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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考虑一件事:不管小尼姑出了什么事,范坚强都要替她扛着
金三角茶社,105房间。
许科长抓着小尼姑的双手,细细地摩挲:“小北啊,你这双小手,真是漂亮”
小尼姑背倚沙发,仰头面向天花,无力地喃喃自语:“不——不要——”
是的,过量的药剂使用,已使她意识恍惚。而且,愈是拼命挣扎,意识恍惚就愈是加剧。换句话说,小尼姑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反抗能力,正在进行的所谓挣扎,其实是徒劳的:持续的药效作用下,她连呼救意识都已丧失。
再看许科长,脸上堆满得意的奸笑,这里闻一闻,那里嗅一嗅,一副并不急于占有而恣意把玩的神色。而且,微笑的同时,他极具艺术欣赏的眼光,整体打量之余,再专注于某些细节,还考究般自言自语道:“哎呀,实在是上帝恩赐的礼物啊而且,还是个绝佳的礼物瞧瞧这身段,精致玲珑。瞧瞧这皮肤,冰清玉洁。啧啧,堪称闭月羞花——”
一连串震动,震得茶几颤栗不止。
许科长扭头,发现震源是手机,猎物置放在茶几上的手机。
显然,艺术把玩的过程,是神圣而不容骚扰的。于是,许科长暂时放弃摩挲,意欲先处理这片不合时宜的骚扰。而处理的方式,自然是关机。当然,合适的地点,很重要。
作为老道的猎手,许科长非常注重细品慢尝:这一过程,将出现持续的挣扎。在挣扎的状态下,猎物会慢慢为他呈现鲜润美妙的yu体,直至横陈眼前,一丝不挂。这,才是完美享受,才是最佳诱惑——
恰在这时,小尼姑上身向斜侧滑倒而去,接着便仰躺在沙发上,迷离而朦胧眼神中,流露出难以名状的惊恐。与此同时,她开始挣扎,在挣扎中扭曲着身体:“我要——要回——回家——”
许科长冷笑:“好,回家,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10点44分,105房间门口。
马玲淑抱着手机喊:“小尼姑——小尼姑——”
无奈,电话始终关机。
这一刻,她已经疯狂,一把抓过身旁服务生的衣领:“开门,给老娘立即开门”
掂着脚尖,缩着下巴,服务生惊恐道:“105房间是空的,真的——”
马玲淑哪里相信,彻底变成悍女,怒吼道:“开门,立即开”
恰在这时,范坚强的呼唤声传响:“马玲淑马玲淑”
马玲淑甩掉服务生,朝着呼唤的方向回应:“范坚强,这儿呢快点呀”
一瞬间,范坚强奔跑的身影出现,下一秒便至跟前: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眼前的情形,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所以,他没有立即询问。
服务生惴惴不安:“那——我——我开门——开门——”
未及招呼范坚强,马玲淑转头,怒目道:“快开啊,蠢货”
服务生取出钥匙,诚惶诚恐地欲上前开门。
范坚强阴郁着脸,突一咬牙,照着锁孔位置,便从后面猛踹一脚。
这一脚,势大力沉,犹如集全身力量于一点爆发。
“轰隆——”房门被踹开。
奇怪的是,里面一团漆黑,甚至没有一丝动静。
马玲淑率先冲进去,一边摸开关,一边呼唤小尼姑的名字。
然而,即便打开所有的灯饰,丝毫都不见小尼姑的身影。
马玲淑急得团团转,失口道:“天哪怎么会不在?就在这个房间啊”
范坚强跑到门外,抬头看门牌:“确定是105房间吗?”
眼巴巴地看着范坚强,马玲淑不无绝望地回答:“是啊,她亲口告诉我的范坚强,小尼姑肯定已经出事我们该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啊——”
盯着瑟缩在门框边的服务生,范坚强没有立即回答。
马玲淑急不可待,冲过去,照着服务生的裤裆就是一脚:“,告诉老娘,他们在哪儿”
一声惨叫,服务生双手紧捂裤裆:“我刚接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你们别打我——”
范坚强迎上去,一把抱住马玲淑,然后将她连拖带拽到吧台。
随即,未等马玲淑明白过来,他便在四周围观者的注视下,开始疯狂摔打里面的坛坛罐罐。
一时间,“稀里哗啦”作响,响声惊天,大有将吧台毁于一旦的气势。
马玲淑机灵,借机大喊:“这里的老板滚出来立即滚出来”
伴随着打砸声,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喊道:“来了来了兄弟,别再砸了呀”
当此时,范坚强顿时停止打砸,猛然转身,直冲中年男子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分明在咆哮:“告诉我,他们在哪儿?你不说,我今天就杀人”
马玲淑也冲过去,发疯一般,直接揪住中年男子的头发:“他叫许放,是西——”
慑于这股气势,未及马玲淑吼完,中年男子哭丧道:“在二楼,205房间——”
实际上,老道的许放已经转移房间,就在关闭小尼姑手机之后。
转移房间,其实相当简单。金三角105房间,是特供客房,并非常备客房。特供客房与常备客房最大的区别,在于有暗门,上通下达的暗门。而105房间的暗门,就设置在洗开105房间的洗手间,拉开右侧落地窗帘,便能发现一道偏门。偏门之外,是浅浅的楼梯。由楼梯拾级而上,便可直达205房间。
暗门,花柳之所内置重要设施之一,已然成为行业内部不言而喻的基本规律。
许科长转移房间,并不意味着罢手。话说秦小北这样的猎物,不可多得,机不可失。
然而,他到底是被门外的嘈杂声惊扰了,于是看了眼昏迷中的猎物,咽了咽口水,悻悻然起身走到门口,欲倾听门外动静。
然而,他万万没料到,刚刚将耳朵贴上去,便听到一声巨响。顷刻间,他猝不及防,被扑面而来的房门撞个正着。这一撞,太结实,也太突然。他顿时眼冒金星,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便晃晃悠悠着瘫痪下去。
紧接着,范坚强冲进房间,大喊一声:“马玲淑,你照顾小尼姑”
闻声,马玲淑立刻扑上去,抱住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尼姑,伤心欲绝地嚎哭。
与此同时,看着瘫痪在墙角的许科长,范坚强目露凶光。
于是,一幕叫人难以想像而近乎野蛮的疯狂,再次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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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愤怒的酒瓶()
需要说明的是,经历一系列交往后,对范坚强来说,小尼姑已不是当初那个给他带来诱惑的漂亮姑娘,而是一个时刻让他牵挂的清纯善良的穷苦人家的孩子。朴素大方,乐观豁达,努力坚持,这些未经表达,却被他看在眼里的品质,总能引他感慨良深。同情她,他更想帮她,尽管目前依旧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一个事实,一个小尼姑被伤害的事实,尽管这个事实并非严重到不可收拾。换句话说,他身体内的某一根神经,是不能被拨动的,而一旦被拨动,他的心脏跳动就不常规,类似尊严受辱的情绪,便能喷薄而出。那一刻,他是没有理智的,有的只是不可一世的倔强向前。
曾经的事实,证明着他的这一特质。
而这一次,似乎让他更加难以自控。
因为这一次,他没有使用拳头,恰是酒瓶。
而且,内心明明愤怒,表面却异常平静。
或许,这天晚上,他当真受了刺激。
或许,冲进房间内,看到昏迷在沙发上的小尼姑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做出决定。
而现在,他正提着许科长的衣领,怒目圆睁,话语却格外耐心:“别他**装死把眼睁开,睁开啊仔细听,听仔细。小尼姑,她是一个非常非常不幸的小姑娘,一个可怜人家的非常可怜的孩子。对她下手?你他**是不是太禽兽了?告诉我,你有心吗?有吗?”
接着,他伸出左手,拍打着许科长的脸,语速加快:“醒醒,你得给我一个说法呀。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行,我等着,哪儿也不去,就等你开口”
话音刚落,他放下手中的许科长,然后慢慢站起来。
但是,只在刚刚站直的一刹那,他便猛然转身,抓过茶几上的一只酒瓶,然后疾步走到依然死猪一样昏迷的许科长跟前,再一手将他提起:“我他**等不了——”
“嘭——”
那只刚才还提在手里的酒瓶,已经在许科长脑门上炸裂。
顿时,数行鲜血溢出,再顺着脑门往下流淌,顷刻便将那张脸染得面目狰狞。
然而,即便这样,范坚强依旧没有停手。
在持续不断地骂声中,他握紧手中的半截酒瓶,居然照着许科长的胸口,便欲猛刺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马玲淑突然冲上去,置危险于不顾,一把抱住范坚强的胳膊,接着半跪于地,哭喊着哀求:“坚强哥,不能冲动啊真要杀了他,你也完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马玲淑喊出的是“坚强哥”,虽然这样的称呼,她曾经频繁使用。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陈冠东的声音响起:“马玲淑?范大哥?你们——”
一个多小时后,马玲淑家中卧室。
小尼姑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睡得正香。
马玲淑坐于床沿,替小尼姑掖了掖被角:“小尼姑,你真傻,傻得让我心碎。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从天而降的馅饼啊?唉,说起来,都怪我,怪我没有坚决阻止你。知道吗?要不是坚强哥及时赶到,单靠我一个人,恐怕真的要出大事。说来奇怪,忽然间,我就觉得,觉得不认识他,真的——”
很显然,这番话,既像自言自语,又像促膝倾谈。因此,其感情的真实性,不容怀疑。
几分钟后,为了让小尼姑得到充分的休息,马玲淑停止自言自语,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卧室,顺手关了灯。
需要说明一下,在灯光熄灭的一瞬间,小尼姑的眼角滚下两行清泪,而她依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静躺着。
见马玲淑从卧室里出来,蜷缩在木椅上的范坚强直起身子,然后紧了紧外套,再顺手搓了两把脸,使自己尽量保持清醒。但是,他没有急于询问小尼姑的情况,转而盯着光滑的桌面保持缄默。
实际上,后来,把小尼姑一路抱上车,直奔医院,再放心地来到马玲淑家,整个过程中,他几乎没有说话。
站于范坚强的侧面,凝视了他足有一分钟,马玲淑才搬了张木椅,坐到他的面前:“抽支烟吗?你好像很累”
深呼吸一口,范坚强十指交叉,摆在桌面上:“你的伤口没事吧?”
伸出裹着纱布的右手,马玲淑豁达地笑道:“包扎着呢,没事儿再说,我们做女人的,月月都放血,哪在乎这点儿啊蚊子和螳螂吹牛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要不,本姑娘给你讲讲?”
闻听这话,范坚强淡淡一笑:这一则荤段,他早听过。
而马玲淑已经开始讲,讲这则荤段:“一天,蚊子跟螳螂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地说,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两口,现在肿这么大了。螳螂很不服气地说,那有什么,我十年前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还每个月都在流血呢——”
马玲淑就是马玲淑,说起荤段来,都那么从容淡定,丝毫没有忌惮。
讲完之后,她自己首先笑出声来,接着探身道:“你是不是早就听过?倒是忘了,你是这方面的高手坚强哥,给个面子,笑一下嘛”
实际上,马玲淑这样说,出发点在于缓和气氛。
不是吗?从最初认识,到出现矛盾隔阂,再到眼下重逢,两人已有日子没见面。期间,她没少指责他的不是,甚至公然敌对相向。而且,在她眼里曾经横竖都不是的他,已经不复往日印象中的样子。他爆发,他血腥,他冷漠,他沉默,这一系列过程,被她全然目睹,自然叫她感到有所不适。
最关键的一点,他豁膛而出,疯狂而机智地救下了小尼姑,直至失去理智。这一切,给她带来的视觉和思想冲击,是格外强烈的。甚而,无形间,她产生了一种愿望,想与他交流的愿望,非常强烈的交流愿望。
然而,即便这样,范坚强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马玲淑没有气馁,更没有显露习惯的孤傲,而恍然大悟道:“对了,对了,我之前刚跟冠东通过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叫上刑大的朋友,一起处理善后事宜。他跟我保证了,保证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办,绝不让警察介入。而且,那个禽兽已经醒过来,他只是脑袋开了花,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于是,范坚强说话了,站起来说话:“替我谢谢陈冠东好了,我该走了。”
第177章 女士专用()
第177章女士专用(加更)
闻听此言,马玲淑跟着站起来:“坚强哥,冠东说,他处理完就过来,把结果告诉你。而且,我很想跟你聊一会儿”
范坚强犹豫一下,勉强微笑:“好吧,我们聊一会儿。”
事实上,他着实无处可去,而且身无分文。因为,即便此刻走回去,迎接他的,必定是一扇紧闭的门:指望欧阳兰开门,是幻想。指望欧阳菊,那更是痴心妄想。
随即,他坐下,问道:“给小尼姑家去电话了吗?”
马玲淑高兴地坐下:“去了,早去了。他爸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信我的话。”
范坚强点头:“嗯,这样比较好。”
马玲淑问:“要不,你还是抽支烟吧?”
范坚强盯着马玲淑的眼睛,忖度片刻:“呵呵,好吧,抽一支。”
忖度,是因为:他觉得,今天的马玲淑,跟往常不一样。
态度、眼神、语气等等,都跟往常不一样,相当不一样。
很快,马玲淑取来香烟和打火机,递上去:“给你,女士专用,薄荷味的,将就着抽吧”
范坚强呵呵一笑,接过手:曾经的那条粉色内裤,貌似也应该属于这范畴。
不过,他没有多加回味,而默默地点烟,再很滋味地吸上一大口:“说吧,我们聊聊。”
“我想——想先问一个问题——”
马玲淑没有抽烟,说话却吞吐,与印象中迥然相异。
“问吧,随便问。”
范坚强保持微笑,明显居于主动地位。
而这样的主动,在与马玲淑交往过程中,并不常有。
马玲淑不看范坚强,只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你刚才一直不说话,是害怕吗?”
范坚强皱眉,似乎有些惊讶:“害怕?害怕什么?”
马玲淑直言:“砸了茶社吧台,还把那禽兽脑门炸开了花,制造了这么大动静,你难道不害怕吃官司吗?真要吃官司,你的前途,可就完了。而且,你现在的心情,比之前明显要好很多。”
倘若是以前,马玲淑这样说,范坚强的第一感觉是挑衅。
可是,现在他不这样想:眼前的马玲淑,眼里流露出的,显然不是挑衅,而是好奇。
于是,他放松眉头,淡淡笑道:“如果你不用害怕,而用担心,我会非常认同。说真话,我刚才还在想,为什么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