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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兰连忙点头:“听到了,爸。”
这时,屋外传来手机铃声。
欧阳兰起身,道:“爸,我手机响了,我去接个电话。”
外公点了点头,道:“去吧。别忘了,晚上一定要让坚强过来。”
欧阳兰努力点头:“知道了,爸。”
出了卧室,欧阳兰小心地关严房门,这才走向客厅。
刚拿起桌上的手机,欧阳兰就一脸纳闷,但她没有立即接,而直接走向庭院。
到了庭院,刚一接通,电话里就传来粗鲁的骂声:“**你**,怎么半天才接老子电话?照你这态度,你儿子打了我儿子,还撕破了我儿子的脸,这事儿就算了?老子告诉你啊,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得给老子一个说法,明白不?”
欧阳兰气得满脸刷白,抑制住胸中的火气:“请你不要过分孩子间闹矛盾,很难免的事。昨天下午,我也没说这事就算了。该看的看,你这么骂人是什么意思啊?而且,孩子的班主任也说了,只是嘴角抓破了,没什么大问题。何况,也不完全是我儿子一个人的错,我们做大人的,总不能——”
“什么他**的能不能的?**你**臭娘们,还跟老子讲起道理来了老子今天跟你明白地说,你得拿钱出来消灾,明白不?要不然,老子给你好看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啥叫吃不了兜着走?你想想,仔细想想——”
“你什么意思?恐吓我啊?你这个做家长的要不要脸?什么叫拿钱出来消灾啊?我警告你啊,你如果乱来,我一定报警听到没有?”
“报警?哎呀,我好害怕啊”起初,对方稍有收敛,一度粗鲁谩骂,也暂停了,接着却发出放肆的笑声,仿佛无比轻蔑,“哈哈,放心吧,老子逗你玩呢,臭娘们,拜拜了——”
对方挂断电话时,欧阳兰迟迟没有摘下手机,脸色也始终没有恢复正常:这个言行放肆而怪异的家长,使她想起了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神经病,那个差点儿要了她命的神经病。
一时间,她产生一丝不祥的预感,甚至有些慌乱——
正忐忑不安着,冷不防耳朵边突然响起一串尖利的铃声,欧阳兰惊得周身一哆嗦。
说一串尖利的铃声,那是一点都不假,尤其是对脑海中正产生不祥预感的欧阳兰来说:因为,它来得太突然,听起来就像寂静山野中的一声怪叫,而使人感到毛骨悚然。
哆嗦归哆嗦,欧阳兰没有贸然接听,摘下手机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重新放到耳边,欧阳兰一脸愠怒:“喂谁啊?”
电话中传来陈冠东的声音:“嫂子,是我,冠东啊,呵呵——”
这个神经病,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欧阳兰起伏着胸脯,心情稍稍平静。
“哦,是陈秘书啊,什么事啊?”
“呵呵,没啥事,就想问问,笑笑怎么没来上班啊?”
“她今天应该是跳班吧?六点半到八点半。怎么好好打听起笑笑来了?”
不紧不慢地应答,欧阳兰脑海里顿时浮现闻小倩昨天说的话:
说他们已经好上了,还经常幽会吃饭。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只当他是酒后胡话。因为我知道,陈冠东一直向我打听周笑笑,还要去了她的手机号码,明显就是想追周笑笑。但是后来,我和老公都相信了。因为,他还给我看了照片,用手机拍的照片。护士长,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
如此,陈冠东获知自己的手机号码,便非常容易。
陈冠东保持着最本色的嬉皮笑脸,回答道:“哎呀,嫂子,你不知道啊,我跟笑笑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这不,那一回,在你家,闹了场误会,我也没好意思跟你说。只是,最近呢,我们的关系,出现了点问题,一言难尽啊”
欧阳兰是个明白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是陈冠东死皮赖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周笑笑会看上陈冠东吗?如果会,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周笑笑彻底堕落了,眼光出了问题。第二,欧阳兰完全糊涂了,脑袋出了问题。
不过,转瞬一想,她笑道:“陈秘书,我倒也有件事要问你。但是,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能见个面吗?难得你总这么叫嫂子,我想请你喝杯茶——”
欧阳兰的话还未说完,陈冠东马上在电话里惊喜道:“好啊,太好了说实在的,我正想见嫂子呢,想拜托嫂子一件事,一件大事——”
下午,豆豆所在幼儿园,小(二)班教室。
正是孩子们在教室里做游戏的时候,漂亮的班主任老师叫夏文文,此刻正走出教室,来到走廊尽头,刚将手机放到耳朵边,就眉开眼笑道:“哎呀,是我们家亲爱的亮子啊想我了吗,亮子——”
恰在这时,大门口的传达室传来一阵喧闹。
喧闹之后,从传达室里走出三五个锅盖头,一身流气打扮,朝着小(二)班教室直去——
ps:
考虑了一下,
决定今天万字爆发,
到今晚12时之前,
至少五更。
第243章 我不是小王八蛋()
第24第三更)
走在最前面,脚步最快的,是个牛仔男,红脸粗脖子,一副恶棍相。
跟在后面的,一路嘻嘻哈哈,走起路来,参差不齐,也是一身酒气。
“砰——”
刚到教室门口,牛仔男一拳擂开门,然后凶神恶煞地进去。
正当时,里面传来一片孩子的尖叫,接着便快速寂静下来。
尖叫之后,孩子当中响起一声骄傲的呼唤:
“爸爸——是我爸爸——”
只见一扎着羊角辫的小男孩,从座位上起来,兴奋地扑向牛仔男。
值得一提的是,小男孩嘴角确实有道伤痕,不过不算大,约莫两公分样子。
顿时,凶神恶煞的牛仔男,变成了一个厉害男,搂过迎面扑上来的羊角辫,然后很大佬地亮出套着一枚大大的黄金戒指的手指,冲一群受惊的孩子用力一点:“宝贝儿子,告诉你老子,昨天是哪个小王八蛋揍你了?别怕,有老爸在,我他**揍死他——”
羊角辫转身,很神气地朝着孩子群一指:“是他,是范豆豆”
与此同时,孩子群中响起一声洪亮却稚嫩的辩白:“我不是小王八蛋——”
没错,这声辩白,正是来自我们的豆豆:一张圆脸涨得通红,眉目之间竟然有了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怒目而视,连小胸膛都挺得笔直。
牛仔男明显感到意外,径直上去,伸出一只野蛮的大手,抓小鸡似的,将豆豆从孩子群中拎了出来,刚一松手,便上去甩上一巴掌:“**你**,小王八蛋,还他**挺厉害的啊知道老子是谁吧?我他**灭你quan家——”
再看豆豆,刚才还涨红的圆脸,已经刷白,却瞬时多了几道手指印痕。可是,不知何故,他没有嚎啕,光手捂圆脸,虽然并不能捂尽全部的手指印痕,而怔怔地仰视着面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尽管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泛涌:或许,他到底是幼小而稚嫩的,根本承受不起这样超强度的威吓。
而这个可恶的混蛋,依旧在恐吓着,仿佛已经冷血。
正当时,夏文文冲进来:“不要打孩子要不然,我们报警了——”
当然,跟在夏文文身后的,是两个失职的保安,以及一些脸色稍有惊恐的幼儿园阿姨们。
于是,厉害的牛仔男转过身来,摊开双手,缩着肩膀,一副无法理解的造型:“随便玩一玩,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好了,老子目的达到了,该走了,都他**滚开,听到没有?”
于是,人群自觉散开,闪出一条通道来——
需要说明一下,这起事件,本不大,但发展起来,慢慢就变大了,直到范坚强获知,而且,这起事件的后续泛滥,直接扭转了一颗心脏,也间接改变了人与人关系的格局。
此时此刻,范坚强和两陪衬兵分两路,正忙碌在新区。
而位于市区的一家普通茶社内,欧阳兰正和陈冠东对面而坐。
尽管平时随意惯了,处于欧阳兰面前,陈冠东却不敢随意。有时,他自己也感到纳闷:花花绿绿的世界,嫩的、青的、发芽的,也包括风韵犹存的,各式各样的美女,那是见多了,哪个不是他调侃杂耍的角色?可是,只要见到欧阳兰,他就感到一种压力,丝毫轻松不起来,尤其是她一眼看过来的时候。
所以,他相信一种叫气场的说法,觉得它是真实存在的。
这不,欧阳兰正一眼看过来,笑着说:“陈秘书,那一回在我家里,我有些失礼了,很对不起啊可能,伤到你的女朋友了。对了,我记得,那时,听说她是你女朋友。怎么?后来分了?”
陈冠东尴尬一笑:“她根本就不是我女朋友,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嫂子是个规矩人,可能看不惯我们这样。但是,那是以前的我,并不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啊,已经明白什么叫爱情,也知道为了爱情,应该怎样改变自己,力争做一个好男人。嫂子,我真羡慕范大哥,能找到你这样知书达理的漂亮女人。哎呀,我要是能找到一个只有嫂子一半好的女朋友,早就知足了,绝对知足了”
倘若以前,欧阳兰早就打断了,也绝对不允许陈冠东这么说下去。
因为,她反感这些糖衣炮弹,虚伪无聊而毫无意义的糖衣炮弹。
但是,这一刻,她却没有这么做,反而耐心地听陈冠东说完,这才笑道:“陈秘书,你好像话中有话啊?我们也不是外人,你有话就直说吧。说错了也没关系,嫂子不会介意的。”
没错,陈冠东能给欧阳兰打电话,一定是有目的而来。
那么,在强大的气场压迫下,他说起话来,自然小心又谨慎。
于是,整个言谈举止,便显得很“艺术”。
然而,这一切细微的内容,怎能逃过欧阳兰的眼睛呢?
所以,欧阳兰并不急于解决心中的疑问,而顺水推舟,将主动权抛给陈冠东。
在玩转心思方面,陈冠东自然不是欧阳兰的对手。
何况,男人在这一点上,向来缺少耐心,陈冠东更是如此。
既然欧阳兰这么问了,陈冠东心中自然大喜,毕竟他这样说的目的,便是要引起欧阳兰的疑问,自己好顺势实现此番前来的初衷。当然,说陈冠东不够城府,是有一定根据的。不管怎么说,他多少了解一点范坚强,在追求周笑笑的过程中,不能光知道进,也得考虑到退。换句话说,即便他再嫉恨范坚强,也万万不能干起挑拨离间的混蛋事,虽然他的初衷只是想遏制周笑笑与范坚强的关系。而且,这样做,损人却利己。
“嫂子,我真要说了,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放心吧,必须保密”
欧阳兰依旧笑着,看不出一丝的慌乱。
“那成,为了嫂子的家庭幸福,冠东这一回就豁出去了,哪怕今后被人看不起,”说着,陈冠东变得严肃起来,很很刻意地起伏一下与范坚强相比同样瘦骨嶙峋的胸膛,再一咬牙,一狠心,“嫂子,你是知道的,我跟范大哥关系特别好,像亲兄弟一样。也正因为这种亲兄弟一样的关系,我一直让着他。但是,到了今天,我不得不说了,他太不珍惜了,不珍惜兄弟感情,不珍惜和嫂子之间的感情——”
首发
第244章 有多少旧帐可以重翻()
“唉,嫂子啊,我是真看不下去了。家有贤妻,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有必要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吗?家庭的责任感哪里去了?哎呀,堕落,堕落了,范大哥有点堕落了,堕落得叫我感到心痛刚才,嫂子提到了马玲淑,借这个机会,我也想倒倒心中的郁闷,不说心里难受啊”
话说,今天的陈冠东确实是有备而来,言行举止样样训练有素,堪称完美演出。
或许,在来之前,他应该去找了刘秀秀,所以才表现得如此“优秀”。
而欧阳兰不断地笑着,时不时地低头轻抿一口茶水,坚持默默地听。
说到郁闷,陈冠东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刚要说郁闷,突然间却礼节起来,抬头问欧阳兰:“嫂子,我抽支烟,你不介意吧?呵呵,我一时郁闷交加,忘了跟你事先打个招呼——”
欧阳兰也连忙抬头,直言道:“没事,没事。你继续说吧。”
“那好,我就继续说了,说说心中的郁闷,”陈冠东随即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而无助的样子,甚至还努力皱了皱难得一皱的眉头,“说实在的,马玲淑当时对我挺好的,我也挺喜欢她的,虽然我们那时只是普通的朋友。但是呢,我一点都没有想到,范大哥居然背着我,占了马玲淑的便宜。而且,这件事,是马玲淑亲口告诉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马玲淑。你说说,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得有多郁闷啊可是,当我去问范大哥时,他却说,是马玲淑占他便宜,他觉得亏了。这件事,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我具体也不清楚,也不能随便乱猜。毕竟,马玲淑这个人,作风不是太好。这一点,嫂子应该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呢,我断然决定,远离马玲淑——”
“为了让嫂子相信我的话,还有件事情,我必须说一说。嫂子,知道吧,我、马玲淑、范大哥,三个人没少在一起吃饭喝酒。有一次,范大哥喝得有点多,说他过得特别累,感到憋屈。无意中,他还说——说——”说到这里,陈冠东说不下去,卡壳一般。
欧阳兰一愣,抬头:“说什么?尽管说,嫂子不会介意的。”
得到允诺,陈冠东心中一喜,继续道:“他说,嫂子是性冷淡,一个月只给他一次——”
闻听这话,欧阳兰浑身一颤,随即整个脸色由白转红:天哪——
不过,这一刻,她保持着超常的忍耐,不看陈冠东,端起茶杯,尽量掩饰尴尬,并在喝茶之前,说一句:“继续说吧,没事的——”
似乎有了良心发现,陈冠东表现出为难的样子:“嫂子,我看,还是不说了吧?我觉得,你有点扛不住啊话说,我也是不得以而为啊——”
闻言,欧阳兰连忙放下茶杯,豁达一笑:“说吧,嫂子扛得住。而且,嫂子也知道,你都是为了嫂子好,为嫂子的家考虑。说吧,真的没事。”
事实上,今天的陈冠东,也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他看了看欧阳兰,再快速地收回视线,狠狠地抽烟,最后用力地将烟蒂掐在烟灰缸中,挺了挺胸膛,重重地吐了口气:“嫂子,你刚才的话,让我确信,你绝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那天,我去你医院,看你忙的,连跟我说句话都没工夫。哎呀,护士是最辛苦的,吃力不讨好,完全是伺候人的苦活啊。所以,每天一身劳累,回到家自然就——”
欧阳兰突然伸手制止,脸色有些泛白,额头似乎渗出细汗:“好了,别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对了,冠东,说说笑笑吧,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说你所知道的,却是我所不知道的。而且,你放心,嫂子一定会保密的,更不会出卖你。”
于是乎,话题这才走上正轨,也变得格外戏剧性。
一气说了那么多,陈冠东似乎有点口渴了,便拿起面前的茶杯,低头喝了两大口,再偷偷抬眼,看了看正低头注视着茶杯的欧阳兰:“嫂子,笑笑虽然是个大美女,但怎么都是你的同事,甚至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俗话说得好啊,兔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