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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哎呀,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小题大做嘛。”?
外婆站在一旁,愁眉苦脸道:“是啊,这两天,豆豆每次回家,背后都是水笔印,已经换了好几件外套了。兰兰,听你爸的,别吓着孩子”?
欧阳兰看着二老,压抑地说:“爸,妈,你们别这样护着他。不管怎样,先动人,就不是小事,而且还把人脸扯破了。我已经跟班主任通过电话,班主任说他就是不肯向那小朋友道歉。而且,孩子的家长已经给我打电话了,说话也不好听——”?
哪知,欧阳兰的话还没说完,豆豆陡然甩下肉手,哭着嗓子喊:“他老画我,天天画,还老从后面把我推倒在地上,是他先欺负我的,要道歉也是他先向我道歉,他不先向我道歉,我就不道歉,就不——”?
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伸头扯嗓嚷出来。?
而且,豆豆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煞有委屈到极点的样子。?
一时间,因为内心委屈,小家伙倔强异常——?
闻听这话,再看这副离奇的倔强,欧阳兰震惊不已。?
震惊的同时,急火攻心,便气愤难掩,于是抬手就是一巴掌:“反了你了给我住嘴”?
这一巴掌,太突然,直接将豆豆拍坐于地板。?
未等二老反应过来,小家伙哇哇大哭,嘴里竟然在嚷:“我要爸爸,豆豆要爸爸——”?
瞬时,外婆猛然扑跪在地板上,心疼地紧搂豆豆,也跟着嚎啕大哭:“不准打我的乖孙子,不准打——”?
第219章 猥+琐面目()
毋庸置疑,欧阳兰这一巴掌拍得重了,恰恰拍到了二老的心头上。
这些年来,因为忙碌于工作,欧阳兰不常陪伴儿子,交流自然也甚少。所以,隔代亲的现状,是无法避免的。换句话说,祖孙相亲,亲过父,亲过母,已然事实存在,并非朝夕可改。遗憾的是,欧阳兰完全忽略了这一事实,更没有顾及二老的感受。
如此,向来宠孙的二老,怎能忍受?外婆扑跪于地,已是失控之举。
外公更是勃然大怒,伸出右手食指,颤抖地指着欧阳兰:“兰兰,你太过分了要打儿子,回家打去,在我们面前,不准打”
一时间,外婆和豆豆的哭声,以及外公的训斥声,填满了整个客厅。
然而,欧阳兰依然道:“爸,你们太惯他了,是溺爱——”
外公气得浑身哆嗦,皱眉咬牙打断道:“我们老两口,不懂什么溺爱,今天就惯了,你想怎么——怎么——怎么——”
突然间,外公脸色刷白,并当即手捂心房,似乎有些呼吸受阻。
外婆听出了异样,停止哭声,扭头抬起婆娑的泪眼,看向外公,顿时惊叫:“老头子——兰兰——快给你爸去拿药——就在房间里——快——”
欧阳兰睁大着眼睛,惊恐万状的眼睛,整个身体也跟着哆嗦起来。
不过,她到底是医护出身,只需半秒便缓过神来,疯狂地冲向卧室——
与此同时,客厅里响起豆豆的哭声:“外公——外公——你怎么了嘛——呜呜——”
范坚强和周笑笑并排走在回宾馆的路上,尽管天空飞雪依然。
原本,范坚强以为,周笑笑一定开车来新区。那么,关于小尼姑工作的谈话,直接在车内进行。这样既方便,又安全。当然,安全是最关键的。毕竟,于市区见面,人多眼杂,安全系数不如新区。
可是,未曾想周笑笑居然是徒步迎着风雪而来。
若不是她那声“坚强大哥”,他还真不敢上前相认。
如此一来,赤旷对话,势必不妥当,尤其还是风雪交加之时。
因此,稍作考虑后,他果断决定将谈话地点转移到宾馆房间。
周笑笑内心求之不得,嘴里那刻却道:笑笑听从坚强大哥的安排。
想到即将萦绕周身的暧昧空气,范坚强边走边摇头:老天爷啊,你这是在玩弄我呀
可不是吗?下午时,天色还好好的,给周笑笑打完电话,就变成这副猥琐面目了。
踩着轻松的脚步,周笑笑侧头,微笑着问:“坚强大哥,你为啥摇头呀?笑笑来了,你不高兴吗?呵呵,可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啊——”
范坚强不看周笑笑,只看前方的飞雪,机智应答,尽管脸颊已经感受到那片灼热:“是啊,是我请你来的,哪能不高兴呢?我摇头,是因为感叹。笑笑,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跟你说过,有些人的理想,其实很简单很简单,一份普通的工作而已。可是,他们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不停地承受着失败的打击。”
这段话,范坚强确实说过,地点就在红梅公园。
那一回,恰恰是他们的情绪都比较激动,并约定不再联系之时。
然而,醉心于久违的声音和气息,周笑笑早将当时的气氛忘却,率性道:“当然记得呀,那时你好凶的不过呢,都怪我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了,你怎么突然提起这话呢?坚强大哥,你找我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啊?”
范坚强继续看着前方,咬牙道:“对,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我有个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她的生活很难,难到我想着就心里难受。刚才的感叹,也是因为她。具体的情况,等到了宾馆,我会详细地告诉你。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闻听这话,周笑笑诧异道:“那你确定我能帮上忙吗?”
范坚强不走了,侧身站定在雪地中,惊喜道:“你能帮上忙,一定能”
周笑笑也停止脚步,竟然笑呵呵道:“真的呀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转瞬间,她突然就像变卦了似的,收回盯着范坚强的眼神,并拾步继续前行:笨啊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不就得赶我走了吗?不成——
而且,收回眼神,是因为她怕敢继续盯着看,看得心里慌乱无措,连嘴唇都要颤抖,尽管中间飘舞着雪花而有些模糊。没错,男人扛不住女人传递过来的暧昧诱惑,女人同样扛不住男人传递过来的暧昧诱惑,虽然这样的暧昧诱惑只是她心底的自我感受。归根结底,有一颗挥不去、赶不走的情感种子,已经在周笑笑心里生根。不,或许,它已经发芽。
范坚强注意到了这番变化,感到莫名其妙,追上去问道:“怎么了?后悔答应我了?”
周笑笑双手插入黑皮衣口袋,似乎专注于空中飞舞着的雪花:“好美啊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望着下雪。只要下雪,我就跑出去,跑啊跑,每次都是外婆把我背——”
此时此刻,范坚强无意倾听周笑笑回忆童年,不满打断道:“笑笑,我问你话呢”
周笑笑突然回首,含笑故意道:“啥话呀?”
范坚强一愣,停住脚步,暗忖:这傻姑娘,莫非有意要调戏咱?
不过,暗忖归暗忖,他嘴里却耐心道:“你刚才不是答应帮忙了吗?”
“那我问你,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能帮忙呢?”周笑笑反问,问完之后重新转过头去,看着前方的路,“要我帮忙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我,不管什么忙,笑笑一定竭力而为。”
果然如此范坚强皱眉,不禁看了看沿路。
正当时,路边少有行人徒步,车辆来往也稀少。
“那就说条件吧,别过分就好”
“背我,把我背到到宾馆,就从这里开始”
一瞬间,范坚强懵了,因为这个不可思议的条件。
记忆尚好,他清晰记得停车场暧昧前夕,周笑笑说的一句话:坚强大哥,你能抱抱我吗?
正是那一句类似召唤的话,点燃了那晚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的漏*点,燃烧了整个车厢。
比较而言,那时候,周笑笑是在请求,而现在,完全可以看作是要求,理所当然的要求
第220章 轻量级美女()
条件也好,要求也罢,都是叫他难以接受的。
本质来说,占便宜、偷腥之类的幻想,是男人,谁也否认不了。
范坚强也不想否认。但是,他比一般男人难,难在一直默默无闻地、艰苦卓绝地、惨绝人寰地从事着扞卫家庭婚姻底线的斗争。如果这是一片战场,那么硝烟过后,于独自坚守的阵地之上,他看不到黑压压扑上来的敌人,看到的恰恰是一个美丽如花的青春小姑娘:她纯情,她善良,她贴人——
是的,如果不是咬牙坚守,他有太多的方式宣布沦陷,甚至不惜扯下裤裆中的白色内裤,亲自制作一面下派却欢欣鼓舞的投降旗,最后该干嘛就干嘛,就在阵地上干嘛,干嘛到筋疲力尽而狼烟四起都成。
可是,这样合适吗?当然不合适。
于是,默默地看了周笑笑数秒,范坚强转身独自继续前行,却留下一句:“扯淡”
未料,刚走五六步,身后便传来周笑笑几近哭泣的呜咽声:“坚强大哥,背我一次嘛,我想外婆了——”
闻声,范坚强顿时镇步,怎么也迈不动腿脚。
仰头看着天空,他摸了摸额头,然后慢慢弯腰屈膝下去,再扭头喊:“来啊,还傻愣在那里干嘛?啥破丫头啊?净折腾我干力气活儿你坚强大哥这副后背,还从来没有背过女人,知足吧”
希望成为现实,一直沉浸在浪漫中的周笑笑,猛听这话,再看眼前的情形,兴奋地手舞足蹈,三步并作两步,蹦跳到范坚强的身后,却不急于上背,笑道:“一般男人的背,本美女还不乐意上呢,美了你——”
范坚强打断,声音很粗:“你到底上不上?想干嘛呀?”
听着这声粗,周笑笑呵呵直乐:“我想踢你屁股”
说罢,也不顾观察范坚强的反应,周笑笑伸臂,喜滋滋地扑趴上去。
后背一沉,周身猛一异样,范坚强牙关一咬,双手顺势箍紧后面的两条细腿,便直接起身:这丫头,身上没啥膘啊,估摸着过不了百斤,绝对是一轻量级小身板。真是奇了怪了,印象中的周笑笑的胸部饱满状况,不敢说出类拔萃,起码良后加好,那么身板不该这么轻巧。莫非,该美女过于注重局部发展了?抑或,最近瘦了?没道理啊
这么一想,范坚强箍紧臂弯里的细腿,再抖了两抖背上的轻量级美女,便开始迈步前行,倒也轻松自如:得,为了你的童年,咱姑且做一回狼外婆吧。
反观周笑笑。双腿被箍在臂弯里,整个身体已然骑跨在他的腰际,再经那么抖了两抖,双手下意识地紧搂他的肩脖,春心早就荡漾开来,便顾不上面前的冰凉刺肌,幸福地俯身贴面下去,并顺势陶醉般地闭上眼睛。
“坚强大哥,笑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
“童啥年啊?你的幸福回忆,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有那么痛苦吗?”
“要不,你背我试试?”
“呵呵,那我早被你压趴下了——哎——走稳当了呀——”
“不会说话,就别信口乱说啥叫被我压趴下了?你这么说,我能走稳当吗?”
“啊?哈哈,你占我便宜——”
“拉倒吧,谁占谁便宜,不明摆着吗?”
“不跟你贫。坚强大哥,我想起了猪八戒背媳妇儿——”
“打住,赶紧打住安全第一。”
“哈哈,你又不像猪八戒——”
就这样,迎着风雪,在相对陌生的新区道路上,上下两人扯东扯西,时而还能迸发出一阵欢笑。值得一提的是,这样轻松愉悦的时刻,于范坚强来说,已经久违了,虽然他嘴上永远不会承认。
当晚,夜幕降临,窗外泛白。
卧室内,外公躺在床上,闭眼一言不发。
外婆正拿着热毛巾,替外公擦拭着额头。
欧阳兰坐在床头,通红着双眼,默默地注视着,眼神有些恍惚。
内心里,欧阳兰是极度悔恨的。
毕竟,外公心脏不好,作为女儿,她是清楚的。既然这样,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时任性冲动,把外公气成这样,她内心能不懊悔吗?想到当时外公瘫痪在地板上,而客厅一团哭喊时,她不禁哆嗦了下肩头,格外心有余悸。
“兰兰啊,听爸一句劝,改改脾气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蜡,躺在床上的外公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很微弱,“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从来都不叫人操心。多年来,在老街坊跟前,你也没少给爸争脸,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外公停止往下说,似乎在调整呼吸。
外婆停止擦拭,替外公掖了掖被角后,坐在一旁方凳上,暗自抹着老泪。
欧阳兰盯着外公苍白的脸,默默地点头,任凭泪水飞扬。
“你是爸的亲闺女,爸没道理不疼你啊。爸不仅疼你,还指着你,指着你把咱一家的日子过好、过踏实、过滋润喽。豆豆是我们老两口心头上的肉啊,不但是欧阳家的命根子,也是老范家的命根子。你当着我们的面儿,抽他这一巴掌,叫我们老两口怎么受得了啊?老范走之前,天天念叨着孙子,可愣是没看上一眼。他要是知道,该多心疼啊——”说着说着,外公老泪纵横,溢在干枯的脸孔上。
外婆赶忙起身,一手捂嘴,一手拿着毛巾,替外公擦拭眼泪:“老头子,你说就说嘛,哭什么嘛——”
通红着双眼,欧阳兰咬着牙:“爸,我错了,您别生气,好不好?”
“老伴儿啊,你坐旁边去,让我继续说嘛,”微微起伏数下胸膛,外公依然紧闭着双眼,执意要往下说,“兰兰啊,其实呢,你也没错,教育孩子的道理,爸也懂的。唉,不知为什么,这些天来,爸是特别想念老范,几乎天天晚上都梦到他。有一天晚上,他笑呵呵地问我,老家伙,我把坚强交给你了,你照顾得怎么样啊?我的孙子呢?他乖不乖呀——”
客厅里,豆豆拿起电话听筒,再转过身,偷偷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然后才小心地低头拨号。
毫无疑问,这个电话,一定是打给他的老爸范坚强的——
'。。'
第221章 飞舞的纤指()
愈50万字了,
码字以来首次啊
话说,范坚强能答应将周笑笑背到宾馆,且于豁然赤旷之地,并非只是恻隐于那句悲戚戚的“我想外婆了”,而是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是问,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淡泊名利,挥之即去,呼之即来,哪个男人不为之侧目动情?男人怜香,一如女人怀春,何人能拒呢?曰:非人也。
而且,这个小姑娘,暖心贴肺,痴情笃定,笑哭随性,毫无矫揉造作之俗态,实在叫人难以坚持示之漠然。再者,范坚强不冷血,内心的情感世界,相对闭塞,与其曾经焦躁难耐的生理需要一样,被折磨几乎憔悴枯槁,慰藉需求定然强烈。
如此一来,不但应允条件,而且与之逗闹,自是油然而生。
即便到宾馆,刚放下周笑笑,也任由这个小姑娘信手上来扑掸着满头白雪:她原本粉嫩的小脸,早已冻得通红,包括正在眼前飞舞的纤指。但是,她依旧在笑,笑得格外甜美——
事实上,随后的时间,他们聊了很多,都是关于小尼姑的。听在耳朵里,周笑笑面容暗淡,扼腕叹息不止,时不时还咬了咬嘴唇,以控制内心的情感。而叫范坚强感到难以置信的是,随着双方言谈的渐入佳境,其原本计划中的刻拒意愿几乎丧尽,甚至心底的呼唤根本就是希望周笑笑能留下来,哪怕只是说说话。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窗外的夜色,彼此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