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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妮的话犹在耳边响起,玄学门派是什么门派,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真的不想在贾婷面前输掉面子。看他瞪着一对死鱼眼,我不由得火大,冷笑一声道:“打就打未必怕你不成。”
“罗川有胆量,咱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要不要决一高低,以贾婷为咱们的赌注筹码,你要是赢了她就是你的了,要是我赢了”
我打断他的话,轻蔑的掀一下鼻头,朝他冷笑一声道:“她还是你罗川爷爷的。”
“你别不知好歹”
“瞎比比干毛,来!”我撸起袖子,让不住声劝阻我的贾婷站到安全位置去,然后学武打片里走过程那样,眼睛死盯着对手,不停的变换方位,随时伺机待发。
我在以静制动,谁先出手谁输。
熊廷武低垂头,一张脸真的像极了僵尸的样子,苍白没有一丝儿血色,我在怀疑一拳头会不会把他打死。更或者,逼急了他,露出獠牙一口咬断我的脖子。
正在胡思乱想的猜测中,熊廷武大叫一声朝我奔来“呀”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看花了眼,一霎间,我看见他双眸乏起一抹红,带着无边的杀气如汹涌巨浪朝我压来。
贾婷担心的看着我。
我泰然自若,沉着应对,你来我往好几个汇合下来。熊廷武没有占到我一丁点的便宜,却也逼急了他,他大声嚎叫,一股腥臭的气息搞得我想吐,握草!他顿顿都吃的腐肉还是什么的,怎么那么臭?
就在捂住口鼻来不及闪避之时,熊廷武近前一步,恶狠狠的冲我抓来。借助路灯我看见他的指甲呈黑色,很长、霎时犹如一万匹草泥马朝我飞奔而来,我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他——真的是僵尸?
吃惊之余,肩膀上被狠狠一抓,刺啦一声响,衣服被抓掉一片。
贾婷看我要吃亏急忙手捧喇叭状大喊:“来人了打架了,来人了,打架了。”这一喊,不多一会呼啦啦涌来好多人,男生、女生,看热闹的,看稀奇的,还有在指指点点议论的。
“嗨真牛,两男的争夺一美女。”
“有好戏看为毛不看?”
“这不是大一二班的班长熊廷武吗?听说好久没有来学校了,一直旷课,没想到还有精神在这里打架?”
贾婷看见这些人围着我们议论纷纷,没有帮到半点忙,急得跟什么似的,跃跃欲试恨不得上来挥拳头帮忙。
我要说的是看热闹的居多,这些人虽然没有帮上忙。因为人多,熊廷武却有些忌讳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长指甲不见了。眼眸也恢复正常,力大如牛的他瞬间变得羸弱不堪,几招下来,有些吃力的样子,跌跌撞撞一个趔趄没有摔倒靠在灯柱下大口大口呼吸。
他这是在博取同情。
那些议论他的人,转眼就把矛头对着我骂道:“这孙子真够狠的,把人打那样了,还穷追不舍想要打死人么?”
“我就不相信没有人管了,打电话报警。”
贾婷见状一把拉住我就跑。一边跑一边说:“熊廷武有勇有谋,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个时候不跑就是傻瓜。”
我没有出声,脑子里在想熊廷武的黑色长指甲,还有那双血色眼眸。
跑了一会我站定郑重其事的对贾婷说:“熊廷武不正常,你以后别跟他说话,最好远离他。”
“不会了,他刚才说家里已经给定亲了,好像是一个乡下丫头,他不愿意才来找我的。”
“他还来读书吗?”
“会。”
贾婷咬咬嘴唇,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道:“罗川要不我们转学,转学的学费我帮你出。”
“别傻,我怎么可能要你的钱,他来读书咱也不怕,等毕业了就远离他了。”
“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没有听他说,他跟你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贾婷颇为担忧的看着我。
我拥住她低声安慰道:“没事的,刚才还不是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其实我最清楚刚才的事,要不是贾婷喊人,熊廷武最初那架势我是赢不了他的。
第117章 揭穿()
还有一件事,我心存怀疑。
在送贾婷回女生公寓的时候,我突然站住脚,拥住她认真的盯着眼前这双猫眼似的透着精灵古怪的神采,然后捏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轻柔也霸道的压了上去。
一丝微冷侵入口腔,我太熟悉这种气息,一下子松开她的下巴,在她惊慌失措的举止跟慌乱不已的眼神里看出一丝不自信的神采,然后冷笑一声道:“闫妮,你这样真的好么?”
“你说什么呢?”贾婷假装整理衣服,作势要朝女生公寓走去。
我一把拉住,加重语气道:“闫妮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是你附在贾婷身上吗?”
“放开我。”
我狠狠拉住她的胳膊,从裤兜掏出皱巴巴臭烘烘的大姨妈巾,这可是没有塑料口袋包装,就那么直白的拿出来的。我不是威胁贾婷,而是不喜欢这种善意的欺骗。
“你想干嘛?”
贾婷心虚,大力挣扎,却不敢大声叫。
“闫妮,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死了,你高兴了?”
闫妮见抵赖不过,只好承认道:“对,我是毛闫妮,你的鬼老婆,想怎么样吧!”
“果真是闫妮”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是因为太过依赖她,又不愿意失去贾婷的矛盾心理,还是别的因素存在,总之我拉开跟毛闫妮的距离,苦笑一下道:“你究竟还是对她下手了?”
“错,贾婷不是我杀的,是鬼姬先一步杀了她,她爱上不该爱的人实在是该死,我说过你跟她不合适。”
“是吗?”我逼近一步,就着远处暗淡的路灯看被毛闫妮占据的贾婷躯体,一把搂住她,再次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然后手不受控制的撕开她的衣服,任凭她大力挣扎也是徒劳。
一番挣扎,她渐渐失去了抵抗力,被我拦腰抱住到灌木丛围住的一大片草坪上。天为被,地为床,空气中充彻暧昧的气息,我被热血冲昏了头,口不择言道:“你适合,现在就办了你。”
“罗川,你听我”我压住她的唇,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尽管满口都是微凉的气息,却还是无法扑灭陡然升腾的原始之火。
我进入毛闫妮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在飞爽到极点
或许这是毛闫妮一直以来最期待的,或许是因为我心变麻木了,管她是毛闫妮还是贾婷,我不顾一切的扮演了丈夫的角色。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身边的她一直沉默不语,那对好看的猫眼直笔笔的盯着黑漆漆的夜空。
“罗川,我只是想问你,去华医生那之后,为什么要躲避我?”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还意犹未尽中,侧翻身再次压在她身上。
“别,罗川有人来了。”
就在这时,一道刺亮朝我们这边扫过,接着有人在说话。
“刚才看见有黑影在这里,还有奇怪的声音。”
是范长江在巡夜。
我急忙拉住闫妮躲在灌木丛下,一直等到他们离开才稍稍整理好衣服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罗川,我很想知道你是这么看出我不是贾婷的?”
“不光是你的言行举止,你好像懂得不少玄学方面的东西,比如大姨妈巾驱邪我这个真没有告诉你。”
“哦。你为什么没有在他们面前揭穿我?”
我捏住她从没有温度的手,哪怕是附在贾婷的躯体上,亦是如此。慢悠悠的走着,淡然的口吻道:“你是我老婆,虽然有些问题在没有得到答案对你有所怀疑,但是你的确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鬼老婆,家丑不可外扬,你是我罗川的老婆,我岂能在外人面前揭穿你的谎言?”
“老公你真好。”毛闫妮扑进我怀里撒娇,这是贾婷的身体,感觉特别扭,
“你还是赶紧告诉我贾婷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把她超度送到阴司鬼道去,不日就有机会投胎。”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的秘密,是不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告诉我?”我故作生气的样子,撇开她朝前走道。
“不会,我还不知道贾婷父母的情况,最终你还是会知道我是假的贾婷。”
“那么你以后做毛闫妮还是贾婷?”
闫妮咬咬嘴唇,因为我的爱,她得到了甘露般的滋润,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更加迷人漂亮。她害羞状,挽住我的手臂低声道:“你觉得我做那个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应该做谁好,只是贾婷不能就这么消失了,她还得伪装下去。我正要答复她的话,从很远处传来求救声。
“救命啊”
喊救命的是一女生。
一定是女生公寓在开玩笑。
毛闫妮却不这么认为,她说一定有事发生。然后是我跟在她身后朝喊救命的方向跑去,传来喊声的地方,正是女生公寓,在五层楼,楼顶上站着一个人。
是闫妮看见的。
别忘了她是毛小方的后裔,懂很多玄学方面的东西,眼神犀利如剑芒。那么高,那么黑的地方居然被她看见,就在我们俩朝那个地方赶去时,只看见那一抹影子轻飘飘的朝楼下坠落。
“糟糕。”我低叫一声。
闫妮却不急于上前,她说:“别急,这是一缕鬼魂,在重复死亡。”
一般学校都有这样那样的离奇事件发生,或者属于历史事件。更或者是新近发生的离奇死亡事件,但据我所知,最近学校真没有发生过离奇死亡事件。
闫妮说得对。
我们遥望那一缕从楼层坠下的影子,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四肢扭曲,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摆摆,再次朝最顶上的楼层爬去。
“我查一下她死亡的原因就可以超度了。”
“行啊。”看那一缕鬼魂再次坠下,闫妮喊我别老盯着她看,看久了,她发现我就会纠缠不清。
“嗯,闫妮以后我喊你贾婷还是闫妮?”
“有人的时候喊贾婷,没有人的时候喊我老婆。”
闫妮回女生公寓,我回男生公寓,从今天起我跟她的关系,因为之前糊里糊涂的结合再次拉近。
当我回到男生公寓还没有来得及进门,闫妮跑咚咚的追来。
“你跑得真快。”
“罗川我给你说,小心刘一凡。”
“为什么?”
“别忘了你血玉坠里的邪物。”
第118章 噩梦交错()
我自己都不相信刚才在草坪跟闫妮一起做的事,她告诉我小心刘一凡,我还是感觉刚才发生的事不太真实。抓住她的小手不放,这样抓住才觉得踏实。
宿管大妈在窗口织毛衣,阴一眼阳一眼的瞅我。
我不管,要闫妮把乾坤袋给我用,她不是说刘一凡有问题吗?如果真有问题,乾坤袋可是能排上大用处的。
没想到这死妮子却说我不是茅山派的弟子,不能拥有乾坤袋,但只要我拜她为师,乾坤袋倒是可以暂时放在我这里。
毛线,上次那个傻叉鬼道长,忽悠我一次,这次哥不再上当,死缠烂打说:“老婆、夫妻的财产本属于共同的,你不能自私藏起来不给我吧?”
“这不是财产,是我们毛家弟子代代相传下来的镇邪宝贝,要不你现在就拜我为师,我立马传授你如何使用乾坤袋的咒语。”
“那,算了。我还是自己想法保命吧!”
“放心你一时半会死不了,倒是你室友得保护一二。”
毛闫妮走几步想不过又回身对我说道:“我来是隐身来的,那宿管大妈待会问你,你就说练习话剧里面的对白。”
原来如此,是说宿管大妈不住的看我,目测看见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还做了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举动。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坏下去?如此我一把拥住她,捏住她的下巴,认真的凝视这张特别精致的面孔,闫妮看穿我的想法,极力挣扎,冷不防我突然吻住了她。又在她那微凉的口中四处游走挑逗、吮吸、她低声情不自禁的吟呻,霎时羞红了脸。
“嗨,小子你中邪了吧?”宿管大妈的声音粗壮有力,地地道道的椒盐普通——
说就说呗!偏偏还伸手来拍我。
闫妮当即对她耳边吹气,嗖——凉飕飕、凉丝丝的感觉令她一颤,惊慌的四下看看,急退了回去。
“快回去,待会她会采取更加疯狂的做法。”闫妮低声说,转身离开了。
我看宿管大妈手里拿着一串黑不溜秋的珠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看什么?”我撇撇嘴,口腔里还一股淡淡的微凉味儿,这是闫妮的味道。我在回味着,无视宿管大妈一双瞪大的眼珠子跟无比吃惊的表情,丢给她一抹潇洒的背影,噔噔的跑步上楼。
寝室门虚掩的,寝室里的两个人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拔脚毛。
“爽翻了哈!”张宜友皱着眉头狠命一扯,扯掉一根脚毛,搞怪的表情对我戏谑道。
“毛,你干嘛拔脚毛,有病啊?”
“为什么不能拔脚毛?”
我对着窗口挂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尊荣,在确定没有露出让对方看出异常的破绽后(做贼心虚,毕竟咱是寝室里第一个告别处男的人。)漫不经心的对张宜友说道“一根脚毛三个鬼,脚毛是男人的保护神,脚毛越多那些邪物就越是不敢靠近你。”
张宜友看一下自己毛茸茸的腿,半信半疑道:“真的。”
“你看我罗川是不是在跟你玩笑。”说话,走到刘一凡铺前警惕的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他回来就睡觉了?”
“是啊!这小子是被吓的,会不会丢魂啊。”
“我想不会,今晚上咱们换一个位置睡觉。”
“换,为什么要换?”
我朝张宜友比划,暗示说这里说话不方便,然后领先走出寝室。
张宜友会意跟来,我确定寝室里的刘一凡听不见我们对话,才悄悄告诉他说今晚上要小心了。然后我没有把跟熊廷武对阵,怀疑他是僵尸的事说出来。
张宜友不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看刘一凡也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怎么还得提防他了。
有些事不能说明,何况我也不确定刘一凡会出什么事,张宜友不明白我也没法,反正强调今晚上他得跟我换铺位。
我的用意是想保护他。
可这小子不领情。
无论我怎么坚持,他就是不愿意换位置。
因为跟闫妮有了那事,心情无比愉悦,随他怎么样吧!
一番细细的洗漱,各自休息。
夜很静,隐隐听见外面起风了。
风吹动窗外一颗白杨树发出飒飒的响声,咯吱咯吱——刘一凡在磨牙,张宜友一如既往的安静。
小闹钟在静夜发出的响声格外刺耳,滴答滴答滴答。
我翻动床铺的频率在逐步减少,有感觉困意就在眼皮上徘徊,是我心理方面的压力,导致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在回想跟闫妮在草坪发生的那件事,景象变得遥远朦胧,磨牙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暗黑中。
这间寝室原本是住六个人的,有两个是富二代,有钱的富二代都住了单身公寓,就剩下我们四个人一直住到现在。
我对面的铺位一直空着,下面的铺位是张宜友的。
张宜友对面是刘一凡。
谭明亮嫌弃刘一凡磨牙,不喜欢我的神神叨叨,就挑了富二代丢下的空铺。
风不知疲倦捣鼓出各种声响,我是听着这种声响意识中好似看见刘一凡缓慢也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