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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张若寒，还有向东把这个的一个现实和担心都对杨队说，杨队说这个事情得申请汇报一下作觉得。于是我们一直等着这个消息，希望和我们想象的一样，让男孩继续保持着现在的生活。
他已经长大了，希望他能够承受这个压力，不过回想着他瘦小的身体，就觉得有些可怜。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下来，我都有些担心。
案件开展得很迅速，当时负责工地的包工头和主要负责人都找来核实了情况，并把当时和他们一起在工地上班的工友一起找来核实情况。案件涉及到二十多个人，一个个的核实情况，进行逐一排查。
杨队说剩下的那个人暂时先不找，因为如果到时候真的把杀人犯找到了。这其中的一个的身份自然就知道了，所以就不费心了。我们也就没有再继续走访下去。
其中哪个人是谁，来自哪里，现在我们都一无所知。不过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的，等待着案件的真相，等待着他的真相。也许过程很漫长，不过我觉得已经很快接近了。
技术和法医这边也逐渐找到了受害人致命的原因，从骨头来看，都是被钝器所伤和致死。最后进一步的分析下来是类似于工地使用的那种钝面锤子的工具，还有杀人了之后进行分尸，再把尸体的部分拿到墙面的模型架子里，用混泥土进行浇灌。
这就可以解释了尸体怎么会在墙面里的这个原因，逻辑就可以理顺了。
也接受了尸骨为什么都是不完整的关节，有比较平整的切面。幻想着一个场景，几个人在那五个人睡着的时候，用锤子把人捶死之后进行分尸，那种血淋淋的场面根本就无法去想象。就连向东都说了，这是很残忍的画面，有种少儿不宜的感觉。因为我们想着那样的场面和血腥，也很暴力。
不知道当时那几个杀人犯，或者说那一个杀人犯是什么心里。被什么东西给扭曲了，失去了做人的底线。是情杀？还是仇杀？还是抢劫杀人？我和向东，还有张若寒闲聊的时候分析着。
我觉得情杀的可能并不大，因为五个人不可能和同一个女人有染，这个几率是很小的。
仇杀的话是有可能的，五个人欺负了一个人，所以产生了仇恨很报复心理。
抢劫杀人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因为工地可能会发薪水，会不会有人看到谁的薪水眼红了，所以就杀人灭口。
不管是哪种原因，我们都在推算着。哪种合理，哪种不合理，都一一地进行排除。
后面的两种都是有可能，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年代久远，再加上当时没有人报警命案。也找不到当时的第一作案现场，现场有些什么我们一无所知，所以现在只能一步步地进行核实和推理。我们也是在讨论着，哪种杀人动机比较符合这个案件。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这样的案件也是很骇人听闻的。还把事情做得那么天衣无缝，还好现在我们发现了。所以有时候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是真实存在的。
还有就是做坏事是要遭到报应和惩罚的，只是说时间的问题。对于这样一起命案，肯定是要追溯到底。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有了眉目，案件在进一步的进行当中。
尽管我在派出所很少做刑事案件的笔录，不过现在来说我们三个个人要对重点人员进行核查，所以也要问笔录。
每天的工作都是这样，不是在办案室里，就在办公大楼的法医办公室。这样没日没夜的进行排查，还好我们又三个人，可以变换着来。不过随着案件涉及的人数，加入这个专案组的民警也是比较多，很多陌生的面孔。还有很多熟悉的面孔，不过一时间喊不出名字，所以有时候很尴尬。
有时候想打个招呼，可是把喊错名字。所以微笑了下，表示礼貌。不然的话，以后不知道怎么相处。每天这样微笑着，都你觉得脸部有点酸酸的感觉，也这是醉了。可是这又是基本的礼貌问题，我不知道谁是领导，谁是小兵，所以都尽量友好。
毕竟在这个单位呆的时间很长，或许是一辈子的事情。说不定今后其中的某个人做了我的上司，那样的话对于我来说也不会太为难。因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得的。所以我尽量地友好，尽量地在寒风中笑脸相迎，避免错过机会。
想象到这里，我自己都想笑了。可还是忍住了，正经一点比较好。
七十八章：肮脏（）
每个人都忙碌着各种材料，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吃饭，什么是睡觉。
有时候很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忘记身边所发生的，几乎可以说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年月日，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白天和黑夜，那是一种怎样的境界，只怕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等到眼睛睁不开的时候才会回到招待所里边，一觉睡醒了时候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很同事都在忙碌着，看到别人在专心致志的工作，也没有要停下来的理由，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借口。所以又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去了，这是我们最近几天的生活。
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然而我和向东还是让张若寒回去先休息好再来，毕竟是女孩子，和我们不一样，有很多时候不一样。
有时候在这个岗位，没有男女之分。杨队上次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可是他说到最后，把自己给套进去了。他说，在公安这个行业，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畜生都当领导指挥去了。
还好大领导没有听到，不然的话估计要被臭骂一顿。或者是发配到边远的地方去，都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也要看人来，有些小气的人估计就是这样。喜欢开玩笑，开朗的领导可能就会一笑了之。
现实的情况何尝不是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都明白，只是不想说。
不知道杨队是说快了，还是故意逗我们，让我们的心里平衡。不管怎么说，这句话倒是这个行业的真实写照。有时候回想起来，还是蛮符合现实的。不得不说，谁总结的这句话还是比较厉害的。意思我们都像是牛一样辛勤的工作，不分昼夜，就像是牛一样。
鏖战了两天两夜，已经核实了一半多的人，剩下的人还是继续问清楚。于是进行重点排除，留下了是个比较可疑的人。于是渐渐这件事就容易的多了。像之前的几十个，都把各个办案区的办公室都占满。
笔录材料可以说是堆积如山，看着就有些可怕。读一下，看一下，我觉得还是可以的，如果让一个人去做的话，估计一年时间都做不了这么多。只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那句话，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干活。
但是人多饭不熟这倒是实话，因为每次夜半时候买功能饮料的时候，买香烟的时候，不是一包包的，而是条条的，一件件的往办案区搬去。门口的小卖部都说了，年底了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的生意，今年是第一次。
老奶奶还开玩笑说，如果以后每天的营业额和最近的一样的话，那真的是在梦里笑着都会醒来。今后养老的钱都不用愁了，我们听着就笑了。
小卖部都是小本经营，不过知道单位的人晚上都会来买吃的喝的，所以特意到了凌晨到打烊。真是会看形势，我和老奶奶开着玩笑。然后弄了一些纸巾和泡面就又回到办案区了。
可能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我们询问的是一个和之前包工头最近的人，算是小包工头。他和大包工头是很要好的朋友，只有说他们是亲戚。前后之间很矛盾，就从警以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准备以一种很特殊的手段俩审讯。
我和向东都商量好了，对其实施软暴力。到了饭点的时候，我们正常吃饭，也多拿了一份过来，但是不喝他说话，也不让他吃饭。让他看着我们吃，等他真的饿了时候，就直接表明给他说，其实很多事情我们也掌握了，所以让他自己说。
不过来说，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也有了一些证据，所以我们假装不说话，假装不说话，让对方自己说。让他自己沉思，自己去想。
一直到半夜，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他问什么，我们只能告诉他，让他好好想想再说。我们按照之前掌握的一些资料，让他自己说出他个人这些年的一些经历。从他的个人情况开始入手，他叫王进，十八年前他才二十多岁，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现在已经是个四十岁的小老头了，时间过得很快。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是怎么过的，会不会受到良心上的谴责，或者说会不会做噩梦。
特案组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工地上进行监工。据了解，他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和人脉，也做起了工程。不过比之前好多了，用他的话说就是积累了一些资产，也有个几百万。
可以说得上也算是个成功人士，有家有室，事业有成，有妻儿。过得还算富足，还算是中上等的生活。主要是在那座城市里有一定的知名度，他的有些事迹还报道了网上去，都是关于捐款和慈善的。表面看是一个很正派的人，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着他个人物品里边的香烟，都是一百多块一包的。不亏是做工程的人，应该是个老板。不过他自己也介绍了自己，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找他有什么事情，不过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也是比较配合。还对我们说了，有话好说。
听到他之前的语气和现在的表情来说，他肯定有很多法律之外的故事。不过就看他自己怎么说，不过有时候也难说，不是偷工减料，就是生活糜烂。
我看着他的时候，问他是否知道我们找他来是因为什么事情没有。他说不知道，但我不说话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就是那点事么，好像也不构成犯罪，顶多就是道德上的事情，或者说是作风不正。
然后听他说了，这么多年以来，由于在工地上搞到了不少的油水。也加上经常在外面出差，所以找到了新的心灵寄托。我们问他什么叫心灵寄托，直接说了是小三。最后细细地问下来，还不止一个。
从他嘴里自己说出来的，就有四五个，而且都是我二十多岁的。看着他的眼神，似乎还有些不说实话，隐瞒了一些。
我和向东悄悄的估摸了下，至少不会低于六个。王进说了，现在这个年代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得到。很是大言不惭，之前搜身的时候，在他的后背看到了一条二十多厘米的疤痕。
看样子应该是刀伤，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他沉默了。不过最后还是说了，那条疤痕的来历，他说那是因为有次去了小三住处休息，然后半夜女孩的男朋友回来了。然后就留下了记号，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剩下的事情肯定很血腥，所以在纠缠的过程中被砍了一刀。还好跑的快，不然的话命都没了。说到这里，王进沉默了。他自己都说了，色子头上一把刀。所以从那以后，他就收敛了很多。
不过过了一两年，也就终归于之前的那种糜烂的生活，一直到现在我们被我们带到这里。抓铺组的同事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宾馆和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在睡觉。那场面可以说是无法去形容，只能用两个字去形容，那就是肮脏。
对于以前他在黑大楼的那些事情，他一句话都不说，只字不提。就像是没有发生过，可能这还是有原因的。从外地把他带回来的，到了这座十多年前呆过的地方，估计他也看得出来，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不过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深怕暴露了什么事情，所以问到了关于黑大楼的时候，他反倒给我们说，是不是我们认错人了。他说他压根就不知道什么黑大楼，也不知道工地的事情，说自己只是个小包工头。
想要和我们耍无赖，可是我们对于他的资料不说是了如指掌，起码也是略知一二。所以说不怕他不说，再加上之前核实了那么多人，有些人为了不自找麻烦，为了能够心安，也积极地配合了我们的工作。
所以说没有把握的话，是不是对他实施独特的审讯方法的。现在是我们开始进入正题的时候，该拿出来的证据一定要拿出来。让他知道我们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并不是抓错人。
“王进，该说的闲话你都说了，现在轮到我们来说了。”我的声音足够的洪亮。
“警官，那你来说啊。我听你说，我是良好公民。不偷也不抢的，你们冤枉我了。”王进表现得很无辜的样子说。
“这个可不好说，再说你之前说的那些我们都已经录音录像同步的。你是耍赖不了的，你的那些烂事，那些犯罪的事情，我们是掌握的。”我说。
他的眼神很复杂，很迷惘和失望地看着我，说：“你们要是有什么证据，就直接把我关就算了。我也不废话，也不起诉。”
“你啊，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你是个男人，你得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男子汉，敢作敢当，不过我觉得你个是缩头乌龟。不过我给你说，你的材料我们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现在来问你，只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说。
“这个机会，我可以不好吗？警官。”王进很嚣张的说。
“这个可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就好。”我说。
“你们要是有证据就不会故意试探我了，所以嘛。这个地方我还是知道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说完就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现在对于我们的办案单位有一条新出的规定，我必须和你说清楚，不然到时候你会抱怨我。”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故意歪开了脖子，假装不想听。不过我看到了他的表情，似乎也在注意着我们怎么说。于是我主动出击，再看看他下一步的表现，再列出新的问题来问。
“现在公安机关办案的话，零口供也是可以向检查机关提起公诉的。说句简单的话，就是说有些事情不管你承不承认，只要是现场证据指向你，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案子是你做了的话。那就从重处罚，该是七年的，那就会判十年。十年的是十五年，十五年的可能就是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我说。
这句话说完了之后，王进开始骚动不安，可能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了。看到他闪烁的眼神，沉默不语，像是在回想着自己的这一生到底做了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话，不时地看着我们，看着灯光，看着地上。然后趴在了审讯的椅子上，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我们没有再去打扰他，而是坐在那里看着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说看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没有。看看他的肢体语言，还有他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
作为一名警察，这一点表面的东西还是可以分析出来的。有时候表情和眼神就会出卖他的内心，所以见机行事也是很好的一种方式。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先打心理战术，再看他的表现再做下一步的打算。也许他现在在梳理着自己的那些事情，可是我们并不知道除了黑大楼之外的事情，所以先让他自己考虑一下，看看是否能够有更多是案件。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开始听到了他的睡觉打呼噜的声音。于是向东看了我一眼，就去把他摇醒，让他起来回答问题。可他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之后就立马精神了起来，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和之前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