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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笑笑是最先下车的,一下车便三步一滑地小跑上来。
紧随其后的,是黄月生,一身黑色加长棉袄,高兴地笑。
张茂熄了灯,纵身一跳,随即甩上车门,走到站定原地的黄月生身边:“月生兄弟,我敢打赌,笑笑美女肯定扑上去,双手一勾,两小腿就箍着坚强兄弟的腰板,跟美女蛇似的,说不定啊,还能抱着就啃,老欧美了——”
黄月生当即就小声训斥:“张茂,你咋老这么俗呢?啥欧美啊?这叫情不自禁,中国特色的”
张茂呵呵直笑:“拉倒吧,啥中国特色啊?我不是替坚强兄弟感到高兴嘛——哎呀——瞧瞧——真扑上去了——”
是的,周笑笑真的扑上去了,扑到了范坚强的怀里,就像红梅公园那次一样。也许是周围的环境使然,周笑笑完全不考虑范坚强的感受,甚至连身后的两男人都忘干净了,陶醉在只有她自己能体会的幸福之中。当然,那两条小腿,并没有如张茂预言一般箍上去。
需要强调的是,这一回,即便明知对面站着两外人,范坚强没有阻拦周笑笑的拥抱:没有扑鼻的体香,没有生理的反应,仿佛一切都被冰封了,除了那颗心脏——
于是,听着伏胸抽泣的周笑笑的呢喃,他慢慢伸出右手,轻轻地抱住周笑笑的细肩,再用力摁了两下,笑道:“笑笑,别哭了,是我的错,不该把你一个人丢那里”
周笑笑抬起泪眼,拾手替范坚强抹着脖间的汗水:“笑笑不怪你——真不怪你——”
范坚强笑着,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却听任周笑笑替自己擦拭着脖间汗水。
几秒钟之后,他觉得有些不妥,便拍拍周笑笑的手臂,道:“别擦了,里面都湿了。走吧,咱上车,去吃饭,去新区吃饭答应你的事,咱没忘。”
周笑笑还想说什么,范坚强突一拽她的小手,直接朝着车走去,嘴里小声道:“别傻了,先吃饭”
然而,刚走了两步,他脚下突一趔趄,几乎就要猝然摔倒。
周笑笑连忙上去抱住,抱住他的胳膊,惊慌道:“你怎么了?坚强大哥——”
看到这情形,对面两男人哪里还站得下去,双双奔过来,不约而同道:“坚强兄弟——怎么了呀——”
或许是长途奔跑的原因,再加刚才临时静立,脚踝经不住这样大起大落的变化,所以才出了点问题。于是,范坚强对上来的两男人道:“呵呵,没事的,瘸了一下,地滑嘛”
与此同时,面对眼前这两一度感到厌恶的新区来人,他大方地伸出右手,分别信手相握,冷静笑道:“谢谢你们两位兄弟,谢谢你们来接我,有劳了走吧,咱回新区,我请你们吃饭。地点由你们张罗,钱由笑笑出,我觉得,这样对我来说,是最划算的——”
“哈哈——哈哈——”
一片酣畅淋漓的笑声响起,响在本该幽静的郊区雪地上。
紧接着,张茂率先朝着车跑去,跑去打开后车门。
周笑笑和黄月生分别抱住范坚强的胳膊,搀扶着前进。
范坚强本不愿意这样,几番推脱无果,也就不固执了。
不过,此情此景,使他不由得想起出院回家的那一次。
那一次,他也是这样被搀扶着走的。
遗憾的是,周笑笑依然在,而欧阳兰已经无形。
五六年了,直到今天,他才突然明白:其实,自己的婚姻是乞讨来的。
那么,一切都结束吧,誓不回头
不多时,车辆重新启动,慢慢上路。
范坚强抬头,对张茂道:“兄弟,来支香烟。”
张茂连忙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向后递去,嘴里兴奋道:“给,坚强兄弟抽吧,好烟,别忘记帮我也点一支啊——”
范坚强抖了抖一直被周笑笑抓紧的右手,意思是:松手啊,我得接烟——
遗憾的是,周笑笑仿佛没有知觉,侧头看向窗外,反而有越抓越紧的趋势。
无奈,范坚强只能伸出左手,接过香烟和打火机:“成,我帮你点一支”
未料,范坚强的话刚说完,周笑笑立即回过头来,笑道:“我也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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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美女的希罕()
“我看出来了,你今天心里高兴,呵呵——”指着张茂,范坚强笑了笑,然后捏起面前的酒杯,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我经常陪他喝酒。他跟我说过,男人行不行,够不够种,得看喝酒。是男人,喝起酒来,就一个字,干呵呵,我信他的话,陪他干杯不说,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还偷偷一个人练酒。为啥呀?因为,他除了喝酒行,其他一样不行。那么,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得让他相信,他行的,最起码,他说的那些话,在别人眼里虽然全是废话,但在自己儿子的眼里,却是圣旨,是管用的。他还经常教育我说,男人嘛,要藏得住,要耐得住,也要扛得起。我听他的,什么都听他的。又为啥呢?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这一辈子,完全是替儿子活的,活在只有他儿子知道的憋屈中。”
第229章美女的希罕(再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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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的饭局,定在兄弟饭店。
这家饭店,范坚强熟悉。
因为,正是在这家饭店,他拼死过一次。
幸运的是,他活过来了,也活到了周笑笑的心里。
见黄月生一行人过来,饭店老板殷勤了得,直接把自己变成一低头哈腰的店小二,嘴里的恭维客套自然不会少。一侧头,见着范坚强时,他顿时愣住了,一副苦恼不堪的样子,好一会儿才罢休,皱眉无奈道:“这位兄弟好面熟啊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莫非——”
范坚强笑道:“中国的人口海量,总有长得相似的。别莫非了,我是跟着月生老板混的,混饭吃的——”
此言一出,黄月生顿时接话:“坚强兄弟,你就别逗我开心了,呵呵。咱往里走,别搭理这没记性的人”
张茂从后面上来,推了饭店老板一把:“去,整吃的去废什么话呀?”
饭店老板赶紧往后退,边退边笑道:“多嘴了,多嘴了,我这就去整吃的,你们里面请”
张茂随即转过身来,笑呵呵道:“坚强兄弟,笑笑美女,里面请”
话音刚落,张茂还来个猫腰侧身,直接打出一个“请”的手势,造型很是滑稽有趣。
周笑笑抬手掩唇,偷偷一笑,再张着笑脸,轻推范坚强:“坚强大哥,我们走吧。”
值得一提的是,这顿晚饭,并没有通知刘荣贵,甚至也没有人提起。
席间聊的话题,基本是些寻常琐事,未涉及前几天的冲突。
抑或,大家都心知肚明,直接形成了默契,避而不谈。
周笑笑倒是关心范坚强之前的事情,两次借机提起,都被他一句“我们回头再说”直接挡掉。
当然,酒,大家没少喝,尤其是范坚强。只要是黄月生和张茂端杯要敬酒,未等他们站起说话,范坚强即利索地捏起杯脚,再笑着说“干了”,之后便自顾抬头仰脖,一饮而尽,更没有站起喝酒的客套。一时间,他给大家的感觉是:微笑着说话,冷冷地喝酒,很难捉摸。
坐在范坚强身边的周笑笑,低头小心地动着筷子,时不时地一侧头,偷偷瞄一样,虽然只看见他的半张脸。诚然,连续两次问话,却直接被范坚强轻描淡写地挡掉,她有些失落,便也自发沉默下来。不过,她相信,他暂时不说,一定是不便说,或许事情处理得并不顺利。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又不顺利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只能暗自猜测。
黄月生喝酒向来沉稳,不急不躁,城府有加,却也渐渐能力不支。张茂今晚的状态很好,比起以前来。这不,涨红着脸,他嘴里一直喋喋不休:“坚强兄弟,我佩服你,打心眼里佩服你,不管在哪一方面。哎呀,只要见到你,我就浑身漏*点,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有句话,叫相见恨晚,我是真恨啊,心里也痛快来,兄弟我再敬你一杯”
说罢,张茂端杯站起,摇晃了一下,仰头学着范坚强喝酒的模样,往喉咙里倒。
话说,这家伙酒量今天明显见长,估摸着还真“练”有所成。
黄月生见状,朝张茂竖了个大拇指,意思是:厉害啊,老厉害了
“我看出来了,你今天心里高兴,呵呵——”指着张茂,范坚强笑了笑,然后捏起面前的酒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我经常陪他喝酒。他跟我说过,男人行不行,够不够种,得看喝酒。是男人,喝起酒来,就一个字,干呵呵,我信他的话,陪他干杯不说,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还偷偷一个人练酒。为啥呀?因为,他除了喝酒行,其他一样不行。那么,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得让他相信,他行的,最起码,他说的那些话,在别人眼里虽然全是废话,但在自己儿子的眼里,却是圣旨,是管用的。他还经常教育我说,男人嘛,要藏得住,要耐得住,也要扛得起。我听他的,什么都听他的。又为啥呢?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这一辈子,完全是替儿子活的,活在只有他儿子知道的憋屈中。”
说到这里,范坚强停下了,冷冷如审视般地扫着黄月生和张茂,默默地抬起手腕。
是啊,这个夜晚,是伤人的,伤到了他的骨子里,笑容背后哪里会那么简单。但是,不可否认,也唤醒了他骨子里的血性,沉睡的血性。而且,请不要怀疑他的血性能否坚挺:血性奔腾之时,从络腮胡子到丁钱,再到他本人,以及后来的许放,哪个不是被他差点儿索去半条小命?
黄月生和张茂有些吃惊,不知范坚强为何突然这般说话,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才好。
周笑笑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把抓住范坚强的手腕:“坚强大哥,你别喝了,我帮你喝”
范坚强收回视线,盯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玉指,话语倒也温柔:“笑笑,你放手。真想喝酒,就自己倒,陪你坚强大哥喝一杯”
闻言,周笑笑当真放手,利索地扶着面前的一只酒杯,再拿起酒瓶,满满倒上一杯,然后举着,再站起,对黄月生和张茂道:“我坚强大哥心里有事儿,请你们不要介意这杯酒,我陪坚强大哥不错,但也是敬你们的。我周笑笑这辈子没希罕过哪个男人,唯独希罕我坚强大哥,你们应该懂我的意思——”
说着说着,周笑笑的眼圈泛红,泪水夺眶欲出的样子,却咬着嘴唇故作坚强。
很显然,范坚强这段意料之外的言语,她听在心里,感到不平静,或许还有感动。
见状,黄月生惊得也站起来,嘴里连声道:“我们知道,知道的——”
紧接着,周笑笑居然也豪放起来,不等范坚强示意,便仰头喝尽,虽然放下酒杯时,眉头皱得紧。范坚强不看周笑笑,淡淡一笑后,快速倒酒入喉,然后玩着手中的空酒杯:“我刚才那番话的意思是,劳两位兄弟带一句话,给刘荣贵带一句话,就说我范坚强过几天请他吃顿晚饭,地点就是这里,这张桌子。当然,你们都不在我的邀请之列。”
说完之后,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笑道:“晚饭结束了我和笑笑先走,回见”
于是乎,在黄月生和张茂目瞪口呆注视下,范坚强拉着周笑笑的手,掉头离开。
第230章 出一晚的事()
待范坚强和周笑笑走了好一会儿,张茂才有些回过神来,盯着低头纳闷的黄月生,问道:“月生兄弟,坚强兄弟到底是啥意思啊?他怎想的啊?我觉得,他是要设鸿门宴啊——”
黄月生不满地看着张茂一眼,皱眉道:“啥鸿门宴啊?不知道具体,别瞎猜”
张茂被训斥惯了,倒也无所谓,便追问:“那咱真要带话给刘哥吗?我先声明啊,这种带话的倒霉事儿,我可不想再干第二次”
黄月生思忖了一会儿,道:“坚强兄弟的话,是一定要带给刘哥的。放心吧,这一回,我来说。唉,我们也该回去了。”
寂静的公路上,范坚强背着周笑笑,一声不吭地走着。
周笑笑到底不胜酒力,一杯猛酒下去,刚出门就支撑不住,走起路来一摇三晃。无奈,范坚强牙关一咬,忍着脚踝的疼痛,将她再度背上身。背哪里去?当然是自己住的宾馆。抑或,这天晚上,他压根就没打算让她回去。
反观周笑笑,趴在范坚强的背上,随着他的脚步,起伏晃悠着,倒也惬意。她闭着眼睛,放松着身心,感受着富有节奏的起伏,以及近在耳边的呼吸,开始喃喃轻语:“坚强大哥,你脚还疼吗?”
范坚强的回答很简洁:“不疼。”
周笑笑傻笑,随即道:“其实,我没醉,就想让你再背我一回。”
“你不是没醉,是没醉到那个程度。我现在放你下来,你怕是走路脚底打飘,”看着前方的道路,范坚强继续着脚步,“你就不怕这一回,我把你背到宾馆,直接生吃了吗?”
不但不怕,周笑笑还乐意:“生吃倒不怕。不过,洗洗再吃,更健康,呵呵——”
于满耳暧昧的笑声中,范坚强脚底一滑,险些摔倒:成,到时洗洗再吃
接下来,酒精作用下的周笑笑,愈发大胆,耳语道:“坚强大哥,我喜欢跟你在一块儿——”
未等周笑笑说完,范坚强利索道:“我知道。”
“可是,你不喜欢跟我在一块儿啊而且,你是个人,是个男人,别人的男人,我不能抢。如果,你是个东西就好了。问题是,你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周笑笑话语不停。
范坚强当场就纳闷,脱口道:“停我琢磨着,你这是在骂我呀?故意的,是不?”
周笑笑突然抬起头来,哈哈大笑,带着些微撒娇:“那你到底是不是东西嘛?”
范坚强回答很清脆:“不是东西。行了,换话题。”
“那你告诉我,你回新区之前,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你为什么要请刘荣贵吃饭,还只请他一个人?还有还有——”
“别还有了,一个一个来。第一个问题,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回头再说。第二个问题,属于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就别问了。”
“你这不是耍赖嘛而且,是在搞性别歧视。女人怎么了?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指挥千军万马,横扫敌阵,今有——”
“今有周笑笑酒后狂言,亮出小腰小腿,欲背范坚强一展身手,结果一背就趴”
“哈哈——”
“你刚才那么说,让我想到一个荤段。”
“啥荤段呀?”
“小母牛倒立,厉害冲天。”
“啊?坚强大哥,你也太粗鲁了吧?”
“我从来就没否认过这一点。”
“你太坏了——”
事实上,后来的一段路,两人都比较沉默。
似乎,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率先开口说话。
与此同时,虽然身背周笑笑,范坚强感觉自己很久没这么轻松过。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吸引人,尽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