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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踏实奋进”
小徐也不含糊,出口之语,字字咬牙切齿。
“哎呀,我的妈呀,简直就是恰如其分”
“中肯,太中肯,实在是太中肯”
两陪衬先后发出赞叹,言语和眼神中,装满了献媚之意。
范坚强光听,边听边笑,就是不说话:曾几何时,自己何尝不是这么献媚于他人呢?尤其是欧阳兰。可是,情形有些倒转了,自己却无法真正开心起来,尽管嘴角的笑容一直不减,尽管车内欢笑声足够淹没他的忧伤。
是啊,人心都是肉长的,感情是日积月累凝聚起来的,狠话、绝情话,说说容易,真要做到,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啊换句话说,他发现自己做不到,做不到昨天晚上说的那样,虽然昨天晚上曾是那么决绝。
很显然,这是个大问题,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而且,独自去想这个大问题时,他越想越恐慌,甚至有些眩晕,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很多熟悉的影像:豆豆,外公,外婆,欧阳兰,当然还有周笑笑——
此刻,便是如此。他就这样坐着,就这样笑着,什么话也不说,思绪逐渐就飘转荡漾。
“哎呀,小徐同志,你在朝中,不知道边塞的状况啊那叫一个凶险,那叫一个神奇,简直就是电影啊我们两个,是现场目击证人,证明咱坚强兄弟有多牛,厉害的牛——”
“对啊,太牛了我第一次亲眼见识了什么叫效率。而且,这种状况,完全超乎我们的想像,太叫人惊讶了。说真的,我想过坚强兄弟行,但没想到他这么行——”
于是,车内尽是两陪衬的惊叹之声,你一句,我几句,此起彼伏,交响呼应。
小徐司机也感到惊讶,于是看着后视镜,问:“坚强,这两家伙说的是真的吗?”
猛听有人叫自己,范坚强一愣,回过神来,纳闷道:“什么?”
没错,巨大的心理压力,使他完全忽略了耳朵边的对话。
两陪衬同时纳闷,盯着范坚强,异口同声道:“就是那笔失而复得的钱啊今天下午,你带我们去了新区鸳鸯楼,见了那帮人,完了他们几个电话,就把钱——”
范坚强听明白了,于是呵呵一笑:“你们可以这样理解,那笔钱,就是他们抢的”
“啊?——”
“啊什么啊呀?一张嘴,就是一阵素味。得了,今晚多吃肉,别忘了家里的那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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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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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后的时刻,已经到了
至尊酒楼,当晚7点22分。
说是犒劳新区蹲点人员,那还真是不错。
因为,整个饭桌上,除了潭局长和顾秘书,便是清一色的水环境办公室的人员。
位置关系,必须要说明一下,因为很重要:坐于最里尊位的,自然是潭局长。位于潭局长左手的,是端庄微笑着的顾秘书,偶尔会做一做斟酒的工作。而位于潭局长右手的,并不是季处长,恰恰是范坚强。顺着范坚强,一溜坐下来的,是两陪衬。而季处长则坐于顾秘书身旁,紧随其后的,自然是于波。
值得一提的是,本来呢,季处长是要求坐在潭局长身边的,是自发要求,但是,潭局长却朝范坚强招了招手,热情地招呼他坐在自己的右边,还亲自帮他挪了挪凳子,完全没有平日的领导架子,并解释说,今天晚上,整个饭桌上最重要的人,不是季处长,也不是潭局长,而是你这个叫范坚强的年轻人。
这样的话,看似简单,其实是两全之言,丝毫未有伤及季处长的面子。
至于于波他们,潭局长的言谈中,似乎根本就没有关于面子方面的考虑。
如此,在短暂一愣之后,季处长自然无所不悦。
毕竟,潭局长话里的意思,很清晰:你跟我是一样的,是领导。
于波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范坚强不知道。
反正,范坚强带着两陪衬进入包间时,正见着他们在一起谈笑风生。
季处长似乎很介意于波的热情相贴,几次三番地挪了挪凳子,尽量往顾秘书身边靠了靠。
而于波呢,则变成一牛皮糖似的:你越挪,我就越贴,谁让咱越来越在乎你呢?
因此,随着饭局的深入,与座人员逐渐呈“人”字形排列。
范坚强一直很冷静,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激动,也很少说话。
即便说了,都很简洁,比如:谢谢潭局、对、是的、谢谢、谢谢季处长。
但是,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变得职业,比金丝雀的笑容还要职业。
与此同时,他还强烈地感觉到,在单位内部的饭桌上,自己第一次成为焦点:他说不清楚,说不清楚那些不断投在自己脸上的眼神中的具体内容,但是,他相信,他们都在关注,关注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又似乎充满着好奇——
席间的请酒与闲谈,惯例一般,只谈生活,不及工作。
这个惯例,是潭局长制定的饭局惯例,被执行得很到位。
“坚强啊,我记得,我还去医院看望过你咧那时,你英勇负伤了,还上了报纸。前几天,我让小顾把以前的报纸都找出来,仔细翻看了一遍。看着看着,感慨良多啊,对你说的那些话感慨良多当时首先想到的是责任,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公民,面对歹徒肆意行凶,我们不能熟视无睹,而应该勇敢地站起来,站起来直面危险,何况当时的情形已是千钧一发。好啊,这些话说得好,是一个有志有为的年轻人该说的话你还说,拳头不在大小,关键是要给力。而你目前所做的,让我感受到的,恰恰就是给力两个字——”
潭局长上身前倾,左胳膊肘支于饭桌,右手食指挥舞在胸前的空间,动作有力,表情严肃,严肃在一片临时的寂静氛围中。很明显,潭局长的言谈,暗示他将打破以往的饭局间的闲谈惯例。
于是,整个饭桌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带头鼓掌的,是季处长,很是兴奋。
当然,鼓掌最卖力的,是坐于范坚强身旁的两陪衬。
于波也鼓掌了,不过显得百无聊赖罢了,似乎提不起精神,眼里还夹着些许轻蔑。
范坚强谦逊笑道:“谢谢潭局,谢谢潭局的赞扬坚强一定铭记潭局的话,回到新区后,加倍努力工作,用成绩来回报潭局,回报潭局的信任。坚强无他能,也无他奇,但心里非常清楚,知恩图报不仅是美德,更是一个男人活在世上的最基本素质。同时,也请季处长放心,坚强定然牢记季处长的嘱托,以集体荣誉为准则,秉承新区使命,用成绩来说话——”
季处长听着高兴,马上站起来,端起酒杯:“坚强啊,不用说那么多的。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心里最清楚。借今天这个机会,我想告诉你,你这个年轻人,我非常喜欢。不仅我喜欢,潭局长也喜欢。来啊,站起来,端起酒杯,我们一道敬潭局长一杯”
至于范坚强身上的“稳定迟到”的“缺陷”,显然已经改观,并因为改观,所谓的“缺陷”,直接被季处长忽视了。抑或,“稳定迟到”本来就不叫缺陷,而叫特色,有特色的男人具备的特色魅力。需要说明的是,在微笑着举杯起身之时,范坚强脑海里忽然跳出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于是,饭局间站立着三个男人,满脸笑容的三个男人,引得列座的人需要仰脖关注。
喝完这杯酒,潭局长招呼大家尽情用餐,随即侧头吩咐一旁的金丝雀:“你去整理一下里面的小包间,让服务生添两杯茶水,我要和坚强单独聊几句——”
几分钟后,在数双眼睛的目送之下,潭局长和范坚强走向里面的小包间。
两陪衬依旧很少说话,像原先一样,一般都是默默地吃,附和着笑。
于波瞪两陪衬一眼,随即挪了挪凳子,往季处长身边靠了靠:“季处长,你咋老躲我呢?我又没得瘟疫,至于这样吗?”
季处长不看于波,捏着筷子,夹了根芹菜,打趣道:“于波,没说你瘟疫。不过呢,你来之前,肯定没洗澡,一身味儿。你自己说说,小顾秘书和你之间,我更愿意闻谁的味道?”
于波呵呵一笑,刚想回答,季处长马上指着对面两低头吃菜的两陪衬,道:“要不,你两人说说,我更愿意闻谁的味道?”
两陪衬同时抬头,异口同声笑道:“小顾秘书的,必须的”
笑完,两陪衬相继低下头去,继续埋头吃菜。
季处长转过头来,笑道:“呵呵,听到了吧?群众的回答,代表着我的心声。”
顾不上骂那两陪衬,于波也笑道:“季处长,你可别动歪脑筋啊咱小顾秘书,局里叫金丝雀,局外叫冷玫瑰,是潭局长的人,您不知道啊?碰不得,真碰不得——”
季处长一阵冷笑,故意道:“哎呀,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呢,你尽管放心,我从来不乱碰女人,尤其是那些根本碰不得的女人。”
很显然,这一阵冷笑,在含沙射影,也是不动声色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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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惹眼的轮廓()
当然,他非常清楚,潭局长越是叫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就越是不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而且,在说话的时候,他始终关注着潭局长的表情,忖度着言语的进退。
他首先从目标开始说起,冷静而开门见山地将第一步,并在潭局长稍感惊讶时,开始陈述目标切割的思路,再倒背如流地说了大批厂矿的名目,以及可能对其完成的保守征收任务。
对于自己设想的多方联合督办,以及设备申请以清查黑户的事宜,他也有相对逻辑概括的阐述,简洁到位。
整个叙述过程,仅用时三分钟,条理清晰,一气呵成,并以
“竭力回报潭局的信任”为结语。
起初,于波没听出味道,笑着端杯道:“知道就好,来,我们兄弟干一杯——”
见季处长没有端杯,却在暗自偷笑,他马上放下酒杯,恍然大悟道:“哎呀,季处长,您这是在说我呢?不地道,真是太不地道了”
季处长这才端起酒杯,侧过身来:“哎呀,开玩笑来着,至于这么较真吗?来,咱兄弟干一杯”
于波附和着笑,还伸了右手食指,点了点季处长,无奈地摇头:“你老兄啊,净爱开这种开不得的玩笑。来,咱兄弟干一杯”
小包间内。
隔着一张檀木小方桌,范坚强和潭局长对面而坐,正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金丝雀在倒茶,在两男人中间,位于方桌的左侧。她今天晚上穿着一件及臀的小羽绒服,以及一条墨青色的休闲直筒裤,整个添茶的动作依旧婉约动人。这不,上身前倾,导致小羽绒服下沿上提,使得整个臀部轮廓突显,看起来翘挺惹眼,居然偏偏还略略侧向范坚强这边。
实际上,范坚强是无意之中的余光所及,很瞬间,也很惊艳。
实际上,他不想要那惊艳:如今,别说金丝雀翘挺的屁股,尚且穿着外裤,即便是金喜善光屁股来到自己的跟前,一抹风骚的笑容之后,转身并腿,再屈膝下腰,将那尊屁股翘到最高点,然后回眸勾引,他都怀疑自己能否被诱惑了去。
金丝雀倒茶完毕,然后放下茶壶,直起上身,轻松一笑,小羽绒服的下沿即刻回落,之前还惹眼的臀部轮廓消失:“潭局,那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
潭局长微笑着点头:“嗯,出去吧。对了,叫他们吃,想吃什么大菜,尽情吃,别等我们。”
金丝雀含笑点头:“好的,知道了。”
金丝雀说这句话时,已经退至一边,范坚强目光并无所及。
但他相信,在临转身出门之前,趁潭局长不注意,金丝雀一定会瞄自己一眼。
至于根据,没有。直觉罢了。
而随后,他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场于他来说,史无前例的对话上。
一直以来,潭局长这样领导,都是高高在上的,甚至是神秘莫测的。因为,他们的脸,类似于一尊雕像,不苟言笑,眼睛里时常还能射出一道威严的目光,看得你脸上火辣辣的,就像刀刮过一般。倘若你有公干,走进他的办公室,他也会向你投来冷肃的眼神,拧着老谋深算的眉头,不紧不慢地听着你的叙述,最后淡淡几句就把你打发了。即便经过你的办公室,也是反背着双手,巡警似地四处看上几眼,再一声不吭地离开。
总之,在范坚强的记忆中,潭局长是严肃的,甚至是能帮他提神的。
但是,今天显然不是这样。
而且,潭局长一直在微笑,非常和蔼地微笑着。
以前,与欧阳兰玩笑时,范坚强曾对领导提出四字“要求”:平易近人。
而现在,他的“要求”实现了:眼前的潭局长,平易近人到叫他有些受宠若惊,就像两个老朋友喝茶闲聊那样。
最初,范坚强尚未适应这样的平易近人,内心多少有点忐忑。
但是,这种情形,很快便得到改观。
因为,潭局长主动谈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情形,也谈了如何从一帮和自己一样热情饱满的年轻人当中脱颖而出,直至被当时的陶立文局长发现,并于次年破格提拔的经历。说到这些经历时,他的脸上显出骄傲的神色,仿佛无比自豪:“那是个充满漏*点的年代,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儿,可以睡不好,也可以吃不饱,但是不能干不好。每个人都是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一声吆喝,一起来到起跑线上,眼里只有终点线。而且,每个人都自信,自信自己是最强的。我就那么自信,自信是他们当中最强的——”
说到这里,潭局长陡然有些忧愁,拿了桌上的一包中华香烟,推出两支,直接给范坚强递上一支,嘴里却笑道:“来,我们抽支烟,边抽边说。”
范坚强一直在认真地听,听得格外入神,未料潭局长会给自己递烟,于是近身向前,恭敬而礼节地接过香烟,顺口微笑道:“谢谢潭局长”
正当时,他迅速反应过来,立即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直接站起身,凑上前去,要帮潭局长点燃指间的香烟。潭局长呵呵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满意地笑:“挺机灵嘛,哈哈——”
其后,潭局长依旧很健谈,谈了时光流逝,谈了岁月如梭,谈了担忧,谈了希望,并说了很多目前局里的实际困难。当然,这些谈话内容,是范坚强所没有想到的。因此,出于谨慎的考虑,他几乎很少说话,通常都保持坐姿,微笑着听,偶尔会点下头,表示赞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话题还是回到了当前的蹲点工作。
像是忽然意识到一直是自己在说,潭局长仰靠着后背,温和笑道:“哎呀,怎么都是我在说啊?呵呵,来,你也说说,说说你现在的工作,看法啊,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