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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铺是二层,不用起身,侧面也可以看见门。
在晚上看见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一长方形的黑框,看久了就胡思乱想。我转动一下身子,然后我有觉得屋顶下站着一个人。
以我现在躺的姿势看,他很高,足足有屋顶那么高,头耷拉着——看一眼,汗毛惊炸,蹦地想跳起来,歘歘——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目测这孙子是故意来尿我的?
既然在尿尿,那一定就不是鬼来的。再说了,我现在身上有符纸,鬼是不能近身来。
那么他是谁?我心里骂:日哦!口里大喝道:“谁他娘的找死?”
我一声大喝。
惊醒了张宜友,啪嗒——灯开,寝室里哗然一亮,握草!刘一凡傻不愣登的缓慢转身,手还在拉链上,我扬起一脚朝他踢去,张宜友大惊,急忙喊住我说:“别踢,你看他就像是在梦游。”
听张宜友的话,我才认真注意到刘一凡,果真就像是在梦游,就我刚才大吼大叫的他也没有反应,完全就像在做梦,尿完,然后很有分寸的对着我抖了抖那玩意,拉好拉链缩身下来躺上他的铺。
我跟张宜友目瞪口呆,白痴样的看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完成,看着他躺在自己的铺上。
在张宜友看来他是在梦游,在我看来他脸上的表情值得深思。就像在做一件非常搞笑的事,唇角擒住一丝邪恶的笑。
玛德,身上一股子尿骚味,最可气的是,身上的符纸都不能用了。
我起来去洗手间清洗一下。
张宜友喊醒刘一凡问他刚才怎么回事。
我从洗手间过来,刘一凡一脸懵逼睡眼惺忪的解释,他没有对我撒尿,只是在做梦的时候去了一趟卫生间。我一看他就是撒谎,说话闪烁其词,不敢看我跟张宜友的眼睛。
在一番威逼利诱下,他终于老实承认。说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他竟然去了女卫生间。
“女卫生间,你特娘的在我身上尿尿,怎么可能是女卫生间?”我气得咬牙切齿,张宜友忍不住捧腹大笑。他很少笑的,在如此静寂的深夜笑得那么张狂,当真吓我一跳。
也把刘一凡吓了一跳。
我们俩几乎同时看向张宜友。
他止住笑,一本正经的样子干咳一声说:“睡觉,明天还得出去。”
明天是礼拜天,我想去查一下刘素的事,顺带找一下血玉坠的下落。
“睡觉。”郁闷之极的我躺下,怎么也睡不着。
张宜友跟刘一凡很快睡着了,还听见磨牙的声音,张宜友睡觉不打呼噜,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就像在睁开眼睛睡觉,随时随地都在注意寝室里的动静。
要不然之前一声吼,他怎么第一时间就开了灯。
翻来覆去,折腾得小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怪声。
一声轻微的娇笑,惊秫的闯进耳膜:“臭小子,我送你的东西,验收了使用起来感觉怎么样?”
鬼姬!
现在想想,要说刘一凡是梦游把尿撒在我身上,是不是太过于刻意了?那么不是这样,就跟现在出现的这个声音有关系,是鬼姬搞鬼。
一定是的,我真实的感到心咯噔一下,本能的想坐起来,却是无法动弹。
接着来自门脚下一道刺亮,一缕淡白色的烟雾从门缝隙渗进来,随着烟雾的侵入,我身上的力气就像被抽空那般,虚脱了都。
接着雾气形成一妖艳无比的女子,身上点缀亮晶晶的什么东西,其他部位都露出一霎诱人的白,一步步的朝我走来。
我大喊张宜友,喊刘一凡,使劲的拍打床边。
他们没有一丁点动静,就像睡死过去那样。
鬼姬就那样直走,没有停下来,从地上走到墙壁上,然后倒垂头,头发垂直掉在我的脸上。唇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歘——舌头闪电似的从我脸上掠过。
被子诡异的自动滑开,露出我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跟僵硬无法动弹的双腿。
鬼姬阴测测一笑“枭枭”伸出静白色的手从脚髁至双腿之间停下,一对酷似狐狸一样狭长妖媚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突兀感觉那玩意不受控制的撑起来。
“哟好大”
就在鬼姬预下一步举动,来自门口一道疾风,唰一声冷喝接踵而来:“臭不要脸的他是我的男人,你休要碰。”闫妮一身白衣,飘飘而来,顿时跟鬼姬纠缠一起。
鬼姬跟她边打边退出了寝室。
我浑身的禁锢得到缓解,一下子坐起来,还疑心是在做梦,脸上湿漉漉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梦。
刘一凡被鬼姬邪术迷惑,朝我撒尿,弄湿了符纸。逼得我重新清洗一遍,然后没有了符纸的作用,鬼姬出现。
我起来下床去开灯。
“你干什么?”张宜友突然出声,惊得我神经质的一跳。
“我日,你没有睡觉的?”
“睡了。”
想起鬼姬跟闫妮还在外面打斗,我急忙问:“你刚才看见什么不寻常的事没有?”
张宜友打了一个哈欠说:“看你鬼鬼祟祟下床,想对我们俩非礼。”
“我不是玩笑的,刚才”话到口边我还是没有说出来,即便是说出来,谁信?
“我也没有玩笑,你丫的不睡觉起来干嘛?”张宜友有些恼火,语气极不耐烦的问道。
“我起来喝水。”
我撒谎,没有开灯,直接走到门口,身子贴在门上侧耳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静悄悄的,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张宜友又睡着了。
我还是继续睡觉吧!
或许刚才是真心在做梦。
“笃笃”门无预兆的响起,惊得我心跳停了半拍,才战战兢兢地问:“谁?”
第106章 女神出击()
开门前我看时间是凌晨三点,敲门的是谭明亮,他很疲惫的样子回来了。
因为没有开灯,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他走路的姿势——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嗯。”
“睡觉吧!”
“嗯。”
第二天,没有谁相信谭明亮回来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铺上没有人,铺盖跟其他都还是原封不动的摆在铺上最靠里边的位置上。
鬼姬因为有闫妮在暂时没有对我下手,我跟闫妮也是不冷不热的这么维持着。
张宜友突发奇想建议我办一个灵异社。针对灵异事件,各种传闻写故事,搞一个灵异社贴吧!
这也是他亲眼目睹昨晚上发生在刘一凡身上的事,突然冒出来的点子。
我的一句话是,随便他们搞什么,我一毛钱没有。
就棒棒机上的电话费也所剩无几了。
出了寝室,看见贾婷。
她一脸苍白,独自站在冷风中,一脸漠然的盯着我。
想起昨晚上看的情景,我再次看去——手指抖了一下,心也莫名的剧烈跳动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视线就像某一种奇怪的触角,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是多余的摆设,我可以肆无忌惮洞穿她身上的衣物看见最里面的内容。
浅显的沟、饱满的部位,雪白的肌肤,就连挺翘的两颗小豆豆也看得清清楚楚的。热血喷张之时,预感要流鼻血了,才急忙避开头看向别处。
另一处,一矮胖矮胖的学姐,穿的休闲衣裤,难怪有如此笨猪样的身材,就她大腿的赘肉一圈一圈的,让人不经意间想起面包圈。看见这种体型,跟外衣包裹下里面的内容,刚刚还热血喷张心猿意马的倏然间一下子降落到零点失去了猎奇的兴趣。
这就是鬼姬点拨我的东西?
要是换做以前,我还巴不得有这么一种奇异的能力,可目前我不需要,也不能接受这种奇葩猥琐类的能力。
我猜想,长此下去,我必定会被这种能力拖累害死。
人们常挂在嘴边一句话,很有意思。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细想一下一血气方刚,正对异性充满好奇心理的血性男儿,要是天天看见那些一丝不挂的异性在你面前走,你能淡定自若面对一切吗?
不能,至少我不能做到。
比如在看见贾婷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一种想要冲过去,对她进行一番竭尽所能的摧残冲动想法。
我避开贾婷站的方向,朝门口大步流星的走,想早点出去,去一眼镜铺买一大墨镜来戴上。
“罗川有人在等你。”
张宜友不轻不重的声音对我喊道。
我停下,没有看贾婷,而是对他说:“走快点,我们先去公安局问一下刘素的事”
贾婷几步走过来,苍白的脸,带着一丝幽怨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我质问道:“罗川你在躲我?”
我低头,盯着旅游鞋,旅游鞋上有泥巴。这还是去野马坡穿的鞋子,谁叫咱穷,没有多余的鞋子更换,穿来穿去就这么一双。
“你说话,为什么要躲我,是不是跟他们一样讨嫌我?”
我感觉贾婷在说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是因为气愤。
我听刘一凡说,陌野在学校传播谣言,很多同学都厌恶贾婷。包括班上曾经视她为女神的同学,也在悄悄议论她,尽可能的避开跟她说话的可能,哪怕是无意间遇到,也是绕道不愿意跟她正面接触。
“没有的事,你别瞎想。”我的解释苍白无力,也不忍心冷落她,却不能正面看着她。
她可是近在咫尺。
我怕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就要乱想了。
“你没有躲我,干嘛不看我?”
我去!
看就看,我扭头看向她,直笔笔的看着。看到她两个还算匀称的小兔兔,还有紫色跟花蕾似的小豆豆,还看见光洁平坦的小腹,看得她不好意思起来,苍白的脸乏起一抹嫣红。
然后做出一个超越我想象不到的举动,她竟然扑向我怀里,不由分说咬住了我的唇。
一霎间,我惊呆,很被动的被她拥住。
一旁的张宜友惊得张大嘴,稍后才啪啪啪多此一举的拍起巴巴掌来。
我极力平定心态,虽然难以弃舍满口的清香,跟她那温柔让人不想松开的唇,但还是做出让贾婷,让所有看见这一幕人难以置信的举动,我轻轻推开贾婷,低语道:“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的话明显伤害到她的自尊,眼泪水在贾婷眼眶里打转转。
“罗川你变了。”
“我没有变。”我退后一步,尽可能的保持跟她的距离,故作冷漠的表情道。
“你变得冷酷,还说没有变,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罗川了。”贾婷歇斯底里的挥动拳头,朝我擂来,我微闭眼,在众目睽睽下承受来自她泄恨雨点般的拳击。
她没有力气了,赖在我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拥住她,这次没有推开,是不想把她逼上绝路。
在众多冷漠目光的注视下,要是我再推开她,那就比捅她一刀还让人难受。
“我们去市局,你去不去?”我抚摸她柔软如丝的头发,贪婪嗅闻来自头发里的洗发水味道,我们俩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在众人的目光关注下,缓慢朝校门口走去。
“我要去,很好奇刘素是怎么死的。”
“嗯。”我回头朝张宜友招招手。
张宜友却止步不前。他笑笑道:“你们好好玩,我就不去做电灯泡了。”
我跟贾婷走出校门口。还能感觉来自身后那刀子一样的注视,在人堆里站着孙斌跟陌野。
我在想闫妮的话或许是一种威胁,她不喜欢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编一些耸人听闻的东西来吓唬我。其实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我现在要紧紧抓住贾婷,再也不要松开她拱手让别人带走。
走到学校外面,我没有忘记跟家里联系问一下关于菊儿的事。
主要还是想关心一下我老妈。
电话接通,等了足足有半小时,老妈才上气不接下气接起电话。不用说,她是连走带跑来接的电话,我简单的问候她几句,然后问到菊儿的事。
老妈喊我放心,菊儿已经有相亲对象了,好像最近要去看人。
既然这样我真的就放心了。
跟贾婷一起去了市公安局,在路上特意买了一副宽边镜框的大墨镜戴上,她笑我带着跟黑社会大哥似的,我感觉不错就这么带着了,悄悄话,这样看人就不会心虚!
去了公安局,我们出示学生证,告诉他们我们是来问一下同学刘素的死亡原因。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轻女警察。
她笑着说在前一天,也就是刘素尸体找到的时候,已经有同学来领走了她的遗物。
因为刘素是单亲家庭,就一母亲也跟她一起出事了。
所以她的遗物才会被人认领了去。
我跟贾婷去看认领人签字,发现是谭明亮。
第107章 透视之眼()
据张宜友最初说谭明亮跟陌野去了野马坡?可却没有去,又是怎么想起来的市局?还神不知鬼不觉领走了刘素的东西!
这件事看来得去找陌野问一下。
同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杀戮开始了。
谭明亮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不知去向,凌晨三点回来的他,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张宜友他们否决他回来过,因为没有证据,我也不好争论,只能自认倒霉暗自觉得这件事蹊跷诡异。
面对女民警,我哪敢多看,虽然有大墨镜遮挡,在看向她的时候,心里也莫名的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身形环肥燕瘦,气质不同而已,这位女民警就特有气质,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自身气质加上这一身得体的老虎皮,颜值爆表是必然的。
女民警警觉性特高,我就那么微微一瞥,还没有来得及洞穿她的衣服,好犀利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心虚的我急忙别开头。心说:不愧是专业刑警,能察觉那么一霎间的异常。
“罗川同学是吧?”女民警在得知我的名字时,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对我喊道:“把大墨镜摘下来。”
哦噢!喊摘大墨镜,我能不摘吗?必须摘,摘大墨镜的时候,我假装是近视眼,眯眼看着女民警。
女民警见我是近视眼,嘀咕一句:“近视眼戴大墨镜,岂不是自相矛盾?”
我怔怔的看着她,依旧是眯眼的样子。
视线就像刀子一层一层剥开对方的衣服,里面的内容完全毫无遮拦展现在我的视线里,看得我耳烧面热的。继续看下去,必须出事,我急忙干咳一声重新把大墨镜戴上。
看贾婷在一张纸上签字,我也签字。
然后女民警告诉我们说刘素的遗体已经送到殡仪馆。
没有家属,她应该很快就火葬了。
我想刘素要火葬的事,陌野肯定知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反正我们要去一趟。
再说了,我们好歹同学一场,怎么着也应该去看她最后一次。
接下来我们就去赶车准备去殡仪馆。
走到大街上,那才是精彩极了。
满大街环肥燕瘦,全部都没有穿衣服,我说的是女的。要是这些高贵的,低贱的,善良的,没有追求特普通的人群,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小鲜肉级别的猥琐男,把她们里里外外都看透,会不会抓狂打死我。
去殡仪馆巧遇一熟人。
驼背周四。
他是来办理周小曼火葬手续的。
看这老头在看守所呆了大半月,好像长胖了。
驼背周四看到我,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