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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梦呢?真的。即便现在,坐在这里,我依旧觉得那是一场梦中的事情。换句话说,自到达金三角那刻起,我的脑子是空的,完全不受意识控制。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说完之后,他低下头,似乎困惑无解。
是啊,这个问题,已经很突出,已经叫他自己都感到困惑。利用刚才的时间,他仔细回味了前几次典型事件,居然有了一个惊讶的发现:冲动的那一刻,自己完全处于失控状态,根本未曾产生过后果意识。
拳头很硬,很能打吗?非也。
有能力解决冲动带来的后果吗?没有。
而安静下来,回味整个过程,丝丝难以自拔的担心,萦绕周身:一旦造成难以挽回的恶性后果,将面临怎样一个局面呢?而这个局面,会给自己乃至整个家庭带来怎样的侵袭?抛开救欧阳兰的那一次,在新区的两次,以及今晚的这次,完全可以干得更聪明。当然,迎头而上,是必须的,毫无疑问。
退一步说,他对自己连续三次的真空爆发耿耿于怀。而耿耿于怀的关键点在于,毫无后果意识地引爆事件,将其推到一个极端:血腥出击,无视惨烈程度,甚至也包括他自己。
这是个想想都感到愕然的问题。而且,之前竟然从未仔细思考过。
所以,利用那段相对安静的时间,他从头到尾清理了一遍,并在清理过程中,反复高亢自问:范坚强,你了解自己吗?
事实便是如此,他已然觉得,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相当相当不了解。
当然,他没有对马玲淑撒谎:整个思索过程中,脑海里根本就没有出现害怕的字眼。
马玲淑微笑着说:“坚强哥,我理解的。其实,这种感觉,我经历过的,叫惊魂未定。说到底呢,还是一种害怕。毕竟,你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但是,你能这样做,已经让我感到震惊。之前,我是听说的,听说你豁命救下你的老婆。当时,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可是,这一次完全不一样。小尼姑,不是你的亲人,你完全可以不救的——”
听着听着,范坚强就纳闷不已:“马玲淑,我还真不懂你的意思。”
马玲淑笑了笑,显出几分精明:“我的意思是,你能这样做,对小尼姑一定有想法。她是个单纯的小姑娘,会被你感动死的。指不定哪天,你一勾引她,她就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真要那样,对她就太不公平了”
这番话,实在太雷,把范坚强雷到目瞪口呆:天哪这,哪儿跟哪儿啊?
然而,马玲淑还在继续:“你是结过婚的男人,有老婆孩子,那方面还特别饥渴。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信任男人,不信任裤裆里有铃铛的男人。万一有一天,你跟小尼姑提出那方面的要求,她肯定抗拒不了的。到时候,对小尼姑公平吗?你当真叫他做小三啊?所以,我并不反对你跟小尼姑交往。但是,有个前提,在你碰她之前,你必须先跟老婆离婚。何况,我对那位傲慢的欧阳护士长,根本没有什么好感。而且,而且——”
说着说着,马玲淑又吞吐起来,似乎犹豫不绝。
沉浸在惊愕中的范坚强,顿时就莫名惊诧,失口问:“而且什么?”
马玲淑直视范坚强的眼睛,牙一咬:“而且,你跟那周笑笑,关系也不简单。我怀疑,你们早就干过那事。真要那样,小尼姑还是小三吗?不成小四了吗?或者叫三奶。换成我,我无所谓的呀。反正是做小的,小三小四都是小,二奶三奶都是奶,认命吧。可是,小尼姑不一样。所以,你要是真心喜欢小尼姑,还必须跟周笑笑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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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风情女人花()
范坚强实在忍不住:“哈哈——有意思——”
这一回,该轮到马玲淑惊诧了:“坚强哥,你笑什么嘛?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也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承认,我以前对你印象一直不好。但是现在,正在尝试改变,甚至接受你。而且,我是比较了解你的,虽然讲点义气,但总体是圆滑世故的。本姑娘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你生气也是白生气”
于是,范坚强将大笑换成微笑。但,他也不想解释。
解释什么呀?解释,总是苍白的,不管是对欧阳兰,还是马玲淑女。
事实胜于雄辩,这是硬道理。
马玲淑今晚的话,尽管有些唐突可笑。
但是,毋庸置疑,她对自己是尊重有加的。
而这样的尊重,便是事实作用下的结果,完全不需要他去解释什么。
唉,总是想着要解释,到最后却发现:解释就是个屁,闷在被窝里的屁。
见范坚强沉默不语,马玲淑顿时收敛:“怎么?你感到为难了?”
范坚强笑而不语,接着掐了手中的香烟,道:“这种女士香烟,味道还真不错。我能再来一支吗?”
马玲淑笑了,甚至有意搔首弄姿,而使自己的眼神风情万般:“呵呵,抽吧,尽管抽,随便抽,抽不疼我的”
范坚强惊颤:厉害一支烟,居然能抽出这般**。看来,你已经无限接近**时代。得了,我还真不想抽你,这活儿,留给陈冠东干吧。
暗地里,他隐约发现,与最初认识的马玲淑相比,她的变化明显。如果说,最初认识的马玲淑是辣,泼辣的辣,那么眼前的马玲淑则是荡,浪荡的荡。抛开人性不谈,女人浪荡,基本都是被抽出来的。
不过,来自马玲淑这种浪荡,范坚强已经感到无味,甚至要抗拒起来。
“呵呵,我的意思是,这种烟的价格,才不到十块钱。就算你不停地抽,一直抽到天亮,我也不会觉得心疼。坚强哥,你不会想歪了吧?”马玲淑在解释,解释得依然那么浪荡,眼神中竟然有了暗送秋波的神韵。
“呵呵,我没有想歪,”不得以,范坚强回答,而且决定迅速转移话题,“马玲淑,小尼姑怎么会出现在金三角?我觉得,她不该去哪里。你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
“当然是为了工作啊”提到小尼姑,想也不想,马玲淑就脱口而出。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马玲淑在讲,范坚强在听。
讲的人,绘声绘色,甚至潸然泪下。
听的人,聚精会神,直至扼腕叹息。
瞄了眼范坚强,马玲淑旁敲侧击道:“我早求过冠东。他说,他家亲戚当中,没有一个在卫生系统混的。所以,基本无能为力。坚强哥,要不,你再帮小尼姑想想办法?”
范坚强低着头,只顾闷头抽烟,没有立即回答:工作工作,还是工作找工作,都快找到火坑里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真他**叫人憋气
以为范坚强在犹豫,马玲淑想趁热打铁,张口又想说。
范坚强立即伸手制止,咬牙道:“不要再说,让我想想”
马玲淑暗含不满,道:“想什么呀?你肯定有办法的。”
范坚强蓦地站起来,直接走向窗户边,边走边说:“让我想想”
这一声重复,分贝有些大,明显很情绪。
看着范坚强的背影,马玲淑撅了撅嘴,没有继续追说下去。暗地里,她却嘟哝:为了救小尼姑,你能出手伤人,甚至杀人,还在乎这点儿小忙吗?何况,以你跟周笑笑的关系,帮小尼姑解决工作,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机关男人,就是狡猾
但是,此时的范坚强,马玲淑无意去招惹。
或者说,她不敢招惹:这个家伙,发起火来,还真是个猛男。
然而,范坚强的心中,却是另一番盘算:首先,指望欧阳兰,是不现实的。其次,如马玲淑的意思,有可能帮小尼姑解决工作的人,非周笑笑莫属。但是,以目前的现状,还能联系周笑笑吗?而且,在周笑笑面前,自己是有言在先的。再次,真要请周笑笑帮忙,怎么开口才是个麻烦问题。最后,即便周笑笑答应帮忙,能否当真帮到忙,是必须打上问号的。毕竟,周笑笑只是普通的护士,家庭背景强大,并不代表她的自身能力有多强大——
毋庸置疑,这时候联系周笑笑,无异于铤而走险。
毕竟,欧阳兰已经明确怀疑,怀疑他和周笑笑之间的关系。
“是你心里有鬼,还是你们之间当真有什么名堂?”
这是欧阳兰说的话。而且,就在数小时前。
想到这里,范坚强觉得浑身燥热。
他咬了咬牙,闭了下眼睛,想排遣这周身燥热。
马玲淑突然激动起来,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天哪天哪——”
范坚强睁开眼,转身疑惑着问:“什么天啊地啊?瞎嚷什么呢?”
洋溢着一脸兴奋的笑,马玲淑几步来到范坚强跟前:“你当时用的那招,叫打草惊蛇,对不对?”
范坚强摸了摸脑门,无奈道:“拜托,别这么激动,好不好?小尼姑,正在睡觉呢”
马玲淑持续兴奋:“那你告诉我呀”
“告诉你什么呀?”
“砸金三角吧台,是不是为了打草惊蛇?”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肯定是。”
“好,肯定是。”
“哎呀,你真精,简直一人精你们这种机关男人,满脑子全是手段,狡猾狡猾的,比泥鳅还滑。坚强哥,哪天你要是闲着没事,我请你喝茶。到时,你教教我怎么耍手段。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小尼姑带上——”
叫范坚强感到无语的是,砸茶社吧台,不过是为了把茶社老板速度砸出来。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手机铃声响起,是马玲淑的。
马玲淑连忙走到桌前,稍一看就放到耳边:“冠东啊,怎么样了?”
陈冠东的声音传来:“一句话,摆平。小心肝,让范大哥接电话吧”
马玲淑很听话,摘下手机,一边打了个“v”的手势,一边将手机递给范坚强:“坚强哥,冠东让你接电话,快接吧”
范坚强点了点头,未及将手机送到耳边,就听到陈冠东在说:“范大哥,事情基本摆平,也不需要你出面。那姓许的,根本不敢声张,只能自认倒霉。茶社方面,比较麻烦些。我刑大的朋友说,那老板背后还是有点势力的,估计谈判并不容易。这不,还在谈着呢。估计,他想要赔偿。所以,我今晚就不过去了。明天白天,我联系你,再把具体情况告诉你”
范坚强努力微笑:“辛苦了,冠东”
第179章 光泽的马玲淑()
马玲淑接过手机,走向角落:“冠东,你这回一定要将功补过。。。否则,我真要抗日的。”
陈冠东在电话里道:“一定将功补过。我知道,最近怠慢了我的姑奶奶。你想想,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能这样帮他吗?说白了,就一句话,为了阻止你投身抗日战场,我决定不惜一切代价”
马玲淑尚有不满,道:“冠东,我让你将功补过,不是因为你怠慢我,而是因为你没及时赶到茶社救小尼姑。你想想,小尼姑真要出事——”
陈冠东打断,似乎也有不满:“行了,我不是说了嘛,当时走不开啊姑奶奶,我保证戴罪立功,好不好?”
马玲淑撅嘴:“好吧,好吧,我就看看你这次的表现”
摘下手机,回过头来,发现范坚强正欲开门离去,马玲淑立即追上去,一把拉住:“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要走呢?别急着走啊,再坐会儿我刚才又跟冠东说了,他肯定会全力帮你的。坚强哥,你不要担心。要不,让我先洗把澡,完了陪你喝一杯?”
范坚强转过身,站在原地,看着马玲淑微笑。也就在这时候,他发现马玲淑身上的大衣领口处残留着一片酒水污渍,而且裹得严实。是啊,因为小尼姑,她没了往日的光泽。但是,毫无疑问,失去艳丽光泽的马玲淑,才是真正能泛出光泽的马玲淑。
“呵呵,谢谢你,也替我再谢谢冠东。酒,今晚就不喝了,有机会再说吧。时间很晚了,我得早点回家,”话语虽温和,但明显没有继续停留的意思,他叹了口气,“你要照顾好小尼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至于她的工作问题,明天晚上之前,我会给你一个答复。而且,你要相信,在这个问题上,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马玲淑听出了希望,高兴道:“你能这样说,真是太好了”
范坚强摇了摇头,微笑:“呵呵,我只说给答复,没说一定能做到。另外,冠东到底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还是个疑问。我的意思是,明天的事情比较多,可能会晚点给你答复,你不要着急。”
马玲淑惊讶道:“冠东肯定能彻底解决的,你根本没有必要担心。”
范坚强勉强笑了笑:“但愿吧,希望茶社老板是纸老虎”
马玲淑突然响起什么,返身跑到桌子跟前,拿起那包香烟:“等等,把烟带着——”
范坚强欣慰地笑:“行,我带着,别忘了,还有打火机”
凌晨1点32分,人迹罕至的大街上。
抽着香烟,范坚强走得很疲惫。
从马玲淑家出来,他就一直在走,往家的方向走,已经走了近40分钟。
冬日的街道,比起春夏之季,明显冷清,更别说凌晨时分了。而且,夜幕的原因,四周的事物,都在静谧中释放着神秘感。它们仿佛都生命着,不过坚持屏气凝神,默默注视着街面的动静。寒风一吹,“沙沙——呼呼——”作响之余,还能传出几丝呜咽。
范坚强紧了紧衣领,缩了缩脖子,迈着愈发沉重的脚步,边走边思索。
这样落魄的夜晚,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
而这一次,显然比以前要更加落魄:口袋里没有钱,有的只是半包香烟,还是别人施舍的。
如果有钱,哪怕只是十块钱,他就不必走得这么长征,而直接叫上一辆出租车。
如果有钱,哪怕只是三十块钱,他就可以走进一家小旅馆,蒙着脑袋,先睡上一大觉。
如果有钱,哪怕只是五十块钱,他就可以敲开一家小卖铺的门,买上一瓶劣质酒,使自己的身子暖和些。
但是,他没有钱,身无分文。
所以,他只能走,只能抽着淡淡的女士烟,去幻想一瓶劣质酒的味道。
不仅如此,他甚至懊悔起来:真不该把口袋里的钱都掏出来——当时明明可以拿两张一百的嘛——20分钟的路程,凭啥给那司机一百块——脸皮厚一点,完全可以跟马玲淑借点钱的——
但是,这么懊悔着,他渐渐就恼怒起来。于是,猛地摘掉嘴角的烟蒂,狠狠地砸在脚下,骂道:“,什么男人啊?就你那点出息,怪欧阳兰小瞧你吗?行了,别郁闷了,再郁闷下去,你就不是强坚犯,指不定就能成了抢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