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宜友听我提到刘素,眉头一皱,衣领越发抓得近,勒得我几乎出不匀气了。
谭明亮跟刘一凡对腐女刘素有着浓厚的兴趣,对她的失踪一直好奇,他们听到刘素的名字,一个从床上伸出头,静观其变。一个就急忙劝阻张宜友,放开我听我把话说完。
张宜友极不情愿的松开手,狠瞪我一眼说:“罗川咱把丑话说得前头,别没事瞎比比,老子的拳头可是不长眼,别以为跟我一个寝室,就不能揍你。”说着他还狠狠的对我挥拳威胁。
张宜友表面看着斯文实则一遇事不考虑后果的暴躁君。他跟谭明亮的关系不错,所以听他的话,爽快的松开我。
刘素腐女虽然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作为单身男的他们,却对她浮想联翩。
她没有来学校,他们几个还是偷偷打听了的。
现在我再次提到刘素,他们很感兴趣,要不然张宜友能轻易放开我,还不把我狠揍一顿,他想在室友间树立威信就必须不间断的打压我。
我把梦见刘素的事,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并且告诉他们她没有事,还好好的。并且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们,告诉他们电话号码,等于给了他们希望。
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这个电话号码,瞬间土崩瓦解。
接下来的事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刘素的电话打不通,打去无人接听。
张宜友最先对我的话产生质疑,无论我怎么解释,他就是不相信刘素给我电话了。
让他不相信的原因,刘素跟我不是一路人。加上我跟她在操场的事,有目共睹。
张宜友看不惯我的理由,也是因为刘素。
他一直认定刘素的失踪跟操场事件有关。
我们四个人因刘素的事,在寝室里争论,谁也没有心情睡觉。
也不知道是谁提出去找她对证。
总之我们决定礼拜天去找刘素,把她没有来学校继续读书的原因搞清楚,张宜友还表示,要是刘素说没有来学校的原因是我因为在操场出她的丑,那么我就不能继续呆在这间寝室了,各人滚几把蛋。
明天是礼拜五。
礼拜六图书馆自习下来,就开始实施寻找刘素的事。
我们四个人商量完毕然后各自休息。
在休息之前,张宜友对我发出警告,如果再瞎比比的,就把我揪起来丢出去。
人家说女人花花肠子多,爱胡思乱想做各种梦。我特么一男人,也梦多。
眼睛闭上,对自己说:坚决不能出岔子,要是真被张宜友从铺上揪起来,那多丢人。
可不一会,我就梦见贾婷。
她身穿白色婚纱,手捧一束鲜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朝红地毯的前端走去,在红地毯的前端站着一个人。
他是熊廷武。
熊廷武西装革挺,目不转睛的盯着贾婷,就像盯着到口的猎物。
贾婷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我有一种不敢面对的预感——
果然盯着贾婷的熊廷武眼里一闪血红的眸光,唇角上翘,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
突然,贾婷手捧的鲜花焉了化成血液从指缝间流下来,她发出尖叫。雪白色的婚纱,也瞬间被鲜血染红。不但如此,婚礼现场更是一片混乱,血、到处都是血,一片血红色的世界。
我从没有如此恐惧红色。
我惊恐万状口里大喊贾婷的名字,朝她狂奔而去。
砰面颊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接着身子被从床上揪了起来,耳畔传来张宜友暴怒的吼叫:“罗川你喊锤子。”
不可救药了我。
我被张宜友丢在寝室外的过道上。
过道的穿堂风从我身上,头上肆意的掠过,冷得哥瑟瑟的抖。
我从过道大窗口看外面黑漆漆的夜空,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要是闫妮在,他们敢这样对我?
仔细想一下,也是我不对,人家刚刚睡得正香。在静寂中,我特么的来一句大喊,喊的还是贾婷的名字,他们不打我打谁?
正胡乱的想着,有感觉过道尽头一抹黑影快速靠近过来。
我急忙爬起来,定睛看,黑影又不见了。
握草!寝室过道的灯太暗,我鼓起眼珠子也看不清楚。一定是眼花看走眼了,正在自我否定刚才看见的东西,一袭冷风扑来,头发根唰地竖起,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把冰冷来自手腕,手腕被死死掐住,接着阴森森的喊声出现在耳边:“罗川救救我。”
是那位私吞我血玉坠的保安大哥。
他——他死了的,我脑子里面空白一片,紧张也恐惧的吞了一口唾沫,定睛看掐住我手腕的是什么东西,乍一看,汗毛一炸,是、是洗漱室捂住孙斌脸的那只鬼手。
我跑——身子前倾,腿却不停使唤,鬼手之后,出现一颗头。
滴血的眼珠子,灰白色的死人脸,没有看见他张口,阴森森的声音继续说:“罗川你摸摸我的头。”
第71章 恐怖死亡()
这颗头,这张脸对我来说太熟悉了。特别是左边面颊的那颗,现在看着就像一只活的苍蝇,要从这张脸上飞走那样。
二大爷留给我的东西,用了一大半。还余下一些,又不能带在身边(压在铺的床垫下)。倒霉蛋的我,怎么会遇到该死保安的鬼魂?或者他根本就是在这里专门恭候我的大驾。
摸头,我怎么可能傻叉的去摸死人头?
我坚决不摸。
可是手却不受控制的抬起,这根本就不是我能操作的,是受到一种奇怪的蛊惑,手最终搭在眼前这张看着令人想呕,莫名产生恐惧感的头上。
一束冷煞之感随着我的手,惊秫般的传遍全身,我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眼前一晃,周遭的景象一下子变得模糊不清楚,思维也混沌不清。
就像线路卡壳,不一会,眼前模糊不清楚的影像清晰了。
一身穿制服的男子,吹着口哨,在抛手里的什么物件,一下一下抛,又很准确的接住,然后他在笑,在说话;“小子想跟我斗,你还嫩得很。”
就在他话音未落,嗖——来自周遭一股莫名的冷风,吹得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停住脚步,捏住手里的物件。
这物件我看得清楚,是血玉坠。
这保安哥冷不丁的打了冷颤,仰头朝天骂一句:“什么鬼天气,太阳还挂在天上,怎么感觉好冷。”他说话间,缩了缩脖子,继续朝前走。
前面有一个人。
是刘素。
刘素老远看见保安,唇角带笑,朝他招招手。
保安跑过去。
刘素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他把血玉坠放在她的手上。却在放下之际,又重新抓回,嗨嗨一笑说:“我看这玩意不止一百块。”说话,他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那挺翘的部位,喉结滑动,咕嘟吞了一口唾沫,无视对方生气的面孔继续说:“要不你陪哥玩玩,一百块哥也不要了。”
“哼,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要不要这块玉坠?”保安对刘素的话不以为然,把玉坠在她眼前一晃补充道:“我可是冒险搞来的,你不答应,我就送古董店去鉴赏一下到底值多少。”
“你敢,陌野饶不了你。”
“是陌野要这块玉,还是你想要?我看陌野对你不怎么样嘛!他喜欢的是贾婷。”
刘素死盯着他左面颊那颗黑痣,黑痣上有几根卷曲的汗毛,她眼里一闪厌恶的神色,气呼呼的一跺脚骂道:“你胡说,陌野心里只有我。”
保安冷笑一声没有把血玉坠给刘素,而是朝前走。
刘素急了,忙追上去,一边追一边从书包里掏。又掏出来一张皱巴巴五十面额的钞票,口里一叠声喊:“黑痣大哥给你。”
保安回头淡淡一瞥,没有停下,口里傲慢的说道:“一百五也成,这东西说不定就是无价之宝。”
刘素看他这样,很生气。却也无奈,她拉了一下书包,提脚猛追去。
跟保安并肩走在路上,一番讨价还价,也不知道贾婷答应他什么了,总之两人一起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画面似乎还在延续,我看见刘素跟黑痣大哥朝一处民用旅馆走去。
刘素为了这块玉真要跟黑痣大哥开房?
我去,贱人就是贱人,为了一钱不值的东西值得这样付出吗?
他们俩一前一后进了旅馆,黑痣大哥够仗义,去付钱。
刘素把头发披散遮住面颊,从旅馆摄像头下很快的溜过去,站在他们要开的房间门口等。
他们进去。
我也看见的。
一进屋,黑痣大哥就迫不及待又是亲,又是抱的。
刘素挣扎,推开他说要去洗澡。
黑痣大哥说:“几分钟就完事,洗澡耽误事。”
刘素柳眉倒竖,作势要离开,并且声明如果不答应她洗澡,就不跟他做那事。
黑痣大哥不愿意到口的肥羊溜走,只好答应她去洗澡。
客房里,两张床上洁白的被单,一台液晶电视,有厚重的窗帘遮住了里面即将发生的肮脏交易。
黑痣大哥等得不耐烦,就去敲门。
里面的刘素敷衍几句,就是不开门。
黑痣大哥无奈之下,脱光了衣裤在床上干等。
等了好一会,听见有动静,睁开眼看。
眼前的刘素实在是太美了。
刚刚沐浴的肌肤,水嫩得滴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特别是那半遮半掩的毛巾露出诱人部位,就像猫爪子在挠他,急得一把搂住口里不住声的叫着刘素的名字,开始大举进犯起来。
奇怪的是,刘素既然在客房里,洗澡间怎么还有水声?
我看床上的这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看得我热血沸腾,却也恶心不已,就朝洗澡间看去。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洗澡间还有一个刘素。
见此情景,我急忙看床上。
床上的刘素已经原形毕露,一具腐烂的躯体,满腿都是汗毛,还有东西在爬。
他不是实体的尸体,而是传说中的死魂(阴魂)
黑痣大哥还亲亲宝贝的叫,还在大力的动作。
我瞪大眼睛想喊,喊不出,想拉动弹不了。
眼睁睁的看着黑痣大哥被这具已经严重腐烂的死魂勒断脖子。
一股黑血喷溅在洁白的被单上格外醒目。
刘素出来,被眼前看见的这一幕吓得啊一声尖叫,拉开门跑。
死魂却不是死的,他好像感觉到我的存在,就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突然回转身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
就在我惊骇得不知所云的时候,出去了的刘素又回来,她看黑痣大哥,并且小心翼翼走向他。
刘素看不见死魂的存在。她眼里只有血玉坠。
血玉坠在黑痣大哥的手指上挂着。
不得不说这腐女刘素是自寻死路。
如此骇人的场面,她也敢回转来拿走染上污血的血玉坠。
我再看死魂,已经不见了。
蓦然想到血玉坠,死魂就在血玉坠里。
第72章 吃鬼()
血玉坠里有一缕魂,而且还是十分邪恶的死魂。黑痣大哥是想告诉我,刘素有危险?这个念头冒出来,我正要提腿去追刘素,一霎冷风刮来,凉飕飕,冷得我嘚嘚地打了一个冷颤。
陡然间现实景象在眼前出现,同样是阴暗幽深的过道,只是在暗黑中有一点黑好像在飞也似的朝我们靠近。眨眼功夫,那一点黑增大,越来越近了,我瞪大眼睛看,上下两张酷似人的嘴唇,中间一个黑洞洞的大口。
见此情景,如一万匹草泥马风驰电逝般朝我奔来,带来无尽的冷意寒气,我不知道这张类似于大口的东西是什么。我能清楚看见寝室的门,唯只有看不清楚大口来的方向,这个方向一片黑。
嗵——过道上的灯在大口到来之际,全部邪门的熄灭。四四方方的黑框朝我压来,我惊疑中,四周温度骤然下降,好似隆冬来临那般寒冷,接着一股异常的阴冷扑面而来,我本能的扭头一避,呼地一下,刺骨的寒意在手背上一掠而过。
手臂一麻,手下一空,黑痣大哥的头被巨大的吸力吸走了,直笔笔的吸进飞来的大口中。
在黑痣大哥的头被吸进大口的时候,他好像在拼命的说话,我是没有听见他说的什么话,只是看口型:快跑。
握草!
黑痣大哥是鬼,这张大口也是鬼。
恶鬼吃鬼。
咯嘣——咀嚼头骨的声音清脆响亮,那污黑色的液体从大口唇角挤压出来,咀嚼声在如此静寂的夜晚格外刺耳,我内心无比胆寒,想;黑痣大哥喊我快跑,他被恶鬼吃掉了。
我撒丫子就跑,跑几步想不对,这里乃是学生寝室,怎么来的恶鬼?
难道我在做噩梦?
我使劲的掐一下手臂,好痛!
我看向寝室的门,看大口在咀嚼黑痣大哥的头骨发出脆响,我急忙去拍打寝室的门,同时大喊:“张宜友开门,开门啊!”
草泥马,我的手掌心都拍疼了,寝室的门没有开,里面的人就像没有听见那样,对我的求救置之不理。
唯一办法只能跑。
我跑,百米冲刺的跑向安全通道。
这安全通道是专门设定用来发生意外事件的时候学生能安全撤退的。
我慌不择路的跑,下了一级阶梯,想下面就是第一层了,只要跑出去,就能看见停车场。
我们寝室的停车场不大,是用砖头铺垫,大多数停放的都是自行车。而且没有棚子防护,自行车有的经过日晒雨淋生锈了。锈蚀斑斑的车轮下,是砖头缝隙中伸出顽强不屈的草们。
这是我想象出在钻出安全通道应该看见的景象。
可没想到我一直下阶梯,一直都没有出口。
好奇怪啊好奇怪,我正要骂娘,眼前终于出现了一道出口。
走出出口,外面好安静。
树影婆娑,路灯暗淡,一个人都没有。仔细的看,才发现这里不是寝室的后门出口,更像是某一处街道。
我看街道牌子。
罗刹街!
记忆中,现实世界里没有罗刹街。
我是不是走错路了?疑问一出,急忙回转身,握草!我明明是从这里出来的,后面却没有了入口,就是一堵墙。
伸手去摸,冷冰冰的坚硬无比。
奇了怪!挺纳闷的走过去。
街道不算宽,两边有房子,彷如我在逛夜市,但只有我一个人在逛夜市这是不是太诡异了?
我想要是闫妮在多好,至少她可以给我解释一下眼前看见的这些情景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初中叛逆时,跟父母作对,一直梦寐以求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世界。
可现在真的处在一个没有人的空间里,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现在的我很想遇到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从拐角处出来一个人。
她手插兜,走得很快。走一会,又频频回头看,好像后面有人在追来。
在她第二次回头的时候,我一个健步上去,看清楚她不就是刘素吗?
“刘素。”
刘素听见喊声,站在在原地看向我,然后脸上露出比我还惊讶的表情说:“罗川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正要答复她。
从我来的方向传来噗通噗通很沉重的脚步声。
刘素听脚步声,一张脸变得更白,拉住我就跑。
她的手好冰。
一定是穿得太少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