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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缺了只胳膊,参差的端口瞧着让人眼熟
这皮毛、这气质、这眼神、这卧槽!
叶久泽懵逼了,他仰起头看着天上那只会飞的狗子,下意识地惊呼道:“富强——”
杀生丸心头一紧,爪尖刺破了腐肉的壁障。
下一秒,他耳畔又响起女孩不确定的声音——
“它爹吗?”
杀生丸:
这必须是富强它爹啊!要不然这咋那么像呢?!
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大一只狗受了伤他该怎么治?
这起码得是迪迦奥特曼的体格才搬得动吧?!
叶久泽喃喃自语:“富强它爹好大啊宰了可以吃半年吧?”
奈落:
杀生丸:
他可是买条狗都能与之同归于尽的幸运e,怎么跟撒泡尿还能冲出上古秘境入口的人生赢家比?
大概是脑子有坑了,才会抛弃温暖的小窝不要,转而到荒山野岭求劳什子的机缘。
机缘又不是眼瞎,哪能瞧上他
叶久泽折了根长树枝,拍打在浓密的草丛间驱赶蛇虫。他一边自我埋怨,一边跋山涉水,以期找个干燥的窝点宿上一晚,明儿再从长计议。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叶久泽忽地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林间除却沙哑的风声与影影幢幢的树影,再无多余的事物。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缀在后头,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视线时有时无,烧得他心慌。
静默了几秒,他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膝盖微曲狂猛发力!
顷刻间,他以极致的速度蹿入高空,留下一道天蓝色的气劲,烙下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背影。
“吱——”
有尖锐的啸声在身后响起,剧烈的摩擦声刺破空气的阻力,粗壮的黑影化作妖魔,由下往上地扭曲升腾,企图捕获不安分的猎物。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叶久泽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命似的逃窜,兴不起半分抗争的念头。
那是什么?树吗?
后头未知的生物太过庞大,枝干展开时遮天蔽日,结成一张密实的网。他之于它,犹如苍蝇对上电蚊拍,即使一击不死,也得失之二三。
在他还未熟练掌握这个身体的所有技能之前,冒然迎敌并非明智之举。
幸好他先下腿为强,要是晚走一步,怕是连皮带骨都被拆了吃了。
叶久泽慌不择路地跑了很远,直到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撑着腿喘气,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八成是废了,一年的运动量都在今晚了==
“嗷——”
遥远的方向传来野兽的嚎叫。
叶久泽:
他到底是落在了什么鬼地方?!
夜还很长,明月高悬。
叶久泽耗了半小时寻到了一处枯败的灌木丛,正准备拾掇一些生火取暖,哪知扒开枯枝烂叶,竟发现上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没有灯光的夜,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可它浓重的腥味充斥鼻尖,再搭配黏稠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有谁在这儿打了一炮。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打炮好歹找张床不是,灌木丛算什么?不嫌硌得慌吗?
槽多无口,叶久泽扯了几根草娴熟地揩去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麻利地劈砍着灌木,收拾出一个不小的空间。
但渐渐的,他停下了动作。
灌木深处,依旧布满了黏腻腥咸的液体。许多交叉的枝干被摧折,杂乱无章地坠在一处,就连矮小的草叶都印出塌陷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在死寂的角落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噜声。
理智告诉他:傻逼快点撤吧!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给你收尸!
情感告诉他:看一眼,就看一眼!瞅瞅那是啥!
犹豫了半晌后,叶久泽还是迈开了腿,朝着灌木深处走去。讲道理,如果真有凶兽,早在他砍柴的时候就扑过来了,何必蛰伏这么久呢?
他拨开了一层层凌乱的灌木,借着月色的光辉,勉强看清了湮没在杂草碎石中的生物——
卧槽!
一只动物幼崽,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有着一身雪白的毛发,浑身沾满了褐色的“泥浆”?!
它似是昏迷了过去,倒在脏兮兮的乱木中,小肚皮时起时伏,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叶久泽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探身查看这只幼崽的情况。他好歹是养过“凶兽”哈士奇的真男人,对狗子有着一定的分辨度。
当他轻手轻脚地托起这只幼崽细细打量时,脑子里不禁冒出了柴犬的形象。
它似乎是白柴?
叶久泽抽了抽面皮,觉得自己跟狗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可到底是瞧见了,随意扔了让它自生自灭不好吧?
且,这只白柴幼犬,受了很严重的伤呐它的左前肢被利器切下,切口平整见骨,一看就是人类所为。
第八十三只狗()
此为防盗章叶久泽:“给我个养狗的理由!”
“你想;哈士奇高大又威风,博美娇小又可爱。”损友微笑;“狗尚且如此,况乎人也。这不就是暗示着你与她郎才女貌;无比般配吗?”
叶久泽沉思了一会儿;卧槽这话说得贼有道理!
养!
妈个鸡当时他的脑子一定是被狗屎糊了==
犹记得那天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最适合揽妹表白;互诉衷肠。
然而,等他彬彬有礼地端着范儿;请妹子来到宠物市场后,一切都变了!
记忆中的妹子长得真是美,就连欲言又止的表情都楚楚动人。
她抱着可爱的博美,轻抿红唇;斟酌道:“学长,你为什么要选哈士奇啊?它并不好养。”
叶久泽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暖男微笑,很有逼格地说道:“真男人不畏惧任何挑战。”
“更何况”他故作深沉地蹲下身;深深凝视着笼中警惕的哈士奇;“看它的外貌这么狼性,表情凶恶且富有个性;应该很适合我。”
妹子:
他买下了这只哈士奇;原以为借着养狗的共同情趣能与妹子更进一步;结果却发现;自己不仅失去了妹子;还特么失去了整个世界!
这夭寿的狗子!看他今天不把它的狗腿打断!
瞧瞧它都干了什么?!
谁家的狗会在漂亮妹子上门的时候把主人平时用的飞机杯叼出来啊!
告诉他,还有谁?!
这特么就算了,这货霸占了他绫波丽款充气娃娃已经很久了,最要命的是,他一靠近“女神”,这狗能跟他拼命!
妈的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叶久泽堂堂八尺男儿,愣是抛弃了一贯的暖男形象,与哈士奇进行“殊死搏斗”。最终他打架没输过,吵架没赢过,自己的公寓房倒是被拆了一遍又一遍。
等他终于镇压了哈士奇的那天,改变他命运的妹子已经接受了校草的告白,而他那个杀千刀的损友也摆脱了单身狗的光环
妹子飞走了,损友跑路了,他还剩下啥?
嗯,他还有狗
还有狗
狗
日哦,心好痛!感觉不会再爱了!
他有气无力地在一片狼藉的卧室内翻找出笔记本,开机打游戏消愁。二哈见怪不怪地嚎了几声,转身撒着欢开始咬他的枕头。
叶久泽往后瞥了眼,没在意。
他习惯了,真的
熟悉的音乐响起,古风感十足的水墨画消散,剑网三的游戏界面逐渐呈现。
他移动着鼠标轻轻划过蜂腰巨|乳的七秀小姐姐,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曾经貌美如花的妹子。
这一刻,七秀小姐姐的身影与他心头的白月光缓缓重合,美人如玉,长剑如虹。他紧紧盯着自己的“大老婆”,顿时伤感万分。
叶久泽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曲起了一条腿,烦躁地抠了抠脚。游移了会儿,他果断放弃了成女这个体型,转而点开了自己的“大女儿”——纯阳咩萝。
这是个透明的萝莉体型,最适合搞事了!
像是要把连日来的怨气都发泄出去一般,叶久泽顶着个萌哒哒的萝莉号,开始了血腥凶残的竞技场之路。
当他是七秀成女的时候,他就是胸一甩奶四海的“辣妈”;当他是纯阳萝莉的时候,他就是神出鬼没遭人唾弃的“人头狗”
什么?纯阳这个辣鸡职业早就被削弱了?
不,不存在的。
铁打的苍云流水的爹,纯阳依旧叼炸天。作为策划的“亲儿子”,怎么也得自信点不是?
叶久泽娴熟地击杀了对手,慢慢沉迷在萝莉时隐时现的胖次中,无法自拔。
啊,我的女儿真是人世间的瑰宝!
他兴味盎然地准备截图,可就在这一瞬间,电脑“啪叽”一声陷入了黑屏。与此同时,他的耳畔传来二哈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直觉不好,叶久泽飞快转头。
只见自家傻狗站在散落了一地的棉絮里,抽风似地颤抖。而它的嘴里,愣是咬着一根断裂的充电线
握了个大草!
蠢哈当自己是个充电宝啊!
叶久泽一惊,抄起一旁散落的塑料袋套在右手上,三步并作两步跃至开关处,准备火速拔掉源头。
可二哈智商不上线,搞事猛于虎。毁家一把手,坑人灭所有!
它用它毕生的“智商”和“忠诚”,于触电中精准锁定了铲屎官的气息,随后义无反顾地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狠狠地“撞开”主人。
但结果很明显,电流的吸附力着实强大,叶久泽在中招的那刻,顿觉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也开始抽搐、颤抖,双眼泛白,意识涣散,不受控制的身体随着电流与蠢哈共舞,紧接着,他整个人“黏”在了蠢哈的背上,耸动、耸动、耸动
mmp,临死前最后一个画面这么人兽也是很牛批的体验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只傻狗身下扭
但愿他和蠢哈的尸身被发现后,别上什么“一男子于公寓电击日狗,操作不当最终双双暴毙”的奇葩头条
想想就觉得委屈,不禁哭成了一只两百斤的狗子!
然而事实证明,人生总是这么戏剧化,他总以为再没有比之前更荒唐的经历了,没想到眼一闭腿一蹬,时空轮转,眨眼间又给活了!
是的!活了!
这一活不仅短发蜕变成长发,颜值走上了巅峰,年龄幼化得无害,骨骼脱胎到惊奇,甚至连一整套生殖器都给换了!
换了!
他哆嗦着手捂着自己空落落的裆,指腹摩挲处除却一片绵软的平坦,再也撩不起相伴多年的“雕兄”。就连一成不变的平底四角裤,都成了可爱无比的萝莉小胖次,还是他最喜欢的款
叶久泽傻不愣登地怔在原地,岔开两条白皙的腿盯着自己的裆,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多么粗鲁。
他似是傻了,面上的表情既喜又悲,有新生的喜悦,更多的却是种难言的凄楚。
“雕兄”他悲呼道,一出口的声音软糯甜美,像是棉花糖般腻人。
叶久泽下意识地住嘴,憋住!
不,不行!憋不住了!哇——
“雕兄我对不起你!”叶久泽痛哭流涕,“你陪了我24年,愣是没让你吃上一顿好肉!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去大保健来个全套包夜!”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活了24年还是个处男,他的委屈只有雕兄知道,可现在,就连雕兄也没了!
负面情绪随着眼泪的冲刷平复了下来,他沉默了很久很久,方才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接纳自己的新身份。
俗话说人穷不能志短,即使行至末路,也不能放弃男儿本色。
他虽然成了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萝莉,但他有一颗操天日地的泰迪心!
“雕兄”湮没在上辈子被哈士奇刷屏的洪流的。但即使失去了“大雕”,他也并非一无所有。
叶久泽冷静地探出手,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难耐的好奇心,再度探上了那块平坦绵软的地方。哪怕这动作猥琐至极,他也要弄个明白。
噫原来是长这样的吗?
他微红了脸,神情严肃极了:“虽然小了点,但也不算没有”
“雕兄”已故,他仍“身残志坚”,哪怕下肢的长度已经成了个负数,可十八厘米的精神必须长存!
“也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雀弟’了!”
叶久泽不知道耕牛在这个时代的意义,却从人们交流的只言片语中获悉了绝不能吃牛的道理。既然一头牛失去了被吃的价值,他留着有什么用呢?
于是,他送得欢快,村人收得感动,双方皆大欢喜。
“穗之村”再无芥蒂地接纳了他,连同他带回的那批妇人一起,真正地开始融入这方大家庭。且在巫女穗有意无意地推动下,叶久泽的身价水涨船高,已是内定的下一任巫女继承者了。
自此,他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也将有足够的分量被人认可。
住所被翻修个遍,屋里的一切用度都照着巫女穗的规格来,哪怕某些器具粗陋非常,可却大大方便了叶久泽的生活。
比如,他终于有了一只解决生理问题的小桶。
他抱着桶,几乎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但他就此满足了吗?
并不!
之后,叶久泽靠自己身为糙汉的动手能力,给整个村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了桶,他就想要个独立的卫生间。于是,他一剑轰开了屋子后的空地,自食其力地折腾出了一间茅房。
他并不知道抽水马桶该咋整,但他愣是拿剑砍出了马桶的模子,牢牢地固定在茅房的角落里。亲自疏通地下的淤泥,镂空了树芯,舀着木头作排污管,通向远处的“化粪池”。
同时,他还特意准备了一个水箱。不同于现代化马桶的简便操作,他这山寨版的货得靠自己手动冲水。
为了保障自己一天的生活品质,叶久泽早起徒步三公里,只想将水箱灌满,以解三急。
殊不知他大刀阔斧的举动,以及“成品”带来的使用效果,多多少少影响了村人。
当村落中小型茅房悄然冒头的时候,叶久泽找了几个有经验的匠人,商议着“大灶”和“浴室”的事儿。
既然决定在村落长居,他自然会依靠有限的条件,提供给自己、也给所有人最舒适的生活。
“大灶”的建设很容易,左右不过是个做热食的厨房,匠人们分出了人手,飞快地打造起来。只是,在“浴室”的规划上,他们陷入瓶颈、寸步难行。
原因无他,按“穗之村”的地理位置,距离此地最近的温泉也有几公里的路程。
单纯为了洗个澡跋山涉水,穿过有着无数危险的密林,村人表示宁可半年不洗浴,也不能拿命开玩笑。
“浴室”计划半途夭折,可把叶久泽郁闷坏了。
最要命的是,村人还不提倡热水浴,只因烧一锅热水要消耗不少柴火,如果可以用冷水清理,那就将就着吧。
然而叶久泽并不想将就,他死过一次,该看淡的都看淡了。
人活着不学会享受,死了遗憾更多。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只要功夫深,啥都能成真。
叶久泽决定趁着夜深人静出去转转,没准能扒拉出一条安全的道路,通向可利用的温泉。
他做了一海碗杂碎汤喂饱了民主,抬手揉了揉对方的狗头,说道:“民主,乖乖看家,爸爸要找地方洗个澡。”
宇智波斑吃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