻的学生。自己虽然也在做同样的工作,但是他的工作却要繁重的多,也更加隐密。
林培一直想知道凤凰和国安司系统为什么会没把赵庆之和林培列为要犯,黄灿光死了并不代表姚总统会撤消对他的通辑,以前他能黑进凤凰系统,现在依然可以。
或许姚总统学聪明了,他打算暗地里捉拿林培,而不会放在系统里,几十年前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愚蠢的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一种错误。
量子通讯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无法泄密,更不容易窃听,招收的人也多,所以不断有学生转修他的课。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当然也不可能有不泄密的系统,所谓的无法泄密并不是针对林培这种人。
从集会上回来,林培就攻进了总统的地堡系统,调阅了所有的资料。
原先他以为是姚总统发疯不停地攻击别的国家,事实上他想错了。
第一个发动核攻击并不是几个大国,而是一些小国家。
小国家拥核就好像无比牛逼,动不动都会威胁大国,跟堡垒原理一样,世界上也从来就没有不会擦枪走火的战事,虽然已经严密地监视拥核的国家,仍然有人会不顾一切地放出这只魔鬼。
最终结果就像林培看的那个录像一样,地球成为废墟,而人们不得不移民。
多年前人们费尽心机研究出核弹,现在却又想办设法摧毁这些核弹,这是个无解的话题。当大国可以任意摆布小国时,小国也只有拿出光脚不怕穿鞋的勇气拼个鱼死网破。
但是鱼死网破的最终是所有国家一齐灭亡,地球受到人类有史以来最彻底的毁灭。
所以要想拯救地球,必须所有的国家都得销毁核弹头,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实则无比艰难,因为没有哪个国家会愿意自愿销毁这种武器。林培的设想就是人摧毁数以万计的核弹控制系统。
第146章刺杀姚帝()
林培并不打算加入那什么锤子会,第二次郑莹来找他,林培就把牌子还给她:“郑莹,不好意思,我是个想挣钱的歪果仁,不想惹事生非,也不想自找麻烦。”
郑莹接过牌子,无奈何地耸肩:“好吧,我不想强求你做什么,只是觉得不想把生命浪费在无休止的迂腐的学术中去。”
这姑娘也是傲娇的很,从此之后还真不来找林培,倒是她还时不时来听林培的课。
林培尽量把生活过的简单些,除了丁伟解玉兵约他去玩,除此之外童鞋邀请他参加这个会那个帮一概婉拒不参加。
他早就过那个热血沸腾的季节,不代表他不作为,而是需要更加理性更加明智,不是盲目和冲动。
罗斯一直没再与林培见面,两人分属于两个学院,相距较远。但是两人却经常用锲形代码交流,这种只有两人才能懂的语言十分奇妙,任何人看到这种文字也只是当它是种遗失的文明。
但是罗斯的研究已经深入到一个未知的领域,若是按照她的排序应该是:绳形文、虫文、甲骨文、锲形文。虫文分野成甲骨文和锲形文,锲形文分化成西方文字,而甲骨文又分化成东方文字。
由此得出的的结论是,人类历史不是在进化,而是像个橄榄球,文字进化到甲骨文和锲形文字时期是顶峰,到了现代已经是退化。
追溯的时间越久远,就会发现先进又古老的飞船上用的就是锲形文字,这只是罗斯的假设。由她的这个推论解释时间就是个圆环形的大橄榄。
林培是乘坐超光速飞船旅行过的,所以这种理论对于他来说不难理解,罗斯的推论也是来自于林培的叙说。
这个女人很奇怪,尽管把林培当作个知己,却不愿意见他;尽管在代码上无话不说,却还问他勾搭上女朋友没有,用不用她给介绍一个。
通过和罗斯的交流,林培也脑洞大开,用几种文字和现代文字作了类似,突然发现阻止核弹发射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是否可行还需要潜心研究。
虽然林培没参加帮会,但是还是出事了,星期三时突然学院开进来三辆警车,逮走了十几个童鞋。后来才知道是一个叫蝴蝶会的组织。因为这件事,学校开始严查所有帮会组织。
星期六傍晚,林培拎着一包图书从图书馆出来,刚拐过前面的的常春藤架就被后面跑过来的人撞掉了手袋,那个女生惊慌失措地说:“快救我!”
林培迅速脱下自己的大衣盖在她身上,又把帽子戴在她头上,按倒她:“捡书!”咚咚的脚步声从身边跑过去。林培捡起书本拉起她:“跟我走!”两人从常春藤架子跨过去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一直到拐角阴暗处,林培才拎过手袋:“安全了,走吧。”
女生挎起他的胳膊肘儿往老师宿舍走,林培给她拖着有点懵逼:“你走错了,女生宿舍在那边。”
“我回不去了,门口全是人。”
林培听她说话怪怪的,好像是憋着嗓子说话,便说:“那好,我送你出去。”
“你傻啊!我都说门口全是人!”
林培带着她回到教室宿舍门口时,门口站着一名便衣拦住他:“证件!”
他掏出证件,趁机抱住女生的腰说:“我先给你服点药吧,肺炎可是会传染的。”对便衣笑笑:“抱歉,我妻子得了肺炎,发热怕冷”
便衣捂住口鼻示意他赶紧走开,林培扶起女生跑回自己的单身公寓。
一进房间,那女生拿掉帽子,林培傻眼了:“郑莹,你怎么”
郑莹嘘了声,撩开窗帘朝外面看看,拧开台灯紧裹着衣服坐在沙发上,浑身颤抖脸上犹有惊恐之色。
林培给她倒了杯水:“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郑莹眼泪哗哗流下来,待她哭的差不多接过水一口气喝完,林培揪起餐巾纸给她擦脸:“出了什么事?”
“丁伟和解玉兵被他们抓走了!”
林培长长出了口气:“就这事?”
郑莹惊诧于林培的平静:“他们可是是锤子会的骨干力量,你可以不参加我们的帮会,但你没有理由蔑视我们!”
“好吧,你跟我坦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我。”
郑莹抽了抽鼻子:“有人出卖了我们!”
原先所有的帮会组织都是同学之间的秘密集会,但是人多了自然杂。解玉兵和丁伟两人经常在集会上发表攻击帝制的言论,先是锤子会的分支蝴蝶会有人被捕,很快便顺藤摸瓜挖出了锤子会。
自从蝴蝶会出事之后,所有的帮会都立即停止工作,下午时他们五人在图书馆碰头研究怎么办,突然就闯入十多个便衣,他们分散开跑,可是丁伟和解玉兵还是被捕了。
林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面对这帮热血青年他又能怎么劝戒呢。
郑莹见他不说话,便说:“你不会说和你没关系吧?他俩可都是你的好朋友!”
林培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郑莹,我没反对你们参会帮会,可是你们想到过后果吗?你大概不知道我上大学时被什么人追捕过吧?”
他当然不会说在秦山军事学院的事,而是编了个反战集会的故事,说的绘声绘色,甚至连自己都被感动了。末了才说:“你们这么做看似很英勇,其实是冲动,做无谓的牺牲。如果真正想做点事,不是闹的大家都知道,而是让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郑莹默默无声地听着:“马克,我相信你说的是对的,但是现在人已经被抓走,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仅仅是反帝集会,可能会被学校除名劝退,如果再严重可就不敢说了,秘密警察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郑莹在黑暗中看着林培:“我们俩算不算道不同,不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