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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妤绯带着夏若茗进门,夏若茗问:“那袋中药喝完了?”
“喝完了。”妤绯笑着说,夏若茗满意地点点头:“我明天再去煎一袋过来,要吃足三个疗程才见效。”
“好,辛苦妈了。”苏妤绯顺从地应道,夏若茗将刚刚买的东西塞进冰箱,问:“你让周三也得喝,别一个人喝了,我知道他从小就讨厌喝中药,这一次可不能依着他。”
“妈,放心,我监督着呢,他天天喝。”妤绯笑道,夏若茗凑近苏妤绯的身边问:“你们两个现在感情好不好?”夏若茗说完便尴尬了,妤绯思考了一下说:“挺好的。”
“只是挺好。”夏若茗有些忧心。
“妈,晚上在家里吃饭吧。”妤绯说,夏若茗拒绝道:“我待会儿还要去找你钟阿姨开药,明天吧中药带过来。”
“明天再去吧。”妤绯担心道,“今天在店里忙了一天,已经很辛苦了。”
“我现在正愁没事干呢。”夏若茗笑道,“我买了一些东西放你冰箱了,早点吃掉。”
“好。”夏若茗准备走了,妤绯赶紧追上去:“妈,我送送你。”
“不用了,又不是不认识。”
苏妤绯无奈,周柏帆下班回来,苏妤绯将夏若茗傍晚所说的事说给了周柏帆听,周柏帆头痛地按了按头:“看来,我妈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这个中药,我看还得吃一个月。”
苏妤绯在周柏帆身边坐了下来,说:“今天妈还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她问我们感情好不好,”妤绯想起夏若茗既尴尬又羞愧的样子,笑出了声,周柏帆笑着看了苏妤绯一眼,说:“你笑妈?我看该笑的应该是你。”
“我?”妤绯不解,周柏帆凑近苏妤绯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苏妤绯脸突然之间红了,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周柏帆。
“那你怎么回答的?”周柏帆好奇,妤绯别过脸说:“我说挺好的。”
“那妈妈估计很失落。”周柏帆笑,苏妤绯闻言问:“那我去跟妈妈解释一下。”
“怎么解释?”周柏帆笑,他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苏妤绯,揽过她的肩说:“谣言止于智者,何况你自己散出来的谣言。”
苏妤绯愧疚万分:“那妈妈估计要难过了。”
“不会,我有空稍微提一提这件事就好了。”
“嗯。”苏妤绯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一阵秋雨一阵寒,苏妤绯热好中药递给周柏帆一袋,周柏帆喝完上班去了,苏妤绯将桌子收拾好也出了门,周柏帆走进科室,护士长将沙面汤券递给周柏帆说:“凝露的,前天生了个儿子。”
“那我得恭喜她了。”周柏帆接过沙面汤券,给李凝露发了条恭喜的信息,继续心无旁骛地工作,曾楷捅了捅周柏帆的手臂问:“你们怎么还不要个孩子?”
“我们才结婚一年,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周柏帆笑道。
“师母不着急?”
“我妈是着急,我们不着急。”周柏帆一边开着医嘱一边说,“我等会儿要去手术了。”
“嗯,”曾楷应道,周柏帆转移话题:“你别为我担心了,倒是你,该加把劲了。”
“知道。”
周柏帆披上白大褂朝手术室走去。手术结束,周柏帆换好衣服,手机里一条写着谢谢两个字的信息,他看了一眼,删除了。
苏妤绯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吃了三个月的中药,夏若茗将苏妤绯带到她朋友的中医馆里,她心里有些慌,害怕希望落空,夏若茗将老中医带到苏妤绯跟前:“妤绯,这位是钟阿姨,有名的老中医,有什么不舒服都跟她说。”
“钟阿姨好。”妤绯礼貌地问道,钟医生笑着让苏妤绯在椅子上坐下,妤绯照做了,把手伸到桌子上。
“老钟,怎么样?”夏若茗焦急地问,钟医生嘴角轻扬说:“你真的庸人自扰,你媳妇不是已经有怀孕了嘛。”
“什么?你再说一遍。”夏若茗难以置信,钟医生说:“我说多少遍都一样,她已经怀孕了,只是体虚,得小心。”
苏妤绯手颤抖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钟医生的其他话她根本无心去听,此刻她只想把这件事告诉周柏帆,告诉他,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夏若茗扶着苏妤绯走出中医馆,不止一遍地嘱咐着:“小心。”苏妤绯笑:“妈,我哪有那么脆弱。”
“可不能马虎,子宫壁那么薄,好不容易怀上了,可不能掉以轻心。”
“妈。”苏妤绯一脸疑云地看着夏若茗,“您知道?”
夏若茗见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也不瞒着了,说:“我知道,早就知道了,也是我告诉周三的,你不会怪我吧?”
苏妤绯摇摇头:“为什么要怪你?我要谢谢你。”妤绯笑,周柏帆接到母亲的电话,匆匆忙忙赶回家,一进门问:“去医院了吗?”
苏妤绯坐在沙发上,夏若茗不让她动,她刚起身,夏若茗急的从厨房走出来:“赶紧坐下来,别起来。”妤绯无奈只能重新坐下,周柏帆问:“我们去医院,养胎。”
“不用这么麻烦。”妤绯说,周柏帆不依:“头三个月一定得去医院,这件事听我的。”
“对,听柏帆的。”夏若茗加入周柏帆的阵营,她举双手同意,苏妤绯无奈,第二天,他们便去了医院,办了住院手续,产科主任说:“既然有既往史,就先住院。”
“谢谢主任。”
“不用客气。”产科主任笑道,“你这小子,平时为人高调,结婚倒是挺低调的。”
“那妤绯就拜托主任照顾了。”
“好。”
怀胎十月,生产那天,周柏帆蹲在苏妤绯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鼓励打气,恨不得自己能为她受这苦。
“啊!”苏妤绯痛得满头大汗,终于一声婴儿啼哭,苏妤绯悬着的心落下了,周柏帆没有急着季看孩子,而是帮苏妤绯擦去汗水,心疼地说:“辛苦了。”
苏妤绯将周柏帆推过去说:“看看孩子。”周柏帆将孩子抱到苏妤绯身边说:“看,是个女儿。”
“女儿。”
妤绯躺在病房里,孩子就躺在她身边,夏若茗炖好补汤,递给周柏帆说:“赶紧喂妤绯吃点。”周柏帆接过汤,一勺一勺地吹着,苏妤绯一口气喝完,痴痴地看着小床里的孩子,她睡得极熟,皮肤白皙,像周柏帆,妤绯看着孩子,百看不厌。
周柏帆起身,对夏若茗抱怨:“好了,我要开始失宠了。”苏妤绯看了周柏帆一眼,笑得眯上了眼睛:“错了,多了一个人宠你了。”说完,朝孩子看了一眼,周柏帆笑:“是,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
苏妤绯看着周柏帆问:“是不是该取个名字了?”周柏帆思考了一会儿说:“出生的时候是晚上,取名月,算命先生说孩子五行缺木,那加个木字旁,叫润枂。”
“五行缺木?”苏妤绯笑出了声,“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
“谁叫我取了个唯心主义的老婆呢?”周柏帆跟着笑,苏妤绯再次问了一句:“你真的去算命?”
“我是去祈福。”周柏帆狡辩,那天孩子一出生,他便拿着孩子的生辰八字找了算命先生,不为别的,只为孩子一生顺利,平安。
苏妤绯不去争论周柏帆是去算命还是祈福,她看着小床里的孩子,轻唤着:“润枂,润枂。”
“周润枂。”周柏帆轻轻触碰着孩子的脸颊,与妤绯相视一笑,她是他们的月,万里挑一,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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