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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正是十一月,是吃牡蛎的好时候。
“就一点;真的;我发誓。”薇薇安可怜巴巴地伸出手去;大拇指和食指几乎都并在了一起:“就这么一点点;绝对不会醉的;拜托了吉赛尔。”
吉赛尔突然就在这关头想到了那些杂志形容过薇薇安的话:被那双蓝眼睛看着的时候,没有人能不爱她。她一开始还以为这句话只不过是薇薇安背后的dna经纪公司发出来的、带有夸张意味的通稿而已,结果当薇薇安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那些娱乐版的记者偶尔也会有良心发现说真话的时候的。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还是不够;能够管住口腹之欲连吃大半年健身餐的她自以为自制力还不错了;结果依然薇薇安的恳求面前溃不成军:“好吧;但是你不能喝威士忌;那个对你来说太烈;我去拿杯香槟给你。”
“就知道吉赛尔最喜欢我啦。”薇薇安一拍手:“爱你!”
虽然香槟的酒体不如威士忌强壮;但是它的酒香和生蚝独有的鲜美融合在一起;身为气泡酒的它更能衬出生蚝细腻的口感,蚝肉的鲜甜、海水的腥香和香槟融合在一起,在嘴里爆开的时候堪称味蕾炸/弹,也丝毫不逊色于威士忌和生蚝的搭配。
薇薇安的面前摆着一盘已经吃空了的、堆成小山的生蚝壳,手下还在撬开新的一只。她最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就是这点,自身代谢率高,不管怎么吃都不会长胖,模特们人人奉行的标准体重和健康食谱在她这里有和没有一样,直看得眼红:
“你少喝点。”
“我今天过生日诶!”薇薇安握紧了手中的高脚杯,怎么说都不肯放开:
“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好啦,少喝点吧。”利玛走了过来,抽走她手中的杯子,换了杯苏打水给她:“你不是这几天还要回学校去准备期末论文和考试的吗?宿醉可是很可怕的哦。”
“我不想考试啊”薇薇安已经有点醉了,她趴在吧台上唉声叹气:
“说真的,太久没翻书了,我觉得我至少要挂掉两门公共课程。”
吉赛尔和利玛对视一眼:“那你还不回去好好复习?”
“不想回去啊”薇薇安继续长吁短叹:“我的那个监护人超可怕的。”
对于别人家这些家长理短的事情,两位大美人不好置喙,可是薇薇安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趴在那里,又让人觉得不说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凄风苦雨的氛围。
就在她们绞尽脑汁安慰薇薇安的时候,别墅的门突然被敲响了。这个聚会完全是私人性质的,知道吉赛尔的住址在哪里并且还能进得来的,基本上也全都在这里,怎么还能有站在门外敲门的人?
简直就像个恐怖故事。
吉赛尔一开始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任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她。她突然灵光一闪,迅速转过头去寻找薇薇安,就发现这姑娘正在踮着脚,努力把自己一七五的身高压缩到一米五未果,蹑手蹑脚地往角落蹭去,她立刻恍然大悟:
“薇薇安,是来接你的人吗?”
薇薇安试图负隅顽抗:“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吉赛尔,你看我真诚的双眼——”
“我只在里面看到了心虚。”吉赛尔一锤定音:“是你的那神出鬼没的监护人吗?”
“我觉得是。”
果不其然,吉赛尔打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就是薇薇安的监护人。平心而论他完全担当的起“英俊”二字,眉眼深邃,黑玉般的头发垂在眼前,脸颊瘦削,身材颀长,搭在门框上的手指细长而苍白:
“薇薇安,回去了。”
吉赛尔虽然只跟这人见过没几次,但是每次看见都能让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甚至感觉对面的人看她们这些人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冰冷得让人胆颤心惊,也无怪乎她能死死记住这人。
真的,实在不能怪吉赛尔想太多,如果你的身边也有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却摊上这么个神似变/态的男人当监护人,你也会想多一点的。她凑在薇薇安耳边低声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
薇薇安很上道地小声回答她:“嗯,我会打你手机的。”
“千万别为了面子问题而让自己吃苦啊。”吉赛尔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遍,揉揉薇薇安今晚被烫得蓬蓬的卷发:“好了,走吧。”
lordvoldemort看向眼前的女孩子:“玩够了?”
薇薇安常年顺杆爬的技艺已经被磨炼得炉火纯青:“报告先生,是的!”
lordvoldemort停顿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么分开几年的时间,薇薇安已经从当年那个小怂包变成眼前这个样子了,顿时欣慰的感觉和牙根痒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只能重重吐出一口气来:“那就走吧。”
今晚的天有点阴沉沉的,怕是明天要下雨。在密封性良好的车子里,lordvoldemort开始没话找话:“明天回去上学?”
薇薇安飞速瞥了一下他的脸色,发现几年不见,这人情绪从来不表现在脸上的功夫是愈发见长,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怕是让薇薇安再修炼十年都难以望其项背:“我想想过两天再去。”
“为什么?”
“我想避避风头”
“说实话。”lordvoldemort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椅背,本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深知这人脾气的薇薇安却感觉后背发凉:“再给你一次机会。”
薇薇安改口得从善如流:“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回去考试。”
lordvoldemort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被她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你确定要用这种理由搪塞我?薇薇安艾林森?”
薇薇安觉得自己简直太冤枉了,她不想这么快回去的原因无非就是这两点,这人还想扯到哪里去,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真的啊,如果明天回去就要有西班牙语小测,恐怕一下课还要被同学们疯狂围观,那简直太可怕了好吗,要不我还能为了什么不回去?请相信我,先生,我用我的人品发誓!”
lordvoldemort就好像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样,将一张照片推了过去:“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薇薇安探头看了看:“啊,这是我同学,叫什么来着”
lordvoldemort提醒她:“flash。”
“哦对,这家伙是足球队队长”
“橄榄球队队长。”
“总之我们不太熟。”薇薇安艰难地下了个定论:“他总是因为各种各样鸡零狗碎的理由看彼得不顺眼,啊对了,彼得就是我的同桌,还是我的西班牙语阅读小组的伙伴,我们一起做过物理作业,嗯,他两个月前跟我一起出去做过生物课的实践报告”
“这个我知道。”lordvoldemort冷笑一声:“继续。”
薇薇安继续说下去:“彼得这个人蛮不错的,他总是欺负彼得,我看不惯他的行径,然后我们结了点小小的梁子。”她为了增加可信度,又把在吉赛尔那里用过的招数施展了一遍,大拇指和食指几乎都要并在一起了,只留了很小很小的一条缝隙:
“也就这么大一条梁子吧。”
lordvoldemort十分佩服薇薇安一张嘴就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你把校园霸凌叫做‘小梁子’?”
薇薇安小心翼翼地在翻车的边缘试探:“因为我听说您当年好像也是这样的人来着?就没敢麻烦您。”
一瞬间lordvoldemort冰冷的怒火简直能化作实体顶翻车顶。他忍了又忍,终于很有力度地往车外一伸手:
“你给我下去!”
第99章()
现在一毛钱啥都买不到,却可以在第一时间看三千字更新
薇薇安有点懵;她的记忆从昨天坐车回去发现钥匙什么的全丢在那家书屋里;进而伤心地蹲在地上大哭特哭那里就全断了,只能看了看四周;得出十分乐观的一个结论:
至少不是拐卖。
她下床翻衣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校服甚至都被/干洗过还熨好了,等她穿好衣服;正在努力跟领结奋斗的时候听到有人突然敲门;小小地被吓了一跳,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晨起时软糯的鼻音:“谁啊?请进。”
“早安,薇薇安。”红发的女特工站在门口跟她笑着打招呼:“还记得我吗?昨天你在自己家门口晕倒了,身上也没有证件;史蒂夫带你去酒店又不方便,就把你送到我这里来啦。”
薇薇安虽然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说话的甜度:“记得呀,你叫娜塔莉亚,我说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只要见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的。”她环顾了一下周围:“这里是你的家?”
“算是吧。”娜塔莎模棱两可地答道:“你觉得怎么样,还需要休息一下吗?”
薇薇安已经开始趿拉着粉红色的长毛兔拖鞋四处找自己的鞋子了:“我想回家。”她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娜塔莎:“谢谢你帮我,但是我还是觉得回家比较自在一点。”
“好的。”娜塔莎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虽然看上去像是打电话的样子,但是她正在给另一边的行动人员发信息:“你先把鞋子穿好;我开车送你回去。”
目标十五分钟后返回。
薇薇安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鞋子:“谢谢你。”
娜塔莎看着她;突然感觉有点心虚;毕竟他们为了调查追踪九头蛇研制出来的新病毒,趁薇薇安昏迷不醒被史蒂夫带回复仇者大厦的时候,在薇薇安的房间里、甚至整座宅子里都全面地装了窃听器还有监视器,由神盾局专门组织的女特工小组掌管。说实话,恐怕任何人在知道了自己的隐私完全被侵犯之后态度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娜塔莎决定把这件事要一直捂到死,坚决不能让薇薇安知道:
“不用客气,能为艾林森小姐做点什么我很开心——请。”
她推开门,门外正好就是一部电梯:“从这里直接就能下去了。”
电梯是全封闭式的,只有一个按钮,薇薇安跟着娜塔莎下楼之后才发现这部电梯唯一的一个按钮就直达车库,之前娜塔莎发消息通知的时候相关人士就开始把车库进行分区隔断了,现在展示在她面前的就是普通大小的一个车库,里面停着辆黑色的普通商务轿车。
“上来吧,小公主。”娜塔莎替她拉开车门,笑着叫她在维多利亚天使团里的爱称:“送你回家。”
薇薇安脸有点红:“谢谢娜塔莉亚。”
她一上车才发现这辆车的车窗不仅贴了膜,还是那种双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不禁有点心慌:“娜塔莉亚,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你能把手机借给我一下吗,我打个电话给家里人。”
黑寡妇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不安,拿起车上的随车电话递给她:“手机快没电了,过会我还得导航回来呢,你用这个打吧。”
“谢谢。”随车电话还能定位,这比手机更能保证她的安全,结果她第一个电话拨给她的监护人的时候仍然没人接,第二个拨给吉赛尔的电话一下子就通了,传来了吉赛尔的声音:
“喂?你好,请问哪位?”
薇薇安终于听见认识的人的声音了,眼圈一红:“吉赛尔,是我。”
“薇薇安?”吉赛尔在那边一怔:“怎么了?”
“我昨天遇到恐怖袭击了。”薇薇安之前倒没觉得多难受,顶多就是被吓到了而已,现在听见熟识的人声音之后,委屈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发颤了,却还在强撑着不哭出来,只在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现在没事了,就想打电话给你。”
“你等一下。”吉赛尔那边突然出现了一点小杂音,几分钟之后她回来了,张口就问道:
“你现在在哪里?”
“啊?”薇薇安有点愣:“我在车上?”
“我是说你的具体位置。”吉赛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
“哦哦哦。”薇薇安一下子脸红了:“娜塔莉亚,我们现在在哪里?”
“斯塔克大厦东北方向第三个路口。”娜塔莎缓缓地停下了车:“有什么事吗?”
吉赛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清晰而冷静得都有点不像她了:“你在那里别动,我去接你。”
“好的。”薇薇安答应得很痛快,转头对娜塔莎说:“把我在这里放下来就可以啦。”
“你确定?”娜塔莎问道:“好吧,等下我给你找个东西遮着。”
她在车载的存物箱里翻了翻,找到一打淡蓝色的医用口罩,还是没拆封的:“戴上这个吧,万一有人认出你来了怎么办?”
“娜塔莉亚好贴心,爱你。”薇薇安向她抛了个飞吻,戴上口罩下车,对着车里的娜塔莎挥手:“谢谢你啦!”
娜塔莎笑着点点头,升起车窗之后,才自言自语地说道:“不客气。”
当一个人真的超级好看的时候,就算你戴上那种丑到要死能遮住你下半张脸的口罩也是能看出来的。薇薇安在路边等待的这短短五分钟里,共计收到几十个口哨十多个搭讪,还有个鼓起勇气红着脸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的,薇薇安统一微笑着回绝或者忽视了。她在路边整整站了将近十分钟,都想找个咖啡馆进去蹭个座位了,才看见吉赛尔的跑车在街角露出半个车头来,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鲜红的、特别骚包的跑车在她面前停下,缓缓下降的车窗里是那张常年霸占财经娱乐双频道的脸,她身后的大厦所有人,纽约首富托尼斯塔克。
车窗缓缓降下来的时候托尼略微眯了眯眼睛,好像有点不适应突然变亮的光线,却让他那双焦糖色的大眼睛看起来更好看了:“嘿甜心,需要帮忙吗?”
——薇薇安一只脚还没踏进维密门槛的时候,只走过几场规模不大不小的秀,后来被慧眼独具的负责人签到了dna旗下,再后来去维密面试通过之后的第一天,就被无数前辈耳提面命,千万、千万不要跟曾经的军火贩子,现在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扯上关系。
泡泡莉就曾经提醒过她:“千万不要跟他扯上关系,虽然他对女伴很大方,一夜情嘛,各取所需,但是你是个好孩子,知道我什么意思吧?更何况你还没成年,应该好好保护自己,乖啊,离他远一点。”
一念至此,她后退了半步笑道:“谢谢斯塔克先生,来接我的人已经到啦,就在你后面。”
托尼的确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辆跟他同款的跑车,车上坐着个金发美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不清到底是谁,但是那种“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的气息简直要戳爆他的轮胎:“好吧,真遗憾,失去了一个为美女服务的机会。”他摇上车窗之前还给她来了个wink:“希望以后还能遇见你。”
薇薇安刚钻进吉赛尔的车,就收了条严厉的警告:“你千万离这个人远一点,薇薇安,他睡过的封面女郎和模特比你迄今为止单纯交往过的男朋友加在一起都要多!”
薇薇安垂死挣扎了一下,辩解得很没诚意:“他就是看我站在那里等人而已,没别的什么关系,而且吉赛尔你这么说好戳我哦,可怜的薇薇安到现在还是母胎单身。”
“嗯。”吉赛尔松开了离合器,一踩油门:“你听话就好。”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薇薇安神情恹恹:“轻微脑震荡不该是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嘛。”
吉赛尔