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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她不是你亲妈吧!”
话说,要不是我身上有伤,草泥马的,要不是哥欠他人情,特定一巴掌打过去了。
“她是我亲妈,你再胡说八道,我真生气了。”
一只苍蝇嗡嗡嗡的飞,一忽儿在夏天脸上稍作停留,他伸手抓了抓一下脸,困惑不解的表情把血玉坠递给我说:“这玩意邪性重,老实告诉我,最近有没有遇到不好的事?”
邪性重?我接过血玉坠,想到陌野,贾婷、还有操场无意识的勾开腐女的小纽扣害得她丢丑的事。难道这些都是因为我戴了血玉坠的原因所致?半信半疑中我质问道:“血玉坠怎么可能有邪性?”
夏天不知道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有本事,他半眯眼露出一口黄牙,煞有介事的说道:“血玉坠乃是不寻常之物,乃是从死人口中取出来,作为害人之用,血玉坠中的血乃是死人的血,是有人故意把玉坠置放在死人咽喉部位,让其吸收阴气以及死人的怨气”
听他说得有板有眼,这么玄乎。我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道:“你该不会是看上血玉坠了,想讹我,想占有它吧!”
夏天听我这么一说,夸张的瞪大眼睛,极力想表明自己没有那种想法。岂料到,他越是使劲的解释,越是令人怀疑他的用心。
我是不相信夏天的屁话,死人咽喉、血玉,太可笑了。虽然从小受到二大爷的影响,对某一些事一知半解,却也不可能有他说的这么玄乎。
我把血玉坠戴上,不搭理夏天,朝、学校走去。
“哎,你不相信就算了,但是买童子尿的钱得补我。”
草泥马。童子尿也需要买?这混蛋想钱想疯了。
懒得理会,我头也不回的走。
夏天跑咚咚来伸手拦住我的去路,眼睛直白的盯着血玉坠,伸出手冲我要钱。
童子尿在农村,只要没有成年的孩子,想要多少就多少。
他这是穷得发疯了,也不知道找谁要了一泡童子尿,竟然问我要钱。
我假意摸钱,随口问:“多少?买童子尿的孩子在哪,我把钱给他。”
夏天抓了抓脸皮,撵走一只苍蝇。我觉得他的脸有苍蝇喜欢的东西,所以才会那么吸引它们来爬。
“不瞒你说,那尿是我的。”
听夏天这么一说,一股恶心感涌上来,犹如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来,令我想抓狂。我转身使劲的伸手抠咽喉,想把肚子里的童子尿,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子尿给抠出来。
像夏天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童子尿。二大爷曾经说,所谓的童子尿,那是在没有成年,没有梦里yy的才是纯正童子尿。
抠了一大摊清口水,童子尿——不夏天的骚尿全部被我身体给吸收了。
“别抠了,我跟你说,哥是正儿八经的童男子,就在梦里也是洁身如玉。”
他的屁话我才不相信。看他一脸嘚瑟自恋的表情,我特么的就像吞了一只苍蝇,总觉得胃在涌动,可就是吐不出来。
“小子,别嫌脏,本山人看你眉宇间晦气压顶,加上戴了这么一块邪性的玩意,你走霉运那是必定的。”
我可不是在走霉运吗?
感觉自从高中毕业回家就没有消停过。
首先是遇到闫妮那只女鬼,然后不小心撞到二奶奶的秘密,看见死了的二大爷在逍遥椅上。然后二奶奶给我配阴婚,去那个不是人去的空间找二叔,又撞见三婶给三叔戴绿帽。
想到三婶,我就想到狗娃。
也不知道狗娃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二大爷说走霉运的人,脸上无光泽,一脸晦气。夏天一定察言观色,讹我血玉坠不成,又来骗我说走霉运。
“走霉运又咋滴,随便你怎么说,我没有钱。”我气呼呼的嘟哝一句,撒腿就跑。
夏天在后面喊:“小子你有事还是来这里找我”
“草泥马找你妹。”我也不知道夏天有没有妹,骂一句心里的气消了一半,穿过马路看见校门口,蓦然想起陌野来。可能是挨打多了,心里发憷,想到陌野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学生证。”
我草泥马差点冲口而出,之前陌野他们追赶我的时候,这位仁兄完全无视。目测,是故意放他们出来追打我的?现在居然要我拿出学生证,之前跑得那么匆忙,怎么可能带学生证?
我没有学生证。保安不让进去,我急得不行,问他有没有电话。
他说有。
我说打一个。
他说得给钱。
我告诉他,凡是学校里的学生收发室的电话不要钱吧!
他说没有看见学生证谁知道我是不是骗人的。
实在没法。我只好把脖子上的血玉坠取下来作为抵押,然后拿起电话给贾婷打过去。
在打电话,保安大哥拿起血玉坠眼里满是贪婪之光。
贾婷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许久才接起电话。得知我在学校门口,忘记带学生证了,责怪几句,就答应说给我送来。
保安说没有看见学生证不会把血玉坠给我。
我等啊等,一直等到这位保安大哥换班。才看见贾婷急匆匆的跑来,她递给我学生证,我转头看保安大哥已经走了。
我对换班的保安保安大哥说明,要求把血玉坠还我。
他在屋子里翻找了好一会,对我摇摇头说没有看见血玉坠。
我是稀罕血玉坠,想要把她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亲爱的人。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拿走了,我问他要那位的电话,他说没有,他们彼此间没有什么联系。
最后我在贾婷的催促下离开校门口,走几步还不甘心的回头看,看那保安在打电话。
第27章 她又来了()
血玉坠丢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回头看保安在打电话,暗自猜测他在给谁联系。
贾婷终于看出我走路异常,在她一再的追问下,我有史以来第一次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摔的。”
贾婷瞪我一眼,看耳根子有血迹,看嘴角有淤青。
“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没有。”我心虚的低下头,老远就看见教导主任徐主任跟班长站在一起,他们看见我,班长铁青着脸。教导主任朝我走来,贾婷见状,急忙拉开跟我的距离。
“你待会说话小心点,别把我扯进去。”完事,她就像陌生人那样笔直的朝教导主任走去,笑脸招呼,然后跟班长并肩走了。
教导主任徐主任个子不高,一皮肤略显病态白精瘦干练的老头,小鼻子小眼睛,还有一颗小脑袋,再戴上一副金边眼镜特儒雅。
他漫步走到我跟前问我是不是叫罗川,我答应说是。
他冲我点点头让我去教导室。
去教导室就是要问当天在操场上,在众目睽睽下,我调戏那腐女的事。
现在我才知道那腐女名字叫刘素。
挺好的名字,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德性。
刘素添油加醋说我不但调戏她,还给写下流的情书。
我看教导主任给我的情书,那字迹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不承认调戏刘素。
教导主任恩威并施道:“罗川你是农村读书不容易,考上大学更是难上难,你应该多想想辛辛苦苦养育你的父母,应该多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初来学校就闹出这些不好的事,对你今后有很大的影响。”
我低垂头,毕恭毕敬的听,心里憋屈。
“好了,刘素说只要你写一份检讨书,在学校广播一下,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事就过去了。”
“我没有错。”我倔犟的抬起头,毫不畏惧的直视这双隐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
有人说徐主任的眼睛有毒。
他眼睛闪亮表示心情大好。
眼睛暗淡表示遇到难办的事了。
还有就是双眼异常逼人,气息凌厉,那么有人要遭殃了。
现在他的眼睛就属于后面这种情况,咄咄逼人。
我忐忑不安,表示不是懦弱,而是害怕他记过。要知道一个农村来的孩子,就像他说的,能上大学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要是因为腐女刘素这件事,逼我退学回家,那就闹大了。
“你确定自己没有错?”徐主任加大嗓门,气势逼人的问道。
“我我不是有意的。”
“无意都能把人的衣服扣子弄开,你如是有意还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徐主任这话说得,真是把每一个男人都当成下半身考虑事的动物了。
不对,他也是男人。
我没怀疑错他这话暗有所指的含义。就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她不是我的菜,所以,我对她没有兴趣。”
“哟,看不出你的品位还挺高的,这件事你怎么着也得给一个答复。”徐主任正说话,电话铃声嘀铃铃响起,他看我一眼,看电话,接起电话打手势,示意我暂时别出声。
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只看见徐主任面色大变,小眼珠子瞪大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然后看我还在,就捂住话筒对我说:“你回去呆在寝室别出去,待会我来找你,好好想一下,怎么写这一份检讨书。”
我写你妹啊!走出教导室。胸口闷得慌,不知怎么回事,眼前总是晃动贾婷跟班长走在一起的景象。
班长叫熊廷武,家族混血血统,他本人长得真有那么点电影明星的范儿。
班上除了贾婷,还有不少花痴喜欢他,爱慕得一塌糊涂有没有。
鉴于贾婷的变化,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给彻彻底底比下去了。
教导主任要求的呆寝室那也不去,算不算禁足?
管他的,寝室里现在没有人,我正好休息一下。
大白天睡觉,这也是无语了。
刚刚眼睛闭上,感觉攀梯在有人上来,我想醒却怎么也醒不来。接着一双手,随意的伸进来,一把冰冷的摸了我一下,嬉笑一声,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来了。
我有感觉她的气息冰冷,包括她整个人都是冰冷的。
我使劲的推,推不动,她死乞白赖的趴伏在我身上。
“罗川我回来了。”
“闫妮?”
“别动,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听她的口吻貌似很关心我,带着哭腔的问。
“你滚开。”我去,推不动,她竟然在解开我的皮带。接着那双手,宛如蛇般爬了进去,一把握住惊得我呀一声叫。
我应该是醒的啊!刚才明明叫出声来的。
“罗川,我帮你。”
“帮我?你能帮我干啥?”我别扭的动了动身子,结结巴巴说:“你的手拿开。”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附在你身上对付他们。”
一万匹草泥马从我脑子里奔腾而来,敢情血玉坠是我的护身符,刚刚丢了血玉坠,丫的女鬼就来纠缠我。我欲哭无泪,这可是在寝室,你虽然是鬼,也得注意影响不是吗?
“我说,你是女生,不能随便进男生寝室。”
“罗川你真逗,我在这里能看见你们所有人没有穿裤子的样子,而你们当中却没有人看见我的存在。”
草!
男生寝室因为空间狭窄,很多时候,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聚在一起玩手机,看泳装美女的大白腿。一番臆想下来,每一个都像打了鸡血针那般莫名的兴奋。
有的索性躲在被窝里就干那事。
死妮子闫妮就不害臊?还看——
“罗川,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她卷缩在我的怀里,就像猫咪那么温驯,要不是因为浑身冰凉,搞得我也冷得打抖,说不定还蛮喜欢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孩这种姿势在我怀里。
“那不行,我做不到。”我惦记丢失的血玉,惦记贾婷现在在干什么,无论闫妮怎么说,我就是没有勇气接受她。
闫妮能看穿我的心理活动,她发脾气起来,狠掐了一把我的大腿根部,我呲牙——“疼”!
她问:“你真不知道那块血玉坠是怎么回事?”
第28章 女鬼上身()
闫妮怕血玉坠。她说人死之后魂体出窍,若是有很强的怨念,吸收了大量的阴气,那就会变成阴魂厉鬼。
血玉坠里有一具带着凶煞之气的厉鬼,只是这厉鬼还没有完全醒来,他的邪恶力量多少能控制我的意识,比如操场上腐女衣扣开放的事。
血玉坠里的是恶煞鬼,她难道还是人么?听她说怕血玉坠里的恶煞鬼,我突然很想血玉坠快点能找到,这样的话就可以驱赶走闫妮。
正想着血玉坠,听见砰然一声巨响,寝室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惊得我一个愣怔醒来,还没有来得及从二层铺下来,蜂拥进来的几个人,嘴里七晕八素的骂着,到了二层铺前。
一看这个阵势,就知道这些人一定跟陌野有关系。他们是冲刘素在操场丢丑那件事来的,看我在二层铺上,不由分说上前来抓我。
有人攀梯子,有人拿扫帚捅。
我脑子里还懵懵懂懂中,意识不是很清醒,老是觉得闫妮还在这里。
他们来的人几乎把不到二十平米的寝室挤得水泄不通,闹闹穰穰,一把抓住我就往下面拖。
就在这时,我听到耳畔很清晰,也微凉的声音说:“我上你身。”
还没有来得及拒绝,瞬间就感觉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左冲右突,拳打脚踢。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攀爬的人,跟举起扫帚捅我的人,都齐噗噗的倒在地上。
我敢说,这绝对不是我能做到的。
与此同时,我做了一个令人震惊。来一发漂亮前空翻,脚在那些被堆积在一起的活体上,轻轻一踩,应该是从堆积中的第一个人身上借跳一步,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
我看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身轻如燕了?再看堆积一地的人渣们,他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鼻青脸肿不知所云。
他们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不相信以我一个人之力,竟然如此轻松毫无悬念的就把他们这么多人撩趴在地上。
不相信,就会再来一场搏斗。
在我从二层铺(有史以来最酷比的一次)纵跳落地时,他们捏胳膊,揉腿神经质的从地下爬起来,很自然的形成一个包围圈,以我为核心,把我团团包围住。
我提脚抬手掸了一下裤腿,拍拍手不屑一顾的表情,鄙夷的口吻道:“怎么?还不服气!”
话毕,围住我的人有了一点小小的骚动。
我在纳闷,这话不是我说的。难道闫妮真的上身了?她这是属于霸王硬上弓之掠夺,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下,就擅自侵占我的身体,还模仿我的口吻来讲话。
我正在气恼。
闫妮察觉,冷笑一声道:“罗川别不知好歹,刚才也没有占你便宜,这会要不是姑奶奶,你早就被他们胖揍一顿变成一滩烂泥了。”
我的身子,闫妮的声音。当即把这些人渣吓得神经失常般大叫一声“鬼啊”又是噼里啪啦乱响,寝室里一下子空了,他们跑得真够快的。
“老公,要我去追吗?”闫妮得意洋洋的问道。
“死妮子你给我出去,要是被老师知道,我就惨了。”
“你还是不想承认是我老公?我们俩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闫妮贪恋我的身体,拒绝出来。
我恼怒道:“谁跟你是夫妻?那只是一个不存在的梦,在梦境里做的事,根本就不是现实中的事,所以夫妻之实不是你说了算。”
“你混蛋。”
我是看不见闫妮被气的样子,不过真心不愿意这么窝囊的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