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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捡到了杀生丸这白富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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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着这个女孩被吓得发出尖叫的声音。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叶久泽听见这个说辞,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眼前一亮。

    “噫,居然是个手办啊!”

    他看奈落的眼神就像找到了失踪的亲人:“没想到你也有收集女体手办的爱好。”

    奈落:

    这就说得通了——

    “少城主”是一名年纪轻、长居城中的死宅==

    而单身的死宅,一般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充气娃娃,以及满满的手办。

    至于找上他这个伪萝莉为了什么?

    废话,死宅之间相互吸引的气场,还需要多言吗?

    叶久泽就是个典例。

    前一刻尚且苦中作乐地拿个“雀弟”宽慰自己,怎知放松不到三秒,火葬场的大门已经再度向他敞开。

    “噼啪——”

    诡异的电流声在他耳畔响起。蓦地,曾饱受折磨的身体僵硬起来,生前被电流贯穿的疼痛烙在灵魂深处,让他不敢有丝毫动作。

    “噼啪——”

    不是幻听?!

    叶久泽猛地转头朝身周看去,却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什么鬼?

    些微的冷汗从额角冒出,他虚得紧。

    就在他绷得小腿抽筋的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第一百四十只狗() 
此为防盗章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叶久泽忽地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林间除却沙哑的风声与影影幢幢的树影,再无多余的事物。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缀在后头,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视线时有时无,烧得他心慌。

    静默了几秒,他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膝盖微曲狂猛发力!

    顷刻间,他以极致的速度蹿入高空,留下一道天蓝色的气劲,烙下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背影。

    “吱——”

    有尖锐的啸声在身后响起,剧烈的摩擦声刺破空气的阻力;粗壮的黑影化作妖魔;由下往上地扭曲升腾;企图捕获不安分的猎物。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叶久泽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命似的逃窜;兴不起半分抗争的念头。

    那是什么?树吗?

    后头未知的生物太过庞大;枝干展开时遮天蔽日;结成一张密实的网。他之于它;犹如苍蝇对上电蚊拍;即使一击不死,也得失之二三。

    在他还未熟练掌握这个身体的所有技能之前;冒然迎敌并非明智之举。

    幸好他先下腿为强;要是晚走一步;怕是连皮带骨都被拆了吃了。

    叶久泽慌不择路地跑了很远,直到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撑着腿喘气,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八成是废了,一年的运动量都在今晚了==

    “嗷——”

    遥远的方向传来野兽的嚎叫。

    叶久泽:

    他到底是落在了什么鬼地方?!

    夜还很长,明月高悬。

    叶久泽耗了半小时寻到了一处枯败的灌木丛,正准备拾掇一些生火取暖,哪知扒开枯枝烂叶,竟发现上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没有灯光的夜,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可它浓重的腥味充斥鼻尖,再搭配黏稠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有谁在这儿打了一炮。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打炮好歹找张床不是,灌木丛算什么?不嫌硌得慌吗?

    槽多无口,叶久泽扯了几根草娴熟地揩去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麻利地劈砍着灌木,收拾出一个不小的空间。

    但渐渐的,他停下了动作。

    灌木深处,依旧布满了黏腻腥咸的液体。许多交叉的枝干被摧折,杂乱无章地坠在一处,就连矮小的草叶都印出塌陷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在死寂的角落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噜声。

    理智告诉他:傻逼快点撤吧!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给你收尸!

    情感告诉他:看一眼,就看一眼!瞅瞅那是啥!

    犹豫了半晌后,叶久泽还是迈开了腿,朝着灌木深处走去。讲道理,如果真有凶兽,早在他砍柴的时候就扑过来了,何必蛰伏这么久呢?

    他拨开了一层层凌乱的灌木,借着月色的光辉,勉强看清了湮没在杂草碎石中的生物——

    卧槽!

    一只动物幼崽,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有着一身雪白的毛发,浑身沾满了褐色的“泥浆”?!

    它似是昏迷了过去,倒在脏兮兮的乱木中,小肚皮时起时伏,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叶久泽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方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探身查看这只幼崽的情况。他好歹是养过“凶兽”哈士奇的真男人,对狗子有着一定的分辨度。

    当他轻手轻脚地托起这只幼崽细细打量时,脑子里不禁冒出了柴犬的形象。

    它似乎是白柴?

    叶久泽抽了抽面皮,觉得自己跟狗真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可到底是瞧见了,随意扔了让它自生自灭不好吧?

    且,这只白柴幼犬,受了很严重的伤呐它的左前肢被利器切下,切口平整见骨,一看就是人类所为。

    它的咽喉至腹部被剖开了一道口子,伤势不深,却架不住血流不止。也是直到此刻,叶久泽才发现,它周身的黏腻并不是泥浆,而是一块块干涸的鲜血。

    也不知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居然对一只幼崽下毒手!什么仇什么怨啊真是!

    所幸白柴命大,失血这么多还不死,当真是小强中的精英了。

    “啧,遇到爸爸我,你命不该绝啊。”

    叶久泽低喃了一句,从背包中掏出了上品止血散和星虹泉,混搭搅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给怀里的白柴灌了下去。

    随后,他掏出一张厚实的熊皮裹住白柴,将它安置在柔软的草叶上。

    他如今的身体可不是七秀奶妈,能做到奶一口就让白柴生龙活虎的地步。纯阳作为一个输出职业,能晓得给它灌个止血散已经不错了。

    所以,是生是死,就看白柴自己了。

    做完心里建设,叶久泽捧着灌木开始生火。夜越深气温越低,他需要取暖,更需要靠火光来驱逐野兽。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他几乎忙成了陀螺。

    而当微弱的火光慢慢升起,演变为炽热的长舌时,叶久泽舒心的笑意还来不及展开,腕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手中的柴火落地,他扼住了自己的手腕,只见上头妖娆的花纹旋转扭曲,飞快地转变着数字——300小时00分00秒。

    他瞪大了眼睛!

    猛地,他记起了一段话——

    我相信侠士有一颗博爱而伟大的心,也希望侠士能用这颗赤子之心去感化那些受过伤害的小动物。

    给予他们温暖和爱,在他们匮乏而偏激的世界中留下真善美的痕迹。

    火焰的温度驱散了寒冷,犹如一束希望之光,彻底照亮了叶久泽迷茫的心。他记得,达到一定的指标后,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他忽然转头看向熊皮中裹着的白柴,晶亮的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和喜悦。

    伸手将它抱入怀中,叶久泽火烤着五莲泉,取出梨花绒蘸着温水,耐心地梳洗着白柴的毛发。

    干涸的血迹褪去,狰狞的伤口包扎

    命运的齿轮瞬息契合,夜幕中的星子倏忽间发出璀璨的华光,又无声无息地湮没在月色的雪辉中。

    温暖驱散了冰冷,枕着柔软的皮肉,躺在熊皮中的白柴眼皮微抖,张开了一道缝隙。

    “噫,居然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软糯的女音。

    神智回笼,他发现自己被包裹在褐色的皮子里,贴着一个人类幼崽的肚皮,烤着金色的火焰,浑身虚软无力。

    怎么回事?

    “诶!乖仔别乱动,爸爸给你擦干净。”

    黄色的帕子在身上擦拭,卷走血痂无数。纠结的毛发被一双绵软的小手抚平烘干,舒适感渐渐取代了**上的疼痛。

    他难得露出了些许困倦。

    只是在闭眼之前,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头颅,在灼灼的火光中对上了抱着他的人类的脸。

    “乖。”她大胆地摸着他的狗头,雪肤花貌,眸如星海,笑靥如花,“你虽然被砍掉了左爪,但你还有右爪。”

    “腹部那道伤口很长,但没有伤到叽叽,以后还是能撸的。”

    “不像爸爸我,想撸都没家伙了。”

    “妈的,活得不如狗啊!”

    白柴:

    在缺乏药物、妖魔泛滥的敏感时期,哪怕耕地中的作物再重要,也得留着命才能收割。

    村落安静了下来,巫女穗低声询问着叶久泽的情况,在了解到对方缩在屋中休息后就放下了心,转身入了自己的居所,同样闭门不出。

    然而巫女穗并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无法避免的突发情况,叫做“人有三急”==

    叶久泽拥着白柴睡了过去,最后活生生地被一股尿意憋醒。在条件简陋的古代,若是想要解决生理问题,别说是找高档的抽水马桶了,就连有只干净的恭桶都是种奢侈!

    在人口聚居的城池中许是有较为完备的如厕设施,可他落脚的地方,是个啥也没有的小山村啊!

    他们有“厕所”吗?

    还算是有的。

    叶久泽见过,那是一条开辟在山坡背阴面的沟渠,被几块简陋的木板遮掩着分区。当他一脚踏入“公厕”,顿觉鼻子遭遇了十万吨粪便炸|弹的冲击==

    直到这一刻,叶久泽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在山洞中放的屁对富强而言,是一种多么严重的精神创伤!

    但比臭味熏天更可怕的是,他看见一排黑的、白的、暗黄的屁股蹲在沟渠上,此起彼伏

    这个场景,他此生再不想回忆第二遍了!

    从此,他但凡要解决内急问题,都会选择甩轻功狂奔三里地,挖土如厕填坑,活得比谁都艰难。

    且因为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如厕的姿势也让他别扭万分。

    男人上厕所,只需站着抖一抖;女人去解手,姿势要正、纸巾得软、腿脚需有力、还来个事后清洁擦身

    要是不幸遇上便秘,那可真是风吹裤衩屁屁凉了==

    叶久泽一度被逼疯,如厕时酸软了手脚,扶着大树喊“妈妈”如此反复了几次,他才适应了解手时的各种不方便,随后感慨自己乌七八糟的人生简直是日了狗了!

    仔细瞅了瞅外界的天气,叶久泽小心安顿了“沉睡”的白柴,取了剑往外走去。

    至于为何取剑自然是为了挖坑啊==

    他娴熟地施展大轻功离开,如白鹤般轻盈划过高空,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殊不知在他离开后,窝在熊皮中的白柴一骨碌钻出被褥,利索地顶开了门缝。

    杀生丸鼻尖轻耸,顺着风传来的气息选择了一个方向,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嗅到了——那股追杀了他两次的气味!

    叶久泽苦涩极了,他想不明白,不就是出来蹲个坑的事儿,怎么会发展到眼下的地步?

    他承认自己跑得远了些,也承认为了自身的安全和**藏得隐蔽了些,可他算不到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还能撞上人!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披着白色狒狒皮的、养着一群巨型黄蜂的怪人!

    叶久泽原以为这位“难友”也是出来蹲坑的,哪成想那群“黄蜂”竟然给他叼来了一截血糊糊的手臂——

    卧槽这惊吓大发了!

    叶久泽识相地止住了所有动作,当一朵安静的壁花。

    由于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见对方的脸,只透过林木掩映的缝隙,瞧见那人伸出一只特别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拨弄着一种淡粉色的碎片?

    “犬夜叉的哥哥,杀生丸吗?”

    悦耳低沉的声音在林间响起,“白狒狒”取出一枚碎片深深地嵌入断臂的肌肉里:“白犬一族纯血的大妖啊这可真是让人嫉妒的出身。”

    他像个精分患者,呢喃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阴鸷,内里流露的恶意让人胆寒。

    “杀生丸大人,如果能吞噬你呵呵呵。”

    一只“黄蜂”从天际飞来,落在他的身边,似乎在汇报着什么。没多久,“白狒狒”捧起了断臂,选了一个方向匆匆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滞留在原地的“黄蜂”有目的地兵分两路,煽动着翅膀飞入林间。

    确定四周再无异状,叶久泽才拄着剑,颤巍巍地撑起了酸麻的腿。直觉告诉他,那只“白狒狒”瞧着不像好东西,一看就是个搞事精,必须火速远离防止被连累。

    但心头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做出的举动却是另一回事。

    他竟然转过了脚尖,因为心头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多的正义感,毅然决然地跟上了“白狒狒”的脚步,朝着未知的方向进发。

    如果他弱小无力,兴许他会选择性无视这段遭遇。可当他有了手中之剑,一切逃避的做法都变了种味道。

    他想追上去,想要看个究竟,想用手中的剑贯穿余孽,力所能及地做些什么!

    这一股可怕的鸡血上脑,叶久泽干脆放飞自我、彻底中二了起来==

    叶久泽并没有追上“白狒狒”,他再度迷失了人生的方向,最后尾随着一只“黄蜂”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新的村落。

    他发现“黄蜂”停驻在半空中,大得可怕的复眼盯死了一个方向,许久没有动静。

    此刻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可四周却飘荡起零星的鬼火,将森林的环境照得阴森诡异。

    “轰——”

    一声划破巨岩、震裂土地的响动在不远处炸起。紧接着,一道闪亮刺目的箭芒穿透黑夜,照得天际一片雪白。

    “犬夜叉——”

    少女饱含担忧的痛呼撕裂黑夜,瞬息之间,一片炽热的烈火燃烧起来,席卷了整片荒林。

第一百四十一只狗() 
此为防盗章

    他非但灵魂是个直男;就连行为举止也直男得可以。

    比如现在,男人晚上睡觉穿啥?睡衣吗?

    不,只需要一条内裤就够了。

    所以,叶久泽毫无顾忌地扒光了一身累赘,着一条蓝色的胖次;在新劈的小窝里带着白柴过起了山顶洞人的生活。

    好男人向往的日子无非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虽然他现在没那种硬件去要老婆孩子,但好歹有条狗聊以慰藉。

    退而求其次,“老子与狗暖炕头”也算是圆满的境界了。

    叶久泽苦中作乐地想。

    他盘腿坐在铺上,盯着白柴的小屁股发呆。也不知为什么,从进了这新窝起;他家富强就变得异常冷漠;别说正眼;连个斜眼都没给他。

    这咋了?

    瞅也不给瞅;抱也不给抱,汪也不给汪。明明是只奶狗;却高傲冷酷得像座冰山;衬得他像是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号。

    失去手机和电脑的夜生活是困难模式;失去雕兄和种子的夜生活是地狱模式。

    要是地狱模式中加入个“狗不理”;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说白了;叶久泽就是无聊了;想作。

    “富强”叶久泽趴在白柴的身边,与它脸对脸;呼吸相闻;“富强你瞅瞅爸爸;爸爸给你顺毛。”

    白柴八风不动,稳如铜钟。

    “富强,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睁不开啊?”叶久泽嘟起了嘴,作吹风状,“爸爸给你呼呼就舒服了,噗——”

    一阵裹挟着黑人牙膏的“口气”喷上了白柴的脑袋,叶久泽敏锐地发现白柴眼皮子动了动,右爪露出了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熊皮里。

    “富强,爸爸明天给你剪个指甲吧!”叶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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