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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警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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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次。

    等报警笔录弄出来之后,接下来一段时间就是要走访。还有法医那边要检验那些人的身份,还有骨骼的拼接。这些都是工作量,不仅仅是这样,还有骨骼的识别,到底的怎么死的。这也是法医工作的关键,如果什么都帮不上的话,那我们只有等待。等待着每一项工作的落实,所以现在的我只有安静地等。

    三天以后,法医那边把五个骨骼的dna的信息都弄出来,骨头也拼接好了。不过很是不完整,有些都已经碎裂成粉末状了,实在是分不清谁是谁。这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只是个大概而已。

    高云飞说他已经是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还有老法医,以为两个助手。一共是四个人,弄了近三天的时间才得以个大概。都说这个速度很快了,但是我觉得很漫长。就像是过了几个月了一样,真不敢相信时间的流逝会如此的缓慢,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欧亚男那边最后排除下来,一共有十五份的报警笔录。现在要做的就是逐一地去筛选,核查真伪。我还是和向东一组,这次张若寒也跟着我们两个一起,一共三个人拿着三份同一方向的材料去核实。

    周顺龙和周亚楠也去了,剩下的辛大海和派出所的民警一起,也去走访核查。核实到第一个的时候,那是一个乡镇偏远的村落,只有个老奶奶和一个小男孩在家里。

    当我问起这里是不是石晓春家的时候,满脸沧桑的老奶奶看着我,问我是做什么的。于是我说是派出所走访的,来核查下人口信息。可是她说半年前才有人来问过,我说年底了,想来再次了解下。

    看到我们三个人,可能长相都比较和善,老奶奶说:“石晓春是他的大儿子,还有个小儿子在几年前就生病去世。大儿子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音讯,一封信或者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家里。”

    听到这里,不由得令人感到一阵心酸,一阵莫名其妙的难过。如果那混泥土里的尸骸真是石晓春的话,那到时候怎么去安慰。

    当问起了身边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奶奶介绍说他就是石晓春的孩子。还说石晓春外出的时候,小孩的母亲才刚刚生孩子满月。可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一去不复还。

    等到孩子六七岁的时候,孩子的父亲也没有回来。那几年也报警了,可是一直没有消息。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或者是在外面有家了。后来小孩的爷爷也去世了,现在就剩下了自己和孙子相依为命。

    说到这里,奶奶脸上露出了微笑,说还好自己的孙子懂事,很听话。之前都是他二儿子,也就是小孩的小叔出去做工来给他上学。可还是好不容易艰难地上完了初中,小叔叔就已经。

    如今高中的这两年一部分是小叔叔留下来的钱,另外的都是自己勤工俭学读书,从来不让奶奶担心。他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有时候想到自己就有点惭愧了。

    这个时候,我看了男孩一眼,他嘴角长着青色的胡须。他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如今却要自己独当一面。真是不容易啊,难得可贵。想不到张若寒听到这些话之后,就沉默了。然后走过去对男孩说,鼓励他好好上学,然后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命运,走出山里去带着奶奶一起好好生活。

    老奶奶听到这里后,就哭得已经泣不成声了。她说她已经老了,不知道她死了之后他孙子怎么办。听到这些话后,我鼻子不知道怎么都酸了一下。她的孙子是个很腼腆的男孩,看到奶奶哭了之后,拿着纸巾去給她擦眼泪。

    一边安慰着奶奶会长命百岁,看到隔代人这样的对话,心里不是滋味。

    向东不知怎么了,就已经走出去门口。回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很红润。即使他不说的话,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们尽量和奶奶了解更多关于石晓春的事情,包括他生前的一些经历,已经走了之前和之后的社会关系。

    我都认真的记录在本子上,希望这些对我们的工作有用,对破案有用。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了解得越多,对于今后的工作就容易得多。老奶奶已经是七十多岁了,但是看起来身体还是比较硬朗,身体也健康,说话也很清晰。真希望他像那孩子说的一样,一定会长命百岁,今后的生活会有所改变。在我们要走的最后,我们和奶奶说,希望能够采到她和孙子的血样,这样可以对寻找石晓春有帮助。

    说到这里,奶奶就很积极主动地配合我们,还有男孩也是。看着他茫然的表情,他是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父亲一眼,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现在他的那种心情,也许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我们无法去感受。还有老奶也是,也希望看到自己消失了十多年的儿子,可是现实不知道怎么会怎么残忍。有时候对于这个世界,真的想不明白。

    病魔已经夺走了她的一个孩子,还有那个叫石晓春还不知道是这么样。对面这现在我们这个案子,我真不希望结局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开始胡思乱想着,不知道到时候怎么去说这个时候,主要是面对着那满目沧桑的老人,怎么去开口。

    不知道她到时候怎么才能接受这个现实,还有那个清澈的男孩。

    采集好了血样之后,我们告别了老奶奶,开始下一步的继续走访。一路上沉默着,似乎被刚刚的事情所感染,情绪一直低落。

    “没想到人生居然有这么悲惨的人,我看我们真的是太幸福了。”张若寒说。

    “你没见过的很多,其实偏远地区的人都是这样的。很多人的命运都是这样,真是就是个悲剧。”我说。

    “唉”张若寒深深定叹了一口气。可能这时候她的内心也是纠结。也是一阵慌乱。

    “向东,你怎么哭了啊?”我说。

    我已经看到他红润的眼睛,明显是哭过的。

    “没事,就觉得男孩的命运有些悲惨。就像我小时候那样,不过现在来说还好,以后也会越来越好。”向东说。

    “怪不得你跑到门口去哭了,你别说你,我都热泪盈眶了。只是强忍住而已,真的。以后真的会好的,越来越好。”我说。

    我也好奇向东为什么会说和他小时候一样,几分钟后他说其实他自己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亲。听母亲说已经死了,不过这么多年他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父亲的坟墓在哪里,所以想到这里。向东再听到那奶奶的讲述就有种感同身受,身临其境地哭了。这一切都被我和张若寒看到了。

    要不是今天遇到这样的场景,还真不知道向东有着这样的人生经历。向东比男孩幸运的是母亲供他上学,一直到警校毕业。到了他考入警队的那天,母亲的头发花白。于是他省吃俭用,努力存钱,工作后的第三年就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来住。

    听到向东的一番话,我觉得他的人生是励志的。至少比我强多了,张若寒也在佩服着眼前的向东。对他更加的刮目相看,向东还特意说让我们替他保密,不然太多知道了怕被笑话。然后我们答应了他,不过想到这里,我想也没有人会笑话一个励志的人的人生。我觉得是这样的,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

    张若寒说她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想到眼前男孩和向东的人生,她说他觉得人生的困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暴自弃,可怕的随波逐流。其实何尝不是这样,只要是捱过了那一个时间段,所有你之前的努力付出就会有收获,生活也将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鼓励完了男孩之后,我们现在鼓励着向东。尽管我的人生也不乐意,不过我觉得还好,因为我的现在。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希望真的到了案情水落石出的时候,张晓春真的在那堆尸骨里边的话。向东能不能出面去找到小男孩,以自己的人生经历去鼓励他,去给他加油。

    我的提议得到了张若寒的双手赞成,向东也只是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就答应了,说这个没有问题。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责任。这个时候,我觉得向东比我更懂得了工作。这可能和我们每个人的经历有关,就像是我的经历和父亲一起外出做事情,我学到了他的一些习惯和技能。

    有时候我是这样去理解我自己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有些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人生和人生不一样,人和人所经历的也不一样,也只能去这样理解。

    所以说一个人的经历会影响到他今后的人生,这是我所理解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觉得这都是对的。如果不全对的话,那也不是全错。至少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还是蛮有道理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觉得我还是赞同的。悲剧的人生注定都两种极端,一种是自暴自弃,碌碌无为。另一种是自立自强,成就辉煌的人生。

    不管是什么样,我们现在也是比较现实。希望尽快得到答案,所以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准备去第二处进行走访,希望这一次遇见的和听见的不是悲剧的人生,也不是那些让人酸了鼻子,红了眼眶的人生经历。

    不过我想着墙体里边的那些尸骨,对于哪一个家庭都是一场无法去预言的悲剧。都是赤裸裸的伤害,都是让人落泪的现实。这是肯定的,毕竟我们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已经在继续往下走,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凄惨。

    也许现实就是这么的冷酷无情,就这样的不留情面。不给死人一次机会,不给活人希望。人间的悲剧千千万万,我们只能用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去感悟。做好自己,做好眼下的工作,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七十七章:情况核实() 
由于乡镇都是泥巴路,加上冬季下雨之后路面就很滑。所以我们的车只能停靠在山下的一个小学门口,然后我们不想上山。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所以没有那么矫情。

    那蜿蜒的山路,走了一弯又一弯的,男人婆似乎已经累的不行了。几次都暂停休息,可是她却没有说要放弃,也没有说累。她和我们一样一直挺住往前走,我和向东大抵上说来都是山里的还是,爬山走路这个的小事情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我们还还,不是那么的累。只是很久没有走这么远的路,走了一段时候身体就开始发热。不像之前刚下车的那时候,全身都觉得冷,特别是脸上。

    风一吹过来,宛如被刀割一样。这让我想起上学的小时候,那是这种感觉。冷得直接不想说话,不过现在好了。走到身体发热,等我们真正到了走访的地方的时候里边的衣服都有汗水浸湿了。

    冬天就是这样,冷了的时候觉得热了好。热了的时候出汗,就觉得冷一点好。人总是这样自相矛盾着,就像高云飞经常说的那样,人就是个矛盾体。以至于不管在做什么决定的时候都会纠结不清,都会犹豫不决。这就是人性,这就是人。

    不过不敢脱衣服,男人婆几次想把羽绒服脱掉,可是被我说了几句。就又穿上了,如今的她在我说话的时候不怎么顶嘴了,只是有意无意地说一些话。不像之前那样,什么事情都一直针对我。

    那时候我还以为我已经我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只是后来也熟悉就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去计较太多,以至于到现在这个样子。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也可以改变很多人。

    我们按照名单上到了走访的住户家的时候,问起了名字。可是家属却说报案了之后两年,那个人就回来了。可是前两年就去世了,得到这样的一个消息也是没头没尾的,不过还是一一地记录在案。

    家属怕我们不相信,还把那人的遗照拿出来给我们看,很诡异的一种举动。不过山里人就是这么的淳朴,所以也没有在意。然后我们就一一登记,作为印证性的资料,便于今后的工作。

    问起家属当初去报警的两年后,人回来了怎么也不去销案。家属说那个时候以为找到就可以,没有想到会有销案这么一说。所以那时候就没有去,我想也是。这里的很多人法律意识都不是很强,知道报警就不错了。

    加上销案需要走那么长的山路,所以可能就是这些原因。不然的话我们现在也不会这么麻烦的来到山顶的这个地方,不过锻炼下身体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上山的时候很吃力,下山的时候也很吃力。本来这种事情交给了当地派出所就可以,不过临近年底人家事情也是很多,所以我们还是亲自来跑一趟。这样也就放心了,自己亲手办的事情,心里才有底。

    很多时候我都是这样想的,除非实在忙不过来了,可能才会找人一起帮忙,借助外力。

    “还好不是这一件,不然的话我们不知道多久才能下山。”张若寒说。

    “不管是不是,我们的工作做到位。把能够核实的情况核实清楚,这样对后面的工作提供了保障。”我说。

    “走访,虽然嘴上说着简单。可是真正要做起来的话,那不是一件简答的事。”向东说。

    “嘴上得来终觉浅,欲知此事要躬行。”我说。

    向东嘿嘿的笑了起来,说我还在这里鼓弄文学,我也只能笑笑说不小心就想到了这句话。所以顺口就说出来了,于是我们一路有说有笑的就下山。到了山下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第三个要走访的人只能等到明天,现在只能先打道回府再作进一步计划。

    等到了第二天我们走访完第三人信息的时候,也已经是天黑。道路比昨天更加的艰难,还好我们只是三个名额如果再多一些的话,不知道要弄到何年何月,不知道要走多少路,脚上要占多少泥土,车要加几次油。

    等到所有你人员都核查和采集好信息之后,技术那边把我们采集来的信息包括血样都进行对比。最终确定了四个始终报案人员有可能是混泥土中的四个,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不过其中有一个始终还是没有找到线索,去走访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错了。不过终于要揭开真相,我们现在离真相更近一步了。希望赶紧落实,现在我们都这样盼望着。

    因为是特案组,因为这是专案。所以一切的技术检测都是比较快速的。在比对结果中全部都命中了,这也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情。不过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找到杀人凶手,把这个人找出来。现在基本信息已经确认,四个遗体中,有一个就是石晓春,也就是我们第一个走访的那家,那孩子的父亲。

    希望他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可以振作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就不担心了。可是后面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谁又知道那会是怎么一个悲伤,伤心欲绝的场景,根本就无法去想象那一天的到来。

    也希望这不是现实,有时候甚至在想一直没有找到那孩子的父亲,他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了,只有遗憾。

    张若寒说,这个事情还是要好好地考虑下。男孩可能可以振作起来,可是那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就不一定了。于是我们说在想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老奶奶可以很安静地度过晚年。

    至少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多陪着男孩几年,以后走了到下面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也有的话。不然现在知道这个事情的话,那有可能接受不了消失,悲伤过度地离开这个世界,那该如何是好,毕竟她是男孩唯一的依靠。

    于是我和张若寒,还有向东把这个的一个现实和担心都对杨队说,杨队说这个事情得申请汇报一下作觉得。于是我们一直等着这个消息,希望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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