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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等饭菜这工夫,我躲到屋里,打开那个塑料包。只打开两层,庐山真面目就展现在眼前:一大包晶莹剔透的白色小颗粒,非常像日常做菜用的味素。
掂量一下,有一斤多重,跟邱刚所说的700多克差不多。这么一包玩意儿,得几十万吧,转手卖出,还可赚几十万吧?赶紧收好!
吃饭时,我跟凤姐和大壮宣布赌场纪律:“站在身后,只准看,不许说,什么话都不能说,任何表情都不能有。输了钱别垂头丧气,赢了钱也不要大呼小叫。”
凤姐说:“知道啦,我跟大壮都当自己是木头桩子行了吧?”
吃过饭,先上床休息一会儿,把昨晚欠缺的觉补回来。我努力做到心静如水,尽可能不去想任何事儿,竟然睡着了,踏实地睡了两个多小时。
凤姐将我叫醒,下午五点多了,该去迎迎冯三他们。
赶紧将大壮叫到跟前,将那包东西交给他,就掖在裤腰处。
“大壮,你一定要记好我下面的话。到了赌场以后,你啥都不用做,那里的水和饮料都是免费的,你可劲儿喝就是。等天黑透以后,我会提醒你去屋外的厕所。
头两次你出门后要仔细观察,看看有没有人注意你。记住一个房间,那就是从赌场出来后,左转,紧把头的那间。第三次去厕所时,一定要想法子避开他人,进屋去,将这包东西放到房间里,挑隐蔽的地方放,也就是要藏好,不能让人一下子就找到。记下了吗?”
“大哥,我都记下了。”大壮说。
“你给我重复一遍。”
大壮复述得一丝不差。
我拍拍大壮的肩膀说:“把这事儿办好了,回龙城我请你吃两百串羊肉串。”
大壮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住声地表白:“大哥你就放心吧,全世界我就服你,只听你一人话,这点小事儿我肯定做好”
凤姐满脸疑惑地问我:“那是啥东西呀,你让大壮做什么?”
我笑着说:“凤姐你还是别问了,到时候你啥都会知道。我们走吧。”
来到村口,正好冯三带着人也刚到。
好家伙,可真够威武的了。冯三跟随身的那三个小兄弟乘坐一辆大奔驰,后面还有三辆考斯特面包车,车窗都被窗帘挡着,也不知里面有多少人。
冯三下车,跟我握了握手:“小兄弟,我们没来晚吧?”
“不晚不晚,三爷来的正是时候。”我是打心眼里对冯三有些敬畏了。
冯三朝身后看了一眼,便有个小兄弟拎着一个密码箱走了过来,将箱子递给我。
“小兄弟,这是两百万,你收好,放心用,进了赌场我们就不认识了。你明白吗?”冯三说。
“明白,三爷放心,绝不会让您白来一趟。”我说。
分开走,我们先到潘家大院。那时已经有几辆豪车停在那儿了,看来今晚的赌局小不了。
我不禁手心冒汗,心里的忐忑劲儿就不用提了。
想想崔老大,想想崔老大那绝望的眼神,想想崔老大死后那圆瞪着的眼睛
第83章 清除臭鱼烂虾()
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下车,我走在头里,凤姐跟在后头,大壮拎着冯三刚拿来的装有两百万的箱子,一点不显吃力地走在最后面。
进屋,赌局已经开始了。桌上围坐着一圈人,那个躺在凤姐车前碰瓷的潘衙内在,还有本村的两个小青年,另有四个男人年岁比较大,估计是从外地赶来赌一把的。
那个叫曹老四的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冲我嚷道:“大哥,快这边来。您真是说话算数的人,今天这个局子,少了大哥就没意思啦。”
说着就过来拉我,让我坐到桌前面北朝南的一侧。
我装出一个赌徒的模样,恨不能两眼冒光:“他母亲的,我这几天就惦记这里了,今天可要好好玩几把。”
那个被称作潘衙内的潘家老三,像是不认识我跟凤姐一样,大萝卜脸不红不白。他面前堆了厚厚一摞钞票,显然已经赢了不少。
先看牌面,确定不是专供赌博用牌,也就是说,背面的花色没有特殊记号。一千的底注,五十扒一。即桌面上钱数够五千,抽走一百,以此类推。
开始玩,不动声色地玩,不用技术地玩,有输有赢。
玩了能有十多把牌,冯三进来了,我不看他,装作不认识。曹老四安排他坐在我下家。
大壮负责身边的装钱箱,凤姐管钱,我说押多少她就往桌面上放多少。
扑克上痕迹斑斑,显然玩家都在往上烙自己清楚的印痕,不过也就这点本事,太过格的出千手段,还都没有使出来。
现在,整副牌的顺序已经烙在我的脑海中,我开始专门针对那个潘衙内下手,通过我的观察,他还真不怎么精于此道。
也难怪,那就是个不学无术之徒,让他下死力气学牌技,他还哪有机会扯别的?想从他手中赢大钱,不太可能,得尽快让他知道疼。
我针对的是整个潘家,眼前这个流氓加无赖,我还真没怎么拿他当回事儿。
冯三不愧为是开赌场的,见多识广,玩得也很油条,不置气,不贪大,相信只要手里的牌不是三个a,就不要硬顶到底。
这把牌,我拿到了k打头的金花(清一色),但我连闷都没闷,直接弃了,因为我知道那个潘衙内手里也是一副金花,也是k打头,但其余牌点比我大。
再把牌,我手里是一对2加上一张方片8,桌上已经闷(不看牌)了几圈,我知道潘衙内的牌最大,是一对9,其余都是散牌。
看牌后,我下了一万。桌上有人看牌并且还下了注,剩下的也纷纷看牌,然后弃了。潘衙内将三张牌一张张看过后,也跟了一万。
就剩下我俩。我接着下两万,姓潘的想了想,还是跟了。其实他此时应该用翻倍的价钱来看我牌,但他稍微一犹豫,没舍得。
“十万!”我发话后,凤姐点出十沓钱扔到桌面上。潘衙内有些懵,又看了一遍自己的牌花,若想明我牌比大小,按规则他得出二十万。
想了想,潘衙内气囊囊地弃了牌。我亮开牌点,自言自语道:“真是小2一对比啥都好使啊!”
潘衙内的脸都气绿了,一副斗败了的公鸡模样。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玩着,潘衙内面前原来很高的一摞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我那时已经赢了有三十多万。
但我知道,现在的局面,还只能说是小打小闹,没有进入实质阶段。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必须尽快将潘衙内逼到死角,最好能让他跳脚。
轮到我发牌,我笑呵呵地说:“还是换副新扑克吧,这副牌都快被抠烂了。”
桌上有人会心地笑了。那个曹老四拿来一副新牌,我开封,去掉大小王,洗牌。这时的整副牌,在我手里已经变得随心所欲。
规规矩矩发牌,我的牌点不大,但也装模作样闷了几轮,然后看牌,弃了。下家的冯三看牌,开始下注一万。
陆续的几家都看牌,只有潘衙内一家跟注,上来就是五万,冯三跟了,潘衙内又下了十万,冯三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
这时潘衙内桌面上只剩下几千块钱,不够下一次注。他看向曹老四,意思是赶紧架货。曹老四出去了一趟,几分钟后拎来一个小密码箱,里面有二十万。
潘衙内将一箱钱全部倒在桌子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气势。
冯三叼上一支烟,身后的小弟给点上。我知道他此时的信心又开始动摇了。最后他下了决心,冲身后的人说:“拿四十万。”
这是要开牌啊!我心里有些着急,偷偷伸腿过去
冯三身后的人将一箱里的钱捡出十沓,然后将剩下的摆在冯三面前。冯三冲桌面努了一下嘴,手下人将钱倒向桌面。
冯三说“四十万”
还没等冯三往下说完,我用脚碰了一下冯三的小腿肚子,接着又拨弄了一下。
冯三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随即改口:“四十万,我跟。”他把开牌变成了跟牌。
潘衙内又犯难了。如今他要是想看牌,必须得用八十万。此时的他有些太沉不住气,红了眼一般。这次他不再用眼神命令曹老四,而是直接下令道:
“还愣着干你妈逼呀,拿钱去!”
曹老四皱着眉出去了,这次取来两箱钱,共计五十万。曹老四放下钱后,附在潘衙内耳边叨咕了几句,我猜想肯定是说只有那么多钱了。
不够开牌,潘衙内孤注一掷,五十万全部押上。我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就没有再提醒冯三。
我的脚在桌子底下没了动静,冯三的信心大打折扣,思来想去好半天,最后还是拿一百万开了潘衙内的牌。
冯三是三个j,潘衙内是三个10,冯三赢了!
老安头曾经告诫过我,总玩牌的人会有这样一个惯性思维,牌点中总觉得10很大,三个10会造成一个错觉,下面还有一串阿拉伯数字呢。
同理,拿到j以后又会觉得很小,上面有q、k和a。
冯三赢了也叹了口气,或许他是在懊悔没有听我“脚丫子”的话。
再看那边的潘衙内,整个人都有些懵逼了,傻乎乎地看着冯三的手下从桌上往箱子里敛钱。
“你,你出老千!”突然间潘衙内暴叫起来,用手指着冯三的鼻子,从座位上直起身,并将身后的椅子踢出去老远。
冯三看都没看他,冲身后伸手要了支烟叼在嘴上,手下要给他点烟时他又摆摆手,将嘴上的烟狠狠扔到地上。
他是在下决心。
“既然这么说,就搜身验牌吧!”说完冯三站起身并举起了双手。
冯三的一个小弟过去,薅着曹老四的后脖领,将他提溜到冯三面前。
“你来搜!”他命令道。
曹老四还有些不敢,但架不住身旁那家伙的横眉怒目,只好从袖口开始,对冯三仔细查验一番,自然是一无所获。
接着验牌。52张牌一张不少,且牌点四个四个的也都凑齐。
冯三这次正经点上烟,然后问点火的小弟:“诬陷别人出老千怎么处罚?”
“回三爷,诬陷他人出老千与出老千者同罪,剁手指。”小弟回答说。
冯三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嗯,这个合理。刚才他用哪根手指冲我比划来着?”
早有另两个冯三的手下站在了潘衙内的左右,听冯三发话了,上前架起潘衙内的两条胳膊,拖死狗一般扔到冯三面前。
那个潘衙内还有点尿性,马上站了起来,冲曹老四喊:“操你妈的死人啊你,还不去喊兄弟们过来,一个都别放走”
还没等他说完,小腿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整个人应声跪在了冯三面前,随即有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脑门上。
“你这个瘪三,还有兄弟是吧,我门外也有六十个弟兄,要不要都让他们进来”
冯三皱了下眉头,显然他很不满意手下的话多,有些生气地说道:“咋这么啰嗦!”
潘衙内身后那两个人将他架起来,摁在桌上,并把他的右手掌平摊开。
潘衙内像案板上待宰的猪一样,没好动静地大叫起来。
那位拿枪的冯三手下收起抢,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冲着潘衙内的右手食指就要下刀
第84章 大鱼咬钩()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三个人,为首的那位浓眉大眼四方大脸,身形也很魁梧,进来后急慌慌奔冯三这儿来。
“哎呀三爷,果真是您老人家驾到,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刚才在门口我还琢磨呢,谁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啊”
冯三微微欠了欠身,跟过来的人拉拉手,嘴上说:“是潘老大啊,我最近在城里待腻了,出来溜达溜达,误打误撞来到你的一亩三分地,怕是要给你添麻烦啦。”
原来这位就是潘家老大,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瞧三爷您说的,您能来此地,我潘某人请都请不来呢,整个庆丰村蓬荜生辉。三爷,这儿吵闹,要不换个地方喝杯茶叙谈叙谈?”潘老大说。
冯三摆了摆手说:“谢谢潘老大美意,我今天就想玩两把。你要是有兴趣就请坐吧。”
这时那个潘衙内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大哥,快点救我!操他妈的他欺负我”
潘老大冲冯三拱拱手说:“三爷,这是家弟,不知如何冒犯了三爷?”
冯三皱了皱眉,然后说:“你确定他是跟你一个妈生的吗?你也看到了,这小子骂我妈,还说我出老千,现在身也让他搜了,牌也验过了,赌场的规矩想必你潘老大最清楚不过。”
潘老大上前扯过他的弟弟,“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嘴里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冯三爷吗?找死也不用这么着急。”他这是以退为进的策略。
教训完自己的弟弟,潘老大点头哈腰地对冯三说:“三爷,我这弟弟年轻气盛不懂事,您老人家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过他这一次吧。”
冯三想了想说:“也罢,看在你潘老大的面子上,就留下他那根指着我的手指吧,简单意思一下就行了。”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那个拿刀的手下,转身一刀扎在潘衙内的屁蛋上。
潘衙内好一通鬼哭狼嚎,潘老大也跟着直咧嘴。
曹老四等人将潘衙内一瘸一拐地扶走了。冯三对潘老大说:“咋样啊潘老大,坐下玩几把?时间还早,我还没尽兴。”
潘老大强挤出笑容,讪笑着说:“既然三爷兴致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陪三爷玩上几把。”说完他坐到了刚才潘衙内坐过的位置。
桌上还剩下七个人。冯三说:“现在都是正经玩家了,也别没事儿数钱玩,底注就一万吧,一沓一沓拿着方便,各位意下如何?”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估计也没人敢反对。
我很感激冯三,没有他或许潘老大都不屑于上场,我只能简单收拾一下潘衙内这样的小鱼烂虾,那样不痛不痒的话,可是白费了心机。
跟随潘老大进来的那两个人,出去后不一会儿拎来两箱钱,然后站在潘老大左右。
我开始猛打猛冲,一对j押上三十万,小拖拉押上五十万,装出一副有钱烧包胆大不要命的样子。其余人都很谨慎,都让我赢了。
我扭头看看大壮,然后说:“你别总喝饮料,喝那么多不用上厕所吗?”
大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说:“我真得去,我早就想去厕所了。”
潘老大冲身后的人说:“你陪他去一下,别黑灯瞎火的找不到地方。”
大壮跟着一个人出去了。这边接着玩牌。又玩了有十余把,潘老大一次没赢过,估计他是有意让着冯三。
狡猾的冯三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又玩了几把,他扔了手里的牌,说:“我今天就到这儿了,老胳膊老腿的,不抗折腾。我这人不贪财,赢点就高兴哈。你们玩,我看着。”
谁都没说什么,继续。这回潘老大可以放开手脚了,出手也很阔绰。他洗牌和切牌的功夫都不错,但是在速度上比我还差很多。也就是说,还要格外小心。
另外,他的袖子里始终藏有两张牌,一张黑桃a,一张红桃k,具体啥时候藏的我不清楚,我是从发出的牌出现的误差中推算出来的。
看来,他也会“袖箭”这门功夫。前文介绍过,周润发饰演的赌神玩的就是“袖箭”这里再简单多介绍几句。
玩“袖箭”,一般都是在袖里贴近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