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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我警惕的看闫妮,问道:“你在吃什么?”
“吃老鼠,这里老鼠多。”
在我知道,鬼是不吃东西的。她吃老鼠,傻叉才会相信,我狐疑的摆摆手,拒绝她继续给我疗伤,而是问她怎么救贾婷。
闫妮点头说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拿出一纸扎人,上面有生辰八字。
我是不知道她怎么搞来贾婷的生辰八字,不过看她一本正经的念咒,手指至纸扎人头部划动而下,然后指头定格在女人的那个地方,一声闭——
“成了?”我吃惊,难以置信就凭一张纸人能救下贾婷?
闫妮抿嘴一笑道:“男女交苒,其中一个闭了入口,另一方无论怎么急都没用。”
起初我不明白闫妮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后来才知道,闫妮使用了闭合之术,临时封闭了贾婷的那个。
发生事的经过,也是令人啼笑皆非。
陌野踢开门不管我的死活,抓走了贾婷。
那种情形,贾婷落在他手里,那是案板上的肉,任由他肆意宰割。可没想到的是,正在他得意忘形要大举进犯的时候,却发生了诡异的事,那就是贾婷没有门。
这个门被闫妮给封了。在后来,学校传出一条耸人听闻的谣言,贾婷是石女,也是陌野这混蛋传播出来的。
话别扯远了,闫妮说关乎于回魂术的事还没有完。
有邪术师在用人的血设定回魂术的法门,那么就一定有迹可循。
在发生我被假的贾婷诱惑到那个诡异的空间时,孙正想把我魂体控制住,然后让熊廷武的魂魄入驻我的本体,却被闫妮及时破坏计划。计划破坏了,事还没有完。
熊廷武的情况不明。
闫妮说回魂术还会继续,所以有无辜的人要在这段时间被残忍杀害,因为回魂术的法门,用的就是人血绘制而成。而这个用人血绘制的图形,则是伪八卦。
我的伤口闭合,疼痛减轻。
跟随闫妮去了刘素出事的地方。
我凝望山崖下,身后一冷,闫妮喊道:“老公我上来了。”
该死的,我这个样子还附体?
“老公你按照我的意思做。”
我知道她让我亲自操作,是想教我一些东西。
如此,我按照她的意思席地而坐。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搪瓷碗。
虽然按照闫妮的意思做,举动却有些不受控制,左手迅疾伸出,拇指跟食指还有中指很是有规律的扣住搪瓷碗。欻——在地面一方方正正的图框里刮擦一番,我不明白她这搞的是什么东东。
只是感觉手指骨节发白,使了很大的劲才压住搪瓷碗。接着,手指弯曲,相似掐诀,指法有序,颇有些门道,却无法参透。
不知道是我看漏,还是眼花,就在眨眼睛的功夫,搪瓷碗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与此同时,感觉按住的搪瓷碗下好似有东西想顶开冲出来。
“顺着八卦图移动。”
闫妮说八卦图,我才看仔细,刚才移动搪瓷碗在地面上,出现了一模糊的八卦图形。
搪瓷碗在八卦阵图中游走,好几次我想开口问,都没有来得及问出,哐啷一声响。搪瓷碗里的东西,在挣扎,在抗拒压住的力道,我稍微紧张了一下,右手便迅速合一,五指相互交叉,形成了一个古怪的手势,然后感觉搪瓷碗就像一个罩子,扣住了搪瓷碗下的东西。
“搪瓷碗下,就是野马坡死亡的怨灵,待会拿出乾坤袋收服,要想从他们口里探听出这里的情况,只有这样做。”
原来如此!
说到乾坤袋,乾坤袋就出现在我手里。
乾坤袋收服扣在搪瓷碗里的幽灵,然后倒出来。
首先出现的是一垂头丧气,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哭哭啼啼诉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她家住在距离野马坡不远的邻村,因为想在这里赚钱,就在观景旅店摆了一个烧烤摊。
前几年,来这里游玩的人还真不少,她也小赚了一笔,可是在后来发生了人坠落山崖的事,生意越来越冷,最后一个客人都没有了。
如此,她想收摊捡挂,改换去城镇摆摊试试。却在她收摊的时候,来了一个人,此人生得白白净净的,说话也斯文,并且要她把烧烤好的食物送到野马坡n字路段。
n字路段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段,那地路段狭窄,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深不见底的山崖。
她本来是想拒绝的,可经不起金钱的诱惑,还是去了。
第101章 鬼街()
她去了,却没有看见那个斯斯文文喊送烧烤来的年轻人。
正在四下里寻找的时候,突感一股强大的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冷颤,正要顺原路返回,就在这时她听见一声喊。
扭头看,是她一个失踪了很久,以为是被人贩子拐带走的孩子。
“妈妈,我想你,想你抱抱我。”
她朝孩子走去,却一脚踏空掉下山崖。
其他几个幽魂也是如此,说是被一个年轻人以各种理由骗来的。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看见刘素。
闫妮说去殡仪馆就能看见她了。
这位年轻人是谁?所有的怨灵都不得而知,最后闫妮把他们一一超度,让他们顺利进入鬼道,等待轮回的时机。
完事,闫妮从我身体里剥离出来,我发现她神采奕奕,气色也不错。
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也有血色那样看着挺好看的。
闫妮生前一定是美人胚子。
我看她入迷,她不好意思的娇嗔道:“老公哪有这样赤果果的看着人的?”
听闫妮的话吗,我哑然一笑,她说错话了。也没有刻意去点穿,只是说:“你最近修养得不错,真漂亮。”
“是吗?”闫妮脸上带笑,意气风发的走到前面。
我苦笑一下摇摇头,双腿有些发软。
闫妮说的鬼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带着我走啊走。走到不知名远离野马坡一处荒山野岭才停下,我举目四望,看四周光秃秃的,也没有看见一个人(一个鬼),枯黄的树叶耷拉着垂挂在枝桠上,风一吹懒洋洋抖动着。
闫妮让我闭眼,口里念咒手掐诀,完事说好了。我睁开眼一看,在脚下一条蛇形小路隐没在树的阴影中,隐藏在齐腰深野蒿草下,要不是她给我开了阴阳眼,一般的普通人断然不会察觉这是一条小路。
小路蜿蜒向纵深处望不到尽头的地方消失了。
“看是看不穿的,要走下去才行。”
我点点头,正预备走在前面,闫妮及时拦住说:“还是我走在前面,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无视,只要到了鬼医诊所,就安全了。”
看闫妮一脸凝重的表情,我心里发虚,不知道接下来会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会不会是特别可怕的东西,还是鬼啊什么的!手掌心有她画的护身符,却还是没有底气,忐忑不安的跟着走下去。
沙沙
飒飒
吱吱
歘歘
各种诡异的声音,各种形状的鬼脸,纷乱杂陈的在我身前身后出现。我的心,蹦蹦狂跳,好像听见有一鬼祟的声音在说:“嘻嘻,有人的味道。”
闫妮冷哼一声道:“滚开。”
“呀——是毛师父回来了。”
毛师父是说闫妮,还是她的祖师爷毛小方?我在狐疑中看向议论的声音,闫妮冷声阻止道:“别看他们的眼睛。”
我急忙低下头继续朝前走。
越是往里走,冷意更甚,恍如置身在冻库里那般,冷得我牙齿咯咯的磕碰,浑身更是嘚嘚的抖个不停。
“快到了。”
嗖——一霎冷风袭来,一袭黑色雾气朝我扑来。
闫妮伸手一抓,口里冷冽的骂道:“找死。”就见她大力一拍,那股黑色雾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噗第一下消失不见了。
“他你把他怎么了?”我惊颤的问道。
“自作孽不可活,灰飞烟灭了。”
在以往我从没有看见闫妮如此冷漠,现在看她,完全就是一陌生人那样冷酷无情。就刚才那飞扑来的鬼魅,也没有伤害我分毫,却在一瞬间就被搞得灰飞烟灭了。
我抱住手臂还是感觉冷,而且双腿跟踩在棉花上那般没有力气。
“你还能继续走吗?”
“还有多远?”
“快到了。”我看闫妮是真关心我,说话间眉头紧皱,不时的回头关照一句。
正说话间,前面出现一条街道。
闫妮说鬼街到了,还叮嘱我别好奇,也别去问买卖的物品价格,因为买卖物品的商贩都是鬼。
街道有来来往往的“人”,街道路边有出售各种物品。
单看一眼这些出售的物品,要是一个普通人,必须吓得魂飞天外。
这些物品基本跟人体结构有关系,其中有牙齿,盒子里还有滴血的眼珠子,耳朵、以及鼻子等。
闫妮说这些都是卖给那些死于非命的鬼魅的。死于非命的鬼魅,要么是没有鼻子,要么就是牙齿在死亡的时候,出了意外丢失了,要么鼻子被破损掉。
我知道剥死人皮的事,所以在寻找有没有卖死人皮的。
闫妮看穿我心里的想法说:“这里是禁止倒卖死人皮的,一旦被查到有卖死人皮的,地府鬼差来捉去必定下十八层地狱受酷刑,永世不得超生。”
看来地府的法令,比人世间的法令严格。
经过一注明:阴阳钱庄的铺子,闫妮让我等一下。
看她进去,没有等多久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
“诊费。”
“真是麻烦,早知道看鬼医这么麻烦,倒不如去医院。”
“你去医院,最后的结果就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
“这是天机,不能说。”闫妮神秘兮兮的嘟哝一句,又朝前一指道:“到了。”
所谓的鬼医诊所,也就是一间破房子。
给我的感觉就像农村用来做柴烧的秸秆搭建的一个临时窝棚。
可在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情景跟外面完全是两码事。
从外面看,破破烂烂没有什么特色,还在想会不会有随时倒塌的可能。
里面却干干净净,摆放的东西也是中规中矩,各就各位。
一进入,鼻息间就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一干瘦跟细竹竿似的的老头,正在用一根细长如丝的针扎一卧在床上的病人。
走近了看,吓得老子本能后退。
那卧床上的病人,乃是一具骷髅。
“毛师父你来了?”
闫妮可真够可以的,看得出这里面的“人”对她很尊敬。比如之前她下狠手把偷袭我的鬼魅毫不留情的孽杀掉,也没有引起其他鬼魅的注意,现在这位干巴巴的瘦老头对她也是满脸堆笑,并且在招呼之际转身过来。
握草!老头一转身,我差点撒腿就跑。
第102章 鬼话能信吗()
起初听鬼医的声音,在我的假设下,他应该是一个佝偻着背,眼眶塌陷,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一皮包骨头的干瘪老头。或许更加可怕,眼眶空洞,鬼迷鬼眼的样子,同时也做好了撒腿就跑的准备。
可没想到,在他转身之际,我霎时惊呆。
他乃是一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无比俊俏的少年郎。只是他的皮肤,太过苍白,看一眼就让人会不经意间想起漂白的猪皮。
也不能怪我猜测失误,就他刚才背对我,加上身材瘦俏,我才错觉以为是老头。
“罗川坐下,华医生给你看病。”
“华医生!”我重复闫妮的话,规规矩矩的坐下。心里在琢磨眼前这个少年郎,会不会是人类,他的声音跟眼睛看见的容貌,完全是两码事。
就好像他形体是一个人,声音又像是另外一个人的。
胡思乱想,就听闫妮在递给他诊费,我看那包扎得齐齐整整的东西,跟打捆的人民币差不多大小。
暗自猜测鬼医应该是人类,要不然闫妮不会用真的人民币作为诊费给他。
就在这时,我看少年郎接过诊费,在手里掂了一下,并且随手扯开一角,露出花花绿绿地府锻造字样的冥币版本,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做声了。
鬼医是鬼,只是如此年轻好看的鬼,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
华医生让闫妮出去等一会,然后冰凉的手指在我身上抹了什么药,我有感觉止住的血又开始在流了。
突然,背部的冰凉停住,低沉的声音,却不似少年郎应该有的嗓音问道:“你生辰八字多少?”这次听得真切,苍老沙哑的声音的确是从这具年轻的躯体里发出来的。
我想到会不会是闫妮讲的回魂术造就了这具年轻的躯体,实际上他本就是一个佝偻着背,面目可憎的干瘪老头。只是假借回魂术,年轻躯体是介质,也像是某一种器皿,装下他的魂魄而已。
要是这样,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
可也不能啊!闫妮亲自带我来的会有错?
胡乱猜测的心,七上八下的。那冰凉的手,移动中,感觉他在用棉球蘸血——他在耐心等待我的答复,本来看病不应该问生辰八字的,不过看在闫妮的份上,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他我的生辰八字。
“你父亲不在世了吧?”
问我老爸干嘛?我偏起头看他,那寒气逼人的眼神里透露出了尖锐,让人看了都毛骨悚然,我急忙别开头,眼角余光瞥看到他的手——乃是没有肌肉的骷髅爪子,就刚才,是这只骷髅爪子在我身上抹药?
霎时,我手掌心莫名的渗出冷汗,浑身凉飕飕的,就像破了很多洞,心慌慌的感觉自己跟死了那样,剩下一残缺不全的皮囊,鬼医诊治的正是我的皮囊。
他无视我的感受,继续说道:“你是四柱纯阴人,可惜是男命,命格奇特,加上你地支藏干都是全阴,所以对你家族男性有影响,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家里的父亲应该不在人世了,还有相关的亲人男性弱势,要么有牢狱之灾,要么孤苦伶仃,凄惨一生。”
不可能,我老爸的死因不是因为我,鬼医一定胡说八道忽悠人的。
我心里在极力挣扎在狡辩,在想狗娃的事。
他喊人整孙泉,表面上看跟我没有关系,实际上也有关系。
要是我看见孙泉去他家,早点告诉他。
也不会发生后来找人去整孙泉的事,他也不会因此判刑坐牢。
还有我老爸。
当初我跟他一起离开回家,说不定不会发生他被邪术所害,最后成为地尸的牺牲品。
看鬼医十分珍惜的样子,把沾血的棉花,小心翼翼装在一个很是精巧的木盒子里,我好奇的问:“华医生,你这个收起来做什么?”
华医生看向沾了血的棉球,眼神一闪喜色,表情怪异道:“这个很珍贵,你难道不懂,自己的血是多么稀罕的东西?”
我惊讶,同时看见他刚才还是骷髅爪子的手,竟然在转眼间生长出新的肌肉来。
我讶异,无比惶恐的问道:“我的血?”
“你的血对鬼有好处,有资深的鬼,一旦吸食了你的血,就会增长能量,也就是现代人们口里说的升级。”说话间,他拿出一根细长如丝的针,抿笑抿笑,特别邪恶的样子,有规律有目的的扎向伤口,然后拿出一把跟血液一样有红颜色的什么草,让我自己嚼烂,由他敷在伤口上。
“你这是什么东西?”
鬼医阴沉沉一笑道:“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