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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捡到了杀生丸这白富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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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从水中蹿起,浑身**的模样像是溺死的女鬼。然而,正面迎接他的不是清新的空气,而是一只约莫42码的脚底板!

    “啪叽——”

    叶久泽来不及睁开眼,来不及深呼吸,来不及反应躲避,就被一只脚盖了脸,恶狠狠地踩进了水里。

    “我日咕噜噜”哪个王八蛋偷袭他!

    他拼命挣扎起来,手指嵌入了脸和脚掌的缝隙里,放出了大招——挠死你丫的!

    足底穴位奇多,十分敏感。只要操作得当,就算是天王老子都得爆发出杠铃般的笑声。

    他感觉到对方的脚猛地收了势,颇有几分退避的意味。说时迟那时快,报复心极重的叶久泽根本没想从水底出来,反而第一时间握住了敌方脚踝,如树袋熊一样抱了上去。

    紧接着,他张开嘴,撩起牙一口咬在那结实的小腿上。

    让你特么踹我!小爷今朝就废了你的脚筋!

    卧槽!贼尼玛疼!

    他这是咬到钢铁侠了吗?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萝莉的牙就跟珍珠米粒似的宝贝,哪里经得起这一啃,顿时,巨大的痛楚从口腔席卷全身,刺激了他所有的痛觉神经。

    叶久泽嘴里扯着一块肉,另一手却捂着腮帮子“汪”地一声哭出来。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拔牙处。

    眼泪鼻涕如决堤的大坝,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抹了,全糊在敌方的小腿上。

    杀生丸:

    雪白的绒尾自身后袭来,落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上,从左肩松垮地斜绕到身后,覆盖住私密的地方。可这欲露不露的模样实在撩人,满满的荷尔蒙逸散在空气里,是成年犬妖最致命的魅力。

    月色正好,浴场朦胧。

    只可惜一个是冷面罗煞,一个是抠脚汉子。一个想着“拿什么整死你,幼崽”,一个想着“拿什么搞死你,混蛋”

    电光石火之间,冰山与泰坦尼克号相撞,前者纹丝不动只溃败几许小川,后者惨烈阵亡连三观都碎成两半。

    对上了一张交锋过两次的反派脸,叶久泽心头有一句“mmp”必须得讲!

    “是你!”他骇地往后一蹿,蹦出三尺,一把往背后摸去,打算执剑速战速决。

    哪成想,剑早已没入了温泉里,他这会儿除了摸到一把湿漉漉的长发,再无别的东西。

    叶久泽脸色一变,心下一惊。

    不,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他不能暴露没有武器的短板!

    于是,他的手硬生生在后背转了个弯,撩起黑发一甩,摆出“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的姿势,说道:“啊,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

    杀生丸:

    他诡异地从她眼里读出了“怎么又是你”、“到哪都有你”、“你咋阴魂不散”的嫌弃感==

    叶久泽悄然挪动着脚步,一寸寸摸索着自己的剑:“所以,何不相逢一笑泯恩仇呢?”

    杀生丸:

    他看出来了,这不着调的人类幼崽害怕了。

    是因为没有武器吗?

    正好,他想教训她已经很久了!

    手指上凝成绿色的光辉,杀生丸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冷冰冰的眼神直把她看得毛骨悚然。

    叶久泽真有点怂了,既没有剑,又没有光线,还淌着温泉,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指不定被怎么虐!

    想想对方朝一只奶狗下的毒手,叶久泽不寒而栗。

    “我劝你千万别动手。”叶久泽急中生智,冷静道,“我保证你一动手,腰间那条皮草就掉下来!”

    杀生丸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体,不以为意:“呵”

    他冷笑出声,音色低沉磁性:“廉耻从不是我在乎的东西。”

    礼义廉耻,只是人类定下的规矩,妖怪在乎的仅是实力。即使妖界与人间相互渗透,密不可分,但人类的道德观念在妖怪中并不盛行。

    更何况,他会在乎一只幼崽的眼光?

    “哦”叶久泽啧啧出声,犯贱地挑衅道,“那你倒是脱光了给我看看啊!”

    反正都是男人,他这话说得毫无心理压力。瞧瞧这大兄弟的德性,一边说着不在乎,一边拿皮草把自己裹严实,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例。

    杀生丸:

    “反正你也不在乎廉耻不是吗?”叶久泽打量着他高大结实的身板,吐出一句暴击,“莫非你徒有虚表?”

第一百九十一只狗() 
此为防盗章

    大概是脑子有坑了;才会抛弃温暖的小窝不要;转而到荒山野岭求劳什子的机缘。

    机缘又不是眼瞎,哪能瞧上他

    叶久泽折了根长树枝;拍打在浓密的草丛间驱赶蛇虫。他一边自我埋怨,一边跋山涉水;以期找个干燥的窝点宿上一晚,明儿再从长计议。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叶久泽忽地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林间除却沙哑的风声与影影幢幢的树影,再无多余的事物。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缀在后头,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视线时有时无,烧得他心慌。

    静默了几秒,他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膝盖微曲狂猛发力!

    顷刻间;他以极致的速度蹿入高空,留下一道天蓝色的气劲;烙下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背影。

    “吱——”

    有尖锐的啸声在身后响起;剧烈的摩擦声刺破空气的阻力;粗壮的黑影化作妖魔,由下往上地扭曲升腾;企图捕获不安分的猎物。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叶久泽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命似的逃窜;兴不起半分抗争的念头。

    那是什么?树吗?

    后头未知的生物太过庞大;枝干展开时遮天蔽日,结成一张密实的网。他之于它,犹如苍蝇对上电蚊拍,即使一击不死,也得失之二三。

    在他还未熟练掌握这个身体的所有技能之前,冒然迎敌并非明智之举。

    幸好他先下腿为强,要是晚走一步,怕是连皮带骨都被拆了吃了。

    叶久泽慌不择路地跑了很远,直到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撑着腿喘气,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八成是废了,一年的运动量都在今晚了==

    “嗷——”

    遥远的方向传来野兽的嚎叫。

    叶久泽:

    他到底是落在了什么鬼地方?!

    夜还很长,明月高悬。

    叶久泽耗了半小时寻到了一处枯败的灌木丛,正准备拾掇一些生火取暖,哪知扒开枯枝烂叶,竟发现上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没有灯光的夜,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可它浓重的腥味充斥鼻尖,再搭配黏稠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有谁在这儿打了一炮。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打炮好歹找张床不是,灌木丛算什么?不嫌硌得慌吗?

    槽多无口,叶久泽扯了几根草娴熟地揩去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麻利地劈砍着灌木,收拾出一个不小的空间。

    但渐渐的,他停下了动作。

    灌木深处,依旧布满了黏腻腥咸的液体。许多交叉的枝干被摧折,杂乱无章地坠在一处,就连矮小的草叶都印出塌陷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在死寂的角落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噜声。

    理智告诉他:傻逼快点撤吧!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给你收尸!

    情感告诉他:看一眼,就看一眼!瞅瞅那是啥!

    犹豫了半晌后,叶久泽还是迈开了腿,朝着灌木深处走去。讲道理,如果真有凶兽,早在他砍柴的时候就扑过来了,何必蛰伏这么久呢?

    他拨开了一层层凌乱的灌木,借着月色的光辉,勉强看清了湮没在杂草碎石中的生物——

    卧槽!

    一只动物幼崽,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有着一身雪白的毛发,浑身沾满了褐色的“泥浆”?!

    它似是昏迷了过去,倒在脏兮兮的乱木中,小肚皮时起时伏,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叶久泽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探身查看这只幼崽的情况。他好歹是养过“凶兽”哈士奇的真男人,对狗子有着一定的分辨度。

    当他轻手轻脚地托起这只幼崽细细打量时,脑子里不禁冒出了柴犬的形象。

    它似乎是白柴?

    叶久泽抽了抽面皮,觉得自己跟狗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可到底是瞧见了,随意扔了让它自生自灭不好吧?

    且,这只白柴幼犬,受了很严重的伤呐它的左前肢被利器切下,切口平整见骨,一看就是人类所为。

    它的咽喉至腹部被剖开了一道口子,伤势不深,却架不住血流不止。也是直到此刻,叶久泽才发现,它周身的黏腻并不是泥浆,而是一块块干涸的鲜血。

    也不知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居然对一只幼崽下毒手!什么仇什么怨啊真是!

    所幸白柴命大,失血这么多还不死,当真是小强中的精英了。

    “啧,遇到爸爸我,你命不该绝啊。”

    叶久泽低喃了一句,从中掏出了上品止血散和星虹泉,混搭搅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给怀里的白柴灌了下去。

    随后,他掏出一张厚实的熊皮裹住白柴,将它安置在柔软的草叶上。

    他如今的身体可不是七秀奶妈,能做到奶一口就让白柴生龙活虎的地步。纯阳作为一个输出职业,能晓得给它灌个止血散已经不错了。

    所以,是生是死,就看白柴自己了。

    做完心里建设,叶久泽捧着灌木开始生火。夜越深气温越低,他需要取暖,更需要靠火光来驱逐野兽。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几乎忙成了陀螺。

    而当微弱的火光慢慢升起,演变为炽热的长舌时,叶久泽舒心的笑意还来不及展开,腕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手中的柴火落地,他扼住了自己的手腕,只见上头妖娆的花纹旋转扭曲,飞快地转变着数字——300小时00分00秒。

    他瞪大了眼睛!

    猛地,他记起了一段话——

    火焰的温度驱散了寒冷,犹如一束希望之光,彻底照亮了叶久泽迷茫的心。他记得,达到一定的指标后,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他忽然转头看向熊皮中裹着的白柴,晶亮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和喜悦。

    伸手将它抱入怀中,叶久泽火烤着五莲泉,取出梨花绒蘸着温水,耐心地梳洗着白柴的毛发。

    干涸的血迹褪去,狰狞的伤口包扎

    命运的齿轮瞬息契合,夜幕中的星子倏忽间发出璀璨的华光,又无声无息地湮没在月色的雪辉中。

    温暖驱散了冰冷,枕着柔软的皮肉,躺在熊皮中的白柴眼皮微抖,张开了一道缝隙。

    “噫,居然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软糯的女音。

    神智回笼,他发现自己被包裹在褐色的皮子里,贴着一个人类幼崽的肚皮,烤着金色的火焰,浑身虚软无力。

    怎么回事?

    “诶!乖仔别乱动,爸爸给你擦干净。”

    黄色的帕子在身上擦拭,卷走血痂无数。纠结的毛发被一双绵软的小手抚平烘干,舒适感渐渐取代了**上的疼痛。

    他难得露出了些许困倦。

    只是在闭眼之前,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头颅,在灼灼的火光中对上了抱着他的人类的脸。

    “乖。”她大胆地摸着他的狗头,雪肤花貌,眸如星海,笑靥如花,“你虽然被砍掉了左爪,但你还有右爪。”

    “腹部那道伤口很长,但没有伤到叽叽,以后还是能撸的。”

    “不像爸爸我,想撸都没家伙了。”

    “妈的,活得不如狗啊!”

    白柴:

    叶久泽不知道耕牛在这个时代的意义,却从人们交流的只言片语中获悉了绝不能吃牛的道理。既然一头牛失去了被吃的价值,他留着有什么用呢?

    于是,他送得欢快,村人收得感动,双方皆大欢喜。

    “穗之村”再无芥蒂地接纳了他,连同他带回的那批妇人一起,真正地开始融入这方大家庭。且在巫女穗有意无意地推动下,叶久泽的身价水涨船高,已是内定的下一任巫女继承者了。

    自此,他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也将有足够的分量被人认可。

    住所被翻修个遍,屋里的一切用度都照着巫女穗的规格来,哪怕某些器具粗陋非常,可却大大方便了叶久泽的生活。

    比如,他终于有了一只解决生理问题的小桶。

    他抱着桶,几乎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但他就此满足了吗?

    并不!

    之后,叶久泽靠自己身为糙汉的动手能力,给整个村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了桶,他就想要个独立的卫生间。于是,他一剑轰开了屋子后的空地,自食其力地折腾出了一间茅房。

    他并不知道抽水马桶该咋整,但他愣是拿剑砍出了马桶的模子,牢牢地固定在茅房的角落里。亲自疏通地下的淤泥,镂空了树芯,舀着木头作排污管,通向远处的“化粪池”。

    同时,他还特意准备了一个水箱。不同于现代化马桶的简便操作,他这山寨版的货得靠自己手动冲水。

    为了保障自己一天的生活品质,叶久泽早起徒步三公里,只想将水箱灌满,以解三急。

    殊不知他大刀阔斧的举动,以及“成品”带来的使用效果,多多少少影响了村人。

    当村落中小型茅房悄然冒头的时候,叶久泽找了几个有经验的匠人,商议着“大灶”和“浴室”的事儿。

    既然决定在村落长居,他自然会依靠有限的条件,提供给自己、也给所有人最舒适的生活。

    “大灶”的建设很容易,左右不过是个做热食的厨房,匠人们分出了人手,飞快地打造起来。只是,在“浴室”的规划上,他们陷入瓶颈、寸步难行。

    原因无他,按“穗之村”的地理位置,距离此地最近的温泉也有几公里的路程。

    单纯为了洗个澡跋山涉水,穿过有着无数危险的密林,村人表示宁可半年不洗浴,也不能拿命开玩笑。

    “浴室”计划半途夭折,可把叶久泽郁闷坏了。

    最要命的是,村人还不提倡热水浴,只因烧一锅热水要消耗不少柴火,如果可以用冷水清理,那就将就着吧。

    然而叶久泽并不想将就,他死过一次,该看淡的都看淡了。

    人活着不学会享受,死了遗憾更多。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只要功夫深,啥都能成真。

    叶久泽决定趁着夜深人静出去转转,没准能扒拉出一条安全的道路,通向可利用的温泉。

    他做了一海碗杂碎汤喂饱了民主,抬手揉了揉对方的狗头,说道:“民主,乖乖看家,爸爸要找地方洗个澡。”

    宇智波斑吃饱喝足,从喉咙里发出餮足的咕噜声,一派顺从的模样。

    叶久泽从箱子里刨出了一件半旧的浴衣,背起了剑,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蹭蹭”两下甩着轻功上天了。

    待她的气息尽数消失,宇智波斑才慢吞吞地起身,挤出了木门,开始每晚一次的巡夜。

    他将“穗之村”当作了自己的地盘,自然不允许宵小觊觎这片村落。早在村庄落脚的第一晚,他就发现这地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

    脆弱的普通人,总能招来野兽的垂涎。

    藏獒潜入黑夜,凭借着惊人的战斗天赋,咬死了一条企图入侵的斑斓巨蛇。他低下头轻轻嗅了嗅蛇尸的血液,随后毫不介意地混合着泥沙,将蛇肉拆吃入腹。

    一股诡异的热流从胃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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