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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现在好了,现在真的好呀,现在我已经是她刘艳的人了!
每天,几乎是每天刘艳都要给我打十几次电话,问我早晨吃什么了,衣服穿得多不多,工作累不累,或者是她单位谁谁谁又给她介绍男朋友,谁谁谁又向她献殷勤等等鸡毛蒜皮的事。
然后就是商量下班后,我俩要去做什么在哪里见面等等。
刘艳自己有套房子,这就给她和我直往外窜火苗的感情发展,提供了便利条件。
多数时候是刘艳先把孩子接回家,我下班后就到刘艳的住处接孩子,一切都顺理成章。
我儿子虎头很听话,让他在哪儿玩他就在哪儿玩,一个人闷头玩也能玩上好一阵子。
没多久我就感觉到累了。
怎么会不累呢,刘艳的火热感情让我感觉浑身被箍紧了般地难受。
本来太轻易获得的成功就很没什么意思,起码缺乏了点十足的成就感。
我也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刘艳,激情趋于平静以后,剩下的就只有厌倦。
再有,谁能架得住刘艳那样密密实实的爱呢?特别是在床上,没完没了的,刘艳已经让我想起来就有些心惊肉跳,我可真有些招架不住了。
有好多次,我都是用枕巾将刘艳的脸蒙上才勉强完成好事。
刘艳绝对是个耐看的女人。女人耐看的多些,也就是平时所说的受端详,有些女人冷丁看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越看越顺眼。
刘艳也耐看,不过越看越觉得她长得真是异常大胆,越看越惨不忍睹。
我可真的有些累了。我现在每天不得不挖空心思地去寻找借口,远离刘艳的纠缠。
刘艳总在我面前念叨着:“我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人了,你要是对我不起,我就坚决地毫不犹豫地死给你看”
刘艳很善解人意地对我说:“邱明我不会要求你马上离婚,我就给你一年的期限吧。”
刘艳还说:“你要记住了邱明,虽然我允许你还和我姐姐生活在一起,但是你绝对不能和她再有床上那什么事,她已经和别人了,她现在多么脏啊,你要对我忠诚些呢”
其实不用刘艳嘱咐我也能做到这一点,现在我基本上不和刘琳行床笫之欢了,我也真的感觉刘琳很脏,越往细致了想越觉得脏。
但刘琳对所有的这一切,还一直蒙在鼓里。
刘琳不是个心很细的人,况且她也太了解我原来的品性,绝没有想过我会背叛她,更不会想到,我会背着她和其亲妹妹搞到了一起。
每次她向我发出求欢的信号时,我都推说自己太累了,然后就独自闷头大睡。
怎么会累呢?是工作压力大吗?
刘琳看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书上说现在的男人当中,有很大的比例都不同程度地患有性方面的障碍,其中有营养方面心理方面也有工作压力方面的等等因素。
刘琳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情人王老板,王老板都那么大岁数了,可在床上却还是像毛头小伙一样雄风不减
再一想人家王老板都吃些什么呀,啥大补人家就吃啥,连胎盘都毫不恶心地大口吃得贼香,还能有不壮实的道理?
想到这些刘琳就也留意去多为我买回些补品,什么肾宝篸精的也弄回来一些,逼着我吃。
在饮食上刘琳也不含糊,甲鱼自不必说,现在连儿子吃甲鱼都有些上瘾了,刘琳还总买回些泥鳅鳝鱼之类的为我滋补,期望着我能尽早再振雄风。
毕竟我是她自己的男人,刘琳可不想让我早早地就失去了男性的风采。
其实我什么毛病都没有。对于刘琳的举动,除了觉得好笑以外,我也不多说什么,给吃就吃给喝就喝,但就是让刘琳感觉不到有什么效果。
我是狠下心坚决不再和刘琳有那方面的事了,即使是我被刘琳滋补得快流鼻血了,也坚决不响应刘琳的号召。
对于刘艳我也能躲就躲,躲不过去了就拿她发泄一番。
更多的时候,当我有那方面的强烈要求时,我就自己解决,宁可自己解决,头脑中一边想着按摩女小玉的娇媚,一边自己解决。
那个周末的早晨我醒得很早。不用上班所以就不急着起床。
我那时瞪着眼睛就开始有些想法,我总是在早晨时想法特别的多,身体跟着也有些变化。
有了想法后,我就躺在床上开始行动,像是和谁赌气一样地动作还非常地大。
没一会儿我身旁的刘琳就醒了,我那独自陶醉的举动也没法让刘琳不醒。
醒了没多久刘琳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翻身坐起。
刘琳说:“哎呀邱明你在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说这话时并没有停止运动。
刘琳愣头愣脑地一下子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掀开被子后刘琳就惊呆了,嘴里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刘琳只是说:“你,老公你”
刘琳实在想不出,一向老实巴交的我怎么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在刘琳看来这简直就是堕落,是极端的堕落。
刘琳想不出该说什么,刘琳也实在想不到我的变化会是这么的大,竟会当着她的面“下流”,刘琳就那么傻乎乎地惊呆着。
我却很不以为然,我表现得相当平静,平静得都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我白了刘琳一眼,闷声闷气地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自己玩自己呀?”
又过了有一会儿,刘琳才缓过神儿来。缓过神儿来的她猛地扑到我的身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第11章 这回是真的了()
我一点也没觉得自己那么做有什么无耻之处,身体是自己的,这碍不着别人什么事,我固执地认为那样做,总比和刘琳在一起要干净得多。
在刘琳近乎疯狂的“无耻”“缺德”的叫骂声中,我平静地穿好衣服走出家门。
天气真好!阳光暖洋洋地挥洒着温情,空气中到处充溢着花草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我忍不住长嘘了几口气,心里就敞亮多了。我真想作首诗什么的,直抒一下心胸,可惜我不会,只能是“啊!啊!”了两声完事。
我想不出眼下自己该做些什么,该往哪里去。
找刘艳去吗?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而已,想多了都是对不起自己。现在我甚至都不愿意多想想刚才和刘琳的事。
还能去哪儿?去美容室找小玉,这么早哪里有营业的呢
就在我茫然无措时,我看到了我家的邻居。那是一位保养得非常好的女人,虽然胖些但白白净净,看上去有三十左右岁的样子,雍容华贵,气质非常不错。
她就住在我家的隔壁,这么些年来,也就是见面互相点头而已,连对方姓什么做什么工作都不清楚,甚至我都没有正眼仔细打量过那女人。
现在不同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我了,是能够一眼就看到女人骨头里去的久经沙场的猎手了。
那女人是出来溜狗的,正准备回家,见了我就照旧向我微笑点头。
我主动上前和她攀谈,先从夸赞她的狗开始,说那只泰迪狗真可爱真纯正等等。
我还装作很明白的样子,说狗是最通人性的动物,说古书上所说的“忠孝节义”四个字,就分别代表着四种动物,“忠”指的是马,“孝”说的是羊,“节”代表着虎,这最后的“义”字,就非狗莫属了
我故意而为之的滔滔不绝我搜肠刮肚显摆出的博学多才,让那女人眼界大开,听得她一愣一愣的。
她不住声地附和着说:“是呀是呀可不是咋的,狗就是比人强呢,现在狗比人更容易沟通”
我俩越说越近乎,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和老熟人一般了。
熟悉了以后话题就多,最后那女人对我说:“你现在没什么事儿吧?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到我家坐坐吧,我一个人在家也真是闷得慌,和你聊天真是开心呢。”
要搁以往,我是断不会这么冒失地去一个陌生女人家的,但今天我就会,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歌中唱的小和尚那样把女人当老虎了。
我现在更愿意和女人接近,或者说是我更愿意尝试去征服女人,特别是那些陌生的,越陌生越好。
当我一脚踏进邻居家的房门时,我就暗自为自己的决定叫好,这是个单身女人的家,眼前的这位寂寞的女人,是个富足的人。
越是富足的女人越是脆弱,越是容易猎取,因为那些整天为生计奔忙的人,想脆弱想无病呻吟都没有时间。
那个家有着令人眩目的豪华,家居摆设我只是在画中才见识过,特别是那沙发,坐下去后就会将人紧紧地包裹起来,让我想拿出点气派来挺直腰杆都很困难。
不一会儿,那女人端出水果放到茶几上,然后自己也“呼啦”一下陷入到沙发中。
“你随便用点水果吧。”
说完这话后她拿过一个橘子,一掰两瓣,然后将嘴对着半个橘子吸里面的汁水,就那么吱溜吱溜地不管不顾。
她的这一“大方”举动倒让我很快就驱除了约束,心里坦然了许多。
“认识一下,我叫高秀凤,你呢?”
“我叫邱明,住在隔壁。”
“我今年三十二了,肯定比你大,你就叫我凤姐好了。”
我站起身跟她握手:“凤姐,认识您很高兴!”
我俩开始聊,天南地北地逮啥聊啥,还交换了微信号。
我知道了眼前的这位凤姐是独身一人。听凤姐自己讲,她原先是做饮食行业的,还说出北太平庄一带哪家哪家大馆子,最早都在她的名下。
后来她老公被一个领班拐跑了,心灰意冷生意就停下来不做了,几家饭店相继卖出,只留了一家最大的馆子,维持日常开销。
保姆这几天请假回了老家,她一个人过悠闲日子。
轮到我说自己了,我所掌握的取悦女人的手段还十分有限,不得不又把对付刘艳的那一套搬了出来。
我说自己的婚姻如何的不幸福,跟老婆没有啥共同语言,等等。刘琳出轨的事儿断不能说的,那样一来会显得我忒窝囊忒不男人。
只不过这次身边没有芥末帮助我,而我的演技还太不过硬,挤了半天也没弄出一滴泪水,倒把凤姐笑得泪花四溅。
或许是这种故事凤姐听得太多了,根本就没什么可新鲜的,而我故意弄出来的满脸愁怨,也确实低劣了些,倒搞得我自己尴尬不已。
就这么东扯西拉的,也不知道聊了有多久,最后凤姐正经地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很大胆很专注,然后她说:
“我前两天新买了一张大水床,四万多块钱呢,你要不要体验一下?上去休息一会儿吧。”
凤姐说这话时,我还在为自己演出的失败而有些懊恼悔恨,有些惶恐有些不自在有些不知所措。
听凤姐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一惊,去床上?去床上干嘛呀?
转瞬间我就明白了,从凤姐的眼神中,我不可能看不明白她的心思。
明白了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在这位女人面前,真是有些太小儿科了!
他母亲的,瞧人家多么大胆直接呀,瞧人家把那事儿多么地不当个事儿呀,和只屁一样简单,撅屁股就能放。
自己还觉得已经是情场高手了呢,装什么流氓啊,丢人去吧!竟连高手的皮毛都没学到。
我那时有些恍惚,这,这也未免有些太快了吧,好像只是电视和中,才会有这样的情节吧?
我就那么恍惚着傻想着,随那凤姐来到了卧室,躺在那张忽忽悠悠的大水床上,那凤姐随即也贴了过来
凤姐虽然有些胖,但皮肤细嫩,且胖得匀称,肥而不腻。
整个过程我好像没什么感觉,过后再回忆时,有好多细节竟然想不起来了。
只是记得那凤姐不断地重复过一句话,说你可真棒比酒吧里的相公们还棒,说得很含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完事后我就急忙忙地起身穿衣服,我要赶紧逃离此地,我觉得在这位凤姐身边,自己太被动了,完全没有什么尊严可言。
那凤姐像一汪水一样,懒洋洋摊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后来凤姐随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扯出一叠钱来,冲我扬了扬说:“感觉好的话,以后欢迎你常来,这点钱你拿上,去买几包烟抽。我的钱自己是花不完的,就算你帮我花花吧。”
我听完这话,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我明知道那是种侮辱,我觉得那就是种侮辱,心里还直念叨着“真他母亲的你这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可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还是伸过去接过了那一叠钱,那么多的钱啊!
我近乎于落荒而逃。
出了凤姐的门就到了我自己的家,进屋后我一头倒在床上,直喘粗气。
这经历太具有离奇的色彩了,让我一时半会儿的缓不过神来。
刘琳已经起床了,好像也不怎么生气了,有说有笑地在另一个房间,正给儿子讲解着书上的故事。
我觉得自己好累,累得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似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一叠钱,数了数竟有四千多块。
四千多块钱也没让特喜爱钱的我有多么开心,我就那么侧着脸,呆呆地望着那一堆钱出神,望着望着,就有了想哭的感觉。
第12章 染病上身()
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位凤姐了,每次走出家门,我都和做贼一样,快步通过走廊,唯恐和那位凤姐不期而遇来个迎头碰。
我觉得那次经历是我的耻辱,是奇耻大辱。在凤姐那里,自己完全被当成了一匹种马,被当成了酒吧里卖身的鸭子。
真他母亲的!虽然当天我就把那些钱存进了我的卡里,但每当我想起那个凤姐,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上一番。
我想忘记那天的事,我想忘掉那位凤姐,但这已经不可能了,麻烦接踵而至。
周二早晨起床后,我就觉出了自己有些不对劲儿,下身那里奇痒难忍。
趁着去卫生间的当口,我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一检查我就有些懵逼了,好可怕的症状:那里有好多红色的斑点,有好多脓一样的东西
莫非?
没有什么可莫非的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我上班后就和单位请了假,急匆匆地赶往附近的一家医院,挂了一张皮肤科的号,然后就坐在诊疗室的门外等着。
那天一点都不热,可是我还是一阵阵地往外冒虚汗。
大夫很有经验,大夫把我领到屏风后,只简单检查了一下就确诊了,说这是一种急性性病,具体的是什么病还要化验一下尿才能确定。
我的脸红彤彤的,恨不能地上有个缝隙让我钻进去,恨不能一下子将脸掖到裤裆里面去。
那位大夫倒是见惯不怪了,边给我开着化验单边叨咕着:
“现在这病可是害人呢,患者都是被不知不觉地传染上的,传染上后又不知不觉地传染给别人,因为这种病有潜伏期,特害人”
没等那位大夫把化验单开好,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需要一个人找个地方冷静冷静,我不要再听大夫讲什么性病的发病原理。
背后传来大夫的声音:“小伙子你别走啊,有病要抓紧治疗,这病可是耽误不得的。”
我头也没回地就出了医院。我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过往的行人,我心里特别的堵,我想哭。
我从小一直是个人见人夸的好孩子,我不惹大人生气听老师话,好好学习天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