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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她最喜欢这首歌,她是我的冥妻——读者群,作者止步鉴于读者的强烈要求,建了一个群,群里有美女把关,进群小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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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惹鬼上身()
我叫罗川,家族祖祖辈辈是农民,到了我这一代努力学习天天向上。满以为可以鲤鱼跳龙门,脱掉泥腿子的命运改变一下身份,却没想到一时兴起做了一件觉得好玩的事,因此,差点丢了性命,还搞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十一岁读五年级放暑假我跟堂哥堂弟一起玩耍。掏鸟窝,捉蚂蚱,就连地下的蚯蚓都翻出来,让它们在太阳光的爆嗮下拉长身躯爬,拼了命想逃脱我们的控制,最后钻进泥土完事。
这样那样玩腻了,不知道是我还是狗娃发现路边一座坟包,就建议对着坟包比谁的尿射得高,射得远,必须要高过坟包,超过坟包,一滴也不能滴在坟包上。
我自以为是,撩起裤头就开尿,欻欻——一股清亮带着骚味的液体喷射出来,高过坟包,一滴也没滴在坟包上。
狗娃见我完成,也照葫芦画瓢,撩起裤头就尿。
偏偏二蛋嚷嚷一句话说;“别尿了,你赢不了川哥,小心尿在坟包上女鬼找你玩。”
我骂二蛋胆小,鼓励狗娃快点。并且说毛女鬼,有女鬼的话,哥把她xx了。
狗娃没有听二蛋的,就真的来了一泡。
他虽然没有做得比我好,却也不差。
当下轮到二蛋,这娃却怂了,一边跑一边说“川哥我不敢,怕”
二蛋胆小,跑得很快,我跟狗娃撒丫子追,他已经跑老远了。
天很快黑下来,就像一口大锅把罗家村罩着,黑得伸手下见五指。
同时,整个村子沸腾似的,鸡飞狗叫,家家户户的大人都在呼喊自己家里的娃儿回家了。
虽然一直以来,罗家村都是这样过来的,但是我总觉得今晚跟以往大不同,感觉就像要发生什么事那个样。
果然到了晚上,原本好好的我,莫名发高烧,昏迷不醒,胡言乱语,吓得爸妈不知所措。
我们这地方很小,交通不是那么便利,哪怕是用上现在的导航仪也会迷失在环山道,除非你很熟悉这里的路线,要么就别尝试。
在没有修环山道之前,村里的人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县城,一般有什么不起眼的小病痛都有土方子来对付,我发高烧在大人们看来就是感冒,没什么大不了的,用土方子最好。
结果,爸妈用平素对付的法子退烧,不但不见效,还越来越严重了。
最后发展成抽风,翻白眼,就跟要死了那个样子,吓得我妈哭得肝肠寸断的。
不知道是谁提到罗家村头二大爷,我妈就逼我爸去请来二大爷看看。
我爸不信鬼神,坚决不去,我妈以死相逼,说他要是不去,我死了她也不活,这才把他逼去。我爸没法,只好夜跑去二大爷家,请来他老人家帮忙看看。
结果他一来,咋一看就说不好,有一只雌性的孤魂野鬼纠缠上我了。
老爸老妈好话说尽,二大爷才勉为其难答应帮我渡劫。也不知道二大爷怎么做到的,总之那天之后我高烧退了,也没有出现异常。
顺溜儿长大直到如今读大学。
此期间,二大爷去世,我妈念及二大爷对我们家有恩,据说他还不只是一次搭救我,只是我爸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爸要面子,加上农村事非多,他不愿意人背后说三道四,所以才不承认二大爷搭救我二次的事。
不过因为后来那件事,我是真不知道,我妈私底下把我的生辰八字给了二大爷做了他们的干儿子。
最近老是做噩梦,也不知道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又一次的噩梦惊醒后,我昏昏沉沉走出房间。
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外面暗沉沉的,没有灯光。一种朦胧特别诡异的暗黑,笼罩在整个屋子里,我首先想到的是老妈。按道理,刚才的大声叫,她应该听得见的。
我机械的步伐,僵直朝老妈房门口走去。走着走着,却发现屋里的布置不对,对于家里的布置跟家具,我可以说摸着都能辨认出来。可是眼前的景象,完全跟家里的布置,是不相符也陌生的。
日哦!我这是在哪儿?
使劲的晃动一下脑袋,疑心还是在梦境里没有醒来,要不然明明是在家里的,这会子怎么可能呆在一个不熟悉陌生的环境中?
就在我迷惘不知所措的时候,来自左边一束忽闪忽闪不是很亮的光线吸引住我。
那束光线好像是从门缝中渗出来的,我缓慢的朝光线走去。
走到有光线的门口,听见里面有鬼祟的声音,跟咔嚓咔嚓剪子铰动发出的响声。我蹑手蹑脚靠过去,努力不搞出动静,挤在门缝中看。
屋里白色蜡烛光线中,一双跟枯树皮般,皱巴巴骨节严重变形的手,在一张纸人上面涂鸦,还有细碎呢喃的话语声。我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不过看见在念叨人的背后,站着一个头顶盖头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新娘妆,修长的身段,阿娜多姿。只是那张被盖头遮盖的脸,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很想知道她会不会就是最近常出现在我梦境中的女子。
说话的人好像察觉门口有人在注视,呢喃声消失,大幅度的动作,蓦然抬起头,一双混浊布满皱纹的老眼,凶狠的看向门口。
见到此人的脸,我惊得急忙捂住嘴。
她——是二奶奶。
而站在二奶奶身后的女子,我好像在那看见过。特别诡异的是,我怎么也不明白,是怎么来二奶奶家的,噩梦中蘋蘋出现在床边的绣花鞋是怎么回事!
穿新娘妆的女子,绣花鞋,难道我想不通,没道理啊,二奶奶对我不错的,不会害我的。
疑问笃定,我伸手预推开门,就在这时来自墙壁上传来什么东西流动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我顺势看向墙壁上,骇然惊呆。
一股一股鲜红色的液体从墙壁上流淌下来,是血——
就在这时,门吱嘎发出钝重的响声开了。
二奶奶手牵盖住盖头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罗川。她是你老婆,带走吧!”
二奶奶这话当真把我吓住,我急急后退,急摆手拒绝道:“不,不可能,二奶奶你搞错了。”
“没有错,是你,是你害死我老公的,现在我给你配阴婚,也让你父母尝尝失去亲人的感觉。”
我没有害你老公,没有害死二大爷。我大叫,想摆脱二奶奶,想逃跑。
嗖地一下,二奶奶枯瘦带刺的手,一把握住我,很疼。并且把我的手跟那女子的手放在一起,嘶女子的手冰冷刺骨,我就像挨着一块冰,冷得我直哆嗦。
“二奶奶,她”
“你老婆。”二奶奶阴测测一笑,手爪子越发把我跟女子的手握得更紧。另一只手顺势帮她拉下盖头盖头如叶片那样轻飘而下,露出一张卡白歪在一边的脸。
见此情景我倒抽一口冷气,惊呼“她是死人啊!”
可能是声音大,在安静的氛围中特别刺耳,惊动了老妈。在我苦苦挣扎于梦魇的蛊惑力时门口传来老妈的喊声:“罗川你在喊什么?”
尼玛梦中梦?而且是噩梦接着噩梦,太邪门,太诡异了。脑子里更是轰隆隆的响,犹如一万匹草泥马从脑子里掠过,搞得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惊疑中起身来,去开了门。
开门那一秒我在猜测老妈一定要追问刚才喊什么,可在开门之后,才真的吓得我魂飞魄散。
门口站着的正是那女子。
“老公我来了。”
我晕头了,刚才明明说了老妈在喊,怎么会变成她了。我神经质的大叫,关门,争分夺秒那么快的动作,砰地关了门。
口里骂道:“卧槽,谁是你老公?”
门砰砰地响,那女鬼还在,我恼怒中,顺势拿起一部书。这是我在学校借来的圣经,想起看电影里的情节,圣经也可以驱邪,就拿在手里,开门,对门外的女鬼拍去。
第2章 鬼女子()
结果我用圣经打了门外的老妈。
老妈大喊:“川儿你没事吧?”我才惊愕的住手呆呆看着老妈就像不认识那样。
刚才看见的,所经历的情景,在老妈发出喊声那一瞬间,就像烟雾从我眼前消失。
我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对老妈说一声抱歉,虽然她很好奇刚才开门关门,我的样子就像丢魂那么可怕,我却没有告诉她刚才做的噩梦。
而噩梦中出现的二奶奶至今还在,她是我们黄泉镇众所周知的神婆。
在电影里,神婆是通灵的,能跟人类还有那个不为人知世界里的人联系。
老妈喊我,是让我去给二奶奶送煲汤。
二奶奶现在是孤寡老人,她老伴二大爷去世时还是我老爸去抬的棺木。
这二奶奶不是我的亲奶奶,也跟我们家无亲无故,让送煲汤在我看来老妈是出于好心吧!
二奶奶住在村东,途径村口那颗大槐树,再走一截路就到她家。
还没有出门,老妈一再的叮嘱别在路上逗留,特别是要绕开那颗大槐树走。那颗大槐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存在的,以前以为是人们忌讳去那颗树下,在后来稍微懂事点才知道,他们忌讳的不是那棵树,而是那棵树下蜿蜒通往乱坟岗子的小路。
乱坟岗的存在比二奶奶还久。埋葬的都是一些无主孤坟,每逢鬼节,清明节就会有人结伴前去,每一个坟地都烧点纸什么的,目的是求个平安,让那些无主孤魂别找事。
大槐树下长期无人走动,早就长满了野草。那野草比人还高,随风一吹簌簌抖动,加上今天在下雨,灰蒙蒙阴沉沉的天,把此地显得特别的阴森。
我手提热乎乎的煲汤罐子,心里发虚,不敢看大槐树那边,加快步伐带小跑的直走。
“救命”
突然一声喊救命,我怔住,视线紧张的扫了一眼四周。
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四周没有人,传来喊声的地方,正是大槐树下齐腰深野草里传来的。
单看一眼那地,汗毛莫名的竖起,我对自己说;一定是我听错了,这个时候谁会跑来这里玩,还喊救命?
我想法笃定,继续朝前走。
刚刚走几步,又听见喊:“救命”这次喊得更急,让我情不自禁的热血沸腾,很想马上冲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手里有提煲汤罐子,怎么办?
左思右想之下,我在地上拾起一块鹅卵石,藏在隐蔽处,手捧喇叭对传来喊声的地方嚷嚷道:“狗娃,二蛋,你们快点,那个人要跑了。”然后我假装别人的声音附和道:“快点,快点。”
喊声一出,大槐树下一阵骚动,好像有人一闪朝乱坟岗那条被野草覆盖的小路跑去。有人在哭,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麻起胆子走过去。
果然是的,在野草上跪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呜呜咽咽的哭泣,肩膀一下一下的抖动,看着挺可怜的。
“姐姐,你没事吧!”
哭泣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深深的瞥看我一眼,忍不住又哇一声哭泣来。
我看她蛮漂亮的,长头发鹅蛋脸,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隐有泪痕,又黑又长的睫毛在哭泣中一颤一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
刚才她是真遇到流氓了,衣服撕烂,让我大饱眼福的同时,也充满同情心。我迟疑中问:“姐姐,你家在哪?”
“不远,你要去吗?”
她起身来,又蹲下,又羞有愧的拉起破碎衣服,遮不住身体,只好矮身躲避在草里。看她这样,我急忙掉开头,低声道:“姐姐别害怕,天快黑了,你赶紧回家去。”
其实我很想问刚才欺负她的人是谁?可是这话不好问出口,一般在农村人都要顾面子。特别是女孩,要是让人知道她刚才被臭流氓欺负了,不但不能得到别人的同情,还会被人取笑,嘲讽,最后受伤害的还是她本人。
“嗯,谢谢你刚才的见义勇为。”她多此一举的用手捂住露出来的身体部位,想站起又蹲下,犹豫不决的样子冲我道谢。
我摆摆手说:“我还有事,得赶紧送去,待会天黑下来就不好走了。”我走几步,想起刚才那个逃了的流氓,有点担心,想叮嘱她几句,却在回头的时候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真是奇怪,她走路好快。暗自低语着,猛然想起。以我这个位置,她随便走那一边我都应该察觉的,除非——我看向大槐树下那条被野草覆盖的路,心里一颤,心慌慌的感觉。
少顷我强自镇定在心里否决道:不可能,她不会走这条路的。就这样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离开大槐树,直奔二奶奶家。
二奶奶在吃饭,听说我给她送煲汤来,很喜欢,起身去拿东西来倒腾。我看饭桌上,她一个人吃饭竟然摆放了两副碗筷,还有我最喜欢吃的菜煎饼。
趁二奶奶还没有转身来,我很快的举动,抓起那双闲置着的筷子夹上那么点菜煎饼送进口里,再迅速的抹干净嘴。就在这时,耳畔传来干咳的声音跟责怪声:“小兔崽子敢吃我的菜煎饼。”
我敢发誓,这声音绝对不是二奶奶的声音,而更像是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二大爷的声音。我面面相觑,神经质的弹跳开远离饭桌,晃眼间好像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冲我笑——
吓!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急退两步,看见了悬挂在墙壁上缠了黑纱二大爷的遗照,那眼神透着古怪,一脸诡笑直勾勾的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背心乏冷。
二奶奶转身看我这样,又看看饭桌上缺了一角的菜煎饼,老眉毛一抖对空说道:“咋啦,老东西,娃吃点你还舍不得?”
在我的印象里,她神神叨叨的不正常,现在看她对空说话,那口吻分明就是在给逝去的二大爷说的话。
我惶恐不安,极力镇定,尽可能的避开遗照上二大爷的视线。自欺欺人,对自己说;刚才是幻觉,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吃饭,还能冲我笑?
惊魂未定中破空传来一声尖锐的猫叫,“猫唔——”歘地一下汗毛再次惊炸。一只黑猫凭空出现,一个虎跃从我背后的窗台上,直接朝我扑来。
我啊一声惊叫,躲闪,差点把二奶奶撞倒。好容易抓住饭桌站定,看桌子上颤动的碗筷,又急忙松开,一味地躲避黑猫再次的扑咬差点就钻进桌子下边去了。
黑猫是二奶奶喂养的。
我可是二奶奶家里的常客,黑猫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凶狠的攻击我。
二奶奶是面色一沉,破口大骂:“死妮子,敢在我这里撒野有你好受的,要不要我好好的招待你一顿?”骂毕,黑猫温驯的在她裤腿上磨蹭撒娇,没有了先前的凶狠跟敌意,她这才对我认真的端详一番,手指也没有闲着,一下一下有序的掐算。
“川儿,你告诉奶奶,刚才来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第3章 农村禁忌()
在农村有很多这样那样的禁忌,老一辈口口相传,要小一辈儿的人就像背书那样牢牢记住。
特别是我们黄泉镇,禁忌好像比别的地方多,多得让我记不住。老妈骂我没心没肺,就是不喜欢记这些鬼神的东西儿,所以屡次犯错。
就像刚才,二奶奶摆放两副碗筷,一副是她自己用的,另一副不用说就是她死去老伴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